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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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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观察得出自己的结论,不禁又暗叹了声,然后温声说道:“累了吧?去偏殿歇息会儿,哀家与昆哥儿再唠叨几句……”
锦言明白这是要支自己走,人家外婆外孙的有体己话要说,忙站起身来,施礼告退。
“……正好三皇子在偏殿读书,你可以指点他一二。”
太后娘娘话出了口,才想起三皇子早间来请安后,就在偏殿玩耍,横坚他还是个小娃儿,无所谓男女大防,论起来,锦言还是他姑母家的表嫂,算是正经亲戚。
“皇外祖母,您有什么要交代的,还要背着她?”
见宫人引着锦言离开,任昆有些不满。锦言又不是外人。
听他话中的维护之意,太后不禁一笑:“怎么,还怕哀家对她不好?”
“那倒不会,您素来回护她。”任昆摇摇头:“那边暖和吧?吃的喝的都齐全?她现在受不得寒,得用热乎的茶水点心……”
在太后娘娘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永安侯脸红了:“这是太医叮嘱的,她身子不好,您的曾外孙儿就抱不上……”
“哦……她身子不好生不得孩子,那就找别人好了,想给哀家生曾外孙儿的人选大有人在……”
太后半真半假,话说孩子总是自家的好,以前任昆爱男色,太后就想着什么时候他能改性子就好了。这一朝改了性子,见他对自己媳妇儿那幅小心翼翼温柔呵护的样子,又觉得心疼。
尽管任昆知道锦言不喜欢他在人前高调,他已经努力压制,可是眼中的情意却藏不住。言行举止间的那份爱重掩不住。
昆哥儿有一天居然会迁就别人,太后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冷眼观瞧,锦言一直是居于任昆之后,以他为尊,分寸到位,但从任昆的神态言行中明显可以判断出,他是以锦言为中心的。
“别折腾了。母亲没跟您说?除了她,别人都不成的。”
任昆呈分神状,不知三皇子那小子会不会吵到言儿?皇外祖母也真是的,有心让她休息,去内殿歇着多好?与三皇子那个小豆丁处一起,白白耗费精神!
三皇子虽小。贵为皇子,锦言定不会大剌剌坐一边休息,少不得要陪聊。
……
永安侯猜得没错,锦言果然与三皇子玩在一处。
三皇子六岁了,却瘦瘦小小的。与四岁的孩子差不多大。
案上倒是摊了本书,他没在读书,拿了把小小的木剑把玩着,那剑真叫个小,与其叫剑,不如说是根筷子。
“我知道你,你是我表哥的娘子。”小娃儿努力装出大人样,有板有眼的与锦言搭话。
“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可是大好了?”
“多谢三皇子关心,我已经大好了,你在做什么?”锦言忍着笑,轻声细语地陪小朋友说话。
“我在读书……”然后看了看仍握在手中的小筷子:“练剑!他们都说子川表哥能一人当十,你会不会练剑?”
小人儿问完了,随即一幅谅你也不会的表情:“哦,看你也不象会的,我母妃说女子不学这个……”
好萌噢……白净的小脸,黑亮的大眼睛,明明是瘦瘦小小的小奶娃,偏做出一幅老气横秋的样子,锦言忍不住笑场:“是,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
看得出,小正太对她很感兴趣,他素日里鲜少见到外人,这个表嫂笑起来很可亲。
锦言摇摇头:“好象都不会噢……要不,殿下你教我?”
小孩子失望的表情刚露出来,她忙又补充一句,让小朋友不高兴,不太好。
“我教你?”
小孩儿的兴趣被引上来了,还没有人向他请教过,诚心诚意要拜师的。出生就孱弱的三皇子,身边人最着紧的是他的身体,饮食起居,怕冷了热了风吹了,至于六岁的小孩的内心需求?那是个神马东东?
傲骄的小朋友想了想:“我教你练剑吧?”
母妃与宫人们管得紧,不让玩这不让玩那,这把小木剑还是费了很大劲儿才争取到了。他已经能挽出很漂亮的剑花了。
“……三殿下,侯夫人身子刚好,受不得累……”
一旁的女官提醒。三皇子殿下身子弱,平素走路都是宫人抱着,怕他累,哪敢玩游戏,高声讲话德妃娘娘都怕他受惊吓。
三皇子素日鲜少露面,侯夫人又不常进宫,想是不知道。
“没规矩!”
三皇子喝止了女官,好不容易来了个愿意和他玩的,不能被搅和了:“侯夫人已经大好了!”
锦言知女官是好意,旨在提醒自己,于是笑笑:“没事的,就是坐着,难得三殿下有兴致。帮我也拿把剑……不用这么好,竹制的筷子就行……”
哄小孩子玩,她喜欢!
ps:
今日双更,晚间七点左右还有一更。
正文、第二百六十六章 奖品与担当
“我赢了!”
三皇子兴奋地小脸红扑扑的,“你又输了!你怎么老是输呀……”
小朋友很得意:“这么简单的剑招,你都学不好……”
锦言也笑:“你是师傅嘛,不急,等我多练几次就会了。”
三皇子过了把师父瘾,就让她与自己过招,锦言哪能真赢他,俩人坐在那里,拿着筷子你来我往,明为击剑,实为筷子打架。
“休战休战,我没力气了……”
锦言告饶,她可不敢真跟他玩时间太长,小孩儿瘦小无力,才几下就累红了小脸,若是抻了手臂或手腕酸疼,都是罪过。
“好吧……”小朋友有些不情愿,也知道体谅侯夫人病后体弱,不勉强。
“你要多练,等下次,看你能不能赢一次。”
他摆出师傅的架子,很是认真地告诫着。
锦言郑重应下,小朋友是不能敷衍的。
“我赢了……”
宫人给三皇子擦脸擦手,上了热茶点,喂他吃点心。小朋友看着锦言,强调了一次。
“是,你厉害。”
“我赢了,你输了。”
小朋友又强调了一次。话说,他从来没与外人比斗过,宫人们一见他拿剑就紧张,没人敢陪着他这样练,这是他第一次赢了别人。
赢了不应该有奖品吗?
可表嫂似乎没想到,她是女人,不能张口讨要。小朋友一脸纠结。
……见他执着热切又带着失望纠结的眼神,锦言雾水了半天,忽然福至心灵:“对对,你赢了,应该有胜利品的……”
快速思索着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用来做奖品的,三皇子是个小男孩,她还真没什么适合给小男孩的东西……荷包里倒是有几块糖。不过宫里不缺这个,况且,也不敢给他用外头的吃食……
锦言一脸为难:“你看我现在没有适合的……要不,先欠着?下回进宫带来?那个。我保证不会忘了……要不我先拿这个镯子抵押?”
小朋友不开心,这还有欠着的?不点头也不拒绝,就那么睁着大眼睛充满怀疑地看她。
好吧,真没有适合的!不是存心赖账。
“……你看,除了头上手上戴的,真没别的……你不会要吃糖吧?要不,金锞子?”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说谎,她把荷包都拿出来,翻给他看。谁知道能遇到个孩子?还是个小正太?
她身上除了糖就是打赏用的小金锞小银锭,总不能拿这个充数吧?不符合小朋友的身份。重要是小朋友不缺这个。眼巴巴地讨胜利品多半不会想要一个小锞子。
“那是什么?”
小孩儿眼尖,一下子就看到她荷包里除了糖果之外的另一个东西。
“哪个?”
“那个!给我看看。那是什么?”小朋友很急切,却有礼貌的没有自己动手。
噢……是这个,什么时候把它装荷包里了?
是个小小的泥哨子,烧成憨憨的胖小鸟状。是很多年前清微第一次下山进城,捎给锦言的礼物。前段时间一直想着自己的今生,特别是塘子观的点点滴滴,特意把带到京里的旧物翻看了一遍,这个小胖鸟还能吹得响,找出来就没放回去,贴身放着没事把玩一二。
“这是陶土烧的哨子。我们东阳那边有个土名称呢叫叫,”锦言递给三皇子,小朋友生活在金碧辉煌的宫里,想来从没见过陶土制的物件。
“是我小时候师姐送的小玩意,这里有个小孔,一吹会响。”
红黏土烧的小鸟。胖憨憨的,象只小母鸡。三皇子哪见过这个,又新奇又喜欢,拿起来就往嘴边放:“这样吹?嘟……”
“真会响!”
他激动地看着锦言,“我就要这个!”想到她贴身带着。又说是自己小时候玩的,怕她不舍得,忙补充道:“我可以拿东西和你换……”
“你确定?”
狐疑,不会吧?他喜欢这个小泥鸟?
别回头就给扔了。心里有点不舍,清微第一次进城,买来送她的礼物,虽然后来她自己承认不是在城里买的,是城门口柳树下有个摆小摊的老爷爷,她见人家可怜,照顾人家的生意。
“嗯!”
三皇子大力点头,生怕她后悔:“就要这个了……我喜欢这个。”
“那好吧。你赢了,这个是你的胜利品。”
某人大方地挥挥手,送你了。
回头趁着小孩儿玩得开心不注意,小声问宫人,这种小东西送给皇子殿下合不合规矩,若是不可以,回头殿下不喜欢或是德妃娘娘不允,还烦劳转还给她。
“……虽说是个粗鄙的小东西,却是好友昔年所赠,留着是个念想……”
锦言没觉得不好意思,三皇子是小孩子心性,没准就是三分钟的热度,过会儿就不喜欢了,或者宫里的娘娘娇贵,看不上泥巴做的东西,别当破烂给她扔了,不要,就还回来,对她来说,这不值钱的乡下玩意儿可是清微送的,金贵着呢!
“是,奴婢记下了。”
女官忙应下,她也不确定德妃娘娘是否会让三皇子玩,永安侯夫人既然说了,自己少不得要做个人情,说起来,这位夫人还真是在道观中长大的?随身居然还带着个泥巴做的小玩意儿?按说以她的身份,随身的小把件不应该是玉器玛瑙蜜蜡之类的?居然是泥做的!
太后娘娘要留他们用午膳,任昆回绝了:“……皇外祖母,今天就不用饭了,她还喝着药呢……”
温补的药确实每天都要喝,不过偶尔一次中午不喝,也没什么。
回府的马车上。
“知道太后娘娘与我说什么了?”
任昆牢记着有事要及时沟通,免得留下误会,刚才太后将锦言遣出去,单独留他说话,他心里是不情愿的。
“什么?”
亮晶晶的眼睛看过来,开着玩笑:“是秘密就不要说了。事关皇家,知道的愈少愈好。”
“你呀,”任昆宠溺一笑:“哪来的秘密,皇外祖母要送人给我……”
她聪明。话到此,定然能明白。
任昆思考后,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锦言,虽然是件小事,他也拒绝了,但万一她们不死心,把算盘打到她这里,徒增烦扰。
噢……
可以理解!
就说嘛,他弯变直就没好事,清净全没了!
锦言打心底不愿任昆转性。以他的情况,一旦改习女色,后院的编制必会扩招,她这个名义上的正室,团队人员增多。资源就一个,事儿肯定特别多。
她不在乎管人,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穿越来的生命也不能浪费在无聊的事物上,天天看一群女人为争抢一个男人打架,还要充做裁判。想想就头疼。
任昆改性,她的如意算盘落空,去意萌生。正好他又送上理由,她借机做成了附加条件,只待合同到期后就一拍两散。
一年半,有期限就有目标。忍得了。
所以挑挑眉:“……人之常情。”
这么快就来了?她干脆借口身体不好。把所谓管理权移交给殿下,反正这十八月,她是打算休病假的。
任昆小心地观察她的脸色,明知她不会为此事皱眉,还是有一分小失落。
“我回绝了。”
压下心底的涩意,温颜解释:“本不想你烦心,我担心以后有人将此类事拿到你面前说,你只管往我身上推,就说,侯爷吩咐过了,我的事,你不敢做主,不管是谁,都推到我这里。”
“……你以前不是说,后宅的事要我处理?”
任昆的意思锦言明白,推到他身上再好不过,又想到当初他说过内宅要她去处理,给他做挡箭牌。
“这种事你来拒绝,会被说成善妒,有损名声。”
她的话中不带酸意,只是在就事论事。任昆心里不是滋味,尽管嘴里发苦,还是面带暖笑。
“由我来说,更有效。本来就应该我来解决的,万一到你面前,不用理睬,回头我会处理的……”
他拒绝地很彻底,话也说得狠,按说,皇外祖母与母亲不会再生念头,就怕她们不死心,走迂回路线,逼着锦言来安排。
她又是个不在意的性子,万一真松口了,凭白多麻烦。
……他说得诚恳,锦言看了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任昆的这番话,多少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说实话,在这之前,她是有些漫不经心的。
对他,总体印象可划为三个阶段。
感觉最对的是成亲起初,归位于上下级关系,他是尊重体恤的好老板,喜欢与他合作,并谋求更积极的相处;
接下来,是别扭期,各种的阴晴不定,正常时周到体贴,异常时焦躁莫测,锦言将彼此关系放任自流,反正她也不想争做五好员工,老板爱咋地就咋地吧;
然后,有过混乱的一夜,历经了一场生死,他忽然判若两人,争做五好丈夫忠犬暖男。
锦言一直以为,任昆就是爱,也应该是英国绅士那种的,深沉又内敛,内里浓情似火,表面却冷静克制,在背后默默地撑起一片天空……
谁知这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象个多面体,既有成熟男人的可靠与担当,体贴周到好象精通读心术,一个眼神就知晓她的需求,妥贴又温柔;情动热切时,象初涉爱河的毛头小伙儿;情意绵绵时,甜言蜜语堪比情圣;撒娇卖萌时犹如耍赖的小正太……
锦言两世为人,对情场老手菜鸟,都不陌生,头一次遇到任昆这种的,顶着夫妻的名义,打不得骂不得拒不得,更多的时候,他直白笨拙的示爱行为,令她哭笑不得。
感动是有的,真挚不假。
可她心理无比成熟,面对情爱,很难生出回应的喜悦与激情,反倒有种淡淡的怅然。
……他说,拒绝别的女人是男人应该解决的,这句话打动了锦言。
任何时候,优秀的男人都易招桃花。
总有人嫌自己种树麻烦,喜欢摘现成的桃子。而男人们,也会有各种借口来享受,即便家中的那位并非黄脸婆,在别人眼中也是花一般的存在。沾花惹草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四处播种是种族繁衍的自然性选择。
不这样做的,不是不想,而是人性升华或是条件不具备。
在条件具备,付得起成本时,动物性往往能压过人性。男人的爱多是始于肉欲,讲情感是女人的本能——
对于绝大多数自然界的雌性而言,雄性只是用来交配的,播完种就没它事了,养育下一代是母亲的责任,至于爹是谁,哪个幼崽们会关心这个?
“怎么了?”
见她望着自己不说话,任昆心中一紧:不舒服了还是他说错话了?
正文、第二百六十七章 男人该做的
“没什么,想到点事情。”
锦言收敛思绪,回答道。
“刚才说我的事,你不敢做主,是教你的推脱之词……你,你别当真,我的事情,你自然都能管的。”
她的沉默来得突然,任昆想了想,事前自己的那一番话,最有可能引起她不快的就是这句。
……锦言笑了,瞟了他一眼:“我是那等分不清好歹的人嘛?”
他是好意,她怎会不领情?
“……”
任昆略点羞窘地笑了笑:“关心则乱……”
又是一脸傻乎乎的无辜样子,全然没了刚才说那番话时的沉稳可靠,掷地有声。
“我虽不懂,也知道纳妾安排通房是女人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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