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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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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这幅模样在她眼前晃,仿佛提醒着他的付出。令她不爽不甘又不能完全漠然。有前面长公主的冷酷无情做映衬,醒来后对上任昆的紧张在意,她的心不可能没有一丝触动,有些酸涩有些温软……

“……好。”

任昆乖乖的点点头:“我去洗漱,让她们进来服侍好不好?不会吵的。”

她刚醒来,室内不能没人。锦言知道自己继续坚持也没有意义。退一步接受。

由着他走出去,将任嬷嬷与水芳唤来,小心叮嘱后这才离开。

……

任昆回了前院叫人备了热水,简单泡了泡。三福几个进来服侍,更衣擦头发剃须的空儿里。见缝插针拣着外头的紧要事汇报。

听到他说刘先生几位幕僚协商,起草上交了份奏折,就擅自动用木字令的事向陛下请罪。

“甚好!”

永安侯颌首,他的这番举动令会引来一片弹劾,早早上了折子,也是给陛下递了台阶,在朝臣面前也有维护他的理由。

不过,言儿既然醒来了,就不必劳动塘子观的师父再辛苦北上一回了。

“用咱们的渠道,写封信到东阳……算了,还是本侯亲自手书……”

用人的时候十万火急,不需要的时候亲笔信都欠奉,那可都是小丫头看重的亲长好友,怠慢不得。

永安侯洗了澡刮了胡子,用了饭,给真机道长写了封简短的报平安的书信,这才起身回到内院。

“本侯歇在榴园,非十万火急不报,小心惊扰了夫人……”

虽说少不了服侍的,任嬷嬷更是个妥当的,永安侯还是不放心,在浩然堂稍做停留,牵挂着锦言,返回榴园。

先去看了看锦言,见她已睡着了,任嬷嬷禀道值守的太医已诊过脉,一切正常,侯爷不在,太医毕竟是外男,夫人的情况已经好转,太医安排在二门外的客院休息,若有事,叫起来也方便。

见一切安排妥贴,吩咐将暖榻搬到内室,他合衣睡在榻上。这样夜里锦言有动静,他随时可以知道。

虽说留了人值夜,总不如自己盯着更放心。

锦言夜里睡得安稳,任昆一颗心半悬半放,醒醒睡睡,天色微明就了无睡意。

见锦言还在睡着,轻手轻脚自去书房洗漱,准备收拾妥当后再回来守着。

锦言原本一脑门子的心思,赶走任昆后想好好静一静,认真想想,结果越理越乱,人刚醒,身子还虚弱,想着想着,就晕睡过去。

再一醒来,已是天明。

夏嬷嬷眼泪汪汪带着笑,给她净面梳头用热水擦拭身体,任昆进来时。锦言正半靠在床头,刚梳理了头发。

因为要卧闲静养,梳好的头发没有用簪或发带绾起来,乌黑的长发乖顺地垂在两侧。白玉般的小脸,尖尖的下颌,黑黑的大眼睛,唇色是淡淡的粉……

她坐靠在那儿,偶尔用确定点头或摇头以及轻微的声音回答夏嬷嬷的问题,纤细的手指合握在胸腹处,大红的锦被将那一根根如笋尖般的指头映衬出浅浅的红粉色……

清清淡淡,闲闲散散,仿佛流动着微温与怡然。

任昆的心被这和煦气氛所浸染着,平和愉悦的笑容如水流漫上脸庞。原来有她,心就安稳。

真好。有她在,就是满满的幸福。

他站在门口含着笑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夏嬷嬷取了粥要给锦言用时,他才忍不住出声:“我来。”

紧几步走过去。坐到床边,动作熟稔地为她围上餐巾,然后一手端碗一手持勺,取了小半调羹试了试温度:“……正好温热,来。”

被抢了工作的夏嬷嬷没在意,本来这段时间喂饭都是侯爷的事,她自觉退到一旁。甘当副手。

某个被服侍的人颇感意外,这是啥意思,永安侯抢做五好男人做什么?给她喂饭?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这么恩爱了?

心有疑问,嘴巴抿着,对着递过来的的大半勺米粥没反应。

“来,张口。小米粥放了鸡蛋黄,很香的……乖!等太医允许,再换别的……”

任昆以为她连续吃了这几日的小米粥,烦了,低声温言哄劝着。

象对挑食的小孩儿似的!我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个!

你们不觉得侯爷这样很奇怪吗?他要做海马爸爸?

其他人都一幅习以为常的表情。锦言不解,我们有熟悉到这种程度吗?

“夏嬷嬷……”

这种事不应该是你来做的吗?锦言提出疑问。

夏嬷嬷看了看任昆,有点犯难,她哪敢去抢侯爷的饭碗?

锦言看出她的为难,没有再质疑,不就是喂饭吗,又不是投毒!张了嘴,任由客串海马爸爸乐在其中的的某侯爷喂了自己大半碗粥……

“不吃了。”

某人的目光太过温柔与专注,比小米粥上面那层米油油还要浓稠,还要温软慰贴,锦言很不自在。

任昆将碗递给在一旁的夏嬷嬷,取了水给她漱口,然后用干净的面巾给她擦嘴,撤去了餐布……

一套动作自然平常,初看并不煽动情绪,却如水流般默默呈现出背后的得心应手,那种直达温暖的体贴就一丝丝荡漾了出来。

然后是自然地拿过她的手,从胳膊到指尖,一点点按摩过去,手臂之后是腿与脚。

一边按摩完毕换做另一边,过程中还不忘柔声问她力度重不重,舒服不舒服,要不要躺下来?脖颈僵吗,按按肩头脖颈和后背好不好……

处于震惊状态的锦言,已然失声,用最简单的点头或摇头来回应。

她不是未涉爱河的小女生,永安侯的这般行为意味着什么,她自认为还不至于老眼昏花会错意,正因为她清楚一个男人这般对一个女人代表的意思,她才觉得失常错乱,话说,任昆不是弯的吗?

就算,就算中了一次药,直过一回,也不会就此扳正吧?

他怎么可以这坦然大方,毫无压力地呈献他的关心,如同真正爱你的男人那样,平淡无奇的温存,很愉快,很放松,很体贴,很懂你?

看似自然平和的言行举止里却藏着很多未知的危险与忧虑……

心底的抗拒与抵触被肢体语言无声细微地表达出来,任昆心神都专注在她的身上,对这种变化察觉明显,眸中不由染上黯然。

还是有距离的啊,她一醒来,那些冷淡与戒备就鲜活地呈现出来,尽管她什么也没说,他的心感觉得到。

“侯爷今天不去衙门吗?”

他尚未想好怎么开口,锦言先忍不住开问,她不喜欢这种**不明的感觉,在她眼中,自己与任昆是平行线,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在生活的白纸上向前延续。

彼此看得真切,有一份人世的亲,心境却疏远而独立,任何的纠缠交集与迷茫动容都是不合理的存在。

偶尔的相交,是意外不小心画歪的线,已被橡皮擦掉纠正。

然后,就这样回到原来的位置,隔空继续向前。

歪掉时交集的点,有过小小的花苞,却未曾成形就被轻易折掉……

她认为,她醒过来,最先考虑的是如何面对长公主,要思考的是自己的去向,这其中涉及永安侯的部分并不是最关键的。

原来,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任昆却成了最重要的环节?

他,是怎么想的?到底想要什么?

知己知彼,谋定而后动,锦言沉默了……

她的视线落到腹部,那里平坦如昔。

孩子从来不是她的期待,真正失去了,是苦涩悔恨还是伤痛遗憾,个中滋味复杂难言,唯一确定的是,失去不想要的,却没有释去重负的轻松。

任昆的视线跟随她而去,心,就零落成一场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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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四十四章 必须的道歉

任昆微笑:“……今日不办差。”

她昨日方醒,身子弱得很,还需静养。他若是销假,定是要忙得团团转,索性再过两日,等她好些了,再去不迟。

他故意忽略了她冷淡戒备的目光,将心里头那些齐齐冒出的名为痛楚的小苗苗一并掐掉。

路要一步一步走,事情要一件一件来,如今期待别的都太早。

轻飘飘的安慰说得再多都是空无。有些事需要说,有些事需要做。

喜欢,从来都是具体的。

说出口的表白是具体的,体贴周全的行为也是具体的。

行动就是喜欢。

“……传太医进来把脉?”

他询问着,昨天锦言醒来后,永安侯就放太医令与其他太医回去了,眼下是冯太医在府中候诊。

太医令说话很直接:“……侯爷放心,夫人的病情看似凶险,实际不是顽症,醒来就无事了,主要是失血过多伤损了身子,这要慢慢调养……”

言下意,侯夫人醒了就没事了,您别把我们都拘在这里,这失了的精血要一点点养回来,您总不能让我们都守到您夫人把失了的血瘦掉的肉都补回来,再放我们吧?

不管是谁的功劳,好歹夫人是醒了不是?

所以永安侯手一挥,把他们都放了。

冯太医诊过脉,将方子增删一番,将医理药理说清,永安侯点头,安排抓药熬药。回来见锦言已经躺下了,面有倦意,似睡非睡。

“言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办理些事务。”

走过去,抚了抚她的长发,低声报备自己的去向。

锦言闭着眼睛从鼻子里轻嗯了声,算是做了回答。

好走不送。没事别来。

“……”

额头传来温软的触感,一个吻轻轻的落下,一触即离,轻得象羽毛。又似雪花,倾刻即溶,留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润。

“剃过须了……”

耳边是低软呢喃的轻语,醇厚中透着松软的笑意与欲说还休的雀跃喜悦……

昨日那句被忽略掉的“……扎疼你了”的问句,就倏然间蹦上锦言的心头,如晴蜒点水后的湖面不受控制似地漾起了一圈又圈的涟漪……

任昆被什么附身了?

正院里,长公主始终掌握着榴园的最新动态。

她在第一时间里知道锦言醒了,也知道太医令等人离府,还知道侯爷熬了几天几夜,憔悴消瘦了不少。夫人醒来就心疼体贴,催侯爷去休息……

被各类信息包围的长公主心情难喻,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昆哥儿对锦言竟是真上心……

高兴之余,还有更多的复杂难名。孩子失了,锦言又险些没命,她会如何看待始作俑者,自己又该如何做才是?

陪礼道歉?求她原谅?这让她如何开得了口?她这辈子,除了父皇、驸马还有自己儿子,还没跟别人道过歉服过软呢!

当今陛下都没有过!

装作若无其事?怎么能装得过去?

她知道自己一直躲在正院不出头露面,锦言又是那样的病症。定会给太医们各种猜想,可她,实在没办法在那种情况,坦然面对自己的儿子。

不知道锦言醒了,自己要不要去榴园看看?

去了,又应该说些什么呢?

长公主罕见地踌躇不决举棋不定。时间就在犹豫间悄悄流走,直到下人来报侯爷来请安了,长公主还在摇摆之中。

“啊……昆哥儿来了?!”

长公主且喜且惊,又有几分忐忑慌乱,一时竟生出十足怯意。

任昆步履从容。神态平和,与往日无甚区别:“给母亲请安……”

亦如从前。

长公主的泪就涌出来了:“昆哥儿……”

虽然下人说了,侯爷清减了一些,可是,这哪里是清减一些?明明都瘦了一大圈!

“昆哥儿,是母亲不好……”

悔恨自责就齐齐袭来。

“母亲……”

这要让她哭开了,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什么事也不用说了。

“您别太自责了,是儿子行事不周,害了锦言,也累及您受惊。”

任昆跪下来,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没等长公主反应过来,他已轻巧起身,自行坐下。

“昆哥儿!你……”

这孩子!

长公主只觉得又贴心又窝心:“是母亲鲁莽,是我不信任锦言……”

是,这也是任昆不能释怀的。

锦言嫁过来这些年,她怎样的品性为人,母亲应该了解一二的,就算事出突然,至少也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怎么能话都不说,就直接判了她的生死?!

任昆眸色暗沉,按说平日里母亲是与锦言接触最多的,她的为人禀性,母亲应该相信,再怎么事出突然,也应该听她解释,查明事实。

孩子是两个人的,以言儿的日常接触范围,她哪里会有机会认识外男?

想当初,他去庄子时虽然掩了行色,还是有巡夜的护卫见过的,母亲一查即知真假。

可是,母亲没有。

在最初的愤怒失望之后,他只好从另一个角度来宽慰自己:

好在,好在母亲还顾念了一点点情份,给了锦言自生自灭的机会,不然,等他回来,面对的就不是奄奄一息的言儿,而是不知被丢到哪里的累累白骨……

若是那样,他又奈如何?以命抵命吗?

还是,他追随言儿而去?

那样的结果,想都不能想!

母亲也憔悴苍老不少,一直处于自责悔恨中,她这样做,说来说去也是因为疼儿子,谁都可以责备,唯独他开不了口!

“……母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都是儿子不好。先前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怪您多想,后来,又避人耳目去竹泉村。行事鬼祟,有失磊落,这才惹出这起祸端……”

但凡他能更早些正视自己的心意,但凡他能早些为自己正名,甚至去庄子的那晚,他不是翻墙而入,而是大大方方叫开大门,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失了子嗣,险些坏了锦言性命。

“你什么时候去的庄子?你和锦言何时圆房了?这么大的事。她半丝口风也没露……”

长公主一直揣着糊涂,昆哥儿说锦言怀的是他的骨肉,可他们何时圆的房,何时有的身子,她竟一点也不知道!

昆哥儿何时去过庄子?

他们何时见过面?

正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见面的机会。照着日子才将孩子栽到了水无痕的身上。在那段时间里,只他一个外男去过庄子,与锦言见过面。奸夫疑犯舍他其谁?

“南下启程的那天……”

任昆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因为时间紧,原因又特殊,就没有惊动人,次日一早就继续南下……事发突然,锦言她。必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长公主有点明白了,这般私密之事,昆哥儿又行踪隐蔽,她如何好意思自己开口?

其实不是不好意思,锦言是觉得此事纯属个人*,与任昆又未达成共识。正好也没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跑长公主面前说我和你儿子睡了?高调秀一夜情?

还有更无聊的吗!

不过若早知中招,瞒了此事险些小命不保,高调就高调了,性命比较重要。

“竟是老叔公……”

长公主不知应该感激还是恨他添乱。这个不着调的老头!明明是件皆大欢喜的事,硬被他多事给弄成了惨事!

所以说,成见很难消除,明明老叔公是帮忙出力了,主要原因是长公主过于武断,一意孤行,却还是要迁怒与别人。

……!!

任昆顿了顿,对自家母上大人直接无语:“母亲,此事与老叔公无关,反要谢他帮忙,过几日腾出时间,儿子定当重礼拜谢。”

明明喜事一桩,自己办砸了,怎么还能怪别人呢?

“事情起因如何,详情还请母亲告知……”

自他回来,心思就全扑在救治锦言上,这件事到底怎么发生的,详情如何,他还没问过呢。

长公主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小心察看他的脸色,将事情经过述说了一遍。任昆听完只剩下叹气了,但凡母亲能稍微听进一点点,事情就会是另一种局面,可惜她没有。

明明锦言都说了,孩子是他的!

怎么能想到水无痕头上!

任昆抓狂得只想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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