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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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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冰心知管家是为了提醒自己,浅笑道:“管家放心便是,此物是王爷吩咐搬进流涧阁中。”
管家听完,望着那红布盖着的假山,低声喃喃:“倒是不曾见王爷安置物品进入阁中了,红布之下的此物,应该不只是假山那么简单。”
凌冰但笑不语,一路目瞩着假山安然无恙安置在了一片墨竹旁边,才略微放下心来。
石上梅固然罕见,可他没有想到,王爷会待它如此珍贵,甚至不惜对此画的主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许下了重诺。
只是,那人和华毓秀有着相似容颜的这一点,却总是让他有些不安。
华毓秀早已经死了,这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事实,一个无能,一个英才,唯独这个,是骗不了人的,也许,真的是他多想了。
那小厮不过年方十五左右,面对王爷应邀,若是有什么叵测的心思,更应当借此机会接近,不是吗?
徐徐清风,穿竹而来,夹着一股墨竹清香,撩起了红绸,印在那里的是墨香正浓的墨梅之根。
☆、石上之梅
流涧阁。
“凌王爷,您不能随意进入流涧阁,此物是王爷带回,他人不得随意查看的。”
“二哥带回来的东西,本王怎么就不能看了,说不定二哥就是专门为本王带的呢。”
人还未到,便先闻其声。凌冰一听那声音,太阳穴便隐隐作痛,抬眼看去,就间木拱桥处,一个风度翩翩,手握雅扇年约十六七年华的俊美公子,正左右观望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一脸焦急,并不停劝阻,奈何无效的管家。
一见到凌冰,东景凌唇角就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到了跟前,调侃道:“哟,这不是那个跟屁虫凌冰侍卫吗,怎么,二哥带回来了宝贝,又命你在此看管不成。”一边说着,一边,抬眼一瞧,俊颜上略带失望。
“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千年难得一遇的宝贝呢,不就一座假山吗,二哥还装什么神秘,居然用红布盖着。”
东景凌说着,就想越过凌冰前去掀开红布,一道身影又快速挡在他的面前,正声道:“凌王爷,王爷有过吩咐,他人不得随意观看此物,若凌王爷想要观看此物,等王爷回来同意便可。”
东景凌扬着下巴,不满道:“本王是他人吗,本王可是你口中王爷的亲弟弟,好你个凌冰,每次就知道阻我好事,给本王让开,不然本王治你个不敬之罪。”
凌冰面不改色,坚持道:“凌王爷,属下不过是谨遵王爷之命,负责看守,若是属下未能尽职尽责,才是对王爷大大的不敬。”
东景凌把脸一沉,故作恼怒道:“你果真不让?小心本王到母后那里告状,说你擅自传二哥之令为难于我。”
凌冰一如既往,神色如常道:“即便如此,属下相信,王爷定会还属下一个清白。”
东景凌突然笑起来,贼兮兮道:“你让本王偷偷看一次,你不说,本王不说,二哥又岂会知道,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说是不是。”
凌冰稳站如松,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道:“阳奉阴违,请恕属下做不到。”
东景凌频频在凌冰身上吃亏,顿时被气得不轻,怒道:“你别逼本王出手,本王不过就想看一眼那个宝贝,你这个胆大包天的侍卫,居然处处跟本王作对,你现在让是不让?”
凌冰充耳不闻其威胁,沉静道:“凌王爷若是想看此物,王爷回来经过他的同意便可。”
“你真是冥顽不灵。”东景凌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蛋儿憋屈得微微通红,可偏偏又无可奈何,根本无计可施。
他身边虽然带了暗卫,可问题是云王府隐藏的暗卫更多,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根本毫无胜算,只得生着闷气,心中想着怎么整蛊凌冰,让管家上来了一些糕点,一壶热茶,在一旁石桌上等候。
这一等,就足足等到了午时。
东景云回到流涧阁时,东景凌正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流了一桌子的哈喇子,桌子上的糕点被弄得稀巴烂,摆出了一个生着气的小人模样。
凌冰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东景云微微失笑,走到了石桌旁,唤醒了舒睡着的东景凌。
东景凌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瞧,“腾”地站起身,摇晃着他手臂,哭诉起来:“二哥,你家侍卫欺负我,我不过就是想看一眼你带回来的宝贝,他竟然三番四次阻拦,甚至还威胁我,要打我,我这王爷当得也太窝囊了,竟然被一个小侍卫为难,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凌冰无语的看着他在那里颠倒是非黑白,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
东景云又岂会不知自家弟弟的个性,当下对着凌冰道:“把红布掀下来吧。”
“是。”凌冰恭敬的应声,伸手一扯,红布落下,一副石上之梅,鲜明逼真的就映在了东景凌的瞳孔之中,让他不由自主,上前抚摸。
随即,回头看着东景云,惊喜道:“二哥,这居然是画上去的。”刚才的小情绪,一下子,纷飞消散了。
东景云微笑着点头,道:“这是我从辽州经过荣华城之时,一名和你年纪相仿的少年所作,实为罕见,便带了回来。”
“一个小厮居然有如此功力。”东景凌啧啧称奇,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石上梅花,饶了一圈,赞叹道:“每一根枝节骨干,都仿佛自然形成,不刻意,不僵硬,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这梅花仿佛活生生的长在了这假山上一般,实在太好看了。”
东景云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那日,那名为苏秀的小厮,敢当着众人面前,怀疑他是断袖的情景,这东景,敢没把他身份放在眼里和他侃侃而谈之人,她似乎是第一个。
东景凌越看越喜爱,回过头时,眼睛发亮:“二哥,这假山送我可好,我想把它摆放到我流云楼去,天天看着。”
东景云轻轻摇头,道:“如今,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我带回来了一件宝贝,必然是要交与父皇先观赏的,若是直接交之于你,怕是会落人诟病。”
东景凌伸手抚着那凹凸不平的花蕊之上,十分失望:“难得我看中一件如此喜爱的宝贝,万一父皇看后,舍不得赠送于我怎么办?”
想到什么,他黯淡的眼神又闪起了点点晶莹,道:“二哥,那个少年你带回来了没有,我王府里,假山多得是,让他再给我作一副不就行了。”
东景云微微一笑,道:“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那少年,我也不知道她所在何处。”他知道她宴会结束后,便和她家主子出城,原本,他也派了人手,前去跟踪,不料半路被人阻拦,再次追踪之时,早已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那对主仆,身后定然有些势力,也正因为有着一定的背景,方才成就两个如此不凡的人物。
东景凌叹了口气,感伤道:“这宝贝怕是与我无缘了,父皇最喜梅花,见到这石上梅,还不得好好珍藏起来,又怎么舍得赠送与我。”
东景云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若是喜欢,让你府上画师,替你做一副便是。”只是需要不少时日罢了。
东景凌一听,直说有道理,立刻屁颠屁颠的离开了云王府,回到了自己王府,立刻让画师在假山上作画,结果……。
不到一个时辰,他又一副恹恹不振的模样,回到了云王府,在东景云面前,一直抱怨自家画师有多么的无能,多么的不堪大用。
东景云听后,直觉好笑,那苏秀说过,为了练此技艺,足足花了几年光景,他人又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和人家日积月累方能练就的技艺相比。
三日后,皇宫中举行春日盛宴,三品官员以上携家眷出席,官员满座,举杯欢庆,歌舞不断,丝竹之声悦耳,各家名门千金纷纷献艺,叫好之声不断。
特别是忠义侯府嫡女华瑜棠,云袖舞兼合屏风作画,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一舞挥一笔,一转画出韵,云袖飞扬,墨笔流转,一翩飞,一雀跃,一勾勒,一点缀,舞曲完毕之时,屏风白纸上,已然描绘出了入木三分的一枝墨梅。
皇帝拍手叫好,其他官员亦被深深震撼,除了华瑜棠本身样貌极美,她的舞姿亦无可挑剔,一袭逶迤拖地白色烟沙裙,飘然轻盈,宛若翩飞,仿佛天上仙子下凡一般,令人无法移开双眼。
忠义侯夫妇在一片恭维讨好声中,脸上笑容不断,眼中带着骄傲的自豪,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众人的赞赏。
他们没想到的是,自家未来的女婿居然会打他们自家人的脸,原本华瑜棠所作的墨梅,被皇帝身边的刘公公仿若珍宝一般捧在一旁,可在接下来皇子献礼中,二皇子命人抬进来的一座假山,竟然将华瑜棠的光彩硬生生压了下去。
☆、石梅风潮
红布掀开的那一刻,皇帝精神奕奕的眼光中,露出了震撼,更是直接从龙座上起身,镀步到了假山旁,毫不吝啬称赞。
观赏了一番,他十分满意的回到龙座上,对着下首东景云笑道:“云儿有心了,此次到辽州赈灾,辽州百姓对你甚是夸赞,一路舟车劳顿,还替朕寻得如此称心的礼物,云儿孝心可嘉。”
东景云宠辱不惊,施礼回道:“辽州灾情能够迅速得以控制,也是父皇为百姓着想,率领有方,儿臣所做的不过是替父皇跑跑腿而已,实在受之有愧。”
皇帝满意的点了下头,面带红光,眼角皱纹由于微微上扬显得更加的密集,众位官员见此,纷纷直呼皇上仁德爱民,可谓人声鼎沸,直破黑夜。
皇帝更加满意,众位官员落座,举杯共饮,末了,皇帝侧了侧头,对着一旁雍容华贵的皇后低声道:“皇后教导了一个好孩子。”
皇后闻言浅笑:“皇上,臣妾能教云儿什么,他有今天,也是因为有您这个父皇教导,云儿心中一直都明白,知道您喜墨梅,他别出心裁也是只为您高兴,可是……。”她顿了顿,目光隐晦的看了眼皇帝另一边坐着的美丽女子,似有一丝戚然:“没想到,自云儿回京起,宫里便盛传了一些风言风语,皇上可要替云儿澄清澄清,不然他这一片孝心,在他人眼中,可就成了包庇祸心了。”
皇后所指的,自然是最近宫中各个角落流传的对二皇子的劣评,说他滥用职权,徇私舞弊,利用职务之便,搜揽民间宝贝,还暗藏王府,命人轮流监管,狂妄自大,恃宠而骄,目中无君等罪行,可谓劣迹斑斑。
皇帝笑着轻拍了下她的手,安抚道:“云儿孝心,文武百官皆知,任何流言,到了今日也就不攻而破,皇后无须担心。”
宫中的流言蜚语,自然瞒不过皇帝的耳目,自古以来,有江山便有争斗,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更是层出不穷。云王出京千里迢迢赶往辽州赈灾,处理得宜,获得一片称赞,在百姓中的威望也更上了一层楼,这对于其他有心的皇子无异于雪上加霜,若是不趁云王露出一丝空隙,从而抓住他的把柄作点文章,倒反而不正常了。
只是,不管云王还是其他皇子,个个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也不好偏帮,他的儿子们,理应都有一颗争强好胜之心,只要不弄出血光,他自然很乐意看他们用各自的智慧互相较量,故听到云王之事时,也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皇帝另一旁的乃是大皇子之母,兰贵妃。兰贵妃,人如其称号,一袭淡紫色烟罗襦裙,内衬云霞色胸衣,裙裾袖摆处用细若丝丝墨发的金线为边绕成了一朵朵幽兰,高雅而不失尊贵,恬柔而不失内蕴,年近四十,保养得宜的丽颜却如同二十五六的妙龄女子一般,肤白细腻,明眸皓齿,如同兰花一般,清净雅致,淡然知礼。
听到皇后所言,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置评。
皇后看到她的笑容,金凤袖摆下涂着凤仙花丹蔻的指尖死死掐着手中的云帕。经过她的查证,此处流言是从若芷宫丽嫔那里而来,而丽嫔从进宫之日起便处处依附这个女人,说此事与她毫无干系,说出去谁人能信。
这个女人,从进宫之日起,便处处与她作对,不仅在她前面生出了皇长子,还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孕育出了伶牙俐齿专门讨皇上欢心的四公主,拉拢了后宫三分之一的势力,表面上云淡风轻,不争不抢,暗地里却心里缜密,一步一步巩固了在后宫中的地位,强大到连她这一国之后都难以动摇。
为了能让她的皇儿顺利登上皇位,这个女人必除之。心思流转之间,她面上的宽厚笑容始终不变,笑道:“皇上所言甚是,云儿搬运回这假山之梅,今日才运入宫中给皇上查看,想必也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
皇帝点了点头,目光慈爱的向举杯浅饮东景云,道:“云儿有心了,不知这假山之梅是何人所作,可有定名。”
东景突然想到,自那苏秀将此画作成,都没谈论过此画之名,忙放下酒杯,起身施礼道:“父皇,此画仍未定名,是儿臣路过荣华城之时,恰好遇到刘沁太傅和荣华城知府在高府与众多公子千金举行一场绘画大赛,此画便是其中一位公子所作,儿臣心知父皇喜欢墨梅,故向那位公子讨要而来,借花献佛,本想酬谢那位公子,不想,那位公子子宴会结束后便没了踪影,如今,此画献于父皇,自然由父皇命名。”
皇帝一听来了兴趣,道:“刘沁太傅也参与了其中,不知那位公子所作的这画,排名第几。”
东景云话语间多了一丝笑意:“自然是第一,儿臣也是第一次见刘沁太傅如此激动,对那公子赞不绝口,都恨不得将之揽在名下,奈何那位公子早已师出有门,太傅才熄了这念头。”
皇帝一想到那刘太傅憋屈的模样,爽朗大笑道:“有趣,有趣,这墨梅画得栩栩如生,仿佛生在这假山上一般,如此,便命名为‘石梅’,众位爱卿,若是有意者,也可以上前观赏,过了今日,朕可是要私藏了。”
众位官员连忙施礼道谢,纷纷起身观赏。整个御花园中,赞美声不绝于耳,甚至不少公子千金,也上前细细查看,心中震撼之际,纷纷打定主意,回到府中,必学此技。
人群中,华瑜棠美丽的容颜上,有着几分僵硬,因为她非常清楚的看见,那刘公公似乎得到了什么旨意,将她所画的那副墨梅,交与了一个不起眼的太监手上,开始吩咐众人,准备将那石梅搬移。
不久前,各种羡慕妒忌赞美的目光还围绕在她身上,如今,却没有一人注意到她,个个都把目光聚焦到了那死物之上,更气人的是,她的未婚夫也仿佛将她遗忘了一般,已然融入到了那众位官员之中,相谈甚欢。
蓝若昀的脸上也有几分不忿,不就一座石梅吗,要是她的女儿想作,还不是照样手到擒来,亏他们还是达官权贵,名门世家,现在都如同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般,对着一座石梅赞不绝口。
五皇子东景凌趴在案首上,无精打采的拿着一个果子在啃,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喜爱之物被被众人围绕着,心中顿时觉得更加稀罕了,可一想到那石梅早已被他父皇占为己有,一颗心就拔凉拔凉的。
大皇子东景昊,六皇子东景玉也一同上前观赏,和一干官员对着石梅各抒己见,相谈融洽。
皇后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讥讽。石梅是她皇儿所献,如今个个不要脸的往上凑,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种。
兰贵妃淡雅笑道:“姐姐脸色有些不好,可是身子不适?”
皇后回以笑容,十分惊奇道:“妹妹什么时候当起了太医来了,不用把脉便知他人身体不适,怕是连太医院的常太医都比不过你了。”
兰贵妃笑意浅浅:“姐姐说的哪里的话,妹妹不过是担心姐姐,故才一问,如今,虽已至春,但天气仍冷,姐姐可要好生保暖,切勿为了保持身形而忘了添衣。”
死贱人,皇后心里咒骂一声,却也笑道:“多谢妹妹提醒,今日本宫所穿里层皆加了一层暖绒,倒是妹妹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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