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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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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性子,这样的行事……

太后想得更远,她还能活多少年?有皇帝在,就算她去了,皇帝定会继续照看,可是皇儿身子并不康健,等将来新皇即位,明珠这种不管不顾的性子,新皇哪能容得下?

就算新皇不与女人计较,还有新太后新皇后呢,谁会愿意被她压一头?

还有昆哥儿,她这般对锦言,摆明了要母子失和!

“来人,去长公主府,宣长公主明天进宫。”

这回,非得好好敲打敲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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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寻找于晴的打赏与粉票,明天继续为亲加更。

正文、第二百四十八章 喜洋洋乱弹琴

永安侯成功阴了母上大人一把,神色怏怏出了宫,心中暗道,母亲的性子,是应该好好约束了,不然,以后小丫头在她手下哪有好日子过?

母亲的性子,就是这样古怪。

他对锦言不好,母亲就会逼着他对她好;若他真对锦言好了,母亲必定要看锦言不顺眼。

他愈是表示的漫不经心,母亲就会愈发紧张锦言,势必会押着他去看护一二。

母亲,并不是两面三刀,她只是,习惯了独占……

当日情急之下,他哪里还想得那么多?锦言生死不知,他哪里还顾得上顾忌母亲的心情去做戏?

任昆苦笑,难道,真要带着言儿到侯府单过?

平生第一次,他生出了离府另过的心思。

锦言是他的妻子,他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不会为讨母亲欢心,就处处下言儿的脸面。

明明很在意很上心,若他的这份心意都不敢示于人前,身为丈夫,不敢大大方方地对妻子好,还算什么男人?言儿几时会倾心于他?

自己的老婆孩子,只能偷偷私下护着,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不是他不孝,以锦言的性子,只要母亲不故意找碴儿,她向来不会主动生事。

先等等,离府单过乃下策,虽然理由正当——

身为永安侯不能永远住在长公主府。

但必与母亲交恶,她不会恨自己,锦言却逃不了……

在媳妇与娘之间为难的男人思考了一路,也没想出好办法。还是先看皇外祖母能否劝动母亲,还有父亲,也该回来了吧?教妻这事,他责无旁怠……

回府后先回浩然堂,与幕僚商量了几句明天的朝事,更衣净面后径直去了榴园。

锦言的气色又好了些。比早间多了几分精神,微笑着与任昆打了招呼:“侯爷回来了。”

内心强大的人轻易不会被打倒,些许小挫折在她们眼中是人生的乐趣,但是一旦承压过重。超出底线,崩溃持续的时间亦会比平常人要长一些,就如同,一向身体健康鲜少生病的人,一旦病下,往往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好长时间恢复不过来。

锦言自我评介,自己的恢复能力算是中等,沉迷逃避了几天。终于开始慢慢收拾残破成废墟的破烂心情。

养好身体;不放纵情绪;考虑未来。

“感觉如何?好点吗?”

永安侯坐过去,关切地问着,习惯地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度。

体温正常。

能不正常?她又不是感冒发烧。倒是他,今天穿的袍子颜色好特别,不是水无痕的吧?

任昆换了件粉色的家常袍子。明明很娘炮的颜色,与他冷咧清峻的气质竟出奇的契合,清冷俊朗中就多了一抹动人的温柔。

有喜事?

她的目光如水晶般清爽润泽,不冷不热,既不青涩也不油滑,是甘醇温婉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要对视……

任昆情不自禁去追逐着她的视线。在几分裸露几分敛藏间,心,不知不觉变得更柔更软。

“白天做什么了?”

声音低得宛如耳语,若一声喃喃的喟叹,目光温柔地兜头罩来,仿佛沉静浩瀚的大海。可以放肆可以任性,永无止境,包含所有的归属与幸福。

锦言先败下阵来,再对视下去,难免会有点脸红心跳的不好意思。

她不怕他的冷落与为难。不怕他将自己当成管事下属,也无所谓交情深浅,唯独不愿对上这样盛满浓得要凝成实质的爱意的双眸,那样,她会有种错觉,在他眼里,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难怪有位老人家老早就说过,能闯过枪林炮雨的英雄,未必能躲过敌人的糖衣炮弹。

“没干什么,吃饭喝药睡觉发呆。”

锦言垂下眼眸,轻声回答,眼不见心不跳。

发呆?

任昆的嘴角翘起,眼中浮出笑意:“送进来的东西,喜不喜欢?”

他这一趟南行,自从在大丰听了顿墙角开窍外,没少给她买东西,今天挑了一小部分,让人送了过来。

“喜欢。”

林林总总,各色各样,看得出买东西的人是用了心的。不过,她今天有重要的问题需要考虑,暂时没心情。

“没让人读书听?有一两本小故事写得有趣。”

怕她白天闷得慌,今天除了礼物,他还挑选送了几本笑话杂谈类的书进来。她身边服侍的嬷嬷和大丫鬟,都是识字的。

“不想听。”

哦……是心情不好吧?

“言儿,你想不想搬出去住?”

忍不住想试着让她开颜,如果她也很想,那就好好想个两全的法子。

“搬出去?”

很意外的话题,锦言愣了:“搬去哪里?”

“侯府啊,说起来那里才是我们正经的住处。”

按说成亲时他就应该单独开府了,只是当时没这个心思,如果早早搬出去,或许就没有此番的事了。

听起来好诱人……锦言想了想,还是摇摇头:“算了,我不会当家理事。”

“找人教你……”

任昆脱口而出的话,对上锦言若有所思的表情,说不下去了。

她没主持过中馈,母亲少不得要派人,或者亲自过府教她,那样她的麻烦更多,被挑剔的地方更多,不如现在清闲自在。

“我来安排人。不用母亲的。”

任昆微顿,自己还是想得简单了些。

“不用了,人可以不要,关心的脚步挡不住。”

以长公主对任昆的关心程度,肯定天天过府查问。婆婆来视察工作,她能不陪着?更累!

除非任昆能让他娘不到侯府,否则搬出去就是拉仇恨值,自找不痛快。

是啊,母亲那性子……搬到侯府后也不能就不让母亲上门了吧?

“咱们先把侯府正院收拾出来,闷了就去住一天半天的,我差事忙。不能常陪你出城去别院,侯府倒是便利得很……”

任昆愈想愈觉得这个主意好,既能让母亲收敛,又可以陪锦言轻松一番。哪天想去了,他差人回府吩咐一声,再接上锦言过去,就当是自己的主意。

“言儿,你喜欢什么?想布置成什么样子?……等你好些了,我让人把侯府的图纸送进来……”

永安侯兴致极高,锦言不好意思泼凉水,偶尔微笑,听他规划蓝图。

……

“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见她对侯府的装修不是特别感兴趣,任昆体贴地换了话题。

乐能悦心。往常他心情不好,最爱去井梧轩听无痕弹琴。

或许,听听琴声能让她高兴些?

见锦言不反对,吩咐将琴取来。自己姿态优雅地坐在琴前,试了试弦。微笑道:“他年无意中听了首曲子,热闹地很,每回听了都郁气顿空,欢喜的只剩下高兴了,你听听。”

说着,起手叮叮咚咚的弹了起来,果然是够闹的起式。生生将不识人间烟火的谪仙扯进了老鼠嫁女的队伍中。

锦言的眼睛就睁大了,惊讶地望向任昆。

正巧任昆看过来,视线仿佛捕捉到了晴空下的红晴蜒,安静悠缓地在蓝色苍穹中划出一个快乐的问号,眯起的眼睛若有所思又满是不可思议……

很有意思吧?喜气洋洋的琴曲,没听过吧?

锦言读懂他目光的含意。不由有几分好笑,是很有意思,李鬼开解李逵嘛!脸上的笑意就愈发灿烂。

看在任昆眼中就好象真是被曲子逗开心的。

“好吧?”

一曲终了,那些笑声与欢乐如洒在空中的玉珠子,噼里啪啦地落到地面上还欢笑地滚动着。

“好。”

笑着点头。世界真小,他从哪里听来的?

“好听……侯爷的琴技好得很,生涩的地方都顺圆了。”

“言儿好耳力,”

任昆赞道,这首曲子热闹喜庆,但有些地方不够圆顺,一小节一小节的,仿佛不是一首完整的曲子,而是不同的曲子被随心所欲拈在了一起,个别地方有生搬硬凑的痕迹。

“偶尔听来,强记下的谱曲,不知是记错了还是本身有微瑕,不连贯的地方,稍微润色了。”

“哦,是侯爷的手笔?”

锦言很好奇,当年在叶城的江上,送嫁的卫决明以幽兰劝喻,提醒自己任昆是弯男,不要自误。

她回了一首曲子,其实是乱弹的,把《恭喜发财》、《新年到》、《今儿个真高兴》等曲,硬凑到一起的,想起哪段就弹,根本没想要将它们合成完整协调的曲子。

任昆弹奏的这首,显然脱胎于她当初的乱弹,但重新谱过,生拼硬凑的痕迹没了,曲若天成。

“……是无痕。”

每次在她面前谈无痕,他心里总是不自在,即便人已经出府了,这种不自在半分也没有消除。

“水公子是个有大才的。”

锦言赞叹,虽然长公主把水无痕与自己做了一对,凑成了奸夫淫妇。

切……她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为毛要搞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连名字都不敢提?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曲子这样改,比之前好了许多,侯爷几时有空抄一份谱曲给我?”

这么一改,有模有样,象首曲子,不似当初她的即兴而作,指哪打哪,想到哪儿弹到哪儿。

比之前好了许多?

任昆的注意力被这句话的前半部分吸引了:“言儿以前在别处听过?”

“侯爷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首曲子她只弹过一次,而且随心所欲,就是有别的穿越老乡,共行剽窃大计,也不会巧到完全一模一样。

“前年,还是大前年,在叶城一个酒楼里。”

任昆回忆着,当时他心中郁闷,与大哥无痕几人去叶城会友散心……

郁闷?忽然想到当初是因为被逼娶亲,迎亲的队伍即将到京,成亲拜堂躲无可躲……

若是当初知道自己日后会对将娶的卫四动情动心,他还会躲避吗?冷眼旁观?敷衍着拜了堂,应付了事?

他没有到东阳迎娶,甚至她到京从别院出嫁,他都没去迎亲,是不是从出嫁那日起,她对自己,就不曾抱一点希望?

是他任意妄为,不懂珍惜,活该日后要受折磨……

酸涩、悔恨、痛楚齐齐袭上心头,啃咬着。

望向锦言的眸光就更深沉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噢……没想到那天侯爷也在叶城!”

锦言笑了,人生真是充满巧合,同一个时间地点,卫决明告诉她要嫁的是弯男,另一边,任昆携水无痕就在现场,大家看的是同一片星空同一片江火!甚至无意中,她和卫决明的琴曲还给他们做了饮酒的背景音乐。

世界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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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四十九章 直白地表白(加更)to寻找于晴

永安侯不知情,见她发出这般感慨,不由奇道:“此话怎讲?”

锦言笑笑:“我还知侯爷当夜是在江边的酒楼。”

他们当日的确在江边的酒楼饮酒,推窗面江。

“因为奏曲的人在船上,隔了远,听不真切。”

虽说那时江平水阔夜阑人静,在不借助扩音器材的前提下,隔的远了,依然听不清楚。

“你怎知奏曲的人在船上?”

只顾着追亿往事悔恨不休的侯爷,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因为……”

锦言笑了:“弹琴的是我,身在何处岂会不知?”

“你!……”

任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竟是她!怎么会是她?

怎么不会是我?

“我们那时从东阳入京,正好夜泊叶城,四哥征得同意,让我出舱赏江景夜色,还弹了好听的曲子。四哥的琴,是我父亲送他的名琴,所以,我就借来一用,弹的就是这首。”

锦言说得简单,内里的信息却丰富又隐晦,永安侯听得明白。

东阳入京自是北上嫁人;

征得同意,征得二字用得极妙,长公主府迎亲人员之姿态立马可知;

夜泊叶城出舱赏江,一是到了叶城即将入京,一入侯门深似海,行动受拘,二来她一路上鲜少出舱,憋于窄庂;

四哥还弹了好听的曲子,卫决明对她的爱护之意无需言表,任昆想起当日听到的那首《幽兰吟》,想起当日水无痕对此曲的评价:

“……这首《幽兰吟》本是闺中女子孤芳自赏自怜自怨之作,此人却将孤芳自赏化为悠闲自行,甚是逍遥。”

“曲意深长,恣意洒脱,琴中有安抚劝慰之意,若未猜错。应是抚琴男子劝慰听琴者,纵独自一人也是纷芳高洁。”

……

原来,早在未成亲前,她就知道所嫁之人不能托付终身!

怪不得成亲第二日她就表明立场。直言自己的作用是占位,不会有任何想法,定会安份守己不做他想,只求一方小天地的平安喜乐……

心中大恸,悔恨与酸涩冲上眼底,心情激荡:“言儿,我,我喜欢你。”

啊?!

锦言瞪圆了眼睛,小嘴微张,啥意思?

表白?永安侯在向她表白?

前生今生。好吧,今生她这是头一回遭遇表白,但前生有过经验,就算再不浪漫的表白,也得有个场景、氛围或语境吧?

哪能好端端说着别的事。忽然冒出一句我喜欢你?

大哥,你确定你清楚明白的知道,我们之前谈的曲子是喜洋洋之乱弹而不是凤求凰吧?

早在任昆说出这句话时夏嬷嬷就迅速地悄没儿声地带人退出去了,侯爷可真是……直接,突然就蹦着这么一句,也不怕吓着夫人。

虽然前几天永安侯没少在床前念叨喜欢很喜欢,当时大家的心思都在锦言何时能醒来上。对他这番话的震惊程度自然要低很多,如今又这般直不愣瞪地讲出来,挺突兀的……不知夫人会怎么想……

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后,任昆有些羞窘,锦言呆呆的样子却令他信心倍增,继续加重火力:“言儿。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你怎么看我的?”

本来他想问你喜欢我吗,话到舌尖拐了个弯。换了种问法。

不急,不急……

“你,喜欢我?”

最初的惊讶震惊过后,锦言不由疑惑:“喜欢我什么?”

请原谅这小白式的反问,实在是,她没有过被弯男表白的经验,他所说的喜欢与常规理解的男女间的喜欢是一个意思吗?

喜欢她什么?

任昆愣住了,喜欢就是喜欢,还分喜欢什么?

于是就愣愣地回答:“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什么都喜欢。”

锦言了然一笑,看吧,就知道不能领错情:“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任昆脸红脖赤,她,她怎么一点也不害羞,一口一个喜欢喜欢的,寻常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低头娇羞不语,偶尔眼波盈盈吗?

话本里都这么写的……哪有追问不停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不停地想啊想啊,绞尽脑汁地往前想,从跟她讨要香囊开始?不对,还早……

过年的时候?去落梅山庄时?还要更早些……

香积寺?

还是她第一次去书房帮忙,整理西北赈灾方案?似乎还可以更早……

最早的印象竟追溯到洞房花烛夜,她那双白嫩嫩手背有五个小窝窝的小手……

若是说从成亲第一天就喜欢了,不要说她不会相信,自己也觉得假……

“不知道。”

他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明白了。”

锦言释然笑笑:“侯爷不必多虑,你之前说过,我同均哥儿般,想是喜欢那份赤忱。近期连续有意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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