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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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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七还是她名义上的徒弟,既然是她身边的人,不管他是是魔是神,她就容不得他被他人欺负,更何况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
“给我驾车原路返回,你最好祈祷他没出什么事。”华毓秀神色阴冷上了车,语气凌厉说道。
秦天契心中苦笑,得了,这下是彻底得罪未来的女主人了,以后的日子怕是真不好过了。
古崖镇外,八里坡处。
一道黑影,一道银影,快速纠缠在一起,顿时火星四溅,一盏茶之间已然过了几十招,一人用剑凌厉,一人用扇抵挡防守有度,游刃有余之际,还调笑了起来:“杀手阁第一杀手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似乎也有点夸大其实了,怎么,剑七,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还是隐而不发,藏而不漏,本阁好心提醒你,若是你到现在还不用全力,到时吃亏的可是你。”
“阴险小人,不用你提醒的杀。”剑七进攻越发的凌厉,力量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眼看被逼得连连后退,凤天涯终于认真了起来,转守为攻,身形灵活,招招狠厉,一时间两人打得不相上下。
“阴险小人?这叫兵不厌诈,剑七,死在你手中的亡魂即便没有上万也有上千了吧,对比起你那大名鼎鼎的称号,本阁在这一点上还根本不够看不是吗。”凤天涯红唇微翘,手中的折扇在他十字剑的攻击下,忽然脱离了手掌,剑七欲趁机夺其命,突然背后一道杀意,陡然袭来。
剑七一惊,并没有回头,而是身形敏捷飞身而起,就见原本脱离凤天涯手中的折扇居然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之后,直奔他原先所在位置而来。
“剑七,教你武功之人,没有告诉你打斗之时,不要东张西望吗?”一道冷然中带着戏谑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剑七来不及多想原本在眼前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躲过了他的耳目绕道了他身后,手中十字剑已然条件反射向后一挡,立马飞身后退,然而,一阵剧痛传来,左边臂膀上还是留下了一条不深不浅的血痕。
“你的武器是剑。”剑七一脸严谨的看着她手中的不知何时抽出的一把银色软剑,直觉得伤口更加疼痛起来。
这个凤天涯,从一开始用折扇与他对抗,就是弄虚作假,以此来掩盖她手中真正的武器来个出其不备,而方才故意将手中折扇被他打飞,实则早已暗自运用折扇来了一个回旋,就等他防躲背后攻击之后再顾忌前方之际,以一种奇特的武功忽然闪到他背后,给他致命一击。
凤天涯气定神闲,浅笑吟吟:“有一点,你说错了,我的武器不只剑,还有——毒。”她笑得越发极致魅惑:“是不是感觉那伤口越来越痛了,几乎痛到骨髓了,这种毒叫血食,遇血才会发挥它的毒性,那疼痛感就像身体在被凌厉的牙齿一点一点在啃着自己血肉一般,而且它妙就妙在,不管你伤在哪个位置,那毒性都会直奔心脏去而去,接下来就看你能陪我玩多久了。”
剑七没有质疑,咬牙点了身上几个大脉来缓解毒性的蔓延,心知长时间作战会对其越加不利,权衡利弊之下很快就作出了一个决定。
一招定胜负。
他将十字剑举与自己身前,闭上了眼,忽然之间,衣衫无风自动,狂沙卷起,一股黑气从手中慢慢如同一条毒蛇绕上了十字剑,一双血色双眸陡然睁开,黑发飞扬,面容黑沉,黑唇中发出嗤嗤的声音,不一会,整把十字剑被黑气浸透,凌厉的发出巨大的一击。
“去吧,黑刃。”他面目疯狂厉声大喝,那一道震动天地般的黑刃,如同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黑色弯月,气势汹汹朝着凤天涯割去。
黑气所到之处,青草树木瞬间干枯。
☆、滔天大怒
凤天涯见状,心中一惊,衣衫翻动,脚尖一跃,轻身飞起,手中软剑陡然笔直,大喝一声,空气中微微震动,一道强大的招式自剑而出,掀起狂澜一片,“轰隆”一声,与那道黑刃相撞,余波圈圈散去,惊起树林之间,雀鸟翩飞。
这一击,可谓抽去了凤天涯一大半的内力,一张健康红润的脸颊渐渐发白,形微微摇晃,早已不复先前一派肆意潇洒。
在剑七疯狂的大笑中,她唇角慢慢的溢出了一滴鲜血。
“哈哈哈哈,这就是想要我命的代价,凤天涯是吗,你很得意是吧,我承认,你的功力的确在我之上,可是我这招却从来没有人能从中逃脱,那些想要我命的人个个都死在了我的手里的杀。”剑七仰天长笑,头上的束带早已不见踪迹,及腰的黑发在风中飘舞,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疯狂之中。
“你不是想抢我的剑吗,你来啊,你真以为我的十字剑有那么容易得到吗,就算你得到了你以为你就能用了吗,这剑上的煞气你以为人人都能镇住吗,哈哈哈,那些天真可笑的人,噗……的杀”一口黑血猛地吐出,剑七弯下了身躯,一手捂着心口,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一会,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脸上黑气散去,面颊早已苍白如鬼。
疼痛感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吃力,如同身上压了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剑七最终支撑不住,一下子栽倒了地上,蜷缩着身躯,张着大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如同野兽的呜鸣。
“哈哈哈,剑七啊剑七,看来这场较量还是我更胜一筹,你内力已尽,又身中剧毒,时辰不多了,赶紧把十字剑交出来,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对于一个强弩之末,凤天涯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同情,自古以来,弱肉强食,剑七之所以败在她的手上,只能怪他手段和实力皆不如人。
眼见她越走越近,最终在一丈的距离停下,剑七死死的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无比阴森的笑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怕我,哪怕我现在躺着你站着你依旧对我有所忌惮,你若想要,自己上前来抢便是,何必那么多废话,哈哈哈,就算你得到了又如何,你依旧掌控不了十字剑,凤天涯,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算拼了命抢来也不会真正属于你,我剑七技不如人折在你手里,我也毫无怨言,要怪就只能怪我信错了人的杀,咳咳……。”
真是天真,居然会认为那个女人和别人有所不同,前脚还表现出一副担忧的神情,后脚就秘密派属下来斩杀他,亏她一路还能戴着伪装的面具与他周旋至今,真是令人恶心。
信错了人?
凤天涯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一副不可置信的口吻笑道:“剑七,别告诉我你对夫人还存在了一些期望,师徒游戏什么的这一路也应该玩够了吧,你对我们的女主人存有杀心,我们斩杀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然你以为我们会带你这个残暴的危险份子回我们的大本营好让你探查吗,你不觉得你这想法太天真了吗?”
话至此,她语气急转而下,鄙夷而冷然:“不过是一个奸杀自己师母残害上百同门的畜生,也配与我们为伍,纵然你浴血重生,在江湖上打出了一些名号,你依旧改不了你那龌龊腌臜的过去,今日我杀了你,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替天行道?
个个都是这样,口中打着正义的口号,是非不辨,明理不分,一语将人定生死,最后还博得了一个正直凛然的美名,真是虚伪至极。
他这一生,道路坎坷,跌宕起伏,来来去去,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地,从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设计陷害,到被同门师兄的凌辱,被那人相救,最后浴血回归复仇,他这一生,其实早就该画下一个终点号了,放眼天地,无牵无挂,活在世上也如同行尸走肉,还不如早日下地狱,向他的师娘赔罪。
唯独她,是无辜的。
但是……。
他要死,也轮不到别人来杀,那些想要他命的人,全部统统都给他陪葬去吧。
“哈哈哈哈哈……。”顷刻之间,地上之人,疯狂大笑,一手撑地飞身而起,一把黑色利刃,以凌厉之势直刺敌人。
“将死之人,仍敢叫嚣,真是可笑。”凤天涯冷斥道,右手一挥,手中软剑立马笔直,一股剑气自剑身磅礴而出。
现在,该轮到她出绝招了。
华毓秀命秦天契将马车返回到三分之二路程的时候,就遇上了骑马匆匆而来的凤天涯,双方碰头,凤天涯连忙飞身下马。
华毓秀见她只身一人骑马而来,剑七不知去向,顿时心中一沉,冷意染上了眉梢,一言不发。
她倒要看看,这凤天涯会说出何种理由来搪塞于她。
凤天涯来到她跟前行礼,略带几分歉意道:“夫人,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之前和我那兄弟去买马车,谁知他半路遇到了一个人,两人你追我赶的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我在其身后跟踪了许久最终没有找到这才回来,天涯失责,竟将夫人的徒弟弄丢了,又怕夫人久等,所以先行前来通知夫人一声。”
一个想杀她的人,如今走了,只怕更合她意,因此,凤天涯并不担忧,一切她都处理好了,即便她想回去找人,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华毓秀皱眉,并不想与她在口头上多作纠缠,直接开门见山道:“凤天涯,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做得滴水不漏,令我无从察觉,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可是你却犯了一个极大的漏洞,你腰间血腥味已经出卖了你了,我不想跟你废话,说,剑七到底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多耽搁一分,剑七就可能多一分危险,她没时间跟她在这里耗。
凤天涯微微讶异,她腰间的那把软剑沾了剑七身上的血,却早已被她擦拭干净,气味可能会有残留,但是却是极少,况且还被一层衣料掩盖,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闻出来。
这夫人,在嗅觉方面,恐怕有异于常人的过人之处。
“夫人嗅觉真是灵敏,这都被你发现了。”凤天涯从容的笑道:“不过夫人多虑了,剑七武功高强,以我之力,要想安然无恙脱身,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这路上,天涯不过是遇到了几个以往的仇敌,互相厮杀了一番,这才残留了血迹,倒让夫人多想了。”
“哦,是吗?”华毓秀眼底深沉,随即勾唇冷冷一笑,道:“那既然你这么信誓旦旦,那还请你将你手上那斑驳的伤口给我解释一下如何。”
凤天涯会杀剑七自然早已想好了万全之策,刚想笑着解释,华毓秀已然猛地一声厉喝:“凤天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我你也敢骗,十字剑本身与煞气并存,除却剑七,其他人触碰,皆会被煞气所伤,所以你手掌心才会被灼伤得黑痂斑斑,你还想说出什么借口掩饰你杀我徒弟的罪行。”
秦天契看了凤天涯一眼,这次,无往不利的凤阁主怕是撞到铁板了,夫人年纪虽小,心思却比常人还要聪慧,这下,凤阁主讨不了好,他这个帮凶估计也被记恨上了。
凤天涯被人揭穿也没有丝毫畏惧,干脆直接摊牌了,笑了笑道:“夫人聪慧,没错,剑七被我杀了,他乃杀手阁第一杀手,而杀手阁曾经杀了我们千流宫几个弟兄,他们杀了我们的人,我杀了他们的人,也是血债血偿,天经地义,夫人要想责罚,回到千流,天涯任由夫人处置,绝无怨言。”
说这话时,她一派风轻云淡,似乎根本不认为杀了剑七是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话中更是表明,她之所以会杀剑七,也纯属只是报仇罢了,若华毓秀因此而降罪与她,回到千流宫传到了众人的耳里,华毓秀以后在千流北云的地位将会人微言轻,甚至会受到他们的一致排斥,日后生活可想而知。
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
剑七对于他们来说是仇人,可对于她来说却是类似于战友般的关系,不管对方是谁,敢伤害她身边的人,她都绝对不会饶恕。
事到如今,多说都是无益,华毓秀冷冷看了凤天涯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快步上了马车,一把拉起缰绳不顾秦天契劝说,一甩马鞭,往原路而返。
秦天契看向凤天涯,道:“凤阁主,我们算是将夫人得罪到底了。”
凤天涯毫不在意笑笑,“得罪了就得罪了,大不了以后看见她绕道走咯,剑七本身就是我们的死敌,我杀他也是无可厚非,也算是替我那几个弟兄报仇了。”
“你就不怕夫人回到千流第一件事就是秋后算账?”秦天契话是这样说,面上却是淡然。
因为他们谁也相信夫人会为了一个外人责罚于他们最终落得日后在千流人心不向,举步难前的地步。
至少,是个聪明人都不会这样做。
凤天涯摆头看他,凤眼咪了一下,笑道:“当然怕啊,走吧,该去追了,若是夫人途中受了什么差错,我们回去可就真的要受罚了。”
☆、你不能死
华毓秀一路疾驰狂奔,靠着嗅觉辨别方位,直到快回到古崖镇外一片山坡处,一阵血腥味才从风中飘来。
举目望去,有一处地方草木枯萎,打斗痕迹明显,她连忙驾车至此,匆忙跳下车,却不见剑七。
这时,一个挑着箢箕的农夫从道路上经过,她连忙上前抓住,焦急问道:“这位大伯,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浑身黑衣,长相俊朗,受了伤,大概二十三四岁昏迷的男子。”
农夫想了想,恍然道:“哦,有有有,当时我正在山上砍柴,见到不远处有个银衣公子扛着一个黑衣受伤的公子往山里去了。” 他指着一个方向,“你从这里开始走,看到那座山林没有,那里有一条山路,你往上走三十丈左右,然后左拐十米处,有一颗很大的树,应该就在那里了。”
“谢谢大伯。”刻不容缓,华毓秀赶紧往那个方向走去,与农夫擦身而过,手腕处突然一阵刺痛,让她还来不及查看就消失无踪了,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那农夫,他依然步履从容,挑着箢箕不忙不忙的走着。
也许是她想多了,查看了下手腕,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来不及多想脑中刚刚一闪而过而没有抓住的思绪,箭步往农夫所指的方向而去。
上了那座山林三十丈左右,往左拐,果见前方有一颗大树,而那颗树下,还有一座新的坟头。
凤天涯,竟然将他埋了。
“剑七。”华毓秀惊慌得大喊,再也顾不得腹中的孩儿,迅速奔跑了过去,就一直不停的挖着那座黄土。
“剑七,你给我挺住,我这就来救你。”她声音里抑制不住颤抖着,一下一下挖着那泥土,坟头是新的,掩埋者也没有刻意踩实,泥土比较松散,一刻钟左右,就被她挖到了一块黑布。
她动作越扒越快,尽管双手都被砂砾小石子摩擦得血迹斑斑,仍旧不停的扒着,很快一个就被她扒了一个毫无血色的人脸,正是剑七无疑。
“剑七……。”华毓秀大喊一声,目光转动,就见他胸膛处一道从右腋直达左腹的剑伤斜埂在上面,血肉翻滚泥沙沾染在其肉中,融为一起,异常恐怖,光是见着就让人汗毛直竖。
“剑七,你给我撑着,我马上救你。”华毓秀看得心惊肉跳,伸手就去拽他,剑七身为男子,体型健壮,华毓秀咬牙几经艰难才将他从那并不深的坑里拖出来。
“剑七,你醒醒,你醒醒。”华毓秀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拍着他的脸颊,良久之后,见他仍然不醒,低下头侧耳附在他心口上,听了许久,终于靠着她的强大的听觉听到了几不可闻的心跳声。
还有救,她心中大喜,双腿跪着,将剑七搀扶起来,自己在站起身,半蹲着身体,将剑七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反手固定住他后背,背着他,几乎被压垮,一步一步吃力的往回走。
“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都是我害的你,我不会让你死的,剑七,你挺住啊,若你死了,你的冤屈就要被你带到地狱了。”
“剑泉山庄发生的事,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你一定很愤怒吧,所以你才会回去复仇对吗。”
“对不起那,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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