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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夫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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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回头看他,“三爷也会关心人了。”
齐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她双眸泛红,默了默才道,“看来之前我对你确实很不好。”
所以如今他稍微对她好一些,就感动如此。
明玉瞧他,“确实不怎么好……所以,日后三爷要好好补偿才是。”
齐琛笑笑,将一碟荤菜挪到她面前,一脸正色,“补偿。”
明玉扑哧一笑,这分明就是耍赖,想想也知道她要的不是这个呀。齐琛哪里会不明白,想着明日回来,去买些姑娘家喜欢的东西送她。
门口的下人听见屋里有笑声,相觑几眼,也是齐齐松了一口气。主子感情不好,他们做下人的也日子难过。过了半个时辰,琢磨着里头也吃好了,敲门进去收拾碗筷。
一口热茶入腹,整个人都舒服极了。明玉瞅着下人关门,见齐琛也打算去沐浴,拉了他的手道,“妾身还有一事要与您说。”
齐琛淡笑,“什么?”
明玉说道,“白日里宋依依来过。”
说罢,目光并不直直看他,有意无意瞧了好几眼。齐琛暗觉她又似小老虎,不知为何越发觉得俏皮,“然后呢?”
“然后呀……她又跟我说了一堆混帐话,说什么没想到我会病的这么严重,对不起之类的。”明玉笑意微冷,“刺了别人一针,事后再说我是给你绣花呢,却不小心弄疼你了。末了我还得反过来感谢她给我绣了一朵花么?”
齐琛反握她的手,揉着手掌,已感觉不到茧子了,“再后来呢?”
“再后来她就走了,走之前……”明玉迟疑片刻,不愿瞒他,“我把阿清送她了。”
齐琛意外道,“抓回来了?”
“嗯,审清了,确实是内奸无疑。”
齐琛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你送阿清给她的目的我倒是猜出来了。”
明玉略有担忧看他,“三爷可会觉得妾身做的不当?亦或是……是小人所为?”
齐琛知晓他们院子里下人的生杀大权早就交给了明玉,要是她的心再狠点,直接将她投井也有可能。但送给宋依依,“主仆”俩你疑我疑,也别想安生,人又是齐家送的,她总不能打发了,“你心里舒服便好。”
明玉默了默,真怕他会觉自己毒辣,倚在他身上,轻叹,“三爷越发怜人。”
温热的气息扑来,身体已倒在怀中,贴来的每一寸柔软都能真切感觉到。齐琛喉中微干,面上仍是一如既往的肃色。却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想将她拥在身下,等她病好了罢,“你先去睡,我去澡房。”
“嗯。”明玉应了一声,鼻腔还有些塞。昨夜两人都耗了嗓子,这会声音都有些低哑。缓缓起身要去拿被褥,想着今日用了一条,新的估计一时半会不会送来,毕竟天已转热,除了新房,谁会用上三条被子,“白日换了一床被褥,今晚垒不成楚河汉界了。”
齐琛眸光微动,稍稍偏身,“一条便够了。”
明玉心尖一动,还没确认,齐琛已怕她细问,胸腔跳声骤急,提步去外头,“我去澡房。”
瞧着总是一脸严肃的他窘迫模样,明玉不由笑笑。末了惊慌她今日只是擦拭了□子,想着要不要瞒着姚嬷嬷去洗身。转念一想,自己还病着,以他的脾气,约摸是不会碰自己的。稍许失望,又满心暖意。这日子,可算是顺心起来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公告】18号起恢复19点的更新时间,看了这章后在17号当天又显示有更新的,不用戳进来一定是在捉虫,别误入哟~18号19点才是正常时间,不见不散~=…=
………………
=…=谢谢妹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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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同床共枕
这几日明玉都在养病,齐琛也基本在私塾待一日;相见甚少。因是精神不济;他又起的早;常是她睁开眼,旁边已是空落落。夜里他又晚归;疲累得很;舍不得多费他时辰说话。
四月的天终于放晴,日头一出;天气便开始现出热意。院子里的草得了雨水滋润又得阳光普照;疯一般长起。
明玉趴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下人拔草;再看那桃树苗,绿芽冒了个尖;也活了,心里甚是舒服。她喜欢桃树是因为那小小粉嫩花瓣中,装载了儿时最美好的回忆,每每活的痛苦,只要瞧瞧,便觉慰藉,暗暗告诉自己,父亲一脉只有她一人,她若死了,爹娘的坟头便无人会去除草上香,若干年后,坟头长草,她于心何忍。
可如今,齐琛送她的这些桃树,要开始承载她往后的美妙日子了,再不是孤苦独活。
抬手细看,手上的伤痕已淡的瞧不见,昨日问水桃,也说背上的伤都化了。想到自己不会以丑陋之身出现在齐琛面前,心里稍觉安慰。
这夜齐琛回来,已是戌时。他任的本就是虚职,徒有个头衔,只领份俸禄。如今真正跟着先生学,再没往日轻松。为的,不过是早日出任仕途,才不会虚度韶华。
进了院里,走到廊道那,就见屋里灯火仍亮,微微蹙眉,问旁人,“少夫人仍未睡下?可是身子又不舒服睡的不安了?”
下人说道,“少奶奶说今日有事要与您说,因此晚歇了。”
他人还在屋外,里头就有人开了门,水桃笑盈盈站在那,笑道,“姑爷可回来了,小姐可是望眼欲穿了。”
话落,明玉便在后头轻责,“真是愈发胆大,敢调侃主子了。”
齐琛淡笑未责,水桃抿嘴笑着,和一众下人退了出去,关好门。在外头低声说着“三爷最近心情好着,常见笑色了。”又笑少夫人果然是柔情似水,都将少爷那块冷冰焐的化了。
明玉刚到前头,齐琛已是自然抬手,让她解了腰带脱外裳。以前他抗拒明玉做这种事,只因她那时不过是将他当作“主子”。可如今却知她是真心的,心里也十分受用她体贴的举动。
还未将衣裳放好,明玉察觉他腰身微弯,抬头看去,见他俯身而来,立刻猜到他用意,抬手轻挡了他的嘴,“您真不怕被染病呀?”
齐琛笑笑,“不是好了么?今日都没喝药了。”
明玉明眸闪烁,他每日这么累,倒还惦记着她的事。这一走神,已被他握了手拨开,面颊上落了一吻,不由羞赧笑笑。
看着她的柔媚模样,齐琛心情也好,“明日先生放行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我们外出去玩一日。”
明玉摇头,“难得有休,三爷就在家好好歇歇罢。这放了一日假,又不知何时才放行。”
齐琛摸摸她的脸,已长开了,却还带着一点圆润,摸着很是舒服,“无妨,出去走走倒也好。今晚不是有事寻我么?”
明玉这才想起来,走到那梳妆台前,将编好的玉佩拿在手上,藏在背后往他走去,笑道,“明玉送您件东西,可不许笑话。”
齐琛倒难得见她卖关子,佯装要拿,明玉咬唇,“怎的这般无赖。”
他笑了笑,“拿与我瞧瞧,不会嫌弃的。”
明玉这才小心拿出,放他手上,“送您的。”
齐琛看着手中的梅花玉佩怔神,几十根穗子根根齐整,每一处结口都打的紧,可见做的时候十分认真。这东西他在明玉的小木篮里瞧见好几回了,可不曾想过这是她做来送他的。如今拿着,满载沉甸甸的情意。
明玉瞧不出他心中所想,忐忑道,“您不喜欢么?”
齐琛回神,笑意极深, “喜欢,很喜欢。”
明玉倒是满头大雾了,之前齐琛送她东西,不过是因为自三个至亲离世,再未有男子如此怜爱的送她什么。可齐琛曾与她说过前世的事,家境非常优越,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难不成还会在乎这点小玩意?只是她已开始做了,也没其他玩意儿送,就硬着头皮认真做,却没想到他的声音中竟满是动容,“三爷……”
齐琛看她,“从没有人认真送过东西给我。”
明玉不解道,“什么叫做……‘认真’?”
齐琛笑的浅淡,执了她的手坐下,“我的家族是商贾世家,很有名望。从小就被强塞各种学识,若学不会的,体罚比挨板子还重。在那商人世家里,除了利益,便还是利益,人情味很淡薄。家族里,优秀的人比比皆是,因此父母对我一直很严厉。”
明玉还是第一次听他主动说起他的事,呼吸也轻了,生怕惊扰他。又想他性格如此凉薄冷淡,并非天生的吧。
“他们也送过一些东西,不过都是名人书籍,亦或是辅助功课的。从不曾送过我真正所想要的东西,但凡想要的,便会被说成会玩物丧志。只有灌输,没有倾听。”齐琛默然片刻,才道,“我感恩他们给予我优越的物质生活,只是从不曾有过家人应有的温馨。我父亲与母亲感情并不好,父亲纵情,常常拈花惹草。每每见到那些年轻好看的女人在我父亲房里进出,便觉厌恶。”
明玉恍然,“三爷对女人薄情,倒不是没有缘故的。”
齐琛微点了头,“所以那时听见你一心嫁进齐家,我也当你是那种女人。”末了握紧她的手,“误会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明玉微微摇头,淡笑,“如今三爷待我好着呢,过往有什么误会也无所谓了。”
齐琛忍不住拥她,将那柔软的身子拥紧,才觉心中愧疚少了些,继续与她说着往事,“母亲也不约束父亲,她也是商家好手,性格甚至比父亲更强硬。两人极少回家,只要回来,也定是学堂先生告诉他们我课业差了。然后便是一同将我骂的狗血淋头,随后指责对方有错。”
明玉环了他的腰身,心疼起他的过往,虽是双亲健在,钱财在手,可这日子,却也并不舒心。
齐琛声音平静,又说道,“每回想见他们,我便将课业考砸。可见了他们争吵,却又难过。但不在课业上做手脚,又常十天半个月不见他们。”
说到这,他笑了笑,“扯远了。”
确实是从最先的话题扯远了,只是他不知为何说着说着便扯到这上头来,明明是最不愿说给别人听的事,在老师同学眼里,他完全是那种没有任何烦恼又高傲的人。背地里被人骂冷傲冷血他也知晓,但都无所谓。
明玉知他不愿再多说,有些伤疤,不是一次揭开给别人看他便能酣畅淋漓。他们还有很多日子,可以慢慢说,“往后,明玉会一直送东西给三爷。”
心头如被浇了暖暖春水,将心底整块冰都融化了。齐琛低头亲她额头,轻而浅,记忆中都寻不到自己何时对人这般温柔过。
明玉倚他怀中,听他胸膛起伏声好一会,才问道,“没有姑娘送过东西给三爷么?若是她们送的,总该是真心又是认真送的吧?”
齐琛说道,“有倒是有,只是都回绝了。”见明玉蓦地抬眸看来,笑意柔和,“你送的我会好好收着。”
明玉知他为何这么说,却想听他亲口说一回,“为何?”
齐琛眸光微闪,灼灼盯她,一吻落在她轻软耳尖,“因为喜欢。”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已经刺的明玉微蜷,谁想耳上湿润起来,竟被他咬住了,齿上力道轻轻一压,酥的她抓紧他的衣裳,身体一僵。
顿时两人呼吸皆是一顿,随后便重了起来。明玉的心跳的很快,也能感觉到他的跳的也快。默了片刻,那紧揽的腰身已直起,顺势看去,又见刚站起的他伸手揽来,轻而易举便被抱起,往软塌那走去。
明玉气息稍屏,埋头在他臂弯中,不敢随意动弹。这小心紧抱,似要将她护好一世,安心得很。背触了软被,她才敢睁眼去看。热意随着齐琛压身而上扑来,下意识偏头看向床壁,紧张的不能言语。双唇贴来,起先轻撩,等软舌卷入,便没了先前温柔,却更觉炽热。
明玉紧抓被褥,由得他掠夺腔内热度。
鼻息越发粗丨重,这帐内已闻情丨欲颓靡之气。揽在腰上的手轻探入里,径直抚在赤丨裸背上,酥的明玉微颤。
此时唯剩满满因情愫推动的天性。明玉不抗拒他碰自己,这男子,她是喜欢的。
齐琛伸手将她里衣褪下,便见圆丨润双峰高挺,峰尖已圆硬如红珠。一吻轻落,便觉身下人颤得厉害。直至将两人全部衣裳褪下,明玉仍是紧闭双眸,偶尔轻轻哼声,也是强忍嗓音,生怕被外头的人听见。虽是羞涩,却又更是好奇,感觉那吻已落至小腹,才睁眼去看,只瞧了一眼,又立刻挪开视线看着罗帐。浑身又热又酥丨软,莫名的舒服。
思绪各种飘飞时,忽然见了齐琛的脸,四目直直相对,却是挪不开视线。明玉鬼使神差的抬头,印上他的唇,回过神来,自己都诧异了。正要偏头,已被齐琛伸掌定住,深吻一记,低声,“握了它,寻那地方。”
明玉差点停了呼吸,大腿已经那有硬丨长的东西抵来,脑子里回旋嬷嬷教的,画册说的,颤颤握住,艰难的张了腿引路。
柔荑握来,齐琛顿觉更是胀痛。片刻明玉低至快听不见的声音传来,“可、可以了……”
顶端已觉有湿润在外,腰身一沉,顺势往里刺去。
登时被贯丨穿的巨大痛意席卷全身,痛的明玉面色登时青白,那嬷嬷教的,画册说的,都被这长驱直入的撕裂抛在脑后。身子微蜷,那洞口紧压,也挤的齐琛脸色苍白。按理说,连男子也疼的,也是初次无疑。只是他一直以为齐三骨子反叛,早就有过女人,可今晚来看,分明没有。那他常去酒楼,被外人传“酒色风流”,又是何故?难道另有蹊跷?
不对,如今不是想这事的时候。
齐琛见明玉简直要痛晕过去,弯身想亲抚她,谁想刚有动作,更见她发抖。只好定身不动,自己倒觉被那温润包裹着的命根又胀丨大了,而且比刚进入时更痛。*达到顶端却不能释放,也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
好不容易等她脸色稍稍恢复,强忍动作,往里外出数十下,已泄了身。
明玉强撑精神,认真道,“嬷嬷说了,男子第一次这般,时辰短是正常的,三爷心里不必有负担。”
齐琛见她小脸泛白还说着体贴话,偏认真极了,笑笑,“嗯。”忍不住逗她,“那嬷嬷有没有说第二次会如何?”
明玉登时红了脸,去扯被子挡身,“不和您说。”
她动了动腿,方才湿腻得很,又有他的泄物,这床上肯定脏的不像话,倒终于是明白为何姚嬷嬷说要事后要进来清理服侍了。只是身下疼得很,简直像被刀剜了般,根本没力气起来。
齐琛怕她冷了,拿被子覆上,起身去拿放在架上的水,虽然已凉,但总比没有的好。拧干帕子过去给她擦拭,明玉忙要去接,“怎能让您亲自……”
话没说完,已被他吻了唇封了话。明玉默声,看他一眼,身体结实精壮,仍未穿上裤子,身下那东西入了眼,忙挪开视线。低头接过帕子擦了自己身下,又为他清理,帕子更挪开,就见那软物又立起。
齐琛探身吻她,手指刚探进下面,便觉她身体猛地一颤,离了唇,“还疼?”
明玉摇摇头,强笑道,“不疼。”
脸都惨白了还硬说不疼,他就算再有百倍的*也要忍下,摸摸她的脑袋,“睡吧。”
明玉暗松一气,擒着被子对着床上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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