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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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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锦言不知这里是否有上帝,他是否在发笑。只知这份由误拍任昆马脚引来的福利出游,振聋发聩,有醍醐灌顶之效!
卫锦言的生活要不要用心经营,还是继续得过且过?
好吧好吧,就算她思考之后。面对强权与现实,还要采取现在的方式,那,在做一只深思熟虑的缩头乌龟,还是一只浑浑噩噩的缩头乌龟,这两者之间,她选前者。
“……去槐城?做什么?”
长公主听了任昆要出差的通知。不禁多问了句。
前脚无事生非,家宅不宁,后脚又要留京,由不得她多想!
“有差事!”
任昆答得简洁。
“什么差事?去几日?与谁去?几时回来?”
长公主的语调不自觉地就拨高了,吐出一串问题。
槐城距京城倒是不远,她怎么没听说那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昆哥儿走一趟的?
“朝廷的差事!同行有谁,尚不知。”
任昆依旧惜字如金,对长公主突然拨高的语调无动于衷。
“怎么会不知?不是以你为主?”
长公主不相信,让昆哥儿去处理差事,还能再给他派个上峰?绝无可能!
不会是想借此带着井梧轩那贱人出去自在几天吧?
“……您进宫问清楚再来告诉我?”
永安侯语气不变。他真不知派谁跟着。
槐城是有件事,皇帝确实也指了他来处理,不过用不着亲自出面,他一早就安排手下前去处理了。
只是,今天槐城传来一则消息,收到这则消息,他决定亲自走一趟!
若消息属实……若被证实!一想到这个,任昆的心就很难平静——
若这回他真能把人找回来,那,小丫头对他,会不会高看几分?
即使按照当初约定,这只是协议的交换条件,若他能完成,她,定然是高兴的吧?
只要她高兴,别说是去趟槐城,就是去十趟,他也甘之若饴……
“……跟你说话呢,有没有在听?”
长公主见儿子神色恍惚,俨然是明晃晃地走神状态,不由光火。
“哦……母亲您说什么?”
任昆收回思绪,态度无比端正认真。
这孩子!
长公主打不得骂不得,只好无视,将方才所说再重复一遍。
“……你们,要去别院小住?”
任昆有些愕然,怎么忽然起兴去别院小住了?
母亲排场大,每次出行都兴师动众。
“还不是为了你!”
长公主狠狠剜了他一眼,当着锦言不好明说的话,对自己儿子倒没什么好瞒的:
“好端端你发作锦言干什么!她哪里不好?对你没有半分做夫君的要求,你在哪里留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可曾说过半个不字?!”
长公主愈说,永安侯的脸色愈难看:
没有半分做夫君的要求!无论说做什么,都不屑于表明态度……
“毕竟还是小姑娘,你下了脸面,我们就得补全了!不然,你让她在下人面前怎么当主子?”
什么?莫非还有奴才敢轻慢与她?!
“高门大户里当差的,有几个不揣摩上意捧高踩低的?她又没个得力的娘家做倚仗……你骂够了,痛快了,她哪还有脸面?”
“她……来告状了?”
永安侯心中堵得慌,语气闷闷,听着似乎不善。
“告状?她若真来哭闹一顿,倒好了!”
长公主觉得锦言若真来大闹一场,她心里还能好受些,不至于有虐人家闺女的愧疚……
“一个不是也没提!看得我都心疼!昆哥儿,你心里打什么小算盘我管不着,但是,永安侯的夫人就是锦言,你若想休弃,我们是坚决不依的!”
长公主认为十分有必要耳提面命,给儿子下个禁令通告——
他们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让儿子娶个小倌的!
休弃?!
永安侯如遭重锤,被击懵了!
休……弃?
谁,谁这样说过?!
ps:
晚间还有一更,谢谢亲们。
正文、第一百四十六章 全体都有
休弃?!
永安侯被炸了个外焦里嫩,面沉如锅底——
您就不能想点好的?
他几时有过这种想法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
他承认自己心绪纷繁、五内如焚,或许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心灰意懒……
的确,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心力交瘁、情绪失控,不知所为哪般,但他绝对没有要休妻的想法!
从来没有!
“……没有最好!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长公主不理会儿子的黑脸,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底线:
“锦言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你别打算弄些乱七八遭的……”
“你有差事自管去,你不把她当媳妇,我们就当多了个女儿……打从开春你就应了带锦言去看春景,嘴上答应得好!以后不想就不想,用不着敷衍……”
长公主昨夜被任怀元无心刺激到了,心情一直不好,对儿子也不客气。
任昆默然……
是,打从开春就说过的,除了那次夜游,人间春晓吃了顿饭看了街景,就没出去过……
先是没时间,后来又忙了几日张府的事……拖延到今天……
原本事后要补给她的镯子,一直也还没送……
如今又连番责骂,闹到需要长辈给她撑腰长脸……
想到此处,愈发怏怏不乐,更没了应付母亲的心情: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不待长公主回应,起身闪人。
出了正院不由迟疑:
是去榴园还是回浩然堂?
脚步踌躇……
任昆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几息间做了决断——
提步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对于暂时不能冷静处理的事情,他习惯先放置一旁,待神思通透再做道理。
永安侯向来处事不惊,镇定自若,即便受锦言影响不是从这一天半日才开始的。但以往或喜或忧总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如这两次失控的行为,对他是新鲜体验。
也仅限锦言一人,面对他人他事。他依旧是睿智神勇稳如泰山的永安侯,没人会想到私下里他也会有那般胡搅蛮缠大为光火的模样!
任昆回了浩然堂,见大福在身边:
“召集前院各处所有人,半个时辰后我有话吩咐。非必要当值的,一个不能少。”
大福不敢怠慢,忙下去安排。
心中暗自疑惊,不知侯爷此举何意——
召集所有下人训示,这种状况几年也不曾有过一次,侯爷若有事,向来只传管事的进来吩咐。
往常即便离京数月。侯爷也不会叫全了人敲打训示——
侯爷还用得着敲打?
哪个敢在侯爷眼皮子里下耍花枪?活腻了不成?
当初水公子入住井梧轩,有一两个不着眼色的背后嘀咕,不巧只言片语传到侯爷面前,结果还不是全被发落到庄子上了?
非议主子?
心里怎么想随自个,说出来就不是自个的事了!
侯爷从不无故发作下人。但若真犯在侯爷的手里……
……
一听侯爷吹集结号,上下皆惊。
急三火四地留了人手当值,各管事的带齐了手下人赶到指定地点,不到半个时辰,人就到齐了。
永安侯沉着脸,面色冷峻。
“今天叫你们来,就一件事。”
他的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头。原来府里仅前院就这么多当差的下人?人多是非多,难免会有几个自恃聪明喜欢揣测上意的……
“认清府里有几位主子!守好规矩做好份内事!管住自己的嘴,主子的事,不得妄自非议!”
……什么意思?
没……没听明白。
认清府里有几位主子?
是,是嫌平素对井梧轩不够敬着?那位的例份是比照客人来的,侯爷的意思是:要调整成主子份儿?
估摸是……
冷不丁地叫全了训话。肯定不会是不痒不痛地说几句要守规矩的套话,侯爷这是要抬举那位!
没听说吗,连着在榴园发作了两次!这会子又要认清主子,不就是暗指榴园的那位只顶着名份,正经的主子在前院?
不能明说就是!
……
任昆若知道下面站的人心里想的是这个。估计要怒气冲冲拎起大枪横扫一片:
你们这些不着调的!净歪曲本侯!
侯爷的意思?
各位管事的拿不准,不知道自己领会的精神是否准确,眼光不由地就齐齐往大福那儿瞟:
大福管事,你跟侯爷确认下呗,弄明白了咱们才好行事……
说实话,大福也没摸透领导意图,这是要抬举水公子?
不应该啊,侯爷行事素来有分寸,不可能兴师动众地为了这件事。
“侯爷,谨尊您的吩咐。哪里做得不够,小人们愚笨,还望侯爷能明示。”
再不明白,大福也不敢直接问侯爷您什么意思?
是要把水公子当主子看待吗?
他要真那样直筒,也做不到永安侯的心腹。
……
哪里做得不够?
前院和后院交集不多,具体事情上谈不到够或不够,甚至前院的下人未必见过她……他要的是从头到脚,骨子里的认同!
“你们只需记得,尊夫人如尊本侯!夫人若有差遣,她的意思就是本侯的意思!”
什么……夫人?!
怎么又扯到夫人那里了?说的是那位夫人吧?
那是,大家之前理解错了?
还是……还是要集体改口的意思?
就是要抬举水公子,也不能这么称呼吧?
若公主殿下听说,岂不是会拔了大家伙儿的舌头?
侯爷,您……!
“不论何时,凡榴园有需,哪个胆敢轻忽,这差事,就不用当了!”
没等大福众望所归地再详细问清是哪个夫人。永安侯自己给出了答案。
榴园!
这就是里面的侯夫人了!怎么忽然就说到这位主子头上了?
这几年不遇的兴师动众集体训话,为的就是让大家伙儿尊重主子?把榴园的主子当成正经侯爷夫人对待?
就为这事?不为旁的?
这是怎么个意思?
这番敲打警告来得毫无章法,莫名其妙!
没人不把榴园那位当侯夫人啊,再说了。内外有别,侯夫人能差遣到他们的时候不多,除非出行,用到车架、护卫等等,都由内院通知管事直接安排的,几时能用到他们?!
众不解。见永安侯目光冷厉,纷纷称是。
榴园的夫人等同于侯爷!
不能轻慢不能非议……记住了!
迷惑不解中,众退。
关系好的互相使眼色:
侯爷啥意思啊?
我也没弄懂!怎得忽然就抬举夫人了?按说不得是……
就是就是!前头刚恼了两次,不生厌冷落,转头竟是这番举措!再说要抬举夫人。也该找内院训话,咱们与夫人沾不到边啊……
回头跟家里的提个醒,她在内院当差,别不知轻重说错话办错事!
老哥,下了差到我那坐坐呗……
行。我正有此意,回头带壶酒过去……
……
不怪下人们想得多,侯爷这举动太反常!
永安侯毫不自知,平日里他向来不管这些个琐事,哪里知道自己的行为令前院一众下人疑窦丛丛,顿时摸不着风向……
在永安侯的理解中,内院归女人管。他一个大男人插手内宅事务,十分不妥!既然母亲已经出手,有她罩着,可保锦言无事。
反倒是前院,向来看他的眼色行事。
榴园……
短短几息之间,永安侯敏锐地从众人眼中看到了疑惑、惊讶、意外等诸多情绪……
原来不是母亲多此一举。是他忽略了!
任昆走进内室时,水无痕正对着桌上的东西发呆。
探头看过去,桌上散着几个扇套与香囊。
“怎么?无痕也会为这等小物件上心?”
不禁打趣道,水无痕俨然一幅拿不定主意要选哪个的样子。
侯爷……
回过神的水无痕忙起身:
“……侯爷见笑了。事才柳根几个整理箱笼,倒腾夏日衣物收拾出来的……看着样子好。就让他单独收起来……”
说话间水无痕将东西归拢到一旁:
“……他倒好,光顾着倒腾大衣物了,把这几样先搁这儿了。”
永安侯不在意地笑笑……
说得是,无痕这般冷清的性子,哪里会关注这些小东西?多半是小厮一时半会儿地忘了收起来……
眼风掠过,微微一顿……那是?
那个宝蓝色绣粉桃的香囊,恍忽有几分眼熟……
“的确样子不错,你几时戴过?好似见过……”
永安侯顺手拿起,放在眼前端祥,淡淡的桃花香……桌上的扇套与这个明显是一套的。
听他问这个,水无痕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攥了起来,随即松开:
“侯爷贵人多忘事,”
他微笑提示着:“这本就是侯爷送的!去年侯爷自西北道回来……”
哦!
任昆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星星点点更多的记忆碎片浮现心头……
这俩物件是自己去西北之前让小丫头帮忙安排的……当时,她说女红不好,不太情愿……
是小丫头亲手做的?!
此念一起,手中的香囊就放不下了,心里莫名堵得很……
不对,不是她!是她身边的嬷嬷,夏嬷嬷……
小丫头给自己时说得清楚,是夏嬷嬷做的……
轻轻地吁口气,仿佛有块石头放下:
不是就好……
正文、第一百四十七章 特立独行的随波逐流者
不然呢?
如果,是她做的,任昆有种跟水无痕要回来的冲动——
幸好不是!
闲聊几句回了浩然堂的永安侯暗自庆之,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时隔许久再伸手讨要回来,他还真干不出这种事!
任昆扪心自问:
若这两样东西真是小丫头亲手做的,搁无痕那里不要回来,他能安稳?
真是奇怪,当初明明是自己亲口吩咐她做的!
明明是自己亲手接下来又亲手送出去的!
前时怎没有这么多顾忌?
这般缩手缩脚左右不逢源的感觉真是不妙!
转念又想:
上年让小丫头做香囊扇套,她左推右搡,各种不乐意,最后也没应承亲自动手;
今年再让她做荷包,虽然还是各种不乐意,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她就缴械松口,亲自动手——
这是不是表明,小丫头现在待他,比以前亲近几分?
此念起,生生不息,越想越觉得天光晴好、春花烂漫……
反复端详着手中的荷包,愈看愈喜,爱不释手——
小丫头就是聪慧!
做什么都透着股灵气!短短时日,竟能把自己的名字化做绣样,且有如此意境!
再看看水纹鱼样的那个……好吧,这个同样出彩!他得收好了,旁人谁也不给!
倒是这个川峦南飞雁的,还没全做完,没法戴出去,等什么时候小丫头不生气了,再拿去榴园请她弄完……
话说,侯爷呐,锦言什么时候生气过?从头到尾都是您一人儿玩喷火游戏,好不好?
小丫头这回太辛苦,虽然他一心想要个她做的。也想早点拿到,不过,没必要这么急,通宵达旦的赶工……
任昆恍然大悟——
原来后来这次发火因由在这里!
他是怪小丫头不知道爱惜身体!
为了个小物件熬红眼珠!那人。一做事就不管不顾,一幅忘了自己不要命的拼劲!
唉!若是这个,这顿脾气来得实在不应该!
这是为她好,好好说,她还领情!为这点事,又把她气上一次,好心办坏事!
找明了原因,永安侯很是懊恼——
明明是关心的,怎么被自己搞成十恶不赦了……不行,得去跟小丫头解释一句。她那般明理……
待要起身,又不觉犹豫:
自己近来一去榴园就心绪不宁,万一哪句话说不好,又象上次似的,解释不成。反再添不快……
左右权衡,对自己的情绪没把握,还是决定行动暂缓。
小心取出一个玉盒,喊三福进来:
“……去!将这个送去榴园,禀告夫人,就说本侯不日要去槐城办差,事多走不开。今日就不回内宅……”
若槐城真有好消息,等从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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