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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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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和驸马关系好,自己也能受益。

晚上聚餐,吃完饭,没事不就住在正院了?

这成年男女间,所谓好不好,无非就是躯体交流的频繁程度与和谐指数,简单得很,只要驸马多宿几次正院,被滋润的女人气场也温媚,周围人所承受的压力就低……

谁曾想,长公主还有颗少女的纯情玻璃心!

有了夜间沟通不算,还对精神交流也有着同样高的要求,要爱,要谈谈情,说说爱……

中年女人的爱犹如失火的老房子,救无可救,烧得毫无理智,何况驸马还是她一见钟情的初恋?

已成执念。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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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的直觉很准。

长公主确实动过用她的心思。

又放下了。

开不了口。对个小辈提这个,她做不来。想想都有*份。承认自己身处窘境不被夫婿所喜,这比杀了她还狠。

她放弃了,有人却付之以行。

何嬷嬷与长公主主仆情义非同一般。

忠仆,全心全意为公主着想。起初,长公主与驸马刚成亲那会儿,她就两厢和泥,没少为彼此递话。

可惜,这两人成见太深。

一个傲气,一个跋扈。一个爱意汹涌泛滥,一个情爱皆无心有芥蒂,一个要得多,一个给不了,俩人老拧巴着,踩不到一个点儿上。

明面上长公主占上风,事事为尊,内底却狼狈不堪。

在男女关系中,先失陷的那一方必定是主动退让的,因为在意。所以就必须屈服。不屈服就要受伤。

驸马无所谓。本就无爱不在意,您耍公主脾气,那就耍好了;见您要通禀,那就通禀好了;见您要行礼。那就行呗,大礼叩拜也无所谓,您是君……

您不想见我?

那就不见好了。您要召见?那我随叫随到。

您发火,那我听着好了……

您要事事争先?没问题,凡事您做主好了……

权当府里供着尊御赐大神,敬着,远着,供着,永远地恭恭敬敬。永远的不温不火,无一失礼之处,无一不足之处。

偏偏长公主要得不是这个……

内心凄苦。

何嬷嬷知道她的心事啊,可公主太骄傲了,无法接受自己心里有他。人家心里没她这个事实,她堂堂一公主,许给他,那是任家祖上积德!他竟不稀罕不在意!

如此,怎么可能与任怀元表白……

你再厉害,还不得乖乖地尚主,入住公主府?

有你求我的一天!

……

任怀元不相信长公主对自己有男女之情。

太后曾暗示过。

任怀元不信。

与其说殿下对自己有情,倒不如说是,像孩子见着喜欢的玩物,愈得不到就愈要抢,得到,就不稀罕了。

看看长公主那做派!对他有情意?说反话吧……有仇有怨还差不多……

……

“夫人,何嬷嬷给您送东西来了。”

水苏进来禀告。

“快请。”

锦言收了手里的资料。

何嬷嬷带了包灵芝猴头菇:“……昨儿宫里赏下的,殿下让送些夫人这里……”

“谢谢公主婆婆!有劳嬷嬷了,这大冷的天您还专门跑一趟……”

锦言很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夫人院里的茶点好吃……”

何嬷嬷笑着似有所指。

这是要长谈?不会吧,难道来真的……

锦言心一紧,笑得温婉:“难得嬷嬷不嫌弃,那就多坐会儿……”

柔声吩咐水苏赶紧给嬷嬷上好茶,“把那些点心零嘴儿的也多上些,让嬷嬷品评品评……”

怕什么来什么!

何嬷嬷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吃茶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讲了,看锦言无甚反映,有些悻悻。

锦言苦着脸,咂吧着她的话……

若是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希望她去找任怀元说道说道,让驸马先服个软低低头哄哄公主什么的……

何嬷嬷说得晦涩,她装作没听懂,装傻充愣没搭腔。

她哪有那么大的脸!还能说动任怀元?

真不知自己是谁了,以为真是人家的亲闺女啊?还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想找抽啊……

“……夫人是个有主意的,您看可有好法子?”

何嬷嬷的高帽子一顶又一顶:“……您的见识才学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连驸马都夸您的字写得好,自成一家……”

“说句不敬的,除了太后和陛下,这些年老奴就没见有人能入了侯爷的眼,他对夫人真是不一般……”

好话不要钱,说来说去无非是让自己出出力,这事,外人哪帮得了啊……

锦言头痛!怎么就被惦记上了?是何嬷嬷自己的意思还是殿下授意?

不行,还是不够低调……

……

“怎么了?”

永安侯一进屋就见这人脸皱成团包子,小眉毛可爱地紧蹙着,咬牙切齿,念念有词。

“今儿又挨骂了?”

母亲这些天脾气暴躁,连他都被揪着数落过几次,练了两次接茶碗,锦言天天去请安,在她眼前晃悠,挨骂的机率要高得多。

“没!”

锦言没穿鞋就跳下榻:“侯爷回来了,今天早了些,外面冷吧?”

抬手去接永安侯递过的皮大氅,动作熟稔。

“穿鞋。”

永安侯语气加重,带几分教训:“急吼吼地做什么!”

嘿嘿。讨好地笑笑,忙去套上软鞋。

太好了!老板回来了,或者可以讨讨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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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一章 想个办法吧

“侯爷,我有个小问题要请教。”

锦言决定听听永安侯的意见,这种事情,儿子最有发言权。

“嗯。”

永安侯舒舒服服地喝了口热汤,今天这是老母鸡灵芝汤?

自从入冬后,到锦言这儿就不怎么喝纯粹的茶了,改成了各种汤汤水水,盛在各色器皿中,锦言说什么:“……冬日天寒,忙碌一天,空腹喝茶不好,用些滋补的汤水更得宜……”

说起来,修道之人是重养生轻口腹之欲,锦言偏是个二者都讲究的,又重口腹欲又要讲养生,永安侯觉得自家府上对膳食足够重视了,到了她这里,居然还能变着法儿的折腾出各种新花样。

那些吃的喝的,食材样样平常不出奇,却妙手天工令人想不到。

任昆已然习惯下了衙门回府先到锦言这里喝上碗热乎乎的汤水,胃里暖乎乎的,寒气与疲惫都一扫而空。

“侯爷,我有个小问题。”

对面这位明显不在状态,锦言又重复一遍。

喔……

永安侯脸色微红:“你说。”

“下午何嬷嬷来送东西,说公主婆婆心情不太好,看是否有法子排解个一二……”

“不要多事。”

锦言话未说完,就被打断:“老实在屋里呆着。”

何嬷嬷也真敢想,主意打到锦言这里了!

永安侯冷哼。

“……我今天才发现,有段日子没给驸马爹爹请安了。”

再起一个话题。

“忙着呢,有的是你请安的时候。”

永安侯脸沉下来:“少惹事。”

“没,没,哪敢呀?”

乖巧笑笑温言软语:“我听侯爷的……那个,医书有云冬三月,谓闭藏,应身少动心愉悦,精、气、神不涣散而得以内收,冬不藏精春必病温。公主婆婆这儿……”

小指头点点自己的心口处:“这里,不顺畅,会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啊……”

“你想怎么样?”

肝火太旺易暴易燥对身体不好,他也知道啊,那又有什么办法?情绪控制这种事情,别人怎么能管得了?

“我今天去请安,又被说了……侯爷您看,这种状况,对公主婆婆身体有碍,还老挨骂……”

缩缩脖子。锦言的小表情有些哀怨:“老挨骂也不是个事儿啊……您有办法没?”

骂骂没什么。她倒不介意沐浴在骂声中。不过长公主长期处于负能量包围之中,对自己的身心健康还是有很大影响滴……

好吧好吧,她承认,对长公主的身体健康她只有一小小部分的关心。主要是自己,天天被挑剔被骂,真当她是泥塑的元始天尊不会动气啊……

一天几骂,叔叔能忍,姐姐忍不了了!

“没有!”

永安侯回答得很是干脆:“过阵子就好了,你忍忍。”

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叮嘱道:“……这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少掺和!”

什么嘛?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掺和!

锦言笑容一僵。

两世为人。她从未觉得自己年纪小,有时看任昆都有点后学晚辈的感觉,二十多岁小年青嘛!搁以前还是职场新人呢……

本尊年纪是不大,她的确是从小婴儿一点点长起来的,稚嫩的身体里有颗成熟的灵魂好不好?

……

看她僵住的笑容。永安侯想叹气:

这个傻孩子,有时看她老成持重象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世事洞明,有时又天真古怪比孩子还纯洁烂漫,这种奇怪的气质偏能很好地揉在一起……

天真的傻孩子。

挨几天骂就想去改变大河的走向……

永安侯伸手扶住锦言的肩,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知道你心好,但长辈的事情,你管不了。沉年旧疴,病入膏肓,神医也救不得……母亲和父亲,他们的关系纠根结底在于起初……”

眼前闪过一幅幅过往的图像,永远的死水与烈焰对峙,冷漠映衬狂燥……开头错了,一错再错!

甚至连他自己,都是错误的见证。

掌心下是稚嫩的肩膀,纤窄的还不及他的手掌宽厚,可就是这小小的肩头,竟扛着凄惨的身世,成长为暖暖的太阳。

暖暖的太阳,有了回家的感觉……

这样的温暖与纯净,真不应该被阴云毁了……她天天呆在内宅,避无可避。

好吧,她尽管会孩子气,却不是个胡闹的……

她想试试也好……或许她真有办法……

“我没有办法,你有?”

任昆一摊手,他若有办法早去做了,还能延迟至今?

“没有。”

锦言愁眉不展,纠结得很。

一方面她是真心不想伸手管闲事,这摆明是个出力不讨好的事,且是别人的私事,窥探干涉他人*是很没礼貌的!她是文明人,好不好。

另一方面,她又想改变这种状况,长公主的这种情况严重影响到锦言自身。

坏情绪就象坏天气,对周围人的杀伤力太强,特别是长公主这样的强权人物,本来伴君如伴虎,还是头有狂燥症的母老虎!

妈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寒冬腊月的,本就容易心绪低落,她每天去正院请安,都要被长公主浇几盆凉水,从头发到脚跟,有太多能被拿来挑剔说道的地方……

言辞如刀,刀刀见红,是脸红心流血呐!亲!

她又不是受虐狂,乐意犯贱……

再豁达,也不能挨骂还跟捡了钱似的开心吧?

每次都要动用一部分的正能量让自己微笑放下的,这也很浪费资源的……

锦言觉得这日子,就象雾霾天被强制出外勤,还勒令不准戴口罩!

有时还会下冰雹,劈头盖脸的硬砸……噢,不是真的下雹子,但那犀利的话语落身上比冰豆子还疼!太难受,太挑战忍耐力了!

太伤自尊了……噢,自尊,她还有这个东西吗。在长公主面前?

可怜兮兮地摇摇头:“没有,有个主意似乎又不好……”

苦恼地很:“我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不知你听过没?”

永安侯知道这是个纯粹的自问自答句,不需要他的回答。

摇头,接着听就好。

果然,锦言问完了连一丝停顿都没有,接着往下讲:

“传说有一个很暴戾的国王,因为妻子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他就杀了她。此后每晚都要娶一名女子,第二天早上就杀掉,杀了很多女人。后来有一天晚上他新娶的妻子给他讲故事。一直讲到天亮。故事没讲完。国王想听,就没杀她。第二日晚上接着讲故事,就这样讲了一千零一夜,国王从故事中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再杀人,并且立了这名女子为自己的王后……”

“这一千零一夜讲的故事都是劝人向善的,国王被故事打动的……”

“你要给母亲讲故事?”

永安侯讶然失笑。

给母亲讲劝善的故事?要母亲改变行事风格?……

这……你还真敢想!

锦言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够异想天开的,仿效《天方夜谭》?

给公主讲故事,然后再去给驸马讲故事?最后大家整一个故事会?

还能更不靠谱的吗?

“……忍过几天就好,父亲祭灶那日定会回府的。”

安慰着苦恼的小丫头。母亲的心结在哪儿他清楚得很,暗想是否也应该劝父亲为了家宅安宁,委曲求全一把。

锦言知任昆是好意。可是,长公主见着驸马或许会好,或许会更糟,引发新一*战也说不定,治标不治本。

其实吧。长公主不是没有自控力的,她只是不愿意控制自己,反而还惯着自个儿,都老公主了,还自个惯自个儿……

这真是病,得治!

“公主婆婆上年就不这样的……”

锦言扳着指头回忆过往。

的确,上一年锦言初嫁,长公主既要摆好婆婆长辈的谱,又不能落个苛责儿媳的名声,倒是控制得还好,尽管也会指指点点,未涉及过多人身攻击,尚在可容忍范围内。

“……公主婆婆身份尊贵,有些话下人们未必敢进言……”

府上这位殿下,绝对是被惯坏的,都中老年妇女了,还拿自己当二八娇娘,行事做派全随心意,执拗得很,喜欢和厌恶界限分明,无关好坏善恶,只关乎于她自己的心情。

我爱你你就得爱我,我想要的你就得给,我给你的你就必须得要,我生气了你就得哄,我怒了你就要跪安,我高兴了你就得欢呼,我流泪了你得跟着伤怀……

这老丫头长歪了,如小树从来没打过杈,年轮一圈又一圈,她就是长不高,挺拨不起。

锦言打心眼里好奇……皇宫里的孩子啊,能由着她的性子长……长公主得多受宠!

说来说去,长公主就是个不懂爱不懂男人甚至不懂事的小孩子,以为世间不管什么,只要她想要,自会有人心甘情愿全部奉上……

……

也许真的没人跟她讲过?

若长公主开窍了,阖家欢喜啊……不管她是要为君还是为妻,总之,改变就是好的……

想想就心动,这样看来自己去讲讲故事也是有一定可行性的:“……侯爷,若我讲故事惹恼了公主婆婆,她会不会打我?”

如果存在暴力隐患,那还是免了吧。

自家事自家知,她就是个假道士不是真菩萨,不能被挨骂还要被挨打。打了左脸右脸再跟上这种境界太高深了……凡夫俗子哪成啊……

“不会。”

忐忑的小模样令人发笑,任昆面上却无比认真:“你不是下人,不会被杖责的。顶多禁足,罚抄书。”

听起来似乎无碍。

禁足最好,本就不出府中大门,若一日一次的例行请安被免除,求之不得呢。

至于抄书,这个更没什么吧,不就是练字?

“会抄得比较多,”

永安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多得让你日夜抄写,抄肿了腕子,废寝忘食也未必能完成任务。”

不睡不吃?锦言的脸色有些难看。

“还有,会罚跪,不让吃饭,跪到母亲消气为止。”

永安侯继续风轻云淡补充着。

锦言的脸绿了,这太没人权了!

讲个故事就这种待遇!还不如继续挨骂呢!

正文、第九十二章 讲个故事吧

讲!拼了!

没有不能做,只有不敢想。

蠢蠢欲动的心思,象一只笼子里的漂亮鹦鹉,仿佛有声音在怂恿,飞吧,飞出去……

穷则思变。不变日子不好过。

锦言觉得眼下自己就是这种处境,要么避开一时,要么拼一把,成了,就万事大吉一劳永逸,不成,就……

就一掌拍进十八层地狱,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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