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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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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来做,她从不沾手。

后来有一次任嬷嬷不在,锦言请示能否换夏嬷嬷服侍,任昆却直接让她来。

及至后来,他径直入内室或书房,连任嬷嬷也免用了,一应事务均让锦言打理,解冠束发去带脱换外袍等,这些近距离接触的事情,也都丢给锦言去做。

当然,也仅限于锦言。

榴园的丫头们还是要遵守他的禁令,不得近身出现。整个长公主府的年轻女性,只有侯夫人一个人不在这个规定范围之内。

一个轻拥而已,锦言没放在心上。

相处久了,时逢兴奋,偶尔也会有拍拍肩头摸摸发顶的动作,这只是亲近的一种下意识表现,朋友同事之间并不少见。

她继续讲述着,而永安侯倒有几分心不在焉……

莫非有什么事?

正文、第一百章 袪火锦方(四)

永安侯摇头:“无事。”

锦言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任昆见她如此,心情竟莫名地复杂起来,她永远都是这样进退得当,体察入微。

既不远也不近,保持着最令人没有压力的距离。每逢有事,若是愿意讲,她就是最好的倾听者;若不愿意讲,她也很好地表达了对他人情绪变化的关注,体贴又周到。

任昆不喜欢女人的原因之一在于她们太多话,喋喋不休又好刨根问底惹口舌是非。

他清楚地记得幼时,有一次母亲与父亲爆发大战,起因就在于母亲非要追问父亲的去向。

父亲告知后,她又嫌说得含糊与事实不符,言语间,父亲知道母亲竟派人跟踪于他,极为忿怒。

找借口搬去城外庄子上住了好一段时间,那段日子,母亲几乎每天都处于暴戾之中……

至今他还清晰地记得母亲恼羞成怒扭曲的脸:“……若非你是驸马,本宫会问吗!任怀元,若你不是本宫的驸马,你请本宫过问本宫也不会理睬半分!”

父亲却冷冷地笑了:“那臣下多谢长公主殿下关心……”

……

锦言,她与别的女子不同。

外面的事,若他不说,她从不打听过问。将事情告诉她,就到此为止了,她从来不会讲出去。

而她自己的事情,只要是入府以来发生的,事无巨细,她都会有意无意地在第一时间里告诉自己和母亲,那感觉……就象是禀报备告……

永安侯心中竟有些微的失落,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情绪有点外露。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耳边是她温煦的语调。红烛吐着淡淡的青烟,她的声音悠扬而恍惚,空气中仿佛有甜美的丝丝余韵……

锦言想他可能累了。暂无交谈的兴致。

她止声,微笑不语。

两人沉默了片刻。任昆起身:“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锦言目送他高大的身影走出院门。又一天结束了。

今天真是个不错的一天。

她开心地想着:

若是真能把每一个睡醒的早晨都当成一件礼物,那就是载着阳光的小船驶进幸福中,她希望唤醒自己的是班得瑞的《微风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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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去正院请安,长公主神态平和,没有再要她讲故事,而是将她留下来。跟着学理事。

将近年关,迎来送往的非常多,哪家亲厚、哪家是面子情、哪家不必回礼、哪家邀约的帖子需要亲笔回复、哪家交由管事处理,等等。人情交往都在里头。

老板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跟着认真学习,不过据说这是大宅子当家主母培养助手或接班人惯常的做法,不会是未来要让她管理家事吧?

不要啊……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她就想有吃有喝猫着,做点力所能及的活儿也行,不要日常事务性的,不要!

拿定主意,长公主询问考校时。就藏了拙。

长公主叹口气,还是不熟悉情况,看着是个通透的,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她不清楚,这内里的门道就看不明白……

罢了,她还小,一时半会儿地也到不了主持中馈的时候。

锦言不知长公主已经暂时歇下了要委以重任的打算,态度很是端正。

这两日永安侯都没有来,说是差事忙。

他不来,没人下棋说话,娱乐项目少了,时间似乎有些空,好在是冬天,早早睡下晚点起来才符合养生之道。

……

任昆是忙,不过,再忙也不会夜不归宿不回府。

那晚离了榴园,他情绪不高,回了浩然堂细思量,这种奇怪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莫非是这些时日与锦言相处太多受其影响?

就在刚才,他竟拥抱了锦言!

鬼使神差般!

虽然他对她的亲近不排斥,甚至看她围着自己忙前忙后,还心生愉悦,可今天这……

有时他也会摸摸小丫头的头或拍拍她的肩,似乎很自然的就做出来了,事后自己也没想过有什么不对,而刚才,那个拥抱着实吓了他一跳!

那软软的透着馨香的身子贴在他的胸膛时,仿佛从头到脚窜起一般酥麻,被雷击了般,那种战悚的感觉从未有过,惊吓之余,他险险将锦言推出去!

那感觉太陌生了!

陌生到令他不安!

令他没了继续相谈的心思,草草几句就离开了。

锦言,她……

与无痕相处的年头够长吧,情份也不同,却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几个月每天回府去榴园走顺脚了,已成习惯,因此才会受小丫头情绪的影响吧?

看她高兴也开心,听闻她有事,即便她不开口说,也想帮忙……

都是自己人,而且她还是个女子——

虽然相处时不记得这一点,但她终归是个女人……

任昆觉得脑子有点乱,总归,锦言这个小道姑不能按常理去推测,他还是离得远些,免得也古古怪怪的。

猛然想到很久没去无痕的院子了,快有小半年了吧,一推算时间,任昆自己都吃了一惊,居然这么久了!

自觉身体没任何不适,精力体力都好得不能再好,居然这么久没需求!

任昆知道自己一向在*需求上*不强,即便对着水无痕,其实也是可有可无,亲热缠绵更多的时候是一种验证。

不迷恋,一度,他很喜欢无痕光洁的背,但也就是喜欢而已,若说就此不能自禁,远没到这种程度。

心绪难宁的永安侯觉得自己有必要找水无痕运动一番,清除这种莫名的状态。

待要起身去井梧轩。却听常随小声回报水公子出城理事不在府中,他愈发郁结,刚升起的*与心底情绪的纠缠。令他烦燥难耐:“来人,去练武场!”

他就不信出不了这口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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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不知永安侯的纠结。她照常作息,去正院请安,听从老板的工作指令。

至于为什么任昆连续几日不来榴园了,长公主听了故事会怎么行动,这些都不在她的考虑关心范围之内。

那两位都是老板啊……

关心老板的行程与工作?

若你不是老板的助理也不是秘书,亦没有负责需要老板亲临方能解决的客户,你关心得着吗?做好自己的事情比较重要!

她的目标之一就是不要被继续迁怒。这个目标显然已经达成,至于长公主要不要采取措施改善与驸马的关系,那是长公主的目标不是她的。

另一个目标就是与永安侯结盟,求得安稳生活。任昆到不到榴园吃饭下棋玩游戏并不能破坏这个已达成的目标。

俩位大老板一位不再挑剔,一位顾不上她。

这样很好,好得不得再好。

归拢自己嫁妆产业的年账;给管事们发红包;与李掌柜商量着下一年人间春晓在菜单上如何推陈出新;文人雅集的方案计划;

百里霜还抽空儿带着儿子来玩了一天,均哥儿长大了些,奶声奶气地挑剔:“……真不想和你们这些女人玩……”

差点笑翻了……

百里霜怀了四个月的身孕。之前一直被勒令在府中养胎,好不容易过了三个月,她憋不住在跑出府来透气。

大年节前,各府都忙,也就锦言是个大闲人。长公主府主子少门槛高,素来清静。

“……还是你这里舒服啊……”

百里霜斜靠在炕上,怀里抱着个鹅黄软垫感概着。

这姐们,典型的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

锦言忍不住笑:“看什么舒服、什么顺眼你就拿走……”

四个月的身孕还不显怀,只是面庞身姿看上去丰满些,不知百里霜这胎怀的是男还是女。

“我是想要儿子的!”

准妈妈一脸的坚决:“一定是儿子!”

“咦,你不是有儿子了,再生个女儿凑个好字多好!”

锦言奇道。

均哥儿被乳娘领到厢房玩去了,两个女人毫无顾忌。

“不好!儿子好,生儿子娶人家的姑娘,生女儿得嫁到别人家,”

百里霜一撇嘴:“我才不生个女儿便宜别人家呢!”

呵,为这个!

锦言抿嘴笑,百里家缺姑娘,百里霜打一出生就受尽宠爱,没想到等这人做母亲却不想有女儿,怕嫁到别人家!

“你还不信!锦言我跟你说,我真怕生女儿。”

说话间轻愁就笼在了眉梢:“以我们的家世,生了女儿定必也要嫁入鼎食钟鸣之家,上有婆婆太婆婆,中间妯娌小姑子,下有小妾通房,应付一大家子还不够,还得装贤良管小妾养庶子女,你说我当掌中宝养大的女儿,就是为了送到别人家糟践的?”

锦言诧然,百里霜竟有这样的想法?

“你……”

她迟疑着:“他对你不好吗?”

她不习惯于询问别人夫妻间的事情,即使与百里霜已极为亲近,骨子里仍觉得那是人家的*,若非她主动说,不好探寻。

“还成!”

百里霜笑笑:“打过闹过,也算是患过难,只是有些毛病是积习难改……”

她淡然一笑:“我怀了身子,婆婆送了两个丫头给他,说是在书房侍候笔墨的……其实不就是通房?还遮遮掩掩的,打量别人都是傻的!”

“那你……”

在这里,通房妾室都是些玩意儿,哪家做正室的若硬要拦着,反倒是善妒,不受舆论支持,还落个不贤的名声。

“我跟桑成林说了,他愿意收用就收用,要用几个我都不拦着,不过,以后别想再沾我一下,恶心!”

百里家不兴纳妾,男性长辈几乎都只一妻,孩子都是嫡出的,而定国公府上恰恰相反,爷们个顶个地都好几房妾室姨娘,算上通房暖床丫鬟就更多。

在后宅清静的环境下长大的百里霜嫁到定国公府,的确是很不能忍受。

“那他……”

“他是保证说不会,反正我回家与祖父父亲都说好了,他若收用了别个,我就析产分居,我娘今天去府里找我婆婆去了,自家受了多少小妾的苦,嫡子都没了一个,居然还给儿子塞女人,这都什么人呐!”

百里霜好一顿吐槽。

有娘家撑腰真好!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 赏阅萌生

那天百里霜把锦言当树洞,好一顿地吐啊吐啊,后来,是桑成林来接的人。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多忧多虑了,百里霜是桑成林命定的妻子,等了好多年才娶上的,不至于为了个通房就闹掰了吧?

锦言毫不怀疑如果桑世子敢偷腥,百里霜就敢析产分居,以百里家的护短,绝不会轻易放过。

当初结亲时可是说好的,桑成林非无子不纳妾……什么,通房不是妾?没妾的位份?

论咬文嚼字,百里家若自认第二,怕是没别的家赶跳出来说自己第一。

但愿大家都好好的。

所以说,环境很重要。

本来桑成林未必有心,但经身边的人一撮弄,自己心志又不够坚决,顶不住下半身的压力,结果就一失足成千古恨!现代还有个教唆罪呢,桑家老娘绝对是不需要承担这种罪名的。

长者赐,不可辞。

自己身子不方便,也不知道体贴丈夫贴身服侍?

谁都有极好的借口。

只有百里霜没有。

挺悲哀的。还好,她有个强大无比的娘家。

……

转眼就到了辞灶这日。

这天,衙门放一天假。

听说侯爷在书房忙。听说驸马回府了。

没被任何安排差事的锦言在自己屋里剪纸玩。

忽然就起了兴,她自小就喜欢剪剪折折的,后来还偷闲在剪纸手工坊上过课。

锦言剪了一连串的小飞机,几个丫头看得好奇:“这是什么鸟儿啊,怎长得这样?”

是啊,这是什么鸟儿呢?能装人的大鸟?

锦言笑了,若是这般讲出来,她们定会笑道:“……夫人惯会骗人……”

前世的很多景象越来越模糊。她都怀疑是不是真有过那样的日子,还是,眼下是前世中的一场梦?

……

晚间要一起聚餐。

锦言早早收拾利索。去往正院。

辞灶的仪式并不复杂,在灶王爷神像前放了柿饼、花生、瓜子、点心等供品。显眼的是正中摆放的麦芽糖做的糖瓜,边上还有用金箔叠的元宝,用纸粘的钱袋子、粮袋子数条。

供品摆上片刻后,将元宝等连同“灶马”,以火焚之。

主持祭灶的人是驸马任怀元,口中念念有词,等到纸化为灰烬。从“奠壶”里倒出“奠酒”横着洒一道。

任怀元与任昆向灶王磕头。

下拜时任昆眼风向一旁扫过,入目是一抹樱花粉,那是锦言的裙摆。

她安静地立在一旁,带着甜美的笑意。专注而投入地跟着母亲祭拜,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静谧的芬芳。

仿佛真有带着香氛的轻风吹过,抚慰了他的心,永安侯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划出愉悦的微弧。

三叩首之后仪式就结束。

下面就该是分享供品聚餐了。

那是针对一般人家的。长公主府上自然不能直接撤了供品自己享用,众人移步去了餐堂,要在这里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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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上灯光通明,银制莲花烛台上红烛高燃,从寒冷的夜色里走进明亮又柔和的光线中。迎面而来的还有食物的热香,心情豁然舒畅。

长公主照例还是将驸马让至上首。驸马照例谦让一番。

锦言忽然发现,或许长公主并非有意要摆出为君的架子,只是语气与恣态很容易令人误会……

这么说吧,驸马的确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坐在上首的。可这个所谓上首,是长公主命令他坐的,让他坐的。

比如客户请你与老板吃饭,老板偏偏让你坐第一主宾的位子,他坐下首。

客户都知道他是老板,自然更重视,都围着他转,结果,你这个坐在主宾位子上的下属就只剩下尴尬不自在了……

想来任怀元也是这般想法。

殿下假惺惺地非要自降身段,把上首的位子让出来,表面上是尊重相公,实际上只是个摆设,发号施令的还是这位坐在下首的公主殿下,这不更令人难堪嘛!

他每次都是拒绝的,拒绝之后还是要坐上去,都习惯了。

说起来,只有锦言不了解真相人又实诚,敬茶时直接按着家礼来了……

想起当初她那懵然的小样子,任怀元的心情好了些,卫三还真是有个好女儿,倒是便宜自己家了……

岂知这一次他拒绝之后,长公主却温言道:“事才是驸马主祭的灶神,这厢再换人,怕惹神明不喜。”

祭灶神的主祭人向来是男人,不是女子。

锦言还曾纳闷,明明家中掌灶的都是女人,为何却要男子祭神?是因为一家人的风调雨顺衣食无忧主要由男子劳作赚来?

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不掌握经济大权的女人哪怕平日里主管此项业务,终归是打工的,涉及年度报告时就需要男人这个大老板出面?

嗯?

任怀元一愣,这套说辞可与以往不同。话至此,若他还不知趣,接下来就是不识抬举了。

他起身落座。剩下的三人依序坐好。

何嬷嬷俯身请示是否传膳。

“驸马,现在传膳可好?”

长公主转向任怀元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

任驸马不解,这又是要起什么新花样?

长公主闹了那么久,连锦言都迁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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