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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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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内桌旁,一人执杯,望着窗外景色,举杯独饮,待酒杯空空,再次拿起酒壶倒酒之时,已然才倒了半杯不到。
一壶清酒,悠悠浅饮至一滴不剩,也不知他坐了多久。
不多时,一个侍卫推门而进,身上沾染了不少白雪,一身的寒气。
“如何?”东景云目光不动,淡淡问道。
凌冰回禀道:“属下花了几日时日,终于打探清楚,华毓秀根本就不是病死的,而是摔落断情崖而死,就在三国使者十八门派进宫那日,当天夜里,云绯墨带人秘密下到崖底,将她尸身找回,至于华毓秀手脚筋尽断却为何会现身断情崖,属下无法得知。”
窗外寒风陡增,吹颤了覆盖着白雪的梅花枝,层层洁白簌簌落地,枝头微微摇晃着,朵朵红梅显得越加红艳妖冶。
那个女人,也许,她早该死了。
即便一颗心坚硬得像颗顽石,没了手脚,她一个废人又能做些什么。
带着恨意浴血重生,又带着恨意落下血泪含怨死去,多么可笑的人生。
华毓秀,若不是你起贪心企图觊觎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又何必落得如今被自己所爱之人亲自送下地狱的下场。
出神中,拿起酒壶往杯中一倒,送入唇中,而后一怔。
往杯中一看,空的。
凌冰察觉,上前道:“王爷,属下让下人给您再斟一壶酒吧。”
东景云伸手阻止,道:“不用。”
也快到时间了。
门外敲门声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王爷,臣妾已经将午膳准备好了,王爷现在可方便前往。”
凌冰看了门外一眼,又看向东景云,见他站起身往门边走去,不动声色随后跟上。
大门打开,冷风夹着风雪嗖嗖而进,门外站着一位披着白色滚边狐衾而显得容颜越加洁白无瑕的美丽女子。
见到来人,她面色微微一红,羞涩一笑,唤了声:“王爷。”
东景云上前握住她披风下冻得冰冷的小手,略带责怪道:“那么大风雪直接让下人来通知便是,何需亲自过来。”
华毓秀俏脸红晕更甚,低眸,轻声道:“是臣妾想早点见到王爷。”
“你啊。”尽是宠溺的无可奈何。
东景云接过凌冰准备好的披风,系在身上,而后揽过那娇小的女子,将披风同样包裹她柔弱的身躯。
男人温暖的气息围绕全身,华瑜棠缩在他的怀中,眼底尽是一片深深的痴迷,抓在男人结实手臂上的小手,也越加收紧。
这个男人是她的,谁都不能把他抢走。
谁都不能。
想到什么,垂眸中,唇角微翘,使得她纯洁的容颜添了几分邪气,一眨眼,又恢复如初,只有满满的幸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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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
一座偏僻的小山村处。
土屋前,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正坐在一桩桩堆叠起来木头上,手中拿着一张画像,遥望着远处的一片白茫。
天空中,白云流动,不多时,似是形成了一道人影,面貌模糊,可他认得出,那是她,一个他十分讨厌的女人。
自以为是的把他扔在这个地方,自以为的为他安排好了人生,然后,自以为是的死去的女人。
那一日,他从睡梦中醒来,发了疯的找她,找了好久好久,跑了很多很多的地方,没有穿鞋的双脚,起了满片的水泡,然而,他并没有找到她,唯一带回的,只有贴得大街小巷都是的一幅画像。
当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以为她是他的救赎,因为就连亲生父母都不相信他没杀人的事实,她相信了。
还说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不会,你相信你不会的话来,让他曾经那么的感动。
明明就是个骗子,一个用温柔将人推入深渊的骗子。
那段时间,他是多么的绝望,比之前被人当做杀人犯还要绝望,他发誓,他一定会找到她,以报她救了他又弃之不顾的仇恨。
收养他农户夫妇经常吩咐他做事,小到做饭,大到让他上山砍了比他身体重量还多了几倍倍的树木拖回家,可他并无怨言,因为他要变强,变强之后,总有一天要找到那个女人。
可如今,上天都跟他开了什么玩笑。
他的仇恨还没报,那个女人却病死了。
他们说,她是北云国的皇后。
多么遥不可及的存在啊,也是他多么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宁愿她不是北云皇后,这样一来,那个死了的人,就不是她了。
人们都在议论她的是非,说她出身低微,相貌无盐,是上天看不惯她成为北云天子的妃,这才把她的命给收了回去。
那些人眼睛都瞎了吗,这世间明明再无人有她那么好看,那个能娶她的男人,才是承了上天的福气,然而,他却让她病死了。
无能的男人。
可恶的男人。
该死的男人。
死了才给她封后,谁稀罕,谁他妈的稀罕。
“啊……。”他朝天呐喊,拼命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去找你,为什么要死,你为什么要死。”
掩面而哭,泪水从指缝中流下。
“对不起呐,现在才来救你。”
有人似乎轻轻触碰了他的肩膀,他猛地一回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重生,你坐在那里干嘛呢,下来玩雪球啊。”
木堆下,有两个穿着灰色袄子年约五六岁小孩儿正仰头唤他,脸上红扑扑的,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一个带着个灰色小绵帽,眼睛亮亮的,看着都令人讨厌。
重生一把抹掉了眼泪,站起身道:“谁要和你们玩雪球。”
两个小孩儿哭了脸。
“跟我们一起玩嘛,重生你堆的雪人可好看了。”
“是啊是啊,鼻子还是用树枝做的呢,重生到我家门口帮我做一个呗,我想天天都看着那雪人儿。”
重生又坐了下来,任那两个孩儿怎么叫就是不应,一脸木然的又开始看天上的云朵。
小辫子一看,吆喝着旁边的小绵帽,两个人穿的跟个包子一样,笨重无比吭哧吭哧的往木堆上爬去。
“这是什么呀。”不知何时,手中的纸张突然被人抽去,纸上的触感从他手中缝隙中摩挲而过,重生一惊,下意识转身就要抢夺回来。
一只搭在他肩膀的手,被他突然转身而错开,许是脚踏在圆木上,许是下过雪之后木头又湿又滑,在他还未夺回那纸张,背后的人,蓦地惊叫一声,他一回头,一个灰色的小身影顺着木头滚了下去,落在了厚厚的雪地中。
是小绵帽。
小辫子吓得小脸发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手中的力道一松,纸张从她手中飘落,落在雪地,染湿了。
重生手脚灵活几步跳下木堆,扶起那滚在雪地里哇哇大哭的小绵帽,着急问:“你怎么样了,没事吧,疼不疼啊。”
小绵帽只是在哭,重生又上下检查了他的情况,幸好这包子穿得多,除了额头处有一块乌青,其他并没有伤口,哭得那么大声,许是吓坏了。
扶着小绵帽站起身,帮他拍掉身上的积雪,身后就传来一阵喧嚣。
糟了,村民被哭声引过来了。
重生回头一看,四五个大人黑着脸阔步走了过来,到了跟前,其中两个大人一把推开他,将小绵帽拉倒怀里,一边安抚着,一边又对着他说着难听的话。
这就是他不喜和这村里小孩儿玩的原因,因为只要有人磕着碰着哭了闹了,他们大人总喜欢把账算到他的头上,不问缘由的。
树堆上的小辫子被另外两个大人抱下来了,对了,他的画像,往她手中看去,没有。
“我的画像呢,我的画像在哪呢。”重生立马奔到小辫子跟前,紧张的问。
小辫子被他吓得一缩,支支吾吾的指着一个方向,重生往那方向一看,不作他想,跑过去,捡起来一看,双手开始微微颤抖。
墨被雪水融化开了。
这是唯一的一张的,街上其他的都被撕掉了,换上了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如果没了,就再也没有了。
“重生,还不给张良家的道歉。”农户夫妇用力拽他肩膀,本来就湿透的纸张被那道力量一扯,瞬间撕裂成了两半。
“我的画,我的画。”他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两截。
“重生,叫你道歉你听到没有。”见他无动于衷,农户夫妇只得自己一个劲的道歉,而后目送他们离去。
那一天,重生被罚了没饭吃,他也毫无在意,蹲在床角,目光落在那简陋桌子上的两截纸片,一直看着。
自那之后,农户夫妇发现,那个总是任劳任怨斗志昂扬的小子,不知何时开始变得一声不吭了,有饭吃饭,有事做事,然而,却不同了。
北云国国境。
断情崖底。
剑七依旧一袭黑衣,身旁放着黑色十字剑,就这一些干草坐在一座新建的坟前,墓碑上用剑雕刻了简单的四个字。
友人之墓。
往地上的两个酒杯倒满,剑七端起一杯朝着墓碑碰了一下,道:“丫头,干杯。”
仰头一口饮尽,又接着倒了一杯,这一次,放着没有喝。
他笑了笑道:“多少人想将我斩尽杀绝,却没想到,你比我还先去了一步,怎么,是不是感觉我说话方式不同了。”
沉吟了一会,他又道:“自从和你分别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试着试着,就改过来了,之前明明就那么吃力的。”
把酒喝完,又倒上,似有一些怅然,“原本我还想着,等我们下次见面,好好和你说下我的故事的,没想到,也真的只能想想了。”
“不,我还是和你说说吧,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一次,他执起了另一杯酒洒在了坟前。
酒杯放定,看着墓碑,他开始娓娓道来:“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别人口中一个奸杀了自己师娘畜生吗?那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我被人陷害了。”
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他仍然避免不了透出丝丝恨意,“谁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十七岁少女所设的局,她就是我的师妹,程田田,只因为我无意中看到了她和我师父有染,怕我告诉师娘,便不顾多年的养育之恩和多年的手足之情,一箭双雕将我和师娘都悉数除尽,只是可怜了我的师娘,把她当成女儿一样疼爱,却以那种凄凉的死法死去,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仿佛看到了墓碑中浮现出了一个义愤填膺的女子,他笑了,“我就知道你也会气愤的,从一开始,你似乎就不介意我的身份,也不在意别人的对我的置评,天真得让我想笑。”
“如果人死后真的能化为鬼魂,听到现在这些世人对你的评价,不知道你会不会从皇陵中爬出来。”
“丫头,他们说你是病死的,真是荒唐的原因,上次我明明都替你诊断过,强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可能病死的呢。”
“是那被我强行压制成四股力量的原因吗?”
没人回答,唯独萧萧风声吹乱满地的荒凉。
“真是奇怪,一向独来独往的我,自从听到你去世的消息,久违的觉得有点寂寞呢。”他又开始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
“毕竟,在这世上,我的友人,只有你一个啊。”抚摸上那墓碑,冰冷直透心脾。
“丫头,我多么希望你能和我一样,在断情崖底,绝处逢生。”
“可是,这已经不可能了是吗?”
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仿佛要把这几年没说的话统统说出来,直到天黑之际,他才拿起十字剑,缓缓站起身。
“丫头,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神谷殿。
暗夜中,苏毓猛地从床榻上惊醒,环视了周围熟悉的一切,气息才慢慢平复,原来,是场梦。
一只手伸了过来,用手帕抹掉他额头上的冷汗,他下意识就要闪躲,却被人圈住了腰身,挣脱不得。
温热的气息凑了过来,那人咬住了他的脖颈,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到底忍受不了,恼羞成怒出声。
“沈长流,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耳边一阵低笑,语调中有刚睡醒的沙哑和暧昧:“适可而止,昨夜和你恩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适可而止。”
苏毓一把抓住趁机摸进他衣衫下的手,又羞又恼:“与其被你强迫,我只不过是宁愿好好享受罢了,你别自作多情了。”
“那是不是别人强迫你你也抱着这种念头。”沉沉的声音传来,一回头,近在咫尺的那人,一张俊脸阴沉得可怕。
心悸之感袭来,暗黑地牢中的一切映上了心头,禁不住冷汗涔涔,本能的就要出手切断两人之间那密不可分的距离。
逃离,永远的逃离。
“啊……。”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身体被人一带,就被人狠狠的甩在床榻上,随之而来,一道身影压了上来。
“你又想跑是不是。”已然是暴怒的前兆。
苏毓薄唇微微颤抖着,上面那人,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落在他的脸上,拂过他的皮肤,只觉得更加毛骨悚然。
“你到底想关我到什么时候,沈长流,我不是你的宠物。”
“你当然不是我的宠物。”握住他手腕的力道慢慢松了下来,沈长流俯下身体,吻上那因害怕而沾上了晶莹的眼睛,轻声道:“你是我的爱人,毓苏,哪里都别去,留在我身边不好吗,只要你不要逃,我可以什么都给你。”
“我只要想自由。”他几乎不抱希望的说。
手腕上的力道又开始渐渐加重,他咬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干脆撇开了头,不在去看那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竟然对着面前之人产生了一种极度恐惧的心理。
明明是这世间原本最亲密的两个人,不是吗?
“给了你自由,然后让你永远的离开我吗,你做梦。”仿佛发泄一般,又在他身上疯狂的掠夺。
“你别碰我。”苏毓运用内力,拼命的挣脱开,一双眸中闪动着火苗,狠狠的盯着面前之人。
凭什么,凭什么让他常年忍受折磨,凭什么让他这么痛苦,凭什么在毁了他一切之后还敢对他说爱字。
“沈长流,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给你的,是我背着你一步一步爬上了寒风顶将濒死之际的你救回来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质问。
他扒开自己的衣衫,一字一句,皆是泣血之言:“为了换取救你命的解药,我宁愿一命换一命,对着心口就扎了一刀,如若不是那人突发善心,用暗器打偏了一些,我早就死了,你知道吗,你明明就知道,可你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一定非要逼死我你才满意吗。”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低很低,泪水跟着滑落。
“对不起。”沈长流抚摸上那心口上的伤口,而后又紧紧将他抱住,满是深情和懊悔,“我只是,怕你离开我,毓苏,答应我,永远都别离开我。”
苏毓闭了闭眼,低声道:“我没说要离开你,我只是,想去看看秀秀。”
感受到他身体明显一僵,他试着商量:“如果你不放心,你也可以跟着我去,我只是想去看看她过得怎样了,可以吗?”
怀抱着他腰身的力道越发紧了,苏毓看他没一口拒绝,情况已经不错,想了想,伸手回抱着他,轻声说:“长流,我不走,我不会走的,你让我去行吗。”
“毓苏,你听着,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你去了也没用了。”这段时间,他吩咐属下把消息拦在了神谷殿外,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虽然他很想让他知道,让他断绝了对那女人的念想,可随意一想到他伤心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
“你什么意思?”苏毓心中一凛。
“因为,华毓秀,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伙伴们,第一部完结了,很多没填完的坑,没报完的仇,没得到下场的渣渣,都会在第二部呈现,由于本人要到世界某个角落潜心修行技能,第二部暂时不会马上连着开文,当然也不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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