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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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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也没人敢传你的闲话了。永安侯是真惧内的,私下里都传疯了……你不知道,多少人对你好奇着呢!我哥哥们说,任子川超过十年没跟人动过拳头了,此番是为红颜一怒,不然不会亲自动手。祖父还赞呢,子川乃大丈夫也!”

哪里会有男子当堂喝问道,惧内如何,不惧内又如何?

象永安侯那样的男人。怎么会惧内,又怎么会当众承认?

也只有任子川。能毫不掩饰地把惧内说得天经地义,霸气外露……

虽然他没承认。但他的意思大家都明了,不然,就不会问这么一句,更不会宣布一句“爷喜欢!”

“你不感动?嗳,你不应该感动地流眼泪?”

百里霜盯着锦言,话说她刚听说时,是又感动又羡慕的,若是桑成林这样当众来一句,她马上就原谅他。

“感动……感动地流不出眼泪了。”

笑着,心底确实有些感动的,外头的这些新闻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虽然她并不关心这些,虽然即便知道了对她的心情也没多大影响,但是,不得不说,任昆将她保护地很好。

他的心意,她领了。

“……估计接下来你接的帖子会特别多,本来你一直深居简出,来往的就没几个,女人们都好奇着呢,昨天我妯娌,老三家的还打探我呢,侯夫人逢人先笑,看上去和和气气的,没别的出奇之处啊,永安侯怎么会转了性子?”

“我就说,人家夫妻关上门的私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倒真是好奇,任子川怕你?”

百里霜是真好奇。

以前没见任子川有异样啊,也就是锦言病这一场开始的——

是日久生情啊?还是任子川因为有那么一夜的肌肤相亲,就赖上你,以身相许?还是,你真有什么道符之类的,贴身上,他满心满眼的就只能看到你一个?

……

“别乱猜,还道符!怎么不说中蛊了?别说是你,我天天对着他,都没看出他有别的心思,这满府上下,就没人知道。”

锦言打断百里霜的胡思乱想,任由她天马行空的发挥,还不定想到哪儿了!

“所以,不要听风是雨,有时候,眼见的未必是真的……”

任昆不惧内。我保证。

“话不要这么说,若不是真的,好端端的,任子川要个惧内的名声做什么?好听?还不是爱重你才不在乎虚名好坏?”

百里霜力挺任昆。

正文、第二百六十九章 彼此见好

冬季素来是永安侯差事最忙碌的时候,尽管如此,他还是抽出时间,陪锦言去温泉别院住了五天。

这五天,是纯玩的度假。

从早到晚陪着她,仿佛待办的公事都办完了。

人在江湖,哪有不忙的时候?

曾经也是工作狂的锦言不由地好奇:“……你这样出来,行不行啊?不是说这时候是最忙的?”

“没事,这段时间还好,接下来最忙。”

任昆微笑,原来言儿对他还是蛮上心的,居然知道他哪个时候差事最忙!心就如浸了温汤,暖暖的柔柔的:“别担心,特别急的事,我都抽空批复了。”

锦言睡得早,他每晚陪她一同就寝,等她睡着了,他就悄悄起身,在外间将急件处理了。

哦……锦言点点头,没再追问,换了别的话题。

只是次日上午时,原本说好要一起赏梅的,她却改了主意:“……有点冷呢,下午再去吧,上午先练练字,有好几日没写了。”

练字?

任昆觉得意外,字什么时候不能练,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可着性子好好玩玩。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不是每天早起练拳的?”

笑着反驳,永安侯是个爱锻炼的好孩子,即便休假期间,每天早上也要练几趟拳脚。

“我练习惯了……再说拳脚功夫要日日练,不能松懈的。”

再好的功夫也不能摞下,除了练武奇才外,身手高低全在花的功夫多少上。

“我也写习惯了。每天都练呢。”

温温软软的看着他笑,任昆就缴械了:“好好,听你的。”

等到她铺开纸,永安侯自告奋勇要研墨时,锦言笑着提议:“练字要好一会儿呢。左右无事,你要不要看一会儿公文陪我?”

澄澈又平和的笑意,恬淡的闲语轻句,仿佛清秀的孤峰下,幽静的树林中,酿出了一片淡雅的梅花香。任昆的心头就泛起淡淡然的幸福……

“好。我让人送进来。”

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将体谅表达的委婉而幽微。

你的一切她都懂得,只是不声张不惊乍,不动声色地将体贴的心意表达,如细水般轻轻淌过。不仔细品味,淡淡地仿佛不存在。

这样的她,令他深深着迷,怎么可能放得开?

甜蜜与微笑相混,心中深邃的情感酿成了一杯梅花酒,愈清澈愈浓烈……

任昆陶然而醉。

永安侯休完了假,回城上班。

锦言又多住了几日,任昆本来是计划白日办公。下差后出城到别院。

只跑了一日,就被锦言劝阻了,如此奔波辛苦。实在是不必要的。

“……你若是不听,我就没法住了,也得跟你回去了……”

锦言微微笑,你这般早出晚归跑来跑去不觉得辛苦,有人会心疼的!这般拐带人家的儿子,殿下能高兴才怪!

而且。任昆每天进城出城,京城人都看得到。她不喜欢自己被挂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任昆默然。她总是喜欢多操心!母亲那里,他都打点好了。

“……好吧。那我隔天来一次?”

按太医令的说法,她最好一次泡够十天的温汤药浴。可是,他已经无法忍受分开太久,忙了一天,若回府见不到她的笑脸,心里空落落的。

与一个人的孤寂比起来,他宁肯寒风中骑马出城赶两个时辰的路,也不觉得辛苦。

“不用,住够十天就回府了,你这几日好好陪陪公主婆婆,不然我要被迁怒了。”

锦言半开玩笑半当真,长公主殿下一准儿认为自己拐跑了她的孝顺儿子,心里少不得要气的。

“不会,”

任昆就笑了:“我今天差人送了东西回府,再说,有父亲陪着她,不需要我。”

本来就是,既然母亲需要父亲陪着,那他来陪锦言有什么不对?

当然了,为了避免母亲的多心,他特意拜托过父亲,这几日不是必需的应酬都推了,好好在府中陪着他的公主夫人。

另外,还挑了几匹上好的贡品苏锦送到了正院,颜色花式都是最新的,母亲收得很高兴。

原先他还觉得锦言素来小心,这老实谨慎的性子不知何时能惯大一些,来趟别院住几天算什么!

他是儿子不假,可也是言儿的夫君,陪自家夫人出门一趟有何不可?母亲应该是乐见其成的!

嗯,如今看来,是他想简单了,女人的心思很是奇怪。

自己的夫君是夫君,别人的夫君就不是了?

任昆很是不解。

锦言笑得打跌,这孩子,真是老实!难为他还能意识到!

“……这一点不奇怪,先是儿子,然后才是夫君,自然要先想着娘,媳妇是后来的。”

天下的婆媳关系都一样,不愿分享所有权,都想独占呗。

见她一幅旁观者清的样子,任昆牙痒,我媳妇儿是谁,不是你吗?我也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不孝子,不就出来住个三五天嘛!

“总之你记着啊,别在公主婆婆面前夸我,说点坏话我不介意的。”

长公主现在对她的感觉很是微妙,一方面是歉疚,一方面却是提防,有些许怨意也说不定,毕竟事前从来没有与殿下发脾气的驸马因为她的事,与长公主大闹了一场,夫纲大振,俨然一幅长公主不听他的,自此后夫妻陌路。

长公主既舍不得他,又知自己理亏,只好驸马说什么她听什么,认认真真的道歉、忏悔,估计经此一役,在殿下的眼中,老公与儿子是自己人。锦言彻底沦为外人。

能理解。

尽管锦言交代过,她回府的前一天,永安侯还是去了别院,住了一晚,次日请了半天假。陪她回京。

“……就半天,误不了事,不陪着你,我不放心。”

马车走得慢,路上要两个多时辰呢,他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夫人回府,为夫的怎么能不一路护送?

……

日子重回正轨。

这一天,收到清微的来信。

她先是问候了锦言,接着是一大堆观中的琐事,在信的最后。她说今年的年礼别忘了备袪寒止痛的膏药……

“就要去年的那种,很好用,有药方子就最好了……”

什么袪寒止痛的膏药?

锦言看得莫名其妙,去年的年礼里捎过这个?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嬷嬷,你可记得?”

平时这些礼单子都是夏嬷嬷准备的。

夏嬷嬷想了想,摇摇头:“……不是我们送的,会不会是清微师父记错了?”

“去年的礼单有留底吧?嬷嬷你找出来看看。”

锦言觉得不可能,清微的脑袋可不是一般的好使。不敢说记忆力超群,但是,是她送的东西。清微绝不可能与别人的弄混淆了。

礼单拿来,仔细查看,果然是没有的。

夏嬷嬷将历来送观里的礼单都拿来了,没有一张上面写过袪寒止痛的膏药。

真是奇怪了……从哪里冒出来的?

锦言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任昆回府时,她还在琢磨呢:“……你说奇怪吧。清微让我再备些袪寒止痛的膏药,说我去年送过的。可是,我明明没送过这个……”

任昆的脸色就微微一顿:“哦。袪寒止痛的膏药啊,好办,我让人准备。”

“你知道?”

虽然他喜欢自告奋勇,可是这弄药的事不同别个,不是听个名字就能对上的。

“你怎么知道她要的是哪家的?”

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会是他……

“去年的年礼是你送的?”

真相突然明了,她脱口而出问道。

任昆点点头,面露一丝赧色:“我加了一点,以你的名义送去的。”

“还送了什么?”

真是出乎意料,任昆居然以她的名义给观里送过东西!

“没什么……”

她神情平和,看不出喜怒,任昆急忙坦白:“……别生气,别怪我自作主张,我让人找礼单子。来人,去告诉三福,把给塘子观的礼单子送进来,夫人要看。”

“等等,”

他的话似乎有漏洞,锦言犀利地很:“除了塘子观,是不是还往东阳送过礼?”

言儿你能不能不要这般冰雪聪明?

任昆无奈地笑笑,只好承认:“还给岳母和卫府送过……不过,不全是以你的名义,有我的。”

你……

锦言的心绪一时纷繁复杂。

“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她不知道的背后,他都做过什么?

“前年。”

前年?

锦言这回是真吃惊了,那不是刚成亲那年?那时候他们可不熟!他还带人砸了她的酒楼呢!会在背后替她着想?

事情已暴露,任昆也不再隐瞒:“……那时发生了人间春晓的事,东阳那边知晓了会担心,就以自己的名义单独送了份礼。”

当时的心情说不清楚,是安抚她娘家还是因为她的反应令他满意,总之,他让人单独备了重礼,李氏、卫府、塘子观,各处送了一份。

“然后呢?”

“没有了,就过年端午仲秋送过……岳母那里,送过偶然找到的岳父手稿……塘子观送过几次药材,还有几本道经……噢,你不是与四堂哥交好嘛,帮他说了几句引荐的话……其它的就没有了……”

卫决明与言儿交好,整个卫家,他就帮了他一个,卫大爷可还在西南没挪地儿呢,言儿不看重的,他就不出手相帮。

她最看重塘子观,视观中道姑为亲人,那他就认做亲人,当成最重要亲戚相待;李氏弃养,她仍认下母亲,那他就认下岳母。

她对卫府平平,他就按一般亲疏看待。大处上不失礼即可。

卫府的礼尚往来是场面上的。

塘子观送了,李氏送了,李氏还住在卫府呢,不能撇了卫老夫人和其他长辈,外人会笑话锦言的,他又不缺那点东西。

“……别皱眉了,送都送了……”

任昆伸手轻抚她微蹙的眉心:“我的就是你的,你是舍不得咱们的东西还是怪我乱做主张?最初那时不是不知怎么跟你说嘛,我砸了你的酒楼,哪好意思找你说这个?再后来就忘了,下回保证什么事情也不背着你……好言儿,原谅为夫则个?”

别不说话,她沉默着,他心里不踏实。

对上他温柔坦然又略带点忐忑的眼神,锦言的心,小小地乱了……

正文、第二百七十章 放下

清冷干燥的冬日。

早间的阳光带着疏离与审视,仿佛尚未从昨夜黑色的孤寂中醒来。

不是好的一天,也不是坏的一天,这就是平常的一天。

锦言裹着大红的披风,不疾不徐走去往正院的路上。

风微小而冷咧,她如一朵红色的火花,轻盈地不着痕迹的一路焕然,举手投足间绽放着从容的优雅。

重新恢复日常的请安。不需要别有新意。

“……你看,这是安亲王府的赏花帖子,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府上的梅花还不错。”

长公主拿了张洒金的帖子问锦言。

安亲王府的赏花会?

锦言微微笑了:“公主婆婆,安亲王府好象每个月都要开好几次花会的……”

“这个与平常的那些花会不同!”

长公主赞同:“他府上的花会,最重要的也就那么几个,春天花神节,夏天有赏荷雅集,秋有菊,冬有梅,还有一个兰花会、昙花夜、桂花宴,其他小的多不胜数,这回请的是赏梅的花会。去透透气走动走动,世子妃请你好几次了……”

长公主用的是商量的语气。

自从两人握手言和后,长公主盛气凌人的姿态就放得很低,仿佛真的想开了,变成了温良体贴的好婆婆。

“好,我听公主婆婆的,听说安亲王府有绿梅呢,我从未见过。您去吗?”

锦言素来不愿在小事上纠缠,那么大的事都放下了,何必在小事上弄些不自在?再说长公主的日子也不是太好过,驸马没少找机会教妻。

殿下能够如常待她。对心理与脸面都是挑战,也实属不易。

“我不去。世子妃主持的赏花会,都是年轻人,我最不耐烦应酬这些个。”

长公主几乎是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得做两身新衣服,时间应该赶得及……”

“不会的。有不少新衣服没过上身呢。”

锦言婉拒。

“那些都是在家里穿的,赏花会人人都抢着出彩,你可不能被比下去,做一身红的一身紫的还是绿的?”

长公主来了兴致:“你穿那件白狐的披风,就配红宝石的头面,里头穿红的。若是用赤狐的披风,就戴珍珠头面……配紫的不好,绿的是不是更好?不行,我得先问问,这次的花席是在红梅林还是白梅林。看哪个颜色更相宜……让绣房管事的来一趟,你选选衣服式样……”

不好拂了殿下好意,而且她在外面的形象也代表了长公主府的脸面,必须体面,锦言笑着应下,与匆匆赶来的针线房管事一道商量衣服款式。

早上疏离的阳光躲到了云后头,天气薄阴,飘起了零星的小雪碎。

“……这样的天气。很适合打边炉,涮热乎乎的肉片……父亲晚上回来用膳吗?”

锦言半是提问半是自语。

长公主笑了:“这个馋丫头!让厨房准备羔羊肉青菜,晚上一起涮锅子。”然后又赶锦言:“……下午早点过来。天不好,记得坐暖轿回去。”

殿下自己有时私下里细思量,也奇怪,发生过那么大的事儿,怎么还能与锦言自然相处?

而锦言,她竟然真的没有怨尤。说放下就真的放下了。

长公主暗自称奇。十分感念她的好。

当然承认自己不如晚辈儿媳是很困难的……

“嬷嬷,你是不是有话说?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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