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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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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豁然阴转晴……

走,去内务府看看他们做得怎么样!

锦言觉得奇怪。

永安侯最近改行做魔术师兼珍宝商了——

每次来榴园都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两个首饰匣,钗环簪笄,耳坠项链。手镯压裙……不一定有什么,不一定有几样,总之,样样精美。用料珍贵、做工精良。

讶然!送我的?

“……内务府老工匠的手艺,市面上见不到……”

永安侯言语淡然,不经意间透着股霸气。

当然是送你的,不然拿这里做什么?

锦言搞不懂侯爷为什么送东西,问也白问,不能拒之,欣然收下。

反复欣赏,不吝赞美之词。

的确是好东西!这要搁以前,哪可能往自己头上身上招呼?摸都摸不到!只能在博物馆里,隔着层层玻璃罩。过过眼瘾,心醉神迷一把……

任昆见她高兴,眼里的笑意就藏不住。

第一次欣然收下,第二次欣然收下,第三次……

眼见任昆象魔术师似的。每天都变出个盒子,锦言不淡定了……

“侯爷,今日翻了三遍皇历,没发现最近有节日啊?”

很疑惑很不解:“……莫非是侯爷有什么喜事?”

侯爷您有喜事,也不至于撒这么多赏钱给我吧?这些首饰件件精美贵重,巧夺天工,这种够一家人吃几辈的东西。您居然批量送人!这手笔!啧……

任昆心中好笑,就知道小丫头会多想!她这个谨慎老实的性子怎么养出来的?怎么就是改不了?

没有喜事?那送我这么多珍贵首饰做什么?

“……送你的收着就是!是你立功应得的……”

她不居功不自傲,送些首饰头面最正常不过,若是个男子,保他青云直上。

立功应得的?

锦言转转眼珠,想想自己近期所作所为。明白了!是说前回东北洪灾的事……那件事,与她只是几句话,朝堂大事,非她能议,说完后没再过问详情。

没想到。任昆还记着……

虽说几句话与眼前的东西价值不等,既是奖励,她的心就放回了原处。

拿在手里,反复研究,啧啧称赞:“……这手艺果然了得!图样也不一般,新颖别致……”

永安侯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些,略带矜持与得意:“还算有眼光!”

“这个是特制的,全大周独一份!”

见她喜欢,忍不住多加了句,语气中透着自得……

这每一件的图式,都是他亲手绘的,着实用了大心思。

每一样,他都反复琢磨她平素的喜好,选材用料上更是颇费心思,既不能太张扬又要足够好……

若非她是女子,无法奖励其他的,想他堂堂大丈夫,怎么可能亲自捣弄这些东西?

若是个男子就简单多了!女人向来麻烦!

说服自己的理由无懈可击。

……侯爷竟忘记了,即使立下再大的功劳,即使是女子不能加官晋爵,能打赏的方式有许多种,不必非得他绞尽脑汁亲自绘制首饰图样,亲自跑去内务府与老师付讨论细节,亲自去一一验查……

只要他吩咐下去,都可以假手他人,为毛他要亲自动手,乐在其中呢?

而且,还不告诉她这些是自己绘制的?

“这个,真……!”

锦言打开面前的这个首饰盒,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太意外!太可爱了!

盒里面装了两支金簪。

拿起一支,簪头垂下三股金绳,每股串一只,错落排列,由大及小,摇动间,三只小鸽子来回轻摆,仿佛飞了起来!

……这是谁想的?

吃惊地瞪大眼睛,大周女子首饰常用的以花卉居多,昆虫鱼鸟兼之,蝴蝶、蜻蜓、蝙蝠、蝉、鱼最多,孔雀、仙鹤、翠鸟、鸳鸯等惯用,拿鸽子做蓝本,至少她从未见过……

另一支同样绝!

圆柱形的簪身,细看竟是一朵横躺着的蘑菇的伞柄!

簪身尽头开了一朵蘑菇伞,伞面上立了只兔子,神情甚是喜悦,一只爪做招手状,一看就能猜到它在狂喊:这里有蘑菇,这里有大蘑菇!

是谁,这般有才?竟能猜到她心里?

ps:

谢谢书友雨丝弥漫、一把思念的打赏。

正文、第一百八十七章 住对月与帮忙

绿树浓阴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白日长长,暖风带着花香,早晚凉爽,正午太阳的*并不难以忍受,比起接下来的酷暑,此时可算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

至少任昆是这样认为的。

他发现,只要自己大人大量,不去刻意在乎小丫头的疏离,他们其实可以相处得很好很好。

冬天时,她就是暖暖的熏炉,让人打心底舒服;夏天了,她又成了沁凉的水,带着清凉的温柔。

任昆以前不知道,清凉也是温柔的一种,如今才有切身体会。

与他的满足惬意相比,桑成林几尽水深火热。

“……兄弟,哥哥要你帮个忙……”

只不过几日未见,他似又清减了,原先神采飞扬的世子爷仿佛失了水份的竹子,竟有枯黄之色!

任昆吓一跳,天还没入伏,不至于苦夏至此吧?

“哥哥尽管吩咐。”

咱兄弟之间,何至于客气,有什么您尽管开口!

“……不是求你,是想请弟妹帮个忙。”

桑成林苦笑,他实在没办法了:“你嫂子不是回娘家了吗?我想请弟妹帮我探探口风,她到底想什么,是个什么章程……”

任昆一愣,“怎么?嫂子还住在娘家?”

百里霜回娘家,任昆知道。

按习俗,女人生孩子出月子后,会由娘家人接回家住对月,具体住几日,各府不同,短则一晚,长则几日,到底几天合适,没有定数。

不过。同居一城的,一般不会超过五天。尤其象百里嫂子这种平日主持中馈的,因生产做月子,摞下一大堆事。国公夫人历来对她淡淡的,将她的事务分派给别的儿媳妇代管,她之前顾不上,生完孩子不得赶快逐一收回到自己手里?

为何竟跑娘家长住了?

百里嫂子,看似温和,很好说话,实际上是个领地观念很强的,往常她当家,国公夫人挑毛病都要惦量着找好由头再来,不能随意发作。如今,她竟能由着管家权旁落?

……

住对月,姑爷一般是不跟去的,孩子倒是可以带着一起。所以百里霜将均哥儿一并带回娘家住对月。

这都多久了?岂止超五天了?

任昆倒吸口气:“百里大学士怎么说?”

问别人没用,大学士老大人才是当家作主的。

桑成林摇摇头。“……说她生产时凶险,要好好将养。天热,刚住了几日又要搬动,大人孩子都不安生,且留府中多住几日。”

“那你呢?……”

老大人说得也有道理,若无前面的是是非非,任昆一定也是赞同的。

眼瞅着天热起来了。孩子丁点大,就隔几条街住着,抬脚就去了,多住几日无妨。那嫁到城外的,回娘家住对月,动辄住满一个月的也有。

“我?”

桑成林笑得比哭还难看:“……祖父说我随时可以去探望。若愿意,一并住过去也行……”

这,还真是……

任昆不禁挠头,住对月是女人的事,鲜少见过男人跟着一起住的。何况定国公府与百里府相隔不算远,他跟过去住,实在有些……好笑……

老大人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啊……

什么药?

提想这个,桑成林更觉郁闷,苦笑道:“这是拖字诀,温水煮蛙……”

他算看明白了,此番事情绝不易轻了,毕竟是因为俩个准通房丫鬟,闹得百里霜差点一尸两命!

先是孕期郁结气滞,后又惊怒提早生产,遇到这两件事,换做一般人家,娘家人也会出面,替自家女儿理论一番,何况向来护短的百里家?

霜儿那是阖府上下唯一的大小姐,全家人的眼珠子……差点为了这种事丧命,百里家居然忍了这么久,男女老少皆一言不发,仿佛不知道此事!

打死他也不相信!

“……弟妹她们俩人素来交好,请她帮我探探话……”

他能自由进出百里府,也能见到百里霜和均哥儿,百里府上下对他彬彬有礼客气有加,给大学士、老夫人请安,也都安然受请。

只是,愈是这样,他愈是惶恐,仿佛遇到了棉花团,无论怎样出力,都被软绵绵地挡了回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岳父并几位叔伯父狠骂上半天、舅兄们围上来揍他一顿,大学士祖父再将自己父亲叫过府,说道一番,才是正常理论的套路。

眼下的这种,他有预感,绝对是要一拍两散析产分居的前端啊……

“没问题!我让她明天就递帖子。”

任昆应得爽快,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越俎代庖……

哪里就需要询问锦言什么!大哥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再说她俩不是向来交好?见见面,顺便帮忙递句话而已!

“……大哥无需忧心忡忡……”

永安侯真心不觉得这种事有啥好黯然*茶饭不思的,一拍两散意味着两败俱伤,两家府上都没什么颜面。

联姻联姻,联的是两姓之好,任谁也不会轻易就断了两府的关系,还有俩孩子呢……

“你不了解百里家人……”

桑成林却不敢侥幸。

百里一门,表面上是圣人学生书香门第,全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其实世俗人眼中的规矩脸面,抵不得他家女儿一根手指头……”

真有必要,百里家绝对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真惹急了他们,搞不好到最后,他会妻离子散、声败名裂!所有人都觉得百里霜离开他是理所当然,不离反是不对。

哪就如此严重?

任昆暗道大哥也太小题大做,风声鹤唳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不男人?百里老大人是那样的人嘛,人品久经考验的!

大丈夫,做了就认,有错就担,整天为点内宅小事耿耿于怀,郁郁不欢!象什么样子?

不舍得就低头,别提什么夫纲振不振!

再说百里嫂子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大哥面子的。若不是自己与他情同手足,不听他唠叨,还真不知他惧内。

不想退让,随她就是!

总归同朝为官。这桩亲当初还是太后说合,两府的当家人绝对不会彻底撕破脸,表面上定会做得合情合理,缘来牵手缘去散,横竖孩子是桑氏骨肉,断没有跟她的道理!

女人真是麻烦,沾不得!

大哥铁铮铮一条汉子,为点芝麻粒大小的事(通房丫鬟在任昆眼里,连芝麻都算不上),竟被逼成落魄书生状!

真是……

任昆恨铁不成钢。既觉得桑成林拿绿豆当西瓜,莫名其妙,杞人忧天;

又觉得女人这个物种真是世间最讨厌最不可理喻的,绝对沾不得。

漫说大哥没收用,就是真用了。有什么?还能撼动了她世子夫人的位置?

非要自贬身段,跟些个玩意儿计较,也不怕失了自己的身份!

受了桑成林的委托,永安侯回府后直接去找锦言。

白昼迟迟,热气渐消,有凉风习习。

锦言没在榴园。

“……夫人去花园赏花……”嬷嬷行礼回禀。

这个时候赏什么花?

任昆暗自念叨,园子里草木繁盛。蚊蝇虫蚁多得很,她真是……看被叮了包怎么办!

等到了她所在的地点,任昆顿觉好笑。

丫鬟嬷嬷在外面守着,蔷薇花架下,那小丫头躺在竹摇椅上,旁边放了本书。以摇椅为中心,四周高脚香炉中燃着驱蚊熏香……

说是赏花,居然是在睡觉!

见是侯爷来了,夏嬷嬷等一干人等忙向他行礼,待要张口……

任昆先自摆摆手。示意噤声,别吵醒了夫人……

摇椅边放了个竹杌凳,永安侯放轻脚步走过,撩衣袍坐下。

挥手示意,夏嬷嬷带人退到花架外较远的地方候传。

眼前人睡得很香。

一身玉白的衣裙,绣着大片的绿色连枝蔓草,胸下小腹处搭了条翠绿色的披帛。

全身踡做一小团,整个人都软缩在椅子里,头侧在一旁,头发只用白玉竹节簪轻挽,发髻已乱,有好几缕不听话的头发躲开了簪子的束缚,垂落在耳侧……

两只小手,一手垫在头部,另一只很乖的安放在摇椅的扶手上。

清雅竹色,素手嫩白,手指甲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手背上的小涡涡隐约可现。

任昆盯着那只小手,那么白,那么小,看上去香香软软的,特别是那几个小涡涡……诱人得很……

行动比思想更快,嘴巴比脑袋更勇于实践。

念头微转时,他已受蛊惑般低下头,轻轻吻在手背的小涡上,甚至,还用舌尖在小涡上轻舔了一圈……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任昆陡然僵住了,石化了一秒后,猛地抬起头,唇部尤如被烫了似的……

自己在做什么?

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天!他刚才,被谁附身了不成?

不知呆愣多久,也许只在几息间,因为摇椅中的那人,轻轻挥了挥搁在扶手上的手……仿佛驱赶蚊绳般地……

他终于回魂,定定神,才发现自己心跳如鼓,怦!怦!怦!

他怎么……?

脑袋里象装了一盆糨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目光不受控制般地又去寻找那只小手……

刚才他的动作好似扰了小丫头的好梦,她调整了姿态,两只手微叠停放在腹部,头部由侧式改仰面,玉白的小脸露了出来,一面脸腮还有几道红色睡痕……

象个孩子似的……忍不住就笑了,再细看!

任昆一惊,腾地站了起来:

那是什么!

正文、第一百八十八章 桑椹

锦言换了个姿势,将脸露了出来,吓坏了永安侯。

他猛然起身,惶惶然带倒了杌凳,“锦言!”惊慌地喊了声,一手去探她的鼻息,一只手抚到她的胸口,神色仓皇。

“……喏…嗯?”

没等永安侯颤抖的手探出她是否有鼻息,呼吸是否还正常,他那声喊倒是先把睡觉做梦的叫醒了,锦言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叫她,使劲将眼睛睁开条小缝,“……嗯……谁叫我?”……

是任昆!

从勉强睁开的小缝里,投入眼帘的竟是永安侯那张俊脸!

锦言一惊,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是任昆……

他要干嘛?

这才发现眼前的状况特别不妙,任昆一手放在自己的鼻下,另一手,放在……竟放在她的胸口!

好啊!你手放哪里!……是想杀人还是想占姐姐便宜!

什么意思!是要让我窒息而亡?更可恨,还有咸猪手!

锦言的脸立即涨红了,怒目圆睁,两眼喷火,士可杀不可辱!死基佬,竟敢趁我睡觉揩油!

等等!

不对呀,他一个分桃的,揩得哪门子油啊?

事出突然,任昆当机了……

几秒反应时间过后,他大喜,“你没事?”,探鼻息的手顺势向上摸向她的额头……

太好了!她没事!

……有事得很!

怎么没事?搅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锦言满眼的怒火化为些许不悦:“……侯爷,您吓我一跳!”

不知道她有起床气?睡得好好的,被喊醒,睡椅子也有起床气!烦人……

哦……喔!应该是我被你吓一跳才对呢!

见她神色如常,还会抱怨,任昆松了口气,彻底放松下来,才发现就这一会儿功夫,急出一身汗。里衣后背湿乎乎的。

乍惊乍喜,他的心真停跳了一两拍!

额头温度正常……想来的确是无事……

放下心的永安侯就手在光洁饱满的额头弹了个爆栗,抬手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你还嚷嚷?我都要被吓死了!

抱怨着,嘴角却翘得高高的。

……最烦把我当宠物!烦死了烦死了……

心里叫嚣着。没敢真喊出来,努力平息从美梦中被突然叫起的难受劲……老板来了,不能睡了……

睡个觉都不安生!怨气侧漏。

心灵的小窗户又努力抗拒着想要再闭上……好困唔……

“这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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