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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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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层膜,活他一条命。
没什么好犹豫的,她给得了。
他说得对。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阴阳交合解药的事,似乎也算是她的责任义务之一,就是没这个什么缱绻夜,他若需要这项服务,她也没法贞烈不从啊……
这么说来,还是自己占便宜了?
权当邂逅艳遇一夜情好了!永安侯这样的极品床伴,千载难逢,衬得起金风玉露一相逢……
百转千思,罢了!且陪他做一场有益身心的运动,娱人娱己。
身体比脑子更先一步做出反应,见义勇为地先软了骨头……
正文、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瓶缱绻夜(五)
“言儿……”
与她躯体相缠的人马上得悉,知她心意松动,早就欲血贲张的永安侯哪会错失良机,探准位置,腰身一纵,竟直接冲杀进去。
锦言疼得一哆嗦,混蛋!
若真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这一下,定会汁水四溢,*蚀骨!
可惜,这身子太青涩,纵使一身媚骨,也只是个红了尖顶的半熟毛桃子,哪经得起他这般鲁莽粗野!
心理再成熟也没用,哪怕理论、经验都丰富,熟知*心经,精通体势大全,身体也是第一次承欢。
“疼!你轻点!”
眼泪出来了,你丫是索欢还是另类谋杀啊!
所以说,破处这种事儿,若不是爱到极致,感情水到渠成,那一定是要找个经验老道的来做,求不到灵肉相合的至高境界,至少*的享受还是要的吧?
远黛紧蹙,春水起雾,银牙咬红唇,一幅耐不住的娇态,攻势正猛的人硬生生止住了——
这就是缱绻夜与普通春药的区别,它的药效在于最大化的激发情与欲,而不是单纯的生理冲动。
这药,就象是男女情意的测试纸,男人对女人若有情意,无论藏得多深,哪怕平素自心不知,服了药,立马可检验出来。
若是心中无情,就只剩下雄性荷尔蒙的发泄,不管不顾的占有攻掠。
永安侯心中有情。
不管当初明不明白,如今早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方面欲念叫嚣着继续向前,直捣黄龙,另一方面,不断泛滥的爱意却提醒他要疼惜身下人,要小意温存不能太急,免得伤了疼了她。
“不动,我不动……言儿。忍忍,忍忍就好……”
他低了头去寻她的唇,额头的汗珠成串地滴落在她的锁骨、胸前。
忍个屁!换你试试!
锦言瞪他,恨不得破口大骂。你到底会不会?不要亲我嘴!
侧头闪躲,热热的唇就落在嘴角,没停顿,一路向着下巴吻去……
慢慢来,不急,不急……
他心里不停地告诫着自己,刚才她躲闪动作大了点,他就势向前进了一点点,感觉前方好象有东西在阻隔,不仅仅是紧窒的挤压。那是……
知她接下来会更疼,长痛不如短痛,他腰身用力,一鼓作气,破了障碍物冲了过去……
撕心裂肺的疼……
混蛋!混蛋!叫你轻点轻点!
进去了……
进攻的人猛哼了一声。也松了口气,虽然那美妙地感觉催促着他,不够不够!继续继续!
他还是停在湿美处,停止了攻伐,爱抚得愈加卖力与温柔,从来不耻相顾的那些甜言蜜语无师自通的自发就吐出舌尖:“言儿言儿,你真好……我的小言儿是最美的……”
虽然知道床上男人的话不能信。但女人惯爱听好听的,特别是在床上,哪怕是动听的假话也比难听的真话受欢迎,何况这些话还是一个向来不说假话的男人贴在耳边,喃喃地轻轻低低吐出来的?
信不信的,都觉得好听入耳。
虽不知他这番话缘何而来。话中的情真意切却难忽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已经挨了一刀,疼也疼了。继续进行,他也能早点缓缓——
任昆的整个脸全布满了*,眼珠红通通的,鬓角全是汗水,发簪不知何时没的,浓黑的长发散下来,被汗打了半湿,有几缕贴在脸侧耳边,额头青筋鼓现,忍得辛苦。
感动的酸涩与甜蜜悄悄从心底溢出,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到这个时候男人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忍耐控制的住,即便是正常情况下,这般已入不发的状态对男人也是极大考验,何况他还中了药?
她也不是初来乍到的外星人,更知道象永安侯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若有了*需求,想要就要,哪需忍着苦,宁肯自己涨得痛,也还先顾忌着她的感受?
心动了,交合处就多了更多的蜜液,她抬手拂起他被打湿的发,身子微拱,迎合了上去……
接下来……
……
接下来,痛感慢慢消失,任昆横冲直撞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胜在勤奋勤快,火力进攻猛烈,手嘴配合也到位,深情款款,情话说了不少,虽没什么花言巧语,但激情之余,朴素直白的话语更能击中人心。
他象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怎么也停不下来,锦言开始时还配合他动作,后来连连求饶,到最后干脆求饶的力气也省了,只负责提供场所任君驰骋……
“言儿言儿,就好了就好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你忍忍……”
锦言累得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什么最后一次,你说几遍了?问题是你这一发的时间太长了……
是药的原因吗?
药效这般持久,还没发作完?
再要下去,工具要用坏了……
后来的记忆近乎空白,迷迷糊糊间他停了动作,搂着她,在里面赖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抱着她去后面温泉清洗了身子,又把她擦干了抱回来,把凌乱揉皱留了证据的床单子扯了起来,单手将被单抖开铺好,将她放了上去。
又开了床脚处的被柜,取了新的单子盖在她身上,自己躺下,将她搂进怀里……
记忆在此为止,后来她就彻底睡着,人事不知。
……
女人累到昏睡,男人却睡意全无。
任昆盯着怀中人的睡颜,只觉得愈看愈爱,怎么看也看不够。
原来,男欢女爱是这般*蚀骨!
原来,话本里说的都是真的!
在那美妙的甜美处,攀上浪尖,烟花灿烂,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满心满眼的就只有身下这个人,只想与她共赴云端……就是即刻赴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真好。
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地将温柔的吻落在眼角额头眉梢脸颊鼻尖……
真恨不得将人揉到骨肉里,揉成一个儿,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就又抬了头——
他眸色暗沉,顺着锁骨亲了下去。恋恋不舍地在她粉嫩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却不敢真有所动作。
她是头一次承欢,他要的又急又切,后来的索取欢好,半是因为药力的原因,半是他自己欲罢不能。
会不会真伤着了?看着白嫩肌肤上的红红紫紫,任昆暗恼:该死!怎的这般没轻重!
怜惜懊悔地一一吻过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想起她的习惯,悄悄地起身,挑亮了夜灯。顺着妆台找过去,果然找到一个装药的小匣子,里面竟有半盒白玉膏!
任昆暗道庆幸,取了药膏,小心地给她上了药。
想起白玉膏的作用。忍不住将单子撩开,动作轻柔地分开她的腿心,果然红肿不堪。
心尖都疼了,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只顾放纵却忘了她能不能受得了!
一点一点给她上了药,用手指尖沾了,内里也不放过。轻涂了一遍,指尖传来的吸吮夹挤感令他心旌荡漾,险些把持不住。
等上好了药,全身都汗津津的。
他将药盒放在枕旁,快速冲了下身子,再次回到床上。
锦言睡得很沉。根本不知他这般起起坐坐地忙活着。
俩个人,一个睡着,一个醒着,醒着的这个盯着睡着那个人,用整颗心去注视着。仿佛要刻在心上一般。
时间快如流风,任昆觉得自己刚上完药,搂着她躺了不过几息,外头却传来了报更梆子声,竟是五更天了!
他一惊!怎会这么快!
五更是最后一更,交了五更,天就快亮了。
夏天日升早,没多久,下人们就要陆续起来当差了,洒扫的,厨房的,都要上工了……
驿站那边,他交代的是辰时前出发。
心中一紧一痛,不舍,还是不舍。
这一去,要两个月,一日不见如三秋,这是多少个秋天!
盯着怀中的睡美人,永安侯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英雄气短,什么叫温柔乡英雄冢!
这还是她没醒,若她醒着,眼波盈盈,他哪里还能迈出离去的脚步?
用唇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甜美脸庞,在眉心印上一吻:
言儿,等我。
我一定早去早回。
狠着心肠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将她放出了自己的怀抱,心中不舍,岂知那睡沉的人压根不解他的愁肠寸断,竟象是少了束缚似的,裹了被单子,一翻身,给他个后背继续呼呼大睡。
不禁失笑,你个狠心的小丫头!
俯身在她雪白的肩头亲了一口,下床捡了自己的衣物,一一穿好,收拾妥当。目光扫过扯扔在地上的床单,淡绿色的织物上那红红的血迹如开了几朵红梅……
心中一荡。
走过去拾起来,仔细叠好,将薄薄的织物叠成小块,卷成卷儿,塞自己袖袋里了。
恋恋不舍,见那个人背转身子睡得香甜,根本不知他的难舍难分,被单子搭在掖下至小腿肚位置,雪白的小脚丫露在外面……乖巧地诱人。
眸光愈沉。
俯下身,将那如豆的脚趾挨个含亲了一遍,可能痒得很了,睡梦中的那人轻轻蹬踢着,将脚移开了。
罢了!
再不舍也得走,不如早去早回!
一咬牙一跺脚,几步走到门头,拨了自己的刀,将断了的门栓扔进树丛,扭头看看熟睡的人,想想不放心,回头取了她放在架子上的袍子,轻柔地抬起她的手臂,将衣袍套上——
这丫头,睡觉竟不穿衣服的!不知是偶尔为之,还是习惯如此?不管,以后只要他在家,就要她这样……
将内室的门栓放上,退出去,掩上门,用刀尖小心地将门栓拨回原处,试推没开,这才放心。
一纵身,离了院子,直冲来时处。
墙外,他的八名护卫已到齐,正在原地不远处等候。
任昆上了马,一行人急匆匆往钦差歇息的驿站赶去。
此时,夜色隐退,署光即升,雄鸡一声高唱,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ps:
好啦,荤宴到此为止。提醒宝贝言儿,做好事也有风险。
正文、第二百二十五章 疑情真续缱绻
永安侯踏着曙光赶回驿站,与众人一起用了早餐,趁着太阳刚升,暑气未起,车马起程,一路南下,去沛郡办差。
天凉好赶路,任昆率队启程时,尚不到辰时,锦言犹自梦中。
她觉得自己做了个可笑荒唐又绮丽温暖的春梦,可笑的是梦中的男主竟是永安侯任昆!
那个弯男!
更荒唐的是弯男变直的原因是中了春药,非男女交合不能解!而且,还得是心上人!
于是,她就成了永安侯的心上人,是那个唯一有资格当解药的!
哈哈,太可笑了!这是三流蹩脚言情剧的桥断!
就算是水无痕出府了,以任昆的身份地位,再找新欢多容易啊,她竟然将永安侯改编了取向,不爱男色改好女人了!
而且,那个弯弯的永安侯在梦中竟温柔体贴,待她如珍似宝,称她为言儿小丫头,说了无数温暖动人的情话……
小言儿?还小心儿呢!
言情剧的台词不应该是小心肝儿小宝贝,你是我的小精灵小公主梦中情人什么的?
小言儿这个昵称,是为更符合情境要求度身打造的?
锦言醒来的那一刻,不禁咯咯笑出声来,真要命,怎么做了个这样的梦!以后真不能裸睡,肌肤太饥渴了……
笑着笑着,停住了……
好象真有些不对劲……手臂发酸,腿更酸疼得厉害,这感觉,竟真纵欲过度运动过头了似的!
而且,她没有光着身子,昨晚睡前脱下的袍子竟然穿在身上!她明明是脱下了!
细体味,心就愈发沉了下去,身体明明白白地向她发出讯号,昨晚真的有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男女运动!
猛地坐起来。解开袍子松松的系带,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胳膊胸前腹脐大腿,处处有欢爱过的痕迹。多数浅淡个别痕迹较深,她闻到了白玉膏淡淡的甜凉……
糟糕!
不是春梦是噩梦!竟真梦里*了?
身体的异样,做不得谎,感觉清晰,发生了什么,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过震惊的事实令脑子一片混乱,她靠在床头,深呼吸,不要慌。慢慢想想……
手按到了一个硬物,抓起来细看,竟是装白玉膏的玉罐!
白玉膏!
不禁手指收紧,将小罐攥在了手心中……不急,容我好好想想……
已经发生的事。逃避拒不承受都是无意义的,她再不愿面对夜晚的意外混乱与失控,也不会在白天清醒时装作鸵鸟,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想清事情经过,想好下一步的应对。
好在,好在任昆做了钦差南下,她有的是时间去想。
这是谁?跟她有仇还是跟任昆有仇?
仔细回想永安侯的言行。他似乎对下药的人无半分提及与微词,更遑论怨恨,这不符合他向来的做事风格,要么,这个人是他认识的且奈何不了的,要么。就是,结果是他乐见其成的……
乐见其成的……
那些滚烫直白的话语就在脑中回放开来,任昆他,他,何时起的这些心思?
平日里汤水不漏。风轻云淡的他,竟还藏了这么深的心思?
不象啊,不会是受水无痕离开的刺激所致吧?或是,情思被药效所把持?跟谁在一块,眼里见的就是心里想的?
思来想去,锦言还是对任昆的一番表白持怀疑态度,更可能的是药物的作用,缱绻夜,倒是个好名字!比什么春风度、玉柱春之类的,要含蓄有情得多!
缱绻如斯,终如夏花。
不过是个意外,不过是饮食男女计划外的加餐宵夜。
如此一想,反倒释然了。
不是梦就不是吧,权当被狗啃了一口……不,任昆不是狗,如此说法太过刻薄——
总之,她不可能被男人碰了就要寻死觅活的,没脸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再说了,既然做了永安侯的夫人,虽然希望不奉献身体,也庆幸这哥们是弯的,但偶尔弯变直一次,相公有需,这做娘子的,怎么拒绝?
男女成亲,身体关系就受法律保护,愿不愿意的,都是法律内的强奸,受大周律法保护,受舆论支持的。
好吧,这没什么。
少了一层膜而已,却免了侯爷的爆体,说起来,任昆还得谢她呢!
谢不谢的,无所谓,以后大家还是好同志。
想通了,锦言决定以平和的心对待这件事,就当昨晚陪任昆多吃了顿宵夜好了……
天光大亮,门外传来敲门声:“夫人!夫人,您起了吗?”
是夏嬷嬷。
锦言忙收了思绪:“嬷嬷我醒了,等等啊。”
翻身起床,找了里衣中衣穿上,查看了下床铺,居然换了床单,还算整洁,任昆打扫过战场将犯罪证据收走了?
他竟还有这个心?!
还是,中了药形象不佳,不想声张?
仔细察看无一异样,这才走过去将门打开:“嬷嬷,这么早?”
“不早了。都辰时三刻了!今儿早上起晚了,这睡前温汤子泡的,”
夏嬷嬷边解释着边走了进来:“今天可不敢再泡了,水芳和我,愣是一觉睡到天亮!”
是吗?锦言心头闪过疑惑,泡温泉是能解乏助眠,不过,不至于睡过头吧?
“什么味道?昨晚是谁熏的香?”
室内有股淡淡的陌生的味道,略带腥涩,算不得芬芳好闻……
“有吗?”
锦言故作不知,嬷嬷真是好鼻子,可不有股栗子花的味道!不过很浅淡,任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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