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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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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东景的青年使者,见这一幕,眸光越发阴沉,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之时,刚好遮住了他那一瞬即逝的勾唇。

华毓秀,你真是令本王另眼相看,短短时日就抓住云绯墨的心,从一名死去的东景侯府庶女磐涅重生一跃枝头成为了北云国第一皇妃,真是好手段。

只是,今日,你注定躲不过这一劫。

接下来,他倒要看看云绯墨会倾尽多少护你到何种地步。

而此时,其他二国使者和江湖门派终于认出了那伴与北云国主身侧的女子正是当初残害他们同门亲人的刽子手,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激愤如洪,慷慨激昂,仗着法不责众,个个破罐子摔碎,再也顾不得场合起身愤慨。

“华毓秀,你还我儿子性命……。”

“华毓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可怜我的家人死了连副尸骨都没有,让他无身安葬,死后也难以重生……。”

“北云国主,请贵国务必给我们三国十八门派一个交代,不然皆是休怪我们联合与北云为敌……。”

“北云国主,请贵国将华毓秀交出来让我们处置,我们江湖中人联合起来虽是抵抗不了北云军队,但老夫相信,其他三国为了给自己的子民一个交代很乐意让我们江湖助他们一臂之力……。”

“北云国主,华毓秀自己造下的罪,若是她不愿一力承担,若是贵国一定要护其到底,就请北云皇朝拿出点诚意来平息这场怨愤。”

…………

华毓秀有些失神的看着那一张张愤怒的脸孔,唾沫横飞的指责,虚伪恶心的贪婪,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头痛欲裂,迫切的想要逃离此处,可是,她脚步动不了,若是她此次退缩了,她知道,她此生再也从那血债之中走出来了,一生一世,都会沦为一种沉重的负担,一点一点的将她压垮。

不由自主的看向身旁始终云淡风轻的男人,那人握住她手的力道紧了紧,似乎在告诉她,不要怕。

周围是那么的病态,那么的喧嚣刺耳,那么的令人窒息,可她相信,她身旁的这个人,一定不会让她孤身奋战。

思及此,一颗微微颤抖的心,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深深的闭上了眼。

东景云正有一丝报复的快感,想要看那女子面对是一名男子都难以承受的此情此景是何种表情,就看见了这样一幅祥和的画面。

他微微一怔,那女子的面容经过了精心的修饰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眼眸之下,重重剪影,仿若蝴蝶翩飞,飘然至紧紧抿着的红唇上,如朱果光润,与其耳畔紫色珍珠呈现出了一抹妖艳,有种令人窒息的魅。

华毓秀,你果真不在乎吗,你果真能做到置身事外吗,你果真那么相信云绯墨吗?

那么,拭目以待吧,在一场本身就暗藏目的的联合军面前,云绯墨可否愿意为你舍弃那半壁江山只为换取你一人的平安。

突然,那闭着的双眸分离了那层层暗蝶,与那双悄然落在她面容的眸相撞,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只见她用口型对着他说了三个字。

东景云不惊反笑,原来隔着一层陌生的面具,最先认出来的会是她,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里,贴上面具是为了掩人耳目,无人识破,泰然自若,一被揭穿,却反而有种怪异的滋味,不俱,不慌,如同咬了一口尚未熟透的果子,虽涩,可也别有一番体会。

殿内经过一番激烈的义愤填膺,陈词正义,见首座上的男人始终无波无动,用那双清冽的眸子看着他们像小丑一番张牙舞爪时,失去的理智终于慢慢回笼,张口无言,接二连三的坐回了原位。

他们如今个个身在一座重兵把守的北云皇宫,云绯墨想要杀他们简直轻而易举,若是一个不好惹怒了他,让他不顾一切,那么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身首异处。

这般想着,心中不免一阵怵然,冷汗布上了额际,在看下殿中站立的侍卫,面容冷硬,眼露凶光,不少人端起了酒杯以此来掩饰其心虚的情绪。

良久,云绯墨扫了大殿众人一眼,淡淡问道:“倘若朕要护全朕的妃子,不知众位想让朕如何赔偿?”

“云绯墨……。”华毓秀担忧看他,后者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殿内众人眼神交流一番,眉梢处隐有喜意,须臾,西茂国使者率先起身提议:“贵国无故伤及我国皇子,经过我国国主和百官商议,北云必须割据靠近我国的西方两座城池。”

“真是狮子大开口,就算割据给你们,你们敢安排你们的子民前往吗,就不怕就被我们北云子民吃干抹净。”凤天涯冷哼一声,犀利的目光逼得西茂使者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哑口无言。

“这就不劳贵国操心了。”想了许久,西茂使者才闷闷的憋出一句话,却是再也不敢对上凤天涯阴冷的眼。

南瑜使者同样提出了相同的要求:“我国需贵国割据靠南方向的流方城和百世城池。”

东景云无视华毓秀冰冷的目光,不慌不忙起身,道:“东景亦然,需要靠近东边的千秋城和万代城池,只要贵国愿意割让,我国将不再计较此事。”

武林盟主林刚昂首挺胸,抱拳道:“我们江湖人个性洒脱,不喜土地之争,为了安抚众多无辜受害者,现需北云献出黄金百万两。”

☆、他的答案

靠近东西南的重要城池全被割据,倘若三国皆派兵前往驻扎,就等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北云放在了三国所程设的砧板之上,到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由其他三国宰割,更何况还是在国库亏损了百万黄金的情况下。

后果,不言而喻。

如今看来,什么讨回公道,都是狗屁,他们分明就是一群豺狼野豹想要颠覆北云江山,让北云成立祥云的一个历史。

做梦。

北云武将还未骂出口,凤天涯对着他们就“呸”了一声,冷声道:“欺人太甚,你们不要忘了,我国贵妃娘娘之所以会反击也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之人的一颗贪婪之心所致,若是你们这些人乖乖待着你们的窝里,何曾会落到如今地步,真是令人恶心。”

“就是。”皇室席位中的云绯黎愤然起身,对着始终淡然的云绯墨道:“皇兄,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与其将来三面受敌处处受制,还不如倾尽一切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一面沉声道:“在此之前,本王倒要看看今日他们还有没有能力走出这扇大门。”

“黎王爷,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从始至今,两国相交,不斩来使,贵国是要打破祥云千年铁则吗,就不怕被整个天下唾弃吗?”

“今日,贵国若是敢动我们,不出明日,面临的将会是整个江湖和三国围攻,北云国主还是慎重考虑为好。”

“贵国若是舍不得舍弃北云江山一分一毫,那便把贵国皇妃交出来,届时三国江湖和北云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用一个女人换取北云江山的国土和北云百姓的和平,这应该是个很划算的交易,还是说,北云国主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主。”剑拔弩张之中,一道戏谑之声从江湖坐席荡漾开来,语调漫不经心,暗讽之意却再明显不过。

众人闻声望去,坐席上的男子一袭紫衣,样貌普通,神态慵懒,正轻晃着金樽酒杯,眸光含笑的看向云绯墨。

他轻笑着接着道:“贵国皇妃即便有不可言说的缘由,可到底残害了几百条生命,这若是放在平常人身上,就算凌迟处死都不为过,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北云国主难道是想仗着地位赫然,包庇罪犯,便将那几百条性命置若罔顾了吗,若是这样的话,这天下人,怕是要对北云国寒心啰,这祥云史书之上,也将永远残留着不可抹去的污名,而云绯墨三个字,将会是昏庸无道的代名词。”

“放肆,北云殿上,何曾轮到你一个江湖草莽来置评我皇的不是,此事将如何定夺,我皇自有定论,再敢胡言乱语,本阁主让你人头落地。”凤天涯越加怒不可遏,他们的君主,高贵如仙,何曾沦落到一个低下江湖中人也敢对其评头论足,若不是他们君主还未发号命令,今日她就算血洗静流殿也在所不惜。

北云武将终于找到了机会,个个七尺身躯,孔武有力,不怒自威,斗志昂扬,纷纷附和,就连一些文官,都忍不住想要将桌上酒杯扔至那人头颅上去。

紫衣男子不置可否笑笑:“在下也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风阁主又何必如此动怒,再者,你们君主都还未曾发言,风阁主此举是否太过越疽代苞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风阁主能有与你们君主比肩的权利呢。”

杀气开始向四处蔓延,凤天涯伸手就往腰间摸去,一道力量抓住了其手腕,制止住了她拔软剑的举动,她一回头,就见段天瑶对其轻轻摇了摇头。

段天瑶将她拉至身后,看着那紫衣男子,温和笑道:“这位公子,此言差矣,我们身为属下,若是听到别人出言诋毁我皇,而不加以阻止,那才是真正的猪狗不如,看来公子门派之中,家畜甚多,又岂能理解我等的护主之心,再者,在公子不理解他人之时,还切莫用自己狭隘的言论是判断他人的是非,谁高山仰止,谁目光浅短,在明眼人眼中,自有定论,公子大可不必哗然取宠,而显得公子愚昧不知。”

“哈哈哈……。”北云官员纷纷大笑出声,一直憋屈得都快发青的脸,终于有了一丝丝解气。

凤天涯大笑,拍了拍段天瑶肩膀,笑道:“你们读书人说话和我们舞刀弄枪的比起来就是不一样,天瑶,你说话真的太毒了,我喜欢。”

段天瑶眸光微动了一下,秘语传音道:“你性格太过冲动,切记要收敛一点,宫主早已有准备,又岂会让他人宰割,放心。”

凤天涯面色稍缓,却依然坚决,回以传音:“若有机会,我一定杀了他们,任何敢诋毁宫主的人都不能够原谅。”

段天瑶无奈的叹了口气:“那紫衣男子看似武功平平,实则深不可测,不可妄动。”

凤天涯心头一凛,天瑶都言深不可测的,那实力必定在她之上,而那紫衣男子在经过天瑶一番讥讽之后居然还能淡然如初,浅笑不语,光是这份韧性,就足以不容小觑。

江湖中何时出现了这样一位人物。

那紫衣男子又倒了一杯美酒,流畅优雅饮用了一口,轻笑:“北云国主倒是养了几只伶牙俐齿的家宠,关于贵国皇妃之事,还请贵国尽快给个明确回复才是,不过是二选一的问题,北云国主若是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难以处理,都不禁让人怀疑那个让北云壮大起来的人物是另有其人了。”

这话,是意有所指云绯墨是个傀儡皇帝了。

江湖门派见此,暗暗有些心惊,这创世阁的后辈小生何时变得如此胆量过人,不仅对北云国主明言嘲讽,还敢对其言辞逼迫,真不知该说他不知深浅,还是后生可畏。

可经过他这么一说,也逐渐将事情明朗化了,个个目光聚向首座,屏息等待着北云皇帝的回答,江山,美人,不过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

静得落针可闻。

除了他们,还有一人同样想知云绯墨的答案,那便是华毓秀,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急切的想知道,又害怕知道,万一云绯墨选择江山呢,她该如何自处,即使觉得理所当然,可那心呢,真的能一往如常吗,可若云绯墨选了她呢,那答案,她想到了一半便自动屏蔽了,退一万步,云绯墨真的将她放在了江山的前面,她又怎么忍心让他做北云的千古罪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甘愿为他牺牲掉自己。

不知为何,一向极度惜命的她,对于这个决定却坚定无比,她暗自咬牙,若是云绯墨选她,她就带着那份美好而又遗憾的心离开这个世界,至少,这个世界除了她的娘亲奶娘,还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和她曾经相爱过。

有了这份难忘的回忆,也不枉她此生,来了这个世界一遭。

虽然,她是那么的不舍,对于云绯墨,对于小云玥,和她身边的朋友……。

可她愿意。

也许,这个世界上能有了让她愿意放弃一切去死的人,那么,她也是幸福的。

云绯墨,你的答案,会是什么

“朕愿意赔偿你们所要求的一切。”

有人居然这样说,他疯了吗,他一定是疯了,一瞬间,华毓秀泪珠静落而下。

“皇上。”

“皇兄。”

“宫主。”

嘈杂而焦急的喊声,分别来自文武百官,北云皇室,千流四阁,皆不可置信的看着首座上的男子……。

“前提是你们能证明朕的皇妃有罪。”谁知,话音未落多久,那霞姿月韵的男子又缓缓了开了口,一瞬间,整个静流殿轰然。

“贵国皇妃伤人,大家有目共睹,要何证据,难道依贵国之言,是我们三国和整个江湖中人无中生有污蔑贵国吗?”南瑜国使者愤然质问,千想万测,却没有想到北云国如此无耻,居然会不承认。

云绯墨淡然一笑道:“难道在南瑜国,定人罪,不讲究证据就直接口头论罪,如此律法,倒是让朕开了眼界。”

南瑜使者哑口无言,脸红筋涨,最终愤愤甩袖,道:“在场不少人士皆亲眼所见贵国皇妃残忍无道,铁证如山,贵国即便不想承担其责,也不用甩个如此牵强的理由。”

众人又是义愤填膺附和一番。

云绯墨突然看了东景使者和那紫衣男子一眼,笑容深然:“人皮面具,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有曾耳闻,少数人甚至亲自使用过,若是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从而诬告朕的皇妃,朕,绝不轻饶。”

空气陡然一震,气息稀薄,沉闷如稠,在座之人除了少数几位皆面色有些涨红,眉头紧锁,似乎在艰难的承受着什么,而后清风袭来,压力骤减,众人才又恢复了自然的神色。

紫衣男子一身轻松,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起身摇头笑道:“北云国主的推脱之词,着实牵强可笑,若是人人犯了罪杀了人都以此为由,那天下法纪要来何用,人皮面具虽可以拿来推脱,那贵国皇妃的身孕呢,北云国主难不成还想说是一个带着人皮面具且腹中塞了一个枕头的人故意陷害吗?这话说出去,贵国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有罪要罚

不知何时,殿中不在少数竟以紫衣男子为头,此话一出,难免不了又是符合一番。

紫衣男子笑容更甚,眸光越沉将华毓秀锁住:“据我所知,贵国皇妃曾和牡丹阁紫毓苏关系匪浅,两人曾一路同行过一段时日,紫毓苏更是将许多牡丹阁独门毒药赠于贵国皇妃,而那些死者不少都是死在牡丹阁秘制毒药之中,不知华贵妃有何要解释的,亦或者,华贵妃认为此事与你无关而是牡丹阁所为呢?”

在众人审视目光中,华毓秀对上那紫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中已然有了此人是谁的答案,深吸了口气,平静而缓慢道:“此事和紫毓苏无关,一切……。”

“一切都是他人栽赃陷害。”云绯墨拔高的音量接过她的话,站起身道:“朕的皇妃毫无武力,何以杀害他人,分明就是有人暗地里从中挑拨,企图扰乱祥云四足鼎力之势。”

殿中一阵哗然,皆是不可置信。

华毓秀没有武功?若果真如此,他们打得如意算盘不是要落空了,甚至还可能反过来被北云国倒打一耙得不偿失,那才叫真正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此时,骚动的人群中,各个心思神态各异,而千流宫四阁深知华毓秀根底的则心头不明,他们宫主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武功,若是内力深厚的一眼就能观察出来,再不济,一个把脉也能探测,贵妃娘娘倒是个例外,体内内力幽深奇特,隐匿于深处,令人一眼望去难察其中深浅,需使用之时方才能展现出来,若是这种情况,他人一般根本不能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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