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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医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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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玉清混立刻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道,“云惜,你要是不想我走我今天便不走。”

“谁不想你走了,快滚!”炎云惜急忙回道,差点没咬了自己舌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莫名的难受,脱口喊

出了他的名字。

“云惜,那我真走了。”玉清混道。

炎云惜将脸转向了里面,不再看他离开。她也不知自己突然矫情个什么,又不是后面见不到了。

得不到回应,见离上早朝的时间快到了,玉清混便转身回宫去了。

玉清混走了好一会儿,炎云惜才将头转过来,瞧着门口发呆,这件事算过去了。

到巳时,她收拾好出门,一向准时报道的上官翔并没有出现,她并没在意。

可第二天,第三天,连续过了两个多月上官翔也没出现,而且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早就将上官翔当作了家人,这么久不出现,也不打算招呼,她有些

生气。可更让她生气的是,自从那天后,玉清混也再没有出现,她又成真正的孤家寡人。

柳叔见她脸色一天比一天差,根本不敢拿药方子去打扰她,慕名来看病的人,只要不是什么大病,他能医就医。

炎云惜也发现了这个事,觉得自己病得不清,看来孤单太久的人不能有温暖,一旦拥有再失去,就会变得很奇怪,就像现在她这样,总是烦躁不安。

为了解决自己这个问题,今日一早她就出门了,出门也没什么事,就闲逛。

柳叔看得出她心情不佳,他怕她一直将自己关在家里,更烦躁。

逛街果然是一个好法子,可以买买买,有用的没用的,她都买了不少,全部让店家打包送回去。

这次她走到一铺子前,看见两个很漂亮的铃铛,立即伸手去取,可只取到一个,另一个被其他人取下了。

“你是炎姑娘?”站在炎云惜身旁取走另一个铃铛的人问道。

闻言,炎云惜转身看去,没想到这人竟是柳玉珩,自己带着面纱也被他认了出来,真是好眼力。

“柳公子,好巧。”

“是啊。”柳玉珩应道,注意到了炎云惜手上的铃铛,略显尴尬,将自己的手中的铃铛递给她,“抱歉,不知道姑娘也看上了这铃铛,君子不夺人所

好,何况我也无人可送。”

“是吗?”炎云惜道,她现在注意的并不是铃铛,而是柳玉珩因为抬手露在衣袖了一截手臂,从手腕处往里面延伸有一条长约六七厘米的疤痕,疤痕

上面擦了药,这药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因为这药是她亲手配制,她自己也使用了数月,可柳玉珩怎么会有这药?想到这,她脑子里里冒出了上官翔那张脸。

原来他当初讨要这药,是给柳玉珩用,可他为何不直说?还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她看柳玉珩手臂上疤痕的颜色,至少用了两月以上,看来上官翔在她这里讨去就交给柳玉珩了。

关于上官翔不提是为柳玉珩讨的,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在上官翔看来,男人身上有伤疤没什么大不了,可他见柳玉珩自从手上有了那条伤疤后十分在意,还害怕被他瞧见一样。作为好兄弟,他听说有去疤痕的药,立即想到了他,便讨了去。可他总觉得一个大男人那么在乎一条疤痕显得很幼稚,自己去讨药也很幼稚,所以才没对炎云惜说实话。

柳玉珩见炎云惜一直不伸手接自己递过去的铃铛,还一直瞧着自己手臂,很奇怪,下意识的抬起自己另一个手,拉起衣袖遮住了露在外面的肌肤。

“你手上的疤痕再连续擦上一个月的药就会看不太出来了。”炎云惜道。

闻言,柳玉珩立即明白了,“原来这药是出自炎姑娘之手。”

“铃铛你不用让给我,我相信你肯给有想送之人。”炎云惜又道,将铃铛交给柳玉珩,柳玉珩下意识的伸手接过。

难道她知道?怎么可能?柳玉珩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等回过神来,炎云惜人自己走远了。

“这位公子,铃铛还买吗?”铺子的老板忍不住问道。

柳玉珩一愣,立即让身后跟着的小厮掏钱,自己去追炎云惜,他想问清楚炎云惜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炎云惜,可他却退缩了。问清楚又怎么样?又不能改变什么?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想扔掉自己手中的铃铛,可最后还是

留下了。

炎云惜现在的心情,不比她好过,她正瞪大着眼瞧着贴在城墙上的公告。

此时,还刚好有人念出了这份由皇帝出的大赦天下的公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乃朕诞辰,又逢贵妃有喜,举国同庆,普天同乐,特大赦天下,以示上天有好生之德汝等归家宜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可再犯,钦此!”

贵妃有喜,大赦天下,很好!很好!炎云惜藏在中的手紧握成全,指夹刺破了皮肤也感觉到不觉得痛。

她整个人摇摇晃晃,在街上撞到了不少人和东西,挨了不少骂。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医馆的。

见她这副样子,柳叔大大惊,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叫了她好多声她也没回,只见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后,立即关上了房门。

他们早有约定,她不想说话的时候不能打扰她,虽然奇怪她出去一趟,买了不少东西,精神状态怎么更差了,因为这个规定只能作罢,只好继续照看医馆。

炎云惜将自己关在房里后,鞋也不脱的蹲在了床上,双手抱在膝盖,头埋在双腿上。

就这样,不吃不喝一整天。

到第二天晌午,她突然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一手拿起铜镜,一手拿起木梳梳自己的头发。

梳得很认真,然后拿起剪刀,快速剪掉了发尾一部分。

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带上新的面纱,便向门边走去,抬手打开了房门,阳光有些刺眼,她伸手挡住,等适应后才放下。

随后便去厨房煮了吃的,还给柳叔和药童留了一份。

柳叔和药童吃到那熟悉的味道,感动得想哭,他们差不多一个多月没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了。

这一个多月,炎云惜心情不好,自然不想做饭,要么天香楼,要么随便弄点吃,自然没有柳叔和药童的份,都让他们自己解决。

见炎云惜突然恢复了正常,柳叔又惊又喜,大半辈子都在江湖上打滚,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他自然再清楚不过,他对药童再三叮嘱,忘了这段时间的事,什么也不要提。

药童似懂非懂,他是名孤儿,好心被收留,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炎云惜恢复正常一点也不奇怪,她又不是古人,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再说谁的一生不会遇见一两个渣男。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心里不太相信玉清混会骗她,可事实又由不得她不信,是与非,昨天想了一天,她不想再去想,也不想争论什么?没有男人,她日子还是一样过。

又过了一个多月,炎云惜一边专研医书,一边帮人治病。

日子跟玉清混没出现过的时候差不多,只是那时没有慕名来找她看病的人。

现在她名气一天比一天响,慕名来问诊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时候忙得一天饭都吃不上几口。

“小丫,天香楼的外卖还没到吗?”炎云惜趴在桌子上问道,刚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她才能休息一下。

“小姐,还没呢?”小丫回道。

小丫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跟柳叔收的药童一样,也是孤儿,说来,这小丫就是药童介绍来求炎云惜收下的,因为忙,炎云惜觉得收下一个小丫头也

不错,便收下了。

可惜小丫跑腿还不错,做的饭菜简直不能吃,没办法只能叫外送。

“这不都申时一刻了,怎么还没送来。”炎云惜略显疲惫的说道。

“要不小丫去看看。”小丫提议道。

炎云惜想了下,一来一回得花不少时间,还不如自己亲自去,反正离得也不算远。

“算了,我直接去,你们是打算继续等外送,还是自己解决。”

“我们还是自己解决。”柳叔道,药童跟小丫也立即点头,他们三个人不像炎云惜嘴这么刁,吃什么都无妨。

“那行,我先走了。”炎云惜说完,便直接出门了,出门后,立即叫了一辆马车。

十多分钟后,她便到了天香楼外。

下了马车,她正准备向天香楼里走去,却瞧见门口有名乞丐正在被店小二驱赶。她鬼使神差的多看了那乞丐几眼,撞上了从里面出来的一位胖大婶。

“你怎么走路的?”胖大婶对她呵斥道。

“抱歉!”她低头赔罪。

胖大婶见她这样也不好再生气,便离开了。

因为这事,她视线也从那名乞丐身上离开了。

就在即将抬脚进天香楼那一刻她突然回头,看向乞丐刚才坐的的那个地方,已经瞧不见那乞丐,却瞧见地上写着三个字。

这时还站在那里的店小二念了出来,“我很蠢。”刚念完,他立即呸了一声,骂道,“你才蠢。”准备动脚将地上的字抹掉。

炎云惜快步走了过去,拦住了他,瞧着地上的字片刻后问道,“刚才那个乞丐往那边走了?”

听见她问,店小二下意识回了,还指了方向,“就那边。”

“多谢!”炎云惜说完,立即向店小二指的方向追了去,留下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店小二。

直道,“这年头奇怪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乞丐拿钱打发不走,还倒给他银子,说要是等下有人问他去了哪里,让他直接

告诉那人。

他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还真有人来问了,这人正是炎云惜。

炎云惜追了很久,也没见到那乞丐的踪影,正准备放弃,那人却突然出现在她前方不远处,她一怔,立即追了过去。

可追着追着人又不见了,但很快又出现,来来回回好几次,她不知道自己追了多远,等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自己到了一片小树林。

她一直追的乞丐又消失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就为了那三个字,追了这么久。

打算停止自己这可笑的行为,一转身,那乞丐竟然就在她对面不过百来米的距离。

明明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可她眼泪却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完全止不住。她记得自己上一次能哭出来,是玉清混因她受伤坠崖。

如今她怎么会对着一个陌生人流泪?

“云惜。”对面的乞丐男子突然叫道。

炎云惜整个一怔,大步走过去,咬牙切齿的叫道,“玉清混。”他竟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还是以这种可笑的方式引她来此,她确实够蠢的,那三个

字明明是她当初戏弄他,让他念出来的,现在反而用到了她身上。

走到他面前,她踮起脚尖动作粗鲁的掐住他的下巴,准备撕下那张假面皮。

可摸了半天,她没找到突破口,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根本没面皮,她吓得收回了手,连退了好几步,直到身子被一棵树挡住。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心里念道,怎么会?怎么会?

“云惜。”对面的乞丐男子又叫道。这声音明明就是玉清混的,可这脸怎回事。

虽然穿着满是补丁的乞丐装,他身上却没任何闻到,世间除了玉清混,她还没在别人身上遇见过这种情况。

她心里很肯定这人就是玉清混,因为她如何也不可能对着一名陌生人流泪的。

想到这,她不死心的又走过去,这次两手一起上,可瞧了又瞧,摸了又摸,他脸颊和脖子上的皮肤并没什么不同,而且也没动过刀子的迹象,这怎么

可能?身为医生的她,说什么也想通。

乞丐男子突然抓住了炎云惜的手,炎云惜一怔。听见他说,“云惜,我知道你肯定还能认出我。”

他这话什么意思?炎云惜一头雾水,将自己手从他手中抽离,瞪大着,又往后退。

可这次,她退一步,他前进一步,直到她身子又被树挡住,退无可退。

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扯下她脸上的面纱,直接吻上她的唇。

她猛的将他推开,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孩子都有了,还想占她便宜,可恶。

被甩了一巴掌,他并没生气,又伸手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她用力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了。

尝到她的眼泪,他终于放开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云惜,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何用,难不成还想左拥右抱,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她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波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一脸淡漠道,“放手。”

他却说,“云惜,我只你一个人。”

只有她一个人,孩子都昭告天下了,偏鬼都不信。

“放手。”炎云惜又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松了手。

他一松手,炎云惜头也不回了走了。

“宫里的人不是是我。”

闻言,炎云惜整个人一怔,停下了脚步,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走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她问道。

“三个月前宫里的人就不是朕了。”他道。

什么?炎云惜又一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转身看向他,还是那张极其陌生的脸,又伸手摸了摸,还是没找到任何破绽。

“云惜,你有没有听说过换脸?”

换脸?整容她到知道,虽然她不是整容医师,但这张脸有没有动过刀子,她很清楚。

可听他这话又不像是在说笑,便道,“难不成你被人偷了脸,那人还冒充你做了皇帝。”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他道,他确实就是玉清混本人没错。

听他这么回,炎云惜一时无语。以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根本不可能换下整张脸,难不成她穿到的是一个玄幻世界,她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你坐下。”她命令道。

玉清混闻言,直接坐在了地上。

炎云惜总算解放了自己的脖子,弯下腰,准备扒他的衣服。

她小手刚伸进他脖颈,就被他抓住了。

“有人来了,你要检查,我们回去慢慢检查。”

听到这话,炎云惜一愣,也察觉到有人走过来了。

她现在这动作,要是被别人看见,还以为他们是在野战,想到这,她脸颊一红。就在下一刻,玉清混起了身,带着她飞离此地。

一路上被她抱在怀里,她也没注意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等她意识到,她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座竹屋前,问道,“这是哪里?”

玉清混牵着她的手回道,“这是我们今后住的地方。”

他这是打算带她过隐居生活?

炎云惜现在想知道的是他那张脸究竟怎么回事,其他事她现在懒得想。

直接问道,“房间在哪里?”

闻言,玉清混一怔,带着她去了房间。

一到房间,炎云惜霸气将玉清混给推倒在了床上,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了他身上,动手扯开了他的上衣的领口,还是瞧不出什么不同。

于是,她干脆直接扒了他的上衣,可依旧瞧不出任何破绽。

难不成他以前那张脸是假的,这才是真的?也不对啊,那张脸她也摸过好多次,不可能有假。

就在她发愣之迹,玉清混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正要吻她,却被她伸手挡开。

“对着你现在这张脸,我完全没心情。”

“原来云惜喜欢的是我那张脸。”玉清混用略带委屈的语气说道。

闻言,炎云惜一怔,她觉得玉清混除了这张脸,跟以前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现在他身上似乎还有另一个人格的影子。

至于这张脸,现在她确实无法适应,虽然也不丑,可总觉得很奇怪,她估计是自己一时无法接受,等习惯就好。如果真的只爱他那张脸,她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换了脸的他。

等她想事这空挡,玉清混偷偷亲了她嘴唇一下,便从她身上下来,拿了一件新衣服穿好,至于被炎云惜扒掉的乞丐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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