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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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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咽了回去。
他还不想得罪她们被阉了呢,他还要和他少爷一起娶媳妇呢。
不,他这叫好男不跟恶女斗。
“秋杏,不得无礼。”言瑶冰看向那前来的其中一名少女,不温不火说道,然而,那话语中却没有丝毫的责怪。
秋杏不高兴的撇撇嘴:“瑶冰姐,我说的都是事实,如今那槐树四巷肯定各路人马刀剑相向,斗得正酣,如果不是自身武功力压众敌,又怎么可能在这么多高手之中功成身退,更何况,就算侥幸抢得了少女,又怎么能够保证四面八方的敌人不会在你们前往北云的路上伺机埋伏呢,而刚才那个抢着去送死的人,难道不是蠢货吗?”边说着,便把挑衅的目光射向了某人。
“你……。”于秋被说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瞪着对方,你了半天,愣是没你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秋杏扬着下巴,不可一世的回瞪着于秋,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调调,又把于秋的小心肝气得不轻。
“秋秋,别闹,走了。”白战纪不紧不慢站起身,调整了下古琴在后背的姿势。
于秋一脸委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少爷,你都不帮我。”
白战纪扬唇一笑,拍了拍于秋肩膀,笑道:“真是傻瓜,没看到那姑娘爱慕你吗?”
“谁爱慕他了?”秋杏一听瞬间炸毛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爱慕他了,就他那弱不禁风小胳膊小腿的模样,本姑娘还看不上呢。”
“那既然不爱慕我家秋秋,姑娘如此大张旗鼓引他注意,又是为何?”
白战纪回头微微一笑,棱角分明的轮廓,俊朗阳光的面容,深邃的眼眸中,星光点点,额前飘逸的几根墨发微微飘动,他这不羁的一笑,如同三月里那温暖和煦的阳光 ,又如同夏日里的微风拂面,令人心驰神往,竟让秋杏给痴痴的看了去,一动不动神魂颠倒。
白战纪笑容更大了。
言瑶冰明艳的容颜上也不由得有些尴尬,假装不经意的轻轻咳了声,那秋杏才如梦初醒,瞬间两颊云霞翩飞,一改刚才的嚣张气焰,变得扭扭捏捏起来,显露出了几分小女儿娇态,而忘了解释。
于秋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对自家少爷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嘴巴都咧到耳根子那里去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他那个整天无所事事斗鸡遛狗的少爷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呢,瞧瞧那什么杏的跋扈女那一脸丢了魂的模样,真是令人拍手叫绝直呼痛快。
白战纪看自家侍卫终于释然了,也不枉自己降低身价出卖色相只为了看一个妙龄少女出糗给他出气,十分潇洒的挥挥手跟众人告别,带着他那一脸得意洋洋的侍卫就准备出门。
“这位公子留步。”言瑶冰上前一步,出言相留。
白战纪回头看她,笑容淡淡,“姑娘,可有何事?”
言瑶冰施施然一笑,道:“既然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不如联手合作如何?如今我们都势力单薄,如果联手胜算或许更大了一些,公子觉得呢?”
这个男子,看起来云淡风轻,肆意潇洒,无拘无束,不过是一个游荡的年轻乐师,但既然敢以两人之力就搅进这一趟危机四伏九死一生的争夺中来,如果不是两个被利诱冲昏了头的傻帽,就是身怀绝技,早已胜券在握的无名高手。
而她,更愿意相信第二者。
毕竟,看这男子的风采,也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在自己援手还未到达之前,她需要更多的武力,而这男子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白战纪闻言回身拱手笑道:“感谢姑娘厚爱,只是你我不过是点头之交,毫无信任基础可言,贸然合作,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还望姑娘见谅。”
言瑶冰含笑嫣嫣,不死心道:“公子可是有何顾忌,我们牡丹阁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也定然不会出卖合作伙伴,做出阳奉阴违暗箭伤人之举,如果此次我们联手将那少女夺得,到时我们在公平一较高下。”
于秋看看对方的人数,在看看自己这方的人数,一时间忍不住出言讥讽:“真是大言不惭,谁不知道你们牡丹阁势力庞大,我和少爷不过区区两人,又岂会是你们的对手,想把我们当枪使,别说我家少爷了,我都不同意。”
秋杏一看又是那个蠢货捣鬼,心里怒气又来了,“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插什么嘴,真是没大没小。”
于秋仗着有自家少爷庇佑,当下就扬着傲娇的脑袋,哼了一声,恶声恶气道:“这句话我原句奉还,恶婆婆。”
“你说谁恶婆婆呢。”秋杏怒不可遏。
“谁应谁是。”于秋吐了吐舌头,挑衅意味十足。
“好了,别闹了。”白战纪对着于秋出言制止,转而朝着她们笑道:“我家秋秋被我宠惯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意,在下就此告辞。”
秋杏“哼”了一声又不吭声了,看着白战纪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任他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地之中,眼底闪过一片落寞。
言瑶冰一看自己属下那模样,就知道是小女儿家生出了思慕之情了,思及此,无声的叹了口气。
自古相思最磨人,知其苦,却甘之如饴,尝其痛,仍无法自拔。
☆、局势初开
槐树四巷。
此时家家户户都闭紧了门窗,浑身发抖的缩在了被窝里面,听着外面的刀剑相撞,哀嚎遍野的声音,一阵阵后怕。
第四户人家院子处,一波打扮各异,老少皆有,却皆眼露凶光,持刀弄枪的江湖人士,红了眼一般刀光剑影噼里啪啦的杀成了一团,朴素却也简雅的房屋一下子仿佛进入了人间地狱,把满院的白雪染成了一片血红,让人看着一阵阵毛骨悚然 ,胆战心惊。
院子一颗槐树下,一名大约十四年华的少女,捂着小腹,眼底平静无波的看着那些为了争夺她而早已泯灭了人性的人群,他们早已被名利,权势,金钱,地位,所迷惑了双眼,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大喊她有孕不得大幅度移动否则会不慎滑胎,此刻,她恐怕也早已卷入到了那风暴当中,被人抢来夺去,一个不甚,都有可能命丧当场。
她那正气凛然说要扭她去沉江河进行沉江葬的父母和族亲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了屋内,而她,能暂时捡回一条小命,恰恰是拜这些被迷惑在各种欲望之中的人所赐,真是讽刺至极。
不平凡日子才刚刚开始,她林婉誓要在这片混乱的天地中,闯出一片不一样繁华来,那个负了她那颗真心的男人,她定会将他千刀万剐。
千流宫所流传出来的传闻,无疑就是最好的契机。
泰源镇官兵,闻声而来,很快也加入了战局。当今皇上有令,一旦发现腰间有紫色彼岸,怀有三月身孕的少女,就立刻缉拿,送往京都城,有功者,不按官衔,不按出身,论功行赏,高达四品官位,低则黄金千两,这如何不另他们心动,穷奇一生都可能只当个小领头或者无名小兵,如今上天赐给了他们一次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争先恐后,拼命争夺。
白战纪和于秋躲在巷子房屋与房屋之间的一条窄小的夹缝处,看着不远处喊杀声一片,鲜血四溅的场景,一阵头皮发麻。
“少爷,幸好你聪明躲起来了,不然我们今日真有可能又去无回了。”于秋目光不动,低声庆幸道。
白战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的你,我这不叫躲,我这叫隐秘的观察战局,衡量敌我的战力,在制定一个有利于我方的战斗方式,平常叫你读书不读,现在说个话都不会。”
于秋一副我还不了解你吗的模样,小声道:“少爷,瞧你说得跟真的一样,就你整天斗鸡遛狗,练了一身武就为了去厨房偷鸡时能更好的跑路的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边说着,又一脸不平,“丞相说得容易,让我们务必带回那少女,可这江湖哪有那么容易混的,此次任务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送死吗。”
白战纪沉默了下来。单凭他们两人就想从各大江湖势力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弄走一个人,无异于天荒夜谈,所以白丞相还秘密安排了不少精英暗卫出动,这些,白丞相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都知道,只是,这些,他不想告诉于秋。
不想告诉于秋,自己亲爹想要借着这个由头让自己死在外头的事实。
白战纪深吸了口气,严峻说道:“秋秋,等下我们秘密绕到那院子槐树的后面去,白婆婆给了我一些烟雾丸,到时我负责扔,你把那槐树下面的少女带到墙的另一边去,得手后找个角落隐秘的躲起来,我负责将他们引开,到时我们在来的路上的你指过给我看的小村庄里面第一家土屋处汇合。”
“少爷,你要来真的?”于秋一脸不可置信。
白战纪点了点头,神情认真道:“自然是真的,等下我们小心行事。”
“那我们位置换过来,你带着那少女躲起来,我来引开他们。”身为侍卫,哪有总是让自家少爷把自己保护在身后的道理,十几年了,他躲在少爷身后十几年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由他来打头阵。
白战纪又岂会不知这少年的想法,心中微暖,却故作没好气道:“你武功有我高吗,没有就给我闭嘴,平常好吃懒做,关键时刻还吩咐不动你了。”
于秋突然鼻头发酸,眼眶立马又泛红了,那一脸感动的模样,差点没把白战纪膈应死。
“得了得了,恶心死了你,我们先秘密拐到那后面去。”
于秋吸了吸鼻子,说了声“好”,乖乖的跟在了白战纪身后。
巷子的另一个更加隐秘的角落,华毓秀看着那两人偷偷摸摸的行动,也置若罔顾,目光幽深的看着那院子处的刀光剑影,转身离去。
如果不是医馆里的那小徒给她端药时,总是欲言又止,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样老是往她腰间瞄,从而被她抓住,拔起头发上的发簪抵在脖子上狠声威胁,她还不知道江湖上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传闻,甚至以风一般的速度,卷向了这个国家的每个角落。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所以那个小徒一出现了一点异常,就让她心生警惕,颤抖着逼着自己狠下心来。
虽然很害怕,日后的道路也会很痛苦,但是她会坚持下去。
她会一点一滴强大起来,让自己的心肠也慢慢跟着硬起来,像大雪湮灭了这世间万物一样,把她那些会阻碍她复仇的情感统统湮灭掉。
她唯一的亲人不在了。
这个世间,也没有了任何她留恋的东西。
如今,这腹中的胎儿,也不过是那个她早已记不清长相的男人留下来的种,她不打掉,但是不代表,她就喜欢。
更何况,还有可能成为她以后道路上的催命符。
她华毓秀的人生,其实早就一无所有的,无论是身处现代的哥哥,还是现在世界的亲人,她回不去,人也不能死而复生。
唯一让她坚持着的动力,就是那能够吞没人类心智的仇恨,那融入到了血液里的仇恨。
在报仇之前,她绝对不会死。
她也不能死。
不管现在出现的那个少女是真是假,至少那少女很成功的转移了有可能集聚到她身上的视线,三月身孕,紫色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华,该死的和她身上一一对应,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和那名声煊赫的北云皇帝有所纠葛。
祥云大路,目前是个四方鼎立相互制衡的一个状态,三国分别是东景国,西茂国,南瑜国,北云国。
而北云国原本国名北喧,是称霸北境的一个独立的国度,三年前却随着一个神秘人出现,一夜之间,风云幻变,改朝换代,北喧国所有皇亲子弟,对着一个神秘人甘愿屈居人下,俯首称臣。
而那个神秘人便是凭空出现武力高深莫测的云绯墨。
云绯墨接替北喧国之后,宣布将北喧国国号改名北云,成就了如今的北云国,并在北云国最神秘陡峭的千里峰处,建立了一处飘渺雅致的千流宫,接替了北云国的所有资产,包括国土,城池,金钱,将士,战马,经过了三年的重新整顿和训练,让原本四国之中最弱小的北喧国,成为了如今的个中楚翘,另其他三国十分忌讳。
有人传闻,云绯墨其实就是北云国曾经皇上的嫡亲子,传位给他,实至名归,因为北云国的国姓就是云姓。
有人传闻,云绯墨不是北云国皇室中人,不过是为了能让北云国百姓更容易接受,所以改姓为云。
有人传闻,云绯墨俊美如仙,有人说他丑陋如鬼,总之关于他的传闻,在他的崛起之日,就没有断过,甚至很多猜测被一些说书者,编成了故事,在茶楼酒肆盛行。
不过,这些,跟她都没关系。
她考虑的是,如果她真跟那个云绯墨有关,能否利用他强大的力量,哪怕一星半点,也总好过初来乍到,毫无根基可言的她,不知要在这个世界等待至猴年马月方能复仇强。
不管用任何手段,要利用任何人,哪怕她自己,只要能复仇,她就在所不惜。
所以,她必须要去一趟千流宫。
☆、鲜明感受
华毓秀回到了医馆后院房间,收拾好了行李,不顾老大夫的劝阻,带着根本没有痊愈的伤口,和那个恩人留下来给她多出的银子,辞别了大夫,走出了医馆。
那个小徒,华毓秀也没有见到,估计是被她吓怕了,毕竟他脖子上还真真实实的存在着一条短短的红痕。
大街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寒风嗖嗖的刮来,华毓秀冷得直缩脖子,入眼望去,街道两旁古香古色的建筑都蒙上了一层白雪,红砖绿瓦,朱红色的楼阁交相辉映,如同一幅色彩斑斓的美丽画卷,却处处透着一股渗人心脾的冰冷。
原本属于她脑海中,川流不息的人群,穿着葛衣粗布吆喝声不断的小贩,道路两旁摆放着的很多有趣的东西,亦或者过往的马车,烟雾袅袅的小面馆,都仿佛只存在于她所幻想出来的梦境一般,在她还没来得及体验之际,便已碎了一地支离,她所看到的,只有满眼的苍凉。
一阵寒风吹来,那高高飘扬着的店铺招牌旗帜,迎风荡漾了几下,落下了几小坨积雪,开着的店铺里,家家琳琅满目,不过客人鲜少,恐怕都不愿意在如此寒冷的天地中出门,让看着店铺的小二和掌柜们也不禁打起了吨。
华毓秀一家一家的寻找,信步走着,不远处就传来了叮叮作响的声音。华毓秀神色如常,脚步却越来越快,不一会一个转角,就走到了一家打铁铺旁。
铁铺里,火炉里的火烧得很旺,大冬天的,两个壮汉一老一少赤膊着上身,显示出了健壮的肌肉,上面布满了密汗,抡着铁锤不断的往被烧得通红的铁上敲打,发出铮铮作响的声音。
华毓秀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特别是看到如此年幼,面色苍白的小女孩之时,两人皆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继续着敲打的动作。
华毓秀一步一步走进了他们的打铁铺,对着那老者问道:“师傅,可接单?”
老者停下了动作,打量着那衣衫简陋,头发枯黄,仿佛是从难民中走出来的少女,问:“姑娘,你有银子吗?”
他并不是鄙视那少女,只是如今这年头,没有银钱根本存活不了,哪怕对方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他们为了生活也是必须如此。
华毓秀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后背行李里拿出了几章图纸,递到了那老者面前,神色淡漠,“师傅,你先看下,这样东西,你能制作吗?”
老师傅接过图纸细细一看,发白的眉头顿时紧了紧。
图纸上,各个零件都画得非常详细,菱角分明,甚至每个地方标注了多长多短,那个位置角度多少,厚度多薄多厚,都十分精细,问题是,就是太精细了,他专业打铁几十年,一般接的都是制作大刀和长剑亦或者匕首,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细的,让他有点难以把握。
“师傅,能制作吗?”华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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