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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厨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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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金昊羽宠溺地看着带着俏皮的她,很是无奈地摇了下头,也不看四下跪着地奴才们,只是说了句:“娘娘都替你们求情了,怎么还跪在这里煞风景!”

“是……奴才告退……”

跪着地一行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待奴才们都散去,秦如月细细地吹了下盖碗里的茶,双手捧着递给了他,“喝口茶吧,你今儿来这里怕不是奴才们让你生那么大的气,是今儿出工去瞧康王爷了吗?”

她问的很是不经心,眼里也平静的如一汪潭水,只是静静地等他细细说来。

“唉……”他手抚着她的发,那锦缎般的柔滑是他最喜欢的感觉,

她顺从的坐在他的身旁,等待他说话。

“怕是这后宫里也就只有你这样子无欲无求的愿意听朕来细说,只是……”

还未等他说完,她的兰指便压住了他的唇,安慰地笑了下,“我一直就在你的身边……”

他握住了她压在他唇边的手,轻轻地吻了下,那淡淡的枫叶香就留在唇边……

“今儿朕去了翎的府里,看样子那徐氏怕是命不久矣,朕看着翎那难受的样子心里就很不好受,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那徐氏解开心结!”

“皇上,须知,心病还需心药医,那徐氏的心结怕就是多年无法为康王产下一子的缘故,这叫旁人如何来帮忙呢?”

“翎不是说不纳侧妃了吗?她怎么还那样子?”

秦如月轻嗫了口热茶,微微地吐了口气,摇头道:“那徐氏要的并不是自己王妃的头衔,她要的仅仅是一个属于她和康王的孩子,也许她觉得那样的人生才是圆满的!”

金昊羽很是不解地摇头,“真是搞不懂这徐氏,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却要这样来钻牛角尖,如今弄的自己连命都要没了,她还要怎样?”

“或许那就是爱吧?”

“爱?”金昊羽挑眉地问。

“嗯,不计较富贵与贫穷都能够相互取暖,这就是爱吧……”她别开了看他的眸子,低头拨弄着发尾。

金昊羽眯了下眼,有些冷冷的,“那就是说,就算是翎不是王爷,那徐氏也依旧会跟着他,不离不弃?”

秦如月觉得脊背有些发麻,忙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眼,那永远都无法窥探的眼眸,是她害怕却又必须要面对的,即使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接受那样没有温度的眸子。

“皇上是要问,臣妾会那样对你吗?”

他没有说话,却表示默认。

她双眼含笑,荡漾了三月桃花的容颜,“若臣妾当年只是唐门一个小小的女弟子,皇上是否还会将那玉佩递给臣妾

秦如月扬眉看着他,迎上他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惧怕,两人沉默的对视,却在下一刻听见了金昊羽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月儿果然是个晶莹剔透的人,朕是说不过你的!”

说罢,他将她搂在了怀里,止住了笑声,“不用将别人的事,放置在朕与你之上,毕竟,你为朕诞下了皇儿……”

秦如月抬头看着他,那笑容却总是那么不真切,心里不由的羡慕着徐氏,随即便对金昊羽说:“若是皇上担心康王,那等三日后的重阳节,臣妾去千秋寺祈福时,顺带去康王府中探望下弟妹如何?”

那金昊羽忙点头道:“如此甚好,你还可以顺在翎的家中尝尝那叶子师傅的厨艺,上次……”他将上次和金昊翎去明月轩的事细细告诉了秦如月。

………………

康王府。

初到这里的叶子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快的连她都觉得奇怪,但是一心想着为徐氏做药膳的她,倒是没有心思再来注意其他的,刚来的两天她都是研究着大夫和她说的有关徐氏的情况。

此刻的叶子已经不清楚是夜里的什么时候了,之前有家丁送来晚饭,她也没有顾得上吃,反而是一门心思的想着为王妃徐氏安排每日的药膳。

正思索间,却听见肚子一阵咕咕的响声,“呵呵,看来,就算是我不饿,这肚子也要抗议了。”

忙端起桌上的饭食就吃,可让她惊讶的是,她明明记得这饭端来已经很久了,按理说该是凉了,可现在吃来却还是冷热始终,放先了碗筷,耳朵努力的听了下四周的动静。

“奇怪了,这饭难道还能自己保温?”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八章 曾是故人?

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她,一时间竟然没有了食欲,倏来,惊声询问,“谁,是谁在这里?”

回应她的只有四周空当的寂静,心里有些毛毛的,移动着步子伸出了手在屋里摸索着,触手可及的却是冰冷的空气,双眼看不清,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只是模糊的一片,以及心里发寒的惊悚。

冰冷的汗水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胸口是因为心跳的起伏,此刻的她心里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这两天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怔怔地站着,努力的用耳朵听着四周,却依旧只能听见心跳声和屋外的戚戚的风声……

这两天她就总是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注视了,可静下心来感受四周时,却没有丝毫危险的感觉,反而觉得四周给她的感觉很安全和踏实,而更叫她纳闷的是,以前在家里即使再熟悉,屋里也难免有个磕磕碰碰的,可她来到这里后竟然从没有发生这样子的事,有时候她明明记得那凳子被自己挪动过了,可当走过去时,却没有被事先记得放在那里的凳子绊倒,有时,茶杯被自己移位了,可当要喝水时,却仍旧可以在原处取到杯子……

两天来的点点滴滴让她困惑,实在是想不通,而刚刚吃的那菜饭,明明已经该是凉了,可却又温度始终,她再也无法忽视这些问题了,站在屋里对着四周高声问道:“你是谁?是谁在帮我?为什么不愿意透露身份?……”

回答她的只有四周地寂静。屋外是深秋的夜风,吹动着窗户嘎嘎的作响,因为是逆风,只能隐隐地听见风里那淡然而悠远的笛声……

有些好奇,不知道在这王爷府里这么晚了,还有谁还有兴致吹笛,既然无法找出是谁在暗中帮助她,索性就抛开,循着笛声走了出去。也好透个气。

夜里的秋风有些清冷,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鼻子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叶子自然的拉了下领子。

可却在下一刻发现那笛声消失了。紧接着听见了那让他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夜里天凉,你是中毒之躯,若是再受了寒,对你伤势无易!”

“觉痴!”叶子脑海里立即就反应出了这个名字。可下一刻却忍不住地失望,“是康王的义子林海涛……”

一想到这里她忙上前行礼道:“草明叶子参见小王爷!”

没有预想的上前来的搀扶,有地只是陌生而熟悉的说话声,“这么晚了。叶师傅怎么还不去歇息?”

心里更多的是失落,却还是脸色挂上了笑容,挠着头。故作轻松地说:“呵呵。也不是很晚。小王爷不也没有歇息吗?”

林海涛静静地注视着她,眸中是那无法划去的温柔。手悄然抬起,靠近她地发,最终还是停滞在了半空,用咳嗽来掩饰了此刻心中的慌乱。

“咳……嗓子不舒服,出来透会儿气,没想到就碰上了叶师傅!”

叶子客套地笑了下,“呵呵,还真是巧呢,我也是觉得屋子里闷才出来走的,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小王爷在吹笛子?”

林海涛忙将手中的玉笛揣入怀中,顿了下,对她说:“嗯,是地,刚刚是我在吹笛子!”

“可是巧了,草民有一位故人,也会吹笛子,比赛那天,草民还误将小王爷的声音与那位故人的声音弄混了,差点就弄出了笑话!”

就在她说完话地时候,林海涛地脸上顿时浮现出无奈地神色,皱起了眉头悄然摇头,心口不一的笑着说:“呵呵,叶师傅你这是在给我说笑话了,既然是故人,你如何会听错声音?”

叶子地眼眶有些红了,也不知道

回事,她越是和林海涛说话,她就越是觉得他就是觉他这样来问她,反倒是让她心中有了个决定。

“无论他是不是,我都要来试探一下!”

她佯装不好意思地说,“是啊,这事儿我回去后还悔着呢,我说的这位故人,可以说是我共患难的兄弟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为了我而受戒律僧的惩罚,屁股被打开了花,却没有丝毫埋怨我,每次我学成一样菜式,他都是第一个品尝的人,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会默默地来帮我善后,我力气小挑不动水,他就帮着我挑……”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到深处,还是她真的太累了,说到这里,叶子竟然有些哽咽了。

“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那为什么又会分开了呢?”

这话问的叶子心中一亮,暗自想着“他又是如何知道我与这位觉痴分开了呢?”

“小王爷又是如何知道我与这位朋友奋力了呢?”

他怔了一下,神色间有些许的凌乱,下一刻又恢复了平静,“嗯,若是你们尚在一起,那你又怎么会将我与之混淆?”

叶子眼中那燃起的明亮在听了他句话后,立即就萎了,失望地说了声:“哦……”

他像是理解的笑着对她说:“呵呵,看来你和这位故人之间的交情不浅!只是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呵呵,哪里,是叶子莽撞了,我的那位故人只是一个和尚,又岂是能和小王爷相提并论的?”叶子眼里的那份失望,让人看了忍不住会心疼……

“我想,你那位朋友和你分别了,应该是有他要做的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暂时的分别就是为了永久的相聚呢!”

她摇了摇头,叹息着,“唉……要是真是像小王爷说的那样子才好,只是……又是或许,我的这位故人,怕是已经忘了我了……”

林海涛的神色间有着隐忍的痛苦,他仰头闭了下眼,又故作轻松地对叶子说:“叶师傅你这样对你位朋友,你的那位朋友又岂能辜负你?”

“会,会,他会的,他说过要来找我的,可是我却没有等到他出现,现在我就像是个废人,他哪里还愿意来挑起我这个麻烦?”

“不会的,他不会!”

叶子神色间带着无奈的伤心,挑眉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顿了下,叶子猛然上前抓住他的双臂,“难道你是……”

他后退,神色有些冷绝,“叶师傅你这样子是越矩了!”

心里一酸,她真的确定,他就是觉痴,可是他却变的陌生而冷漠,她的心里像是被针刺痛了,后退时冷不防一个趔趄。

他箭步上前揽住了她的腰,并惊呼,“小心!”

她笑了,眼中像是有晶莹在闪动,用力的用手掐住了眼角溢出的泪水,摇着头,“我很小心了,可还是受了伤,小王爷,请恕草民无知,草民退下了……”

她挺直了脊背,站在风中是那么的单薄,那么的孤单,眼中分明有泪花闪动,可她却笑着向他行礼告退!

“叶师傅……”他叫她。

她转过头来,那目光分明就像是将一切看的清楚,对着他,婉然一笑,淡淡的退出了他的视线。

夜深了,风停了,剩下的是林海涛呆立的站着,忘记了四周的一切,只是注视着叶子离去的方向……

正在此时,耳际忽的传来一声破空之声,便见一个黑衣人的身影,低声对他说:“随我来!”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有我,别怕!

黑衣人说了那句话后就纵身跃上了房顶,脚步轻盈没响,林海涛也暗运内力,脚下用力跃上了房顶,无边的夜色里两个黑影在房顶上无声的奔跑着,一会儿跃起,一会儿又若那蛟龙翻腾的从房顶闪到树杈上,两人像是在平地中行走一般,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城郊的一处林子里,不时的发出夜间出来觅食动物的声音,山猫渴望的呼朋引伴,猫头鹰咕咕的叫声,还有那些不知名字的秋虫鸣叫声,都交织出了这深秋树林间特有的诡异氛围。

林海涛才刚一停住,眼前就是一片恍惚的黑暗,银光闪现,一道剑光划破了夜色的单一,林海涛忙从腰际拔出了软剑,两剑相碰,发出了叫人心颤的声音。

霍霍——

哗哗——

剑影重重,两人对峙着分不出高下。

那黑衣人如一头出海的蛟龙,着实迅猛而沉厚,招招都朝着他的弱点刺去,而林海涛也不示弱,虽然拆招的有些吃力,可却又稳妥的抵挡住了那黑衣人的每一波的攻击。

剑,寒气逼人,却又灿若星辰,两人手中那密不透风的剑花,宛若是一幅绝美的风过竹林图,每一次都透露着凶险,却又在每一次的后招与对方留下了余地,越是细看,就越是觉得这二人不是在以性命相搏,反而觉得那是师徒间的切磋。

只听那黑衣人说了句“收!”

林海涛便收回了剑,藏匿于腰际。双手抱拳上前对那黑衣人行礼道:“师父!”

只见黑衣人取下了蒙面的黑布,竟是当日被觉痴称作师傅地黑衣人!

他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做的一切,已经引起了那个女子的怀疑,难道你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了?”

这林海涛正是觉痴,他掩藏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和叶子相认,殊不知。他的心里却是每日都受着煎熬,此刻听了师傅的训斥忙跪下认错。

不是他惧怕了师傅,也不是他为了自己而不敢和叶子相认,那是因为曾经他答应了师傅。大事不成,他便不会和叶子相认,否则,他的师傅便会杀了叶子。为了她的安全,他只有强忍着对她地思念,可刚刚看着双眼含泪的叶子,他的心痛的像是无法呼吸。甚至有冲动想将她拥入怀中,只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为了她地安全。也为了自己那苦命的娘亲。这一切,他只有默默的承受!

咚的一声。他跪在师父唐剑鸿地面前,抬头迎上师父那带着怒气的眼眸。

“今日是弟子莽撞了,弟子知错!她中了毒,还请师父替她解毒!”

唐剑鸿背过身,冷哼道:“此毒早已渗入她的五脏,根本就无法解毒,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师父,求你……”他的头磕在坚硬地地上,那声响让唐剑鸿心里发疼,控制不住的握住了拳头,转过身来看着他,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风儿,如今大事未成,你母亲被人陷害,让你名不正,难道这些竟然比不上一个女人?”

觉痴抬起头来,看着师父,回想起当年自己和师父相认时的一切。

当年,他在大悲寺刚满五岁,由于生性孤傲冷漠,让他在同辈中地师兄弟里一点都不和群,几个大他地师兄老是会欺负他,而他却从不会向寺里地师父诉一句苦,直到有一天,他被人欺负差点落下悬崖,幸亏被唐剑鸿所救,一切才开始有了转变。

当时,唐剑鸿告诉他,要传授他武功,年幼的他高兴不已,立即就答应了,有了武功底子地他,总是会无形的躲避着那些同辈中的欺负,而这也让他更加的孤立,想想一个少年,没有爹妈的疼爱,又没有了朋友的关怀,内心的孤寂又是谁能体会到的?

直到有一天,他在山间打坐遇上了笑的一脸阳光的叶子,她为了他熬制姜粥,那样的感动让他不惜犯了戒,甚至还为了她受了罚,可他却不后悔,甚至心里觉得很满足。

从那时候起,他感受到了朋友间的温暖……当发现叶子不是男子时,那情愫就已经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从齐冠那年,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不是孤儿,而一直暗中传授他武功的人正是他娘亲的师父,而他也就背负上了为娘昭雪的使命,这一切,他从不觉得苦,也不觉得危险,只是当真正和叶子分别后,他豁然明白,她在他的心里已经生根发芽,任谁也无法将她拔去……

对于唐剑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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