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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记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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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是另类的丈夫,并不认为妻子就一定要圈在后院里相夫教子,相反,因为其母王氏的遭遇,传统意义上温婉贤淑的女子在遇到家庭危机的时候,不得以选择了自尽来保全他的嫡子名位,但对他来说是毕生之痛。有了夏芍药这样的老婆,他未尝不会想,如果是夏芍药遇上了王氏当年的境况,以她的坚强以及独立,恐怕带着孩子都能过得很好,完全不必走到绝境。因此,就算是在长安遇到挫折,他也不会因为疼惜担心妻子而将她圈起来,而是让她能够展翅飞翔。

夏芍药有一种坚韧,无论面对何种困境都能迎难而上的勇气,无论是父亲病危或者丈夫失去消息这等人生绝境,她也能凭自己的心性走出一条路来。这就是市井人物的坚韧。

试问,王熙凤最后的结局呢?脱离了家族婚姻,她最后也落得个“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的结局。

这就是夏芍药与王熙凤的最大不同。

至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出入仆从如云,而且夏芍药对自家生意的亲力亲为,试问一个商人不能全盘了解市场,如何去做正确的决策呢?特别是长安城的第一次试水。

她也并没搬搬抬抬,只是去店里做决定,事情还是下面伙计与掌柜在做,但亲自了解市场,亲自运营监督夏家在长安城的第一家货栈,也算掉价?

那试问怎么样才算不掉价呢?隐在背后等着掌柜的一年报一次帐?坐在家里收钱?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她连实际情况都不了解,坐在后院里遥控,与画地为牢也没什么区别。

我前面已经铺垫过了许多次,她在长安做生意,是今上金口玉言同意了的,而且她并不像其余的贵妇每日要与官眷来往交际,夏景行的职位特殊,越不与官员来往齐帝越放心。她来往者唯有燕王妃,华阳大长公主还是她自己摸过来的,不然她连长公主府都不会亲易踏进去。

让她在长安坐在后院里数钱,摆出世家贵妇的风范来,那真的不是本文女主,而是……别人文里的女主。

似乎不知不觉间说的有点多,喜欢的赞同的自然会喜欢赞同,不喜欢不赞同的也没关系,人生有许多条路,会与许多人相逢路过,亦或结伴同行,就算是同一件事,身居高层与市井中人做出的选择,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任何一点因素都可改变一件事的走向。

感谢你我相遇,无论是你赞同我还是不赞同我。

最后,推荐朋友茂林修竹的文:古言,年下,架空南北朝如意娘

一句话文案:

你爹不是你亲爹,你娘也不是你亲娘,所以这些人你喜欢哪个都没问题。

严肃版文案:

这是一个关于成长的严肃故事,讲述一个被迫桃代李僵的皇家养女,如何在尊贵与卑贱之间寻找自我,并最终赢得尊重和爱情,摆脱了宿命般的悲剧轮回。

第一百四十二章

郑明辉是个冲动的年轻人,在计划给夏家一个教训之前,他从来没想过会连累老父亲受辱。

他下意识觉得,在夏家店铺里大闹一场,既打了夏大将军的脸,还向二皇子示了好,一举两得。可惜事发之后,不但他自己没脸,被郑安和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带着郑安顺也闹了个大大的没脸,被堂弟羞辱不说,还得带着他亲自上夏家去道歉。

到了将军府门口,郑明辉咬咬牙,拉住了郑安顺的袖子:“父亲,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进去陪礼道歉,父亲在外面等我!”

郑安顺在长房式微的情形之下也能扭转局面,成为郑贵妃与二皇子的臂膀,并与郑贵妃嫡亲的哥哥打成了平手,其人能为可见一斑。

可惜郑明辉与他性格截然相反,冲动无脑,这令得他十分苦恼,今日却是个极好的教育机会。

“辉儿,做人最忌毫无能力之时,与人做无谓的缠斗。夏家如日中天,夏将军深得陛下信重,就算真要给夏家没脸,也得等你有能力与夏将军做对手,让他不能轻视你,而不是现在这般儿戏,徒惹人笑话。”他拉开儿子的手,迈步向着夏家大门踏了过去:“为父今日之耻,全是因你冲动而起。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些话宛若重锤敲打在郑明辉心上,终于令他动容。他原来心中还有不甘不服,总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则是在给二皇子长脸,但事实证明此举有多么的愚蠢。

二皇子原本就在努力笼拢燕王一派,夏景行不肯收二皇子府的礼,他尚不在意,没想到郑明辉却来拆他的台,适得其反,不知道有多恼怒,专门派人前去郑家申斥了郑和顺父子。

夏景行在大厅里见了郑安顺父子,脸还是黑的,整个人余怒未消。父子二人皆身无官职,站在厅里向他行礼的时候,他也只淡淡睨一眼,全不搭茬,只看郑家父子如何说。这些年夏大将军已经养成了对着老婆跟对着外人全然是两张面孔的绝技。

郑安顺将礼单呈了上来,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依旧寒着一张脸:“大家都是做生意的,郑公子这番作为,难道就不怕本将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都说郑大老爷为人谦逊,夏某倒是见识了郑大老爷谦逊的家风,终身铭记!”

郑明辉额头青筋都差点爆起来,一张脸涨的通红,被人羞辱到了老父亲面上,全因自己之故,他又着实无力辩驳,只恨不得时间倒退,他好阻止昨日犯蠢的自己。

郑安顺一味道歉说好话,又拉着儿子道歉,好说歹说才将这一节翻了过去。

过得两日,夏家果然派人送了损失的清单。郑明辉有幸见到了这张清单,一句话脱口而出:“抢钱啊?!”

夏家前去送清单的正是保兴,他脑袋上还包着白帛,只眼神却流露出城里人看乡下人的不屑来:“辉公子只看价格,怎不瞧瞧我们店里丢的损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貌似好心指着清单上面那些混乱之时被人顺走,还有直接从货架上摔坏的货物一一解释:“……这套琉璃酒具是从波斯远道运过来的,本就价值不菲,又从幽州运到了长安,原是准备买个好价格的,如今一套四个杯子打碎了一个丢了一个,已不成套,就算是卖也卖不了好价,辉公子以为呢?”

在郑明辉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里,他一件件指了下去,从宝石到香料,以及各种异国器皿的价值都非同凡响。

郑安顺捂着胸口已经不想看货物清单了,不论上面开了什么东西,他们也只有照价赔偿的份儿。这些东西可不似大齐出产,花时间找同样的货物来抵上也行得通。

夏家远在幽州经商,果然搜罗来开货栈的东西也全是稀罕之物,在整个长安城都极为少见,如琉璃酒具可是只有圣人以及诸皇子,以及几名亲贵大臣手中有,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如今就算是夏家借此敲诈,他们父子俩也只有认栽的份儿。

郑明辉扔出去了几箱铜钱,没想到却让自家损失了这么大一笔钱财,他看着最下面的汇总数字,无力的张了张口——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真是后悔的捶胸顿足都无济于事了。

等交割完了银钱,保兴带人离开之后,郑安顺才在人后教子:“辉儿,这就是你冲动的代价,不但折了为父的脸皮,还有这笔银子。拿钱财来卖教训,还望你牢记今日之祸,往后才可三思而后行。”作为二皇子在钱财上的坚实后盾,他也已经被迫被卷入了这场权利的斗,如今已经不是考虑抽身退步的时候了,而是要考虑万一二皇子落败郑家要如何自处。

而郑明辉的性格,实在很难担当大任,恐怕就连急难之时的应对之力都无。

郑安顺内心实是忧虑。

*********************************

保兴带着几名夏景行的亲卫上郑家长房讨债满载而归。他往夏芍药面前去交差,因着货栈开业酿出乱局,他在场却并未阻止事态的恶化而心存内疚,连带着见到榴花也有几分讪讪的,总觉得有几分无颜以对。

还是夏芍药猜到了他的心思,还开解他:“此事原也不怨你,追根到底还是因为朝中的事情祸及到了家里。咱们近二十号子人在货栈里,还生出这等乱子,该来的总会来,无论是谁当时恐怕都不能更好的处理了。咱们打开门做生意,总不能让大将军派一队兵士站在门口,到时候恐怕顾客都给吓跑了,哪里还会光顾?”

况且还有另外一层隐藏的好处,却是保兴不知道的。

二皇子不顾脸面一味往夏家送礼,原本夏家夫妇还有点担心拒绝的次数多了,落了他的面子,或者还会伤及燕王与二皇子之间表面的平和,让太子与晋王再有了旁的动作。

夏景行与燕王商议过,目前来说,就算他们并未与二皇子结盟,可也不必摆出躲避不及的态度来。燕王负责与二皇子粘粘糊糊,夏景行职责所在,不宜与在朝官员有太深的牵扯太频密的往来,免得犯了齐帝的忌讳。郑明辉此事可不是正好替他们做了了断,往后只以此事为借口,拒绝二皇子府的礼也有了现成的理由。

夏芍药点了银子入库,只觉实际损失与郑家运来的银子相去甚远,还笑保兴:“我怎么觉得银子有点多啊?”

保兴眨眨眼睛,显出一副老实诚恳的模样:“其实……小的还将夫人的压惊费也一并收了来。”敢往货栈里去吓他们家将军夫人,就得做好出压惊费的心理准备。只不过他做帐向来巧妙,将压惊费分摊到了损失的货物上,算是隐形损失。

夏芍药轻笑:“恐怕不止压惊费吧?我瞧着连你娶媳妇的本钱也讨了回来!”

保兴顿时脸红了:“哪有的事儿?”

“那就是榴花的嫁妆了,我总不能让她空身子出门吧。”其余三个丫环出门子,她除了派人去衙门里脱籍,还了身契,还各自给备了丰厚的嫁妆,吴忠等人娶到老婆,再见到老婆带过来的嫁妆,无不欣喜,还特意去谢夏景行。引的其余的护卫亲随眼红不已。

保兴早听得榴花提起此事,他自己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银子,原是不贪图主家的银子,可夏芍药对四个丫环自不会厚此薄彼,榴花出门子定然不会差到哪儿去。

娶妻之事,他原也没想过,自夏家父女俩替他与榴花订下了这门亲事,他便时不时想起榴花的模样,又想起以前同在幽州的日子,她是个心肠热诚嘴上不饶人的,不知不觉间便面上泛烧,心里热热的。待真见了人,心里倒生出几分忐忑之感。

这些年他跟着夏南天做生意,早不是当初从夏家庄子上出来的木讷老实的少年,但对上榴花俏丽的模样,忽的便又回到了过去,话到了嘴边也要再三思量。

大头却是个鬼机灵,见过了未来姐夫,没被对方嫌弃,对方听说了他与榴花认了亲,准备了见面的表礼来讨好他这个未来小舅子,他却反有些嫌弃对方,背着保兴在榴花面前嘀咕:“姐姐真看上他了?我怎么瞧着跟木头疙瘩似的?”不是说跟着老主子做生意嘛,这样儿别不会老被人骗吧?

榴花没想到他少年老成,在夏家好吃好喝养了些日子,个头窜了一截,心眼子也长了不少,还逗他:“老实些不好吗?老实人好相处。”

他想想又释然了:“也是,老实人才不会欺负姐姐。”他这个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万一遇上个心眼小的男人,可不得计较她嘴上的功夫。还是憨厚些的好。

榴花反被他逗的捧腹大乐:“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还不快跟了哥儿去读书,自己也长点心眼,多识些字儿,将来用得着!”

***********************

经过了郑明辉大闹一场,京中不少人家都知道了郑家与夏家结了怨,二皇子再派人送了礼物上门,夏家退的就格外利索,摆出一副不想再与二皇子一派有任何纠葛的模样。

不少人都在背底里议论:夏大将军这是气的狠了?!

二皇子还往燕王面前去剖说心曲:“二哥哪里知道郑家那混小子做事这么没脑子?夏将军这是生了二哥的气了,还要烦劳三弟开解开解他。”

太子有了晋王的助力,晋王手中有兵权,燕王一直掌军,不说远在千里之外的幽州驻军战力如何,夏景行手里握着的可是京畿重兵,算来算去,独他手边并无掌军之人,只有一些文臣,形势实对自己不利。

燕王也有借口推拒:“郑家那小子也太没脑子了,阿行向来疼老婆,他家夫人那日被开业那场闹剧吓着了,如今还有些惊魂未定呢,哪里还敢再跟二哥来往,你就不必费心往他家里送东西了,等过个一年半载,这事儿也缓过去了,阿行气也消了,再来往也不迟。”到底是京中住久了,燕王处事也圆滑了许多。

一年半载之后,谁知道京中又是甚个光景。最近齐帝的精神头可是越来越不济了,批着奏折就打起了呼噜。如今能摆到他御案面前的都是大事,但凡琐碎小事都由政事堂的几位阁老给处理了,算是替他分担。

至于夏芍药,哪里就那么胆小了。她打小在市井长大,夏家虽然在洛阳算是大富之家,但夏南天发家致富不易,吃过许多苦头,夏家过起日子来并不奢靡,相反,一定程度上还算得节俭。最重要的是,夏家生意都是夏南天亲力亲为多少年之后,才能逐渐跻身洛阳富绅圈子里,并且在洛阳排得上名次。就算是后来富起来之后,他亲力亲为的习惯也并未改变。

由他亲自教导出来的女儿行事自然也是一脉相承,虽说是女儿,却是当做男儿来教养,为夏家顶门立户的。这就与那些终身只在后院的方寸之间打转的女儿家有了本质上的区别。旁的大家闺秀至多隐在幕后开几个小铺子赚点胭脂钱,大部分心力以及战场还是在后院这片小小天地,侍奉公婆,教养子女,与妯娌小妾周旋,而夏芍药的战场却是在外面广阔的世界。

她所求自然也是要为夏家在长安城的生意场上打出一片天下,在这个此前从未踏足的城池开拓全新的市场,且还肩负着幽州众商对长安城的期许,若是只坐在家中后院数钱,将铺子交给掌柜伙计,与那些一辈子囿于后院妻妾之争,妯娌之争,婆媳互相算计的后院妇人又有甚个区别?

既不了解市场,又不知长安城中生意场上水有多深,只在家中坐井观天,将来夏家生意扩展之后,难免做出错误决策。

很多事情,只有亲身经历,亲自参与,才能对这个行业有更深入的了解。许多看似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以及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背后,却是隐藏着官场倾轧与争权夺利。

她现在知道了,官员的政治立场从来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这两者并不能割裂开来,哪怕夏景行初涉朝局亦如此。

经过了会馆血案,以及十方货栈开业之乱,让她对这一事实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做起事情来考虑的也会更全面。其实也间接让她对长安城的生意场有了个更为清晰明了的认知,反而越让她有底气面对外面的世界。

越是迷濛一片,反而不知如何出手,越是了解却越是具象化,

这个世道留给女子的路固然少,但她庆幸的是有夏南天这样豁达的父亲,有夏景行这样宽容的丈夫,他们都不阻止她自己从后院里走出去,并且以夏家未来家主的身份在世间存身,她也并非一味退缩懦弱之辈,到底过得两日便往货栈去了,只身边多了两名护卫亲随,以确保她安全。

夏大将军倒是很想配一队亲卫给她,却被她坚决抵制了:“你瞧瞧你身边那些亲卫,拉出来身上都带着杀气,就算穿着寻常衣裳也跟要找人拼命一般,带出去盯着街上的人看谁都像在防贼,我带两个已经够烦恼了,带一队去货栈,这是要跟人拼命啊还是做生意啊?”原本人家上门是卖东西,但她身后站开一溜带着杀气的亲卫,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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