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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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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这两人一个是锦言,一个是青十七。

锦言是跟着永安侯的,青十七是要跟着锦言的,看在外人眼里,就是永安侯的两个贴身护卫。

装哑巴不是有意的,她嗓音太过甜美,又不会什么腹语假声之类的,一开口铁定漏馅,为省事,锦言干脆一声不吭,不管谁搭话,都装聋作哑。

反正她有事,示意任昆就好。自家男人若忙,还有青十七呢。

不是不说话,是不与陌生人讲话。

一个小侍卫,大牌地目下无尘,清清冷冷拽得很,偏永安侯还不以为忤,泰然若之,一幅本该如此的样子。

永安侯是谁呀?有几个人能得他这般青眼相看?

其实锦言也没干什么,就是要装哑巴,不论谁与她讲话,只会点头摇头,加之任昆小心眼儿,不让她动不动就见人三分笑,看到陌生人眼中,就是冷淡高傲。

锦言在京城时就不怎么出门应酬,与她有交往的人屈指可数,熟悉她的人少,再做了男装,更没人认识她是哪位。

鉴于永安侯多年的形象,一个如此俏俊得宠的小侍卫。由不得别人多想。

打起其他主意的也不少……

“……依先生之见,那是个小相公?”

林州刺史捋着胡子,略有些焦躁之气。

谁能想到永安侯居然来了林州,之前京里有消息说任子川接了秘旨出京办差,后来又听说到了定州。怕他来林州,已经急着着手处理政务整理账目盘清点库银,谁知他来得这么快!有些窟窿还没全堵上,也不知他都会查哪些……

硬件不行,就想上软设施。把侯爷安抚住,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高抬贵手最好。若不能,好歹也宽限几日或是从轻发落。

“依在下所见,应该没错。刘师要试他的身手,被那个老的拦下了,据刘师言。他下盘虚浮,是没有功夫的普通人。东主您想,没有身手的普通人怎么能做得了侯爷的贴身侍卫?这贴身想是贴身暖床的……”

幕僚回得云淡风清,还拉上了旁证。

“不对啊,去年京里有消息说,永安侯改性子,遣了多年相好的小倌,侯夫人生病。爱妻心切,多日不上朝办差……”

刺史大人还有点犹豫,京城都这么说。这消息总归不假。

若侯爷真改了性儿,送两个小相公无异于揭短,讨好不成,反是上赶子找不自在,依着永安侯的心狠手辣,自己手脚又不干净。可是离死不远了。

“东主多虑了,京中消息即便不假。眼下又不在京中,而且情况明摆着的……想来之前的那番造势是长公主殿下的意思。离了京城,自然是侯爷自己做主了。”

幕僚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猜的,类似的手段咱们不是也常用嘛,长公主殿下需要侯爷改变形象,侯爷也不反对,那就改呗。私下里真相如何,谁管得着?

还爱妻心切?永安侯吗?谁信!

瞧吧,这一出京,马上故态重萌,小相公又带上了!爱吃这口又吃了多年,哪能说改就改喽?做做样子而已……大人居然还以为是真的?太谨慎了!

“在下已打听过,前番州府,迎来送往永安侯并未拒绝,送一两个服侍的也不为过。依东主之虑,稳妥行事也无妨,不如,就把玉云伤送给那个小相公?再加送个好厨子,我们也是关心侯爷的生活起居……就算不领情,也不会坏事。”

咱们不直接送给永安侯,就说是送给那个小侍卫作伴的,这成亲还得配通房丫鬟呢,送给侯爷的身边人,不也是服侍侯爷的?

以玉云伤的姿色,与那个小相公各有千秋,不信永安侯看了不想吃!

玉云伤身子清白,没服侍过人,侯爷应该满意吧?看他对那个小相公的看重劲儿,就知道素得狠了,估计玉云伤能对他的心意……

只需他不过于认真,一两日内事情就办成了,届时破绽全无,不怕他不放水。

“……送人给我?”

锦言一头雾水,林州刺史送人给她干什么?大家没交情啊,就见过一面而已。还是他们迎接任昆来得太突然,没避开。

这一路,永安侯办差,她就四下玩耍。周边可去之处,只要时间允许都挨个一一看过去。

有青十七在,任昆还安排了护卫随身保护,根本不可能有人冲撞。

夫妻二人,白天一人办差一人游玩,各有项目。

晚上聊天闲话说说各自见闻,多半是锦言介绍景点,任昆也会把自己工作的进程告诉她,亲亲热热间某位按摩师的手就会不务正业,上下游移。

既是夫妻,又是挑明关系热恋中的男女,*神马的,最不缺这个。

昨晚亦又床头亲到床尾,坏男人非要试什么莲花座,累得人家大腿酸软,早上起得晚了,原先计划好的游玩时间生生给耽误了。

那个始作甬者倒是吃饱喝足,早早干活去了。

锦言恨得暗自磨牙,用完早午餐,天色阴沉闷热,似有雨未下,不打算出去了,干脆好好歇一日,琢磨着到晚上要不要找回场子……

哼!论起体式大全,她知道的铁定比他的多!挑战男人体力的也不少呢……

锦言亲,以前是腐女,现在是*,脑子里得有多少黄颜料才能将这个当成个大项目,专门拿出时间来钻研?

无聊!

可是,她也想占据一回主场好不好?

就在天近黄昏,她还满脑子小电影放a片时,青十七来禀告:

刺史送了人来。

其中一个,是要服侍夫人的。

是个男滴!

美男!

正文、第二百八十四章 说说过去(加更)to寻找于晴

送美男?

给我?!

没等锦言沾沾自喜,细打听美男的姿色或是试试厨子的手艺,早一步回来的永安侯先自恼了,怒火中烧,醋浪滔天。

可恨!可恶!可杀!

居然送个男人给言儿!找死吧……

侯爷恨不得马上掐死送来的美男,再把林州刺史拎来,一并掐死。

什么意思,居然给他夫人送男人!

竟敢这般羞辱他们夫妻!

看着气得三尸神爆跳的任昆,锦言不由大乐:

什么意思?人家是讨好你!看似送人给我,实际上是借花献佛,意在沛公!别气了,人是送你的。

“送我的?”

任昆微愣。

“可不就是送你的?”

锦言虽没亲自见人,不过青十七转述得非常清楚,一句不落,来意说得明白:

唐公子是侯爷的贴身侍卫,服侍侯爷辛苦,身边多个人分忧,也能轻松些,玉云伤虽是我们大人买来的,却是干净人……

诸如此类等等,意思不是明白得很?只要不是个傻的,都懂。

唐公子就是锦言,她没说自己姓卫,取了塘子观的首字做姓,貌似就姓唐,成了唐公子。

只是,送礼的万万没想到,这贴身的小唐侍卫是暖床的不错,不过是侯爷给人家暖床热被窝,不是她暖侯爷的床。

这回谬之千里,马屁拍不成,错拍马腿,问题严重。严重到侯爷头顶帽子颜色的问题,触犯了侯爷身为男子、人夫的尊严。

“帮着服侍侯爷您啊……”

锦言似笑非笑,揭人老底当然不对,任昆以前的经历她在意也没用,毕竟那时还没有她出现。就算她介入了他的生活,在成亲后,他还没有喜欢上她之前,那时的种种状况,她也不会揪着不放,否则就是跟自己较劲。

只有他表白过而她也回应后。他要是敢有状况,她绝不轻挠。

“这,这……”

任昆瞬间明白了,顿时面红耳赤,怒火中就多了几分心虚与忐忑。

他只是关心则乱。一听送男人给锦言,就失了理智。

地方官员哪知言儿是他的夫人?他们一准儿是把言儿当成男子,以为……

想到事实真相,一边暗骂刺史等人可恨一边无地自容:“……言儿,我……对不起。”

旧日的岁月太过肆意妄为太过随心所欲,以往不知会在未来遇到这个对的她,如今他只恨过去太不知收敛太过荒唐,配不上她的纯粹干净。

面前的人神色黯然。颇为羞愧,锦言一挑眉:“你想收用他?”

“怎么可能!”

任昆脱口反驳,这个罪名他可不认!愧疚与自惭形秽是有的。收人是绝对没有的!

“这些日子,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出去采花摘草了?”

继续板着脸逼问。

“没有没有!”

连忙否认,言儿咱不带硬栽罪名的啊。他过去是不好,是好男色了,那都是以前,自打喜欢上她。可是洁身自好,没有过任何别的念头!不能质疑他的情意和诺言。

“那你道歉做什么?”

锦言含笑问得专注而认真。

她早就发现了。任昆对她一直有点小心翼翼,对他自己的过往既难为情又介怀。只要她提类似的话题或是说到了水无痕,他就不自在。看似表面若无其事,其实他很在意她对他过去的看法。

他不否认也不阻止她说起他的过去,但心底是有介意的。不是介意她提及,而是抱有几分歉意,好象他没有一个干净洁白的过去,是对不起她。

谁能想到象他这样的男人,也会有不自信?也会懊悔不已?

他的忐忑令锦言心疼……又有小小的虚荣——他的不自信在于对她的在意,太过看重才会患得患失,担心自己不够好不够完美。

爱,不需要小心翼翼,讨好取悦的。

决定接受他,就要包容他的所有。再不堪的过去,也是他不可割舍的岁月之一,不必纠结你缺席的过去他如何如何,需要在意与经营的永远是现在与未来,那才是共有的生活。

锦言早就想找机会挑开此事了,如果他将这份认知紧裹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那么过去就永远无法释放,真正成为可以放下的过去。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锦言觉得何时自己可以拿他过去的性别取向调侃时,而任昆毫不在意她的打趣,不会感到不自在,这种感觉才是真正对了。

爱了,就不会介意他的过去。不管曾经是荒唐也好,*也罢。

爱的应许,从来都是两个人的现在与未来,而不是她或他的单人过往。

道歉干什么?

任昆又愣了下,当然是因为我,才让你难堪,让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是我不好啊……

“言儿,你?”

有点没跟上节奏,言儿是什么意思?生气了还是冷淡?

“你让他送的?”

锦言决定借机挑开,一次不成,下次再来,总之要让他明白自己不介意以往的事情,只介意他现在与未来如何。

“不是。”

任昆摇头,他疯了才会让他送这个?当年最荒唐的时候他也没干过这种事!

“这不结了?人不是你要的,你又没其他想法,说什么对不起?谁还没有个过去?我是那种揪着老皇历不放的人吗?你也太小看君子之腹了!我才不会象无识粗妇那般去在意已经过去的事情……”

说着,她站起身来,迈两步坐到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以前我们互不认识,我在观里抄经画符时可不知道你是哪个,那时候陪着我的是清微。你当年鲜衣怒马本侯天下第一时,肯定想不到,未来有一天会栽到东南一隅某个小道姑手里吧?”

松开一只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将白嫩的小手半握成拳,洋洋得意道:“栽在这里哦……”

任昆宠溺地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了那只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是,心甘情愿被你攥着……”

“没有人会为自己不知道不认识的陌生人约束改变自己。如果人人都可以未卜先知,老天爷就不灵了,道观寺庙也要关门大吉了。”

拉低他的头,额头抵上了额头,声音轻而坚定:“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身边有个水公子……以前是无所谓,现在,……那些过去就更不重要了,我只关心你现在将来,对我好不好,傻瓜才会为过去的人和事想不开,放不下……”

好像太温柔太煽情噢,任昆感动太明显。锦言觉得这样还不够火候,文火后再来记猛火的!

两手捧起挤压着他的脸,直到那张俊脸在自己手中变了形。才小恶霸似的,狠声狠气威胁并宣布:“听好了!我才不管你过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白纸还是烂泥坑!你现在,身心归我所有,只能对我好,只准有我一个!若是敢起什么花花肠子。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让小鱼断了你!”

作势在他下巴上划了两道。

小鱼是任昆送她的一把小短匕首。钢口极为锋利,锦言记起前世有把鱼肠剑。据说天下无双,就把自己的小匕首取名为小鱼。

小鱼断了你!是要阉了的意思吧?

任昆就笑了,傻丫头,这是抹脖子的动作,阉了应该比划下面……

“言儿……”

反手搂紧了腿上的人,她的意思他明白。

心情复杂难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是他着相了。

将人搂紧,唇压上,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做吧!用动作表达。

这样的她啊,如何能不爱,如何爱才好……

男人全身的火焰腾地就被点燃了,若有非份之想就要被小鱼断了的部位兴奋地升起旗帜。

似乎所有的雄性都一样,在他们眼里,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本能的热*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将彼此的身体与灵魂交付对方,就是最直接最唯一最有效的表达情感的方式。

“喂,先说正事……”

被抱到床上的某人抗议着,正事还没说完,这送来的人怎么安排后续还没谈呢。

“办正事要紧。”

男人也认为正事没完,显然,大家理解的正事不是同一件,在任昆眼里,床上两人齐心协力做的这件更为重要,爱欲焚身,半刻也耽误不得!

……

“……你还没说人怎么处理呢……”

云歇雨住,锦言懒洋洋躺在他怀里,想起之前的未尽事宜来。

“退回去!”

虽然一想到是送给言儿的,他就挺想杀了对方的,但毕竟滥杀无辜不好。

“先不要……”

“嗯?你想留着他?”

语气就阴森森的,搂在细腰上的手开始收力……还是应该杀了。

“傻瓜,乱想什么!”

伸手拍拍他的脸:“有珠玉在前,我还能看上鱼目?谁也比不得你一根手指头。”

刚担心你不自信,这会儿又乱吃飞醋,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小心眼?男人都是小孩儿,要哄的。

脸下是*的胸膛,那颗小红豆豆就在她的嘴边,抬了抬头,小舌头轻探过去,舔了又啃咬,满意地听到男人的闷哼声,然后偷笑道:“你才是最好的……”

“老实点,说正事。”

啪得打掉男人的爪子,只准我调戏你,你不需要回应!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某人,揩完美男的油后,继续主持会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猜那刺史有问题,你不把人收下,怎么让他松懈,好顺藤摸瓜找出破绽,拿到证据?”

这道理任昆自然早就想得通,只是他一想到这个人就别扭,不管是送他还是送锦言的,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又不吃你的饭!”

锦言鄙视他:“找个小院养着就是,等你这边弄利索了,再放出去。无非几日,你退回去,打草惊蛇,白添麻烦。”

“哼,难道还得让他到咱们眼前来晃悠一次半次的?”

某人不爽地很。林刺史,你给本侯等着!

“美得你!想都不用想!还打算假公济私不成?”

断然否决,就放小院养着,不让出门。

她可不敢让这个人在面前晃悠,专业人士眼睛都毒着呢,没两眼就能看出她是假扮的!

“都依你!”

永安侯磨着牙,决定要将林州刺史查个底儿朝天!

这老小子,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没事也得给他找点事儿!

正文、第二百八十五章 闲话与阴谋

永安侯雷厉风行,林州的事,没几天就查了个水落石出。

林刺史果然不干净,大小罪行都沾了个遍,其中最重的就是贪污受贿挪用官银。

没想到他这般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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