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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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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温顺又通透,有大智慧,就是活得太过小心,像只胆小的兔子,有点风吹草动就想躲藏起来……

噢,锦言的兔子给均哥儿了。

这小子就是个小强盗,登堂入室明火执仗抢东西!

自己养了好几只都撑死了,见着锦言的这两只就不撒手了,到底是顺走了,也不知现在还活不活着……

思绪翻腾间已进了榴园。

锦言迎上前:“侯爷回来了。”

屋里烧着地龙,温暖扑面而来。

任昆的心好似被这甜蜜快活的声音浸软了,眉目间的冷咧也随着室内的温度冰消雪融。

他喜欢锦言每次说回来了,令他生出一种有人在等待的感觉。

锦言轻快地帮他解了大氅,温热的面巾子递了过来,那厢热热的汤水已经盛在炖盅端了上来……

浓浓的食物香,灯光下笑语晏晏,外间仆妇轻轻地走动声……

永安侯的心轻轻一荡,啜了口热汤,愉悦地问道:“今日忙些什么?”

“看书了,看侯爷拿来的那几本。”

“噢?是那几本手札?”

任昆感兴趣追问:“有没有喜欢的?猜出了多少?”

这是要检查作业?

“看了其中的一本,”

锦言是个诚实的好学生:“一个也没猜出来,不过,我抄笔记了,应该记下了几条。”

将摘抄的谜语拿给任昆过目。

恭恭敬敬,象启蒙学童对夫子。

永安侯笑笑,翻看她的手稿笔记。其实没必要这样认真的,他起初只是想让她了解一下谜语,随口问问而已。

她。却这般认真……

认真表示重视,固然是好的。可,感觉怎么有些微妙?好像不全是高兴?

任昆边看边暗自忖思着:“……解闷的东西,翻翻就好,不必这般抄记吧?”

咦?不需要交书面作业的?

“我比较笨的,若不抄下来背不过。”

抄抄也没所谓,反正也要练字。

“背下来做什么?你要去抢灯会的头名不成?”

永安侯顿觉好笑,那几本上的谜语。可是历年白马寺灯会中最出彩的一些,她还要全背过不成?就是全背下也不成啊,灯谜年年出新。

“灯会?头名?”

大眼睛里全是不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京里数白马寺的灯会最有名。到日子带你去看看热闹,怕你一个也猜不出,到时没灯拿……”

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她的,届时万一皇帝舅舅有急事,食言令她白高兴一场。但这丫头,吩咐什么事都太认真对待。

这次真的只想带她去玩乐的,不是要考校她猜谜语的能力。

想一想,那么多灯啊,一盏也猜不中。肯定会失落吧?

不过,若不同她说清楚了,估计年前这几天她会全部拿来背灯谜了!

就象上次,明明自己只想让她去落梅山庄玩几天,她生生整出个大项目来,现在还在进行中呢……

“真的!谢谢侯爷!”

发福利喽!发福利喽!

还真没见识过大周的花花世界呢,上一年,永安侯和水无痕出去的,倒不羡慕,只是被府里的灯盏引起了思乡情,一个人的花灯,难免孤寂。

可,今年任昆带自己去,那水公子呢?还是要三人把臂同游,自己就是那盏巨亮无比的电灯泡?

那,会不会比较尴尬?

不过,这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他们俩都不在乎,她更不在乎,到时真有闲话,也会说永安侯没规矩,她是受害者。

任昆在这方面的名声早就是负值了,也不差再负增长一回……

只要长公主能放行就成……

“可是,公主婆婆不会同意吧?”

脸一垮,这个得事先提醒,她可不想到时候,出去是得罪长公主,不去是得罪永安侯。

“放心,有我呢。”

看她那般高兴又略带担忧的小脸,任昆暗下决心,届时除非有人篡位谋逆在内城杀人放火,否则灯会那晚是绝对不领差事的。

至于锦言所想的水无痕,任昆一时竟没想到他身上……

“再说,母亲现如今心情好,这个年定会过得舒心无比。”

这都是你的功劳。

锦言可不敢居功,这种事关长公主与驸马爷感情的大事,她这个小虾米可不敢往上凑!

事败了可以做炮灰,事成了,绝对绝对没自己的事儿!这是优秀下属要具备的觉悟。

“嗯,公主婆婆开心就好,这样做小辈的也安心。”

象这种公主心情好全家人都舒畅的话,儿子能说,她这个外人可说不得。

而且,就算与永安侯是同盟,她也不会直接附和他的话,说到长公主的事情,可以陈述事实,可以添加夸张的正能量,不能带负情绪抱怨吐槽。

人家是母子,拍桌子吼过后还是骨肉相连,她是什么人?

有些不敬的话,眼下好的时候,永安侯不计较,万一哪天又惦记上了或者被长公主知道了,岂不是自己害自己?

知道她的小心谨慎。

前些时日,母亲天天迁怒,从头顶挑剔到脚跟,难听的话每天都有几箩筐,她背后什么也不说,最多只说到天天挨骂感觉不好……

任昆的心象被浇了碗姜醋汁,酸涩微痛之感,不浓烈,却不容忽视。

她是天性如此,还是经过不知多少次的磨砺才会养成这般的性子?

不卑不亢,不怨不怒,若不是还会贪恋美食,象孩子似的热爱小动物,喜欢所有鲜活美好的东西,她的心境就是历经沧桑的老妇人,或真的坐忘守静,一心向道,心如止水片叶不沾。

等封了印,这个年节,若无紧要事,必带她好好出去走走。

任昆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让小丫头开心是自己的必要事……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 快乐年(三)

今年春来得早啊……

虽是寒冬腊月,长公府里俨然已是阳春三月。

府中天天喜鹊叫,下人们走路都带着风,满脸的笑。

消息再不灵通的也知道殿下的心情好,这几日殿下忽然转了性子,临了过年高兴是吧?

哪儿是过年的原因啊……

消息灵通的嗤之以鼻:

知道为什么你总提不上管事么?

笨呐!

过年有什么好高兴的,年年过年,怎么以前过年没见艳阳天?

府里就这么几位主子,能影响殿下的不就驸马爷、侯爷、侯夫人嘛?

侯夫人无喜,侯爷受嘉奖是常事,只能是驸马爷了……

那位还糊涂呢:关驸马爷什么事啊?驸马爷就一闲职!

蠢驴!

聪明的狠狠骂上句却不往下说了,再说就成非议主子了。

果然,还是与聪明人闲聊更有意思,好多事不用明说,大家都心领神会,这种蠢笨的憨货,应该只能干粗活!平白惹一肚子气!

不管明白还是不明白,随着除夕夜的来临,府中果然是新年新气象,到处都是红彤彤新澄澄的,下人们的脸上带着笑,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果然一片祥和喜悦啊……

锦言边往正院走边感慨着。

老房子失火的威力有多大,殿下的情意就有多炽热。

区别是老房子失火救无可救,瞬间就烧完了,藏于心中的情意可谓生生不熄,愈着愈旺。

自辞灶日后,驸马就一直宿在正院,白日里出府忙忙差事,到前院打理些庶务,剩下的小半天时间都回正院陪长公主。

外头冷,没太多好去处。俩人就猫在书房里。读读书写写字,闲聊天,长公主心思单纯,只要任怀元陪着她,哪怕不做什么事。她也满足地很。

那天飘了一点小雪。俩人起兴去后花园赏了一回梅花,回来后驸马铺纸动笔画了幅冷香图送给妻子。

长公主美得不行,立马着人裱了。宝贝地很。

锦言很荣幸地被邀欣赏,画面很简单,一棵梅,两三枝,数朵梅花点点红,树下远处,一男一女两个背影。

不由点赞!

驸马爹爹的画技颇有造诣,整幅画可谓劲健清润,神韵自然。清润淡雅。简逸秀淡,在清峻中富于温情。

梅干干笔刷出,间有飞白反增强树干的立体感和质态,峭拨硬挺,斑驳遒劲,虬曲怒生。梅花以没骨画法。花瓣尽情舒展,色泽腴润,笔法凝练。

人物以写意勾勒,淡淡几笔,神韵尽出。

难怪公主婆婆心动。踏雪赏梅又绘之,女人都爱这个调调……

看不出,驸马爹竟是个浪漫的!不是说出自将门是个武夫么?贵族教育果然了不得!

……

“……真好!此处可是要留印?”

锦言赞叹着,真心配合,画得好嘛。

“嗯,年后得闲你父亲要给我刻枚闲章,等刻好了再补上。”

长公主笑得满足又得意。

真好!真好!

果然,大能者有影响一方气候的本事,长公主品尝甜美爱情,所有人都能享到这夫妻和美的余荫啊……

这个年,没有不开心的。

驸马将部分日常所用之物搬到了正院,晚上不回自己的引凤居了。

长公主张罗着要把书房也收拾出来,被驸马劝住了:“……先缓缓,我惯用的物件多收在前院,大过年的,搬来搬去的不好。”

长公主这才歇了心思,任郎说得有道理,这般日子紧张又是年前,也没法好好收拾,遂打算等开了春,在正院花点功夫给驸马布置间书房。

恋爱中的女人情商值真伤脑筋……

锦言暗想就是书房收拾好,驸马也不能天天呆在正院啊,哪有男人在内宅书房处理庶务的?总不能管事们都到二门里回事吧?

就算你们好了,每个人还是需要个人空间的。

想要不要有合适机会的时候跟殿下念叨几句,别到时又因为这等小事闹腾……

长公主不发脾气,真的是解放区的天都是艳阳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分隔线

除夕家宴,永安侯时不时地看自己娘亲一眼:这张带着笑的脸还真有些陌生……

“昆哥儿,你老看为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后一句是对驸马问的。

“没有。”

任怀元专注地看了看她,摇摇头:“很好。”

任昆目睹着这份互动,眸中神色微变:这俩人这幅样子,真怪异!怎么看怎么就不象他的父母,换芯子了?忒不真实……

他把目光转向身边的锦言,小丫头红粉粉香喷喷的,脸上笑得灿烂,视线却落在距她有些距离的奶汁鱼片上……

这位,倒蛮真实的……

服侍地也太没眼力介了……

任昆忍住笑,取了她面前的瓷羹匙伸长臂挖了两块放在她面前的泥金小碟里。

“……谢谢!”

锦言被吓了一跳,她的确正琢磨着要不要取份鱼片来吃吃,那奶白色看起来好诱人滴说……

没想到任昆竟帮自己取了!

好人!果然凡是基友一般都具有细心体贴观察入微的本事!

奉笑脸花一枚。

长公主见了,心里吃味:这臭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怎么就没想到先给长辈?

“来,尝尝,这个味道不错。”任怀元善解人意地取了箸桃仁山鸡丁放在她盘中。

长公主这才展颜一笑,觉得自己先前小气了,昆哥儿对锦言好才对的,这又一年了,临着当初讲好的抱孙子的日子可不远了!

遂笑道:“昆哥儿,只等这府里有了小儿郎,为娘就万事足矣!”

是没到约期日子,但总允许提醒吧?兴许说着说着就提前了呢?生个孩子要怀胎十月,还不定能一举成功。拖上几个月一年半载的也有可能。

任昆表情认真严肃:“哦……有小儿郎万事足?娘打算为我添个幼弟?好事!”

这熊孩子……

居然能板着脸将这种话讲得郑重无比煞有介事!

乍听此话再比照他此时的表情,锦言差点失声而笑,忙低头装目不斜视状,专心对付盘中的五彩牛柳,仿佛那上面绣了花似的。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长公主嗔了他一眼。眼波盈盈横扫向驸马。红晕就涂上了白晳的脸庞。

也……也说不准儿呢,他每晚都热情似火……

刚入冬那会儿,桂学士府上不就刚生了老来子?那桂夫人。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岁呢……

嗯,昆哥儿有本事,肯定能照看幼弟……

越想越觉得有想头!

……那也跟昆哥儿的子嗣没关系啊,这个坏小子,竟会胡搅蛮缠!有没有幼弟的,跟他要不要生儿子有什么联系?

差点又被绕了!

长公主柳眉一挑,刚想发作,就见一旁的驸马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昆哥儿愈发进益了……连我们都被打趣了。”

怒嗔就如薄雾见阳光,立刻消散了:“就是。这混小子越大越没个正形!”

转念想,到了明日,昆哥儿就二十七了,这就快到而立之年了!顿时觉得自己生个小儿子小闺女什么的,都不是紧要事,最紧要的是得盯住他!

锦言到底入不入昆哥儿的眼啊?

这两人看着挺好。昆哥儿待锦言与别个的确不同,他到底是觉得自个媳妇特别啊还是锦言一团孩子气,被他当成个小姑娘对待了?

可不对啊,也没见他对别个小丫头这样啊……

长公主各种纠结,操不完的心。

“母亲。明日几时进宫?”

今年的宫宴没办,皇帝身体弱,每逢冬日干咳不己,连着这两年除夕的宫宴都免了,改为上元后一日即正月十六日举行。

但觐见还是有的。皇室宗亲公侯伯勋贵之家、内阁大学士尚书郎官等九卿重臣,够得上品阶的都要入宫给皇上太后皇后拜年。

长公主自然少不了。当然,她与太后是亲娘俩儿,无需象别的诰命夫人那样需要等宣。

所以,长公主历年的入宫时间都极早,一般是寅时动身,卯时就入宫,赶着陪太后娘娘用早餐。

“嗯?”长公主没多想,随口答:“照往年时辰就好。”

随即想到往年都是丈夫儿子一同出发,她去见自己亲娘不是外人,他爷俩去见皇上弟弟,昆哥儿还好说些,在皇上面前历来受宠,有爵位官职重要,又是晚辈,皇上疼爱自己的后生晚辈,谁也不敢多嘴。

但驸马就不同了,没爵位领的又是闲职,就算是皇上的姐夫,也不能太过关照,等候的时间自然就更长。

“……夫君,不若我们晚点动身?”想到这里,心中升起浓浓的歉意。

“按往年时辰就好,免得太后娘娘久等。”

任怀元却不甚在意,有这份心就够了,能在年初一进宫朝拜的谁不知他啊,现在哪还会尴尬?等就等吧。

任怀元愿意,任昆却有别的条件:“母亲,那锦言呢?她也跟着陪皇外祖母用早膳?”

没错啊……不然呢?长公主不解,与情与理,锦言都得陪着她啊。

任昆不乐意。

他可听说去年锦言在外殿等了好一会儿,之后皇外祖母借她是新媳妇面儿生才提前把她宣进去了……进去后也得站着,年纪小嘛,哪有赐坐的道理?

太后也得顾着大面儿,长公主是亲生闺女,打先帝起就受宠独一份,谁也攀不着,但永安侯夫人就不一样了,论起来,她算是外姓人,好些个宗亲都比她与太后娘娘关系更近。

“那您得吩咐内侍照顾到了……安排个避风的位子上些热茶点。”

宫里朝拜时什么样他还不清楚?再好的茶,再好的点心,冰冷凉透了还怎么下咽?

朝拜,绝对是个辛苦事儿!

长公主与驸马交换了下眼色:

昆哥儿,这是,心疼自个儿媳妇?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 快乐年(四)

当事人锦言正吃得欢,忽觉得上方两位大人物的眼神颇为诡异。

嗯?发生什么事了?

永安侯明明问的是进宫的出发时间,难道也有什么内情不成?

两位,又想多了吧?

不过,永安侯这老大真挺仗义的!

给皇帝陛下拜年的同时还能体恤下情,惦记着下属的安置问题,真好。

锦言想起自己刚入行时跟过的一位老板,那是位女王型的姐们,霸道无比,护短至极。

有次她们做了个公关活动,活动在上午,天气突变忽然下雨,预约的客人有些没来,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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