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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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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锦言抬起头来,两眼放光。还有个贴身服侍的大丫鬟?我怎么没听说过?难道还有青梅竹马的戏码,因为痛失所爱才性情大变改弯的?

“乱想什么!自始至终我只对你一个动心,只爱你一个。”

任昆轻轻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自幼习武,个头蹿得快。十二三岁时,身高就与成人相差无几。素日里也喜欢与年纪大几岁的交往。十三岁那年春上,桑大哥请客,二叔家的六哥到了年龄,按族规可以破禁了……”

锦言知道他所说的这个六哥是老叔公的二儿子家的嫡长子,家族排六。论起来是任昆的堂哥。

至于任家的族规,男孩子可以破禁了,嘿嘿……意思你懂得的。

“席上被哄闹着喝点了酒,几位大哥品评花魁什么的,我听了个半明白半懵懂。当晚夜里就梦遗了。”

十三岁的青少年。首次梦遗也算正常。锦言关注的不是这个,“你梦中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那时的取向是什么?

“不知道。没梦到具体的脸或身子,只是很舒服,就发了。”

那时他多半对女子不厌恶的吧?

不然也不会听谈论女人才第一次有冲动的。

是后来发生的事……

其时,深山老林。大雨如注。石洞阴凉。

俩人守着火堆,认真谈论男人的第一次梦遗对象,颇为诡异。偏两位当事人没这种自觉性,探讨继续进行中。

“那后来呢?后来再发生时有印象吗?”

“就那一次,再没有过……院里那几个丫鬟。当时有十六七了,要配了人放出去。她求到我这里,想多留半年,等下面的人上手了再出去。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还说你对人家没意思!都违规了!

锦言鼓了眼睛呷干醋,咬了他下巴一口。快说,怎么回事!

“……那丫鬟贴身服侍。知道我能成人事就起了别的心思,想做通房。”

想爬床?也正常!

自小服侍。日久生情,任昆长得又好,贵公子,翩翩美少年,丫鬟动心想献身很正常。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印象深刻,大几岁,懂得多,正好可以给年轻主子床事启蒙,以后抬个妾,生个庶子女什么,做半个主子,也算是小有成就。

“我哪知她的心思,更不知留下来的话是试探,应下了,就是个别样的讯号。父母关系紧张,府里压抑得很,我常与大哥他们在外流连,偶尔就有喝多的时候……”

年少轻狂啊,如今这颗心有了安放的地方,遇到了对的这个人,他是应该悔恨这般过往,还是感激——

若没有这种种阴差阳错,他也娶不到锦言。

“丫鬟趁你喝醉了诱惑你?”

“……嗯。”

任昆点头,耳根有点发红,毕竟是自己不光彩的过往。

“得手没?”

话说,她的心理很纠结的,既想知道他的第一次到底给了男人还是女人,又觉得不管给了谁,反正不是自己,挺不舒服的,不爽!

“对不起,是我不好。”

见她面色不爽,忙把人搂紧了,往怀里摁:“……醉得糊涂没提防,她又有心,我……进了一点觉得不对劲,忙退出来了。以为自己是在外面着了道,将人踢成了重伤……从那以后,浩然堂就没用过丫鬟,又脏又恶心。”

“那丫鬟呢?”

难怪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当年任昆自觉被丫鬟算计太没脸了,瞒下了,所以谁也不知道侯爷不近年轻女子,非年长嬷嬷不用的原因。

“伤得重,没挺过去。”

“你很遗憾?还是挺内疚的?现在还忘不了?”

毕竟也是第一个亲近的女人,还进了一点!哼哼!

“怎么会……!”

他下脚是重,那也是她活该!

任谁睡得好好地,忽然被硬上弓了也会做出自然防护吧?他那是正常反应。

“之后,对女人厌恶得不行,距离稍近点就受不了……后来成年破禁,就,就去了小倌倌……”

年轻时总希望日子过得绚丽刺激,等身边有了她后,回头再看,却发现当年的绚丽太过张扬荒唐,以至于自己都不忍睹。

“言儿,其实我,我没传闻中那么放纵,去那里总好过被疑为身体有恙,逼着看医用药……”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以前也是这样想的。

章台走马,本是寻常。世家公子,哪个不是这样?妻妾龙阳,别坏了规矩,误了子嗣就好。

如果知道有一天自己会娶到她,会爱上她,会自惭形秽,他宁肯被人怀疑不行,也想留一份纯粹来配她的冰清玉洁。

“对不起……”

ps:这是昨天的加更,晚七点左右还有一更。谢谢。

正文、第二百九十五章 再成一次亲?

“干嘛说这个,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

锦言嘀咕了句,将脸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谁还没有个旧情史?她没想到任昆居然会这么介意他自己的过往。

“傻瓜……”

她都不追究了,他自己还放不下?

“嗯,是有些傻。”

任昆自己点赞:“白白耽误了好些时光,也多添了好多后悔事。”

他原先也是想逝去时光不可追,现在未来更重要,哪里知道,爱她,情难自拨,愈深愈觉得自己不够好,做得太少,爱得不够,过往太斑驳,起初对她太冷漠,配不上她的好……

“刚明白心意时,想既然喜欢,又已经是夫妻了,那就对你好点,妻室该有的体面都给到,没想你会怎么想,一心以为自己改性子是好事,你自然应该欢喜接受的。”

“竹泉村……老叔公是好意,是我自私。自己想要又觉得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你是我的妻,是应该的……没想过你的感受,明知道你不想,还是……”

有些事有些情,他起初不明白,想得不够透彻,慢慢地,情愈深,愈知自己的不足,遗憾与悔恨沉甸甸地压在心底,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不单单是为了她的谅解。

“是我不好。只顾自己……没多考虑你的处境……只要派人回府送封信,告诉她我们圆房了,要多照顾你的身体,就不会有事了……我明知道母亲的禀性,却没想要去防范。言儿,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喜欢了不早早说出来,顾着自己的脸面,却害你受罪。”

乖乖的趴在他怀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些过去时光,她没觉得不好,也没觉得受到胁迫,如今听他再说,却嗓子发酸。想哭。委屈得很。

“在沛郡大丰,无意中听人说才知道喜欢要说,要做,喜欢的女人要娶回家,妻子面前。脸面意气权势都比不得讨她高兴重要。”

所以他才忽然变了风格换个人似的?从前吝于口的不屑于表达的,都能说?甚至装萌无赖打蛇随棍的水磨功都用出来了?

“……那么多遗憾!越想越觉得若能重来一回就好了,把女人一辈子看重的事都好好地为你做一次。”

任昆真自责,有些事能弥补,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后悔也没用。

女人一辈子看重的?都有哪些啊?

不就是嫁个爱自己的好男人,生几个好孩子,有份好事业……额。貌似嫁个好男人就是女人的事业了,有嫁妆产业,有私房银子……没有难搞的婆婆小姑妯娌什么的?

她横向纵向比较过了。自己还可以,不是那最好的,也是靠前的,最短板的,无非是婆婆的那块木板高度决定了整个木桶的盛水量。

锦言很乐观,很知足。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

“……言儿,我们再成一次亲吧?”

天知道他有多遗憾。他们成亲时,他漠不关心万事与己无关。拜堂后的婚礼程序一样也没进行,挑盖头合卺结发,全都省了!

洞房花烛夜,她自己挑的盖头,自己独饮独食独自就寝,他装醉卧榻冷眼旁观,想到这个,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叫你犯混!

再,再成一次亲?

锦言愕然,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虽然婚纱照能随便补拍,酒席随时补办,在大周,可不兴这个。

“太麻烦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累!”

理解他的遗憾,不等于愿意陪着他折腾,表面的形式感固然是重要的,可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补一次仪式也不等于第一遍不存在,当初没重视就是没重视,她才懒得弄这个呢……

“……你不想?”

他是认真的。

“不想。比起再成一次亲,我宁愿过成亲纪念日。”

既然你有遗憾,那就每年补一次好了。

“成亲纪念日?是什么?”

他好象明白,又有点不确定。

“把成亲那天定为我们的重要节日,要举行庆祝仪式,要送礼物,噢,特别是你,要送我喜欢的东西,全天顺着我,让我觉得婚姻幸福嫁得良人,从今年就开始吧?”

这个主意好吧?

锦言觉得不错,结婚纪念日啊,既然成亲是人生重要的一幕,太值得每年拿来庆祝一番,提醒珍惜彼此,更利于增进夫妻感情。

“今年应该是……我想想,是花果婚!又香又甜,真好……好不好嘛?”

“好,听你的。”

言儿的想法总是新奇古怪,但比他的更好。以后每年给她一份难忘,补偿自己欠下的。

“除了纪念日,平常也重要哦……”

男人都喜欢自己爱的女人提要求,然后去满足,享受小鸟依人的温柔,任昆也不例外,“好,每天都会好好爱你……”

他往火堆加柴,红红的火光映照着脸上幸福的笑容:“言儿,我要给赵王一个痛快的死法!”

“反对!”

锦言知道他因何出此言,“让敌人痛快,就是让自己不痛快!”

问题是你说得这般笃定,好象胜券在握,实际情况上咱俩被困在山中,不知身在何处,人家赵王正在王府里享受呢!

“言儿你要相信自家夫君。”

任昆提醒,只可惜声音温软,听上去没几分力度,更象是在哄劝。

“我自然是信的,只是夫君呐,咱们是不是先讨论下如何出山?出了山往哪里走,然后是……你有银子吗?”

银子?

一闪神,想起来了!

“夫人,为夫装银票的荷包还在吧?”

他贴身带了几张通存通兑的大面额银票,不知还有没有了。

“在呢。数目太大,山里的小村镇兑换不开。”

他习惯倒是蛮好的,贴身带防水荷包装银票装急救药,问题是不能花的银票等同于纸。

噢……

还有别的,“银票不行。当点东西吧,不管多少当了就是。”

山野之地,当铺收不到什么贵重物品,也未必不识货,他那根上好的羊脂玉簪估计当不了几两银子。

余光扫过,发现宝贝了。“言儿,袍子用的是金扣子,拆下来就能用!”

他决定了,以后做衣服都用金银扣子!拆了就能当金银豆子花!

锦言笑了,原来这就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钱人再落魄,身上也带二两金!

“放心!最不济我多做几回猎人,打些野味拿出去卖了,保证有吃有喝!”

永安侯说得豪气。

两人就此话题展开,将出山的日子、去向、准备工作、出去后的打算,互相补充着定出个大概,其间还熬好一锅药,用边上的热灰煨熟了四只山雀。

等到二人定好大事。锦言拍打着吃烤山雀吃得黑乎乎的双手,任昆才恍然,不对呀。明明是要跟她好好诉诉衷肠的,怎么自定下成亲纪念日之后就跑题了?

还有半肚子的话没说呢……

心里却轻松得很,最不堪的过往摊开了,说出来后,也没什么了不得,只要她不轻视不在意。他其实也可以抖落肩上的尘土,吹掉心头的灰烬……

她向来这样。举重若轻,插科打诨。内里却是体贴周到的,与她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是欢乐温暖的。

她总是在无声无息中,潜探到心底,用每个细节感动你,让你意乱情迷。

剩下的,似乎也无需再说,彼此明白心意,好好地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就着晨光,俩人享用过早餐后,准备离洞出山。

任昆后背的伤要全好,没个把月不行,他们不可能等那么久。其他外伤恢复得不错,确定自己能发挥出四五成的功力,任昆就和锦言商定下山。

住了八日的山洞,堪称是避灾挡祸相依为命的良居,已足够产生家一样的感情,真离开时,还是略有几分不舍的。

锦言看了看那张带不走的床,不禁惋惜:“……铺了好多层树叶呢,很好睡的……”

任昆赞同,那张草床确实不错,环境又特别,可惜他受伤了,不然的话,空山寂寂无人打扰,可以与言儿在……

绝对新鲜刺激!

其实也没伤到那里,并不妨碍的,只是她不允许,唉!遗憾呐!

“我也喜欢,回头咱们做个类似的!”

“好啊,要棕丝的。”

锦言哪里会想到他与自己所思考的问题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满口答应。做张铺了棕丝床垫的大床也不错!

“走吧,迟了太阳升上来要热了。”

男人放下绮念,没有女人那么多愁善感,任昆拎起放在地上的条筐招呼锦言离开。

“哎,放下,我来背。”

一时没留神,他已经将条筐负上肩头,锦言忙去取,他背上的伤还没好呢,哪能负重?

筐中是锦言准备的下山物品,切好分包在叶子中的熟肉食、葫芦里装了凉开水、汤药、煮鸟蛋、洗好的野果药草……还有木碗木勺全都带上,锦言边收拾边觉得自己象在准备野餐,用品食物等一应俱全。

虽然一路上可以随时猎取食物,但未必方便生火做饭,锦言觉得食物与水带上更保险。

于是就收拾出半筐东西,另外单独装了两份食物,各自随身带好,以防万一。

这么重的东西,怎么能让她来拿?

任昆不松手:“言儿,我是男人……”

哪有男人空着手,女人负重的道理?

“你是男人,所以才要你在前面开路,女人拿财物细软走在后面嘛,”

弯腰从筐里拿了顶草帽扣到他头上:“大事你做主,小事听我的。走啦……”

正文、第二百九十六章 出山不易

没有坐标,想走出连绵青山并非易事,因不知身在何处,即便能辨认出方向也可能愈走愈深入山腹。

任昆与锦言商量的路线是,找到之前的河,以河流为参照物,沿河而下,理论上是可以走出去的。

因为不能象河水那样遇高山扭腰绕过,逢深壑跃身就跳,实际走起来颇是艰难。好在俩人郎情妾意,互相体贴,彼此相护相持,深沟险壑峻峰密林中,竟也走出一路旖旎。

直至次日午间,沿途没遇到人迹。

找了个干净的水源处休息,用了午餐,盯着任昆喝了药,检查了他背上的伤口,确认无事后,俩人继续上路。

“……言儿,看这里!”

在前面拨砍杂草灌木开路的任昆停下了,喊了锦言上前看。

“好象是利刃砍下来的哦……”

锦言探头看见他指的那一处,树身的结疤断口齐整,不象是风刮断或动物撞断的。

“没错!是斧头或砍刀类的重刃。”

任昆确认了她的判断。

这岂不是说……

两人四目相投,同时翘起了嘴角——人迹!有人来过!

管他是猎人樵夫采药人,出现人活动的痕迹就意味着距离人烟不远了!!当然是好消息!

任昆继续以河流为参照,兼顾类似的痕迹。虽然没有见到村落人家,愈走,类似的痕迹愈多,天黑前,他们找到一处山洞。

锦言在洞口探头看,黑乎乎地视线不甚分明。

好象有石头堆起的简陋火灶。底下黑乎乎的一堆是燃烧过的柴灰,灶旁不远散放着粗细不一的柴火,几块较平坦的石头拼堆在一起,呈现出床的雏形……

显然是人为的。

这应该是猎户或进山人夜里落脚的地方。

任昆已进洞里巡视一圈,仔细检查确认安全无隐患后。又走出来:“我们在这里过夜。言儿你先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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