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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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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动作是抚摩静息,锦言将手掌放在他的面颊,轻轻画圈揉至脖颈,然后左右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他的双耳垂,一捏一放……

任昆猝不及防,耳朵又是敏感部位,在她手下就是一哆嗦……

“侯爷,放松,按摩一下耳朵就好……”

按摩头部还好说,耳朵什么的。愈紧张愈容易发痒,锦言没多想:“放松……”

继续做着拎耳屏、扫外耳、摩耳轮的动作。

她就站在身后,与他的背部隔着极微小的距离,整个后背都敏感地能接收到来自她身上的热量和气息,她的手在耳边揉捏。不轻不重,任昆的心就忽悠悠失了重,紧一阵缓一阵,急切如惊马,缓慢似龟移。

身子酥软了半边,周身的血液都涌往一处,似乎身体不该软的部分都软了。应该软的一处却硬了……

“好了!好了!”

任昆大声叫停,带着股仓皇。

又不耐烦了……这位爷可真难侍候!按得不舒服?难道这手艺多时未用,竟然退步了?

要知道,她这按摩的技法,是专门拜师学过的,前世没少讨父母的欢心。就是在塘子观,师父师叔伯们也没少夸奖,怎么到永安侯这儿,竟叫停了?

不用更好!我还累了呢,活该你无福消受!

任昆哪知她的心事。他苦着脸……

的确无福消受,她再按下去,自己铁定出丑……

“……把发冠给我戴上。”

平息稍许,放缓了低哑的声音。

锦言快手快脚给他戴上,把头发理顺,取了外袍要帮他穿。

“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

身体发生了不应该的变化,任昆自家事自己清楚,哪还敢让她给自己更衣?抢了外袍就自行穿了起来……还好中裤够肥大……

笨手笨脚?

这厮真不厚道!自己贴心贴肺服侍一晚上加一早上,竟得这么个评语!

原先心底的那点小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活应你有情人不能成眷属,人品太差!

永安侯自行整理好衣饰,若锦言有心观察,定会发现他强做镇定,实则慌手慌脚,目光游移。

“侯爷,早膳已经备好……”

“不吃了,衙门有事!”

任昆象是想起什么,摞了句话,就急冲冲走了……

好吧,来也匆匆,去也冲冲——

某个对老板有意见的,想起公用方便处常见的一则标语来应景。

虽然这是急冲冲不是水冲冲……

任昆夜间动静闹得不大,没有影响到正院长公主的休息。

一早起来,见何嬷嬷一脸喜色:“殿下,昨晚侯爷宿在榴园了……”

宿在榴园?当真!

长公主且惊且喜:“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噢……是喝醉了……”待听完何嬷嬷的讲述,长公主意外地沉默了。

喝醉了又怎么样?

酒是色中媒,有些酒意不正能成就好事?

何嬷嬷不明白。殿下日想夜盼的不就是这件事?如今好事临了,怎么反倒不悦了?

“你不明白。”

长公主摆摆手:“这个混帐小子,他哪里是去成就好事?这是心里有气,变着法子折腾锦言……”

这个孽子!

她昨天未出宫,就听内侍到慈宁宫禀告,陛下留了侯爷谈心……

一准是昨天被陛下教训了,心里不顺,跑出去喝醉了,回来折腾锦言出气,不然,好端端地他喝醉了,不回自己院子,去榴园做什么……

“侯夫人,一宿没睡吧?”

“听说是端茶倒水,照顾侯爷一晚上……”

何嬷嬷陪着小心。

“你跑一趟,告诉侯夫人,昨夜辛苦,好好休息,今儿就不用过来请安。”

这次是锦言受累了,等那混小子回来,再好好教训教训!

愈发不长进……

正文、第一百六十四章 麻烦之源(六)

任昆迷糊糊跳上马背,赶往衙门。

一上午心神不宁,无心差事。

确切地说,侯爷被自己吓着了,此刻的心情是又陌生又惊惧又茫然。

他不是青葱少年,对自己的身体与*再了解不过,早间的那一幕,意味着什么,任昆清楚明白。

陡然升腾的蓬勃念头,不由分说地到来,不由分说地令他这个始作俑者害怕……

他竟然……

这种身体的变化,从未因某一个女子而产生。

尽管他从未在意过小丫头的性别,但她,的的确确是女子!

瞬间引爆的蓄势待发,明晃晃茁壮,挺拨成渴望……

任昆不解的是,在她贴过来揉捏他的耳朵时,那一刻,他真的什么也没想,只觉得很舒服,全身酥麻,舒服地想要叫出来……

他的心中真的没有任何绮念……

从未有过女人能唤醒沉睡的*。

他的*是由自己来控制的。

人人皆道永安侯好男色,其实如果他愿意,对女人也可以的……

不为人知的是,即便再丰沛的需求,即便是渴得痛胀,一想到要陷入湿热黏烫的穴道中,所有的需要就丧失了前进的勇气。

不想,而不是不能。

束发至弱冠的数年间,他见识过各类女子,有母亲准备的,有自动爬床的……东西南北,五湖四海,形形色色,无一不美,才貌俱佳者,不知凡几。

秀丽者、温婉者、端庄者、娇媚者、妖娆者、清雅者……各种类型的,都曾洗得白白的,送到他眼前,等他收用。

没有一个。

那种发自心底的厌恶无法避免。即使借用药物,全身的血液都集于一处澎湃叫嚣,也无法抑止内心的抗拒与恶心,一想到与某个女人发生的那种身体内里的接触。作呕的感觉就扑天盖地的袭来。

相比而言,反倒是男子的亲近,还更容易忍受一些。

从清秀男子身上,*被证实。

任昆真心认为那些床第间的运动可有可无。

但他不是有戒律的僧人,能够堂而皇之地杜绝这种运动,做为一个世家子,他必须在有与无中择其一,在男人与女人中选一种。

两道单项选择题,不能交白卷的永安侯,无奈选择自己勉强能够接受的。母上大人接受不了的答案。

任昆不禁苦笑摇头。

他的身体,似乎从未真正为两性关系思考过,与其说他的身体听从于内心的安排,不如说是听从于现实的安排,或者是服从于选择的狭窄性——

要么女人。要么男人,对女人固执抗拒,那么二去一,唯一答案。

昔年,对着春宫画册,满脑子都集中想象这件事的美妙,床榻上是脱光的女人极尽诱惑之态。他的身心却半分面子也不给!

就在今天早间,脑中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没有任何人引诱于他,身体却自作主张。

害得自己又差点在她面前出丑……

心头浮现小丫头那双纯净的大眼睛,她,恐怕是什么也不懂。就算看到了,也没关系……

怎么会有这种变化呢?

他仔细回想与锦言相处的点点滴滴,好象从一开始,他就不讨厌小丫头的碰触。而且,还特别喜欢反碰触。摸摸头拍拍肩拉拉胳膊,似乎身体的接触能令他更好地表达内心的亲近……

每天回榴园,最喜欢小丫头掂着脚尖给他摘官帽,解斗篷,更衣换袍。

特别是解披风的系带,她整个人都站了过来,发心正抵他的下巴,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揽住怀中……

他不止一次动过这种念头。

没有一次真正做过。

每次他起念,她已经快手快脚地解好了……

他是,好了?

随着年纪增长,看淡世事,心底的抗拒消弱了?

还是,因为是小丫头,而不是别人?

面对这种陌生而意外的反应,习惯于控制与把握的任侯爷,决定多途径去验证。

“……公主婆婆……”

饱睡一觉后,锦言溜达到正院,此时驸马爹不在,正适合她汇报兼请安。

一进去,就见长公主与何嬷嬷对着库房账簿做研究状。

这是在?盘点?

“你来的正好,”

长公主招呼她过去一起看:“帮我挑挑,选什么样的合适。”

哦,是在选礼品。

那得因人而易,投其所好,要送给哪位,您总要告诉先……

噫?哪位大神?

能让长公主殿下费尽心思选礼物的?

锦言走过去,哇,竟是珍品簿子!

绝对贵宾级待遇!

太后娘娘?皇帝陛下?皇后娘娘?还是哪位老亲王?没听说哪位大神好事临近啊……

“看得头晕,锦言你来挑,带夫人去库里看东西,她对着册子挑不出来……”

长公主正心烦意乱,见锦言来了,顺手就把工作安排出去。

这,什么情况啊?我还没熟悉呢,您总得有个情况介绍,交接什么的吧?

“……不明白地问何嬷嬷。”

长公主推得干净:“你眼光好,尽着合适的挑个三五件,回头咱们再斟酌。”

明白了。这是让她缩小范围,也对,哪有决赛评委负责海选的?

不懂的,问何嬷嬷。

锦言随何嬷嬷去长公主的私库:“嬷嬷,这礼是送给哪位的?”

先弄明白给谁的,做什么用的,咱再挑也不迟。

“……要送老叔公的……”

老叔公?

皇族金氏中,能被长公主称之为老叔公的是哪位?

锦言正思量着,何嬷嬷开口解惑:“……是驸马爷的亲叔父,老永安侯爷的胞弟。”

老永安侯的胞弟?

锦言想起来了,好象是有那么一位!

不过没见过,据说身体不好,在城外山庄隐居。任昆成亲见家庙时,他都没出现。

恍然发现,长公主府与任府来往很少……

特别是女眷之间,几乎是没有走动的……虽说驸马是尚主。总归是亲戚……

与任府的关系也忒冷淡了些……

长公主素来鲜少提任氏一族,非但没有身为任家媳妇的自觉,甚至连儿子姓任这茬儿都是尽量忽略……

怎么突然要为任家老叔公送礼大费心思?

“……殿下是要为老叔公选寿诞贺礼……”

知她不了解前因后果,不待详问,何嬷嬷将有关背景介绍个一清二楚。

原来所谓叔公,是随任昆叫的。

驸马的叔父,老侯爷的嫡亲兄弟,兄弟感情甚笃。

任怀元被赐婚尚主,世子之位微妙——将来要不要承袭呢?

没有规矩说做驸马就不能承袭侯爷,但是。永安侯一脉,行武起家,子弟及长多送入军中历练,走武将一路,在军中领职。

为将一方。实打实的权利,任怀元当年也是如此,被重点培养早早送入军中,指望他延续侯府荣光……

结果,小树初成,被长公主摘了桃子。

驸马,是不能领实职的。更不可能授军中实职,甚至可能因他之故,遭皇家忌惮,影响任氏一族其他子弟在军中的升迁。

这绝对亏本的买卖,皇恩浩荡,不做不行!

一个做了驸马的永安侯。不是任氏的期待,也不是老侯爷的理想。

任怀元提出,改封世子。老侯爷和弟弟等人一商量,也行,他做侯爷利少弊多。不做也行。

有人不乐意。

彼时长公主年轻气盛,好端端的,凭什么要改封世子?尽管任怀元再三向她解释,这是自己的主张,长公主根本不听——

你的主张?没做驸马之前,怎么没听说任府有换世子的打算?

说来说去,还是为尚主!

先帝被女儿一闹腾,也有几分不悦:

你任家什么意思?

先是婚事百般推辞,又闹这一出!

朕捧在手心的女儿,你们竟敢嫌弃?

驳回陈情上表,不予理会!

皇帝也是人,堂堂天子,竟然被亲家瞧不起!这股郁气就存住了,任谁来讲情也不允!

换世子?

任家子弟还有比驸马更出色的?还是说,朕的女婿就做不得侯爷?

得!谁还敢不长眼色帮忙说情?

老侯爷也郁闷,自小培养的继承人废了不说,还家有悍妻,宅院不宁。

老侯爷不敢与皇帝治气,直到第三代继承人任昆出生,重又提起。

这回长公主让步了,行!驸马不做世子,您呐,也别想着改封,不是有昆哥儿吗?

直接世孙好了,等您老百年之后,由昆哥儿继任永安侯之爵位……

皇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驸马不行,祖宗规矩不可违,驸马的儿子可以啊,授实职,领差事,里外不还是你们老任家的晚生后辈嘛!

圣意不合老侯爷的心思,驸马的儿子就是公主的儿子,有外戚之嫌,还是不够理想……

情志郁郁,偶染风寒,仗着身体好,小病没当回事,结果成了大病,缠绵病榻,竟然故去。

老侯爷夫妻感情甚厚,夫人伤悲之余,不久也撒手人寰。

明知兄长夫妇相继去世,非长公主之故,老叔公还是生了芥蒂。

这所有一切,皆由长公主看上自家侄子起……

等任昆承袭侯位,明明是永安侯爷,不住侯府,却住在长公主府!

永安侯、永安侯府名存实亡,老叔公不能原谅。

任氏一门,与长公主府仅面子情谊。

那,长公主费心思挑寿礼,是要发出和解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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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六十五章 礼到人心

“公主婆婆的意思是……”

这番亲力亲为,显然是用心,想要和解?

“殿下不想驸马爷为难……”

何嬷嬷人老成精,有些话点到即止。

她一个做下人的,能跟侯夫人说,老叔公与长公主互相看不惯,自觉断了来往?

殿下再尊贵,也是做晚辈的……

老叔公是长辈不假,不过,君臣有别。

互相别苗头,说来说去,最难过的是夹在中间的驸马爷。哪头都不能舍了……

往年,不管是四时八节,还是红白喜事、寿诞、庆生什么的,凡是任府那边的事情,殿下一律不过问,送礼之事都是由身边人准备好,将礼单子呈长公主过目……

多半情况下,殿下是懒得理会的——

送什么都好,别失了府上的体面就好!

若不是看着驸马的面子,依着长公主的喜好,任氏这门亲戚断了也无所谓……

当然不能真断了——

自家侯爷还姓着任呢,况且那都是驸马的血亲!殿下再由着性子,也不会做出这等惹人诟病的事情来。

只是不关心不亲近不走动,罢了。

噢……

锦言点头,明白了!

现在与驸马好了嘛,爱屋及乌,想要改善与任府的关系尽在情理之中,说起来,长公主还是个颇愿意为爱付出的……

“那,老叔公高寿?素日有何喜好?”

之前重视度不够,听了何嬷嬷一席话,锦言深感鸭梨巨大。

这等重要的破冰外交事宜,殿下只负责当甩手掌柜的,居然让她担当礼品采购员!

这根橄榄枝,可不能在她手里掉叶子少枝芽。

“今年是老叔公的六十大寿。”

何嬷嬷将她知道的一一道来:“准备大操办,亲戚故旧的,都会过府庆贺。”

“老叔公早年从军。年轻时喜欢美人……”

哦,是个好色的,可这六十岁的老头过生日,作为侄媳妇的长公主送两个美人做贺礼。实在不成体统……

而且,花甲之年,散散步打打拳什么的,注意养生,床榻之上的运动不可过多,需提防马上风。

“……除了美人,老叔公还喜欢收集兵器,尤爱各类宝剑……这一两年听说淡了,说是剑为凶器,煞气太重。有违天和……”

听了前半句,锦言准备翻册子找与兵器有关的,还没翻到地方呢,就听到了后半句……这个也是不成的。

“老叔公这些年深居简出,性情喜好与以往大相庭径……”

若不是为此。殿下也不会为礼品发愁,奇珍异宝,他见得多了,若按贵重计,他哪里会为金银财帛动心?

名人字画,大家手迹等,他又不爱;

珍馐美味。他于吃一道向来不讲究;

原先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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