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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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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太子。”微一点头以作示礼,青芜缓声应语。

    从将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她退开几步站定后,便在又一抹清灵幽长的琴音中,将长剑划向了天幕。

    以盈袖缠绵着剑身婉婉流转,便是顷刻间,那长剑在她腕间已是旋舞出了九天飞花之势。没人想到,这个看似纤柔的女子竟也能将这刚柔并济的剑舞驾驭得如影如虹。

    一别方才的婀娜娇媚,她如今又添了一份凝练的飒爽之气。

    这样的女子,让男人越看便是愈发的欲罢不能。

    片刻后,随着最后一许琴音消散于天际,待青芜挽着长剑旋身站定时,清风飞扬起了她的发丝,也连带着她轻柔的面纱一并揭了去。

    霎时,这女子清美明艳的容颜便如画卷一般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只是,她的容貌却让在场的众人微微错愕了几分。但接下来,更令人惊愕的是,原本淡薄如水的摄政王竟是猛然起身走了到青芜身旁。

    丝毫不曾在意旁人的目光,他一把拽上这女子的手臂,便带着她一道离席而去。

    *****

    竟是眨眼的功夫,她便被眼前男人带至了这片青葱树林的深处。

    区别于军营附近的草木,此处的树木都极为高耸密集,那层层而生的枝叶,已将薄照轻耀的月光掩映出了一许幽迷之色。

    抬头看向方才受惊的飞鸟,青芜见它们都已陆续返巢后,整片林中便逐渐恢复了安宁沉静。

    目光轻落向她身旁的树木,那上面正残留着男人拳头留下的凹痕。而凌乱翻起的木屑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暗红印记,他流血了吗?

    心中猛地一惊,青芜转眸看向了不远处的东陵晟。他已静坐在一旁倒下的枯木上许久,手便随意的搁放在膝上。

    而他的骨节处果然受了伤,那伤口处的鲜血已凝结成了暗红色。

    四处打量了一番,青芜见附近的石壁上有轻涌而出的干净泉水,便想着朝那处而去。

    可她才迈出一步,脚下便传来了踩到石子的细碎声响。慌乱中,她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男人,却发现他对自己似乎并不在意。

    这使得青芜更加大胆了一些。

    行至石壁旁掏出随身的丝绢,她将其撕扯成两半后,便以其中一块浸了泉水转身朝着东陵晟而去。

    来到男人身前站定,她打量了他许久,才鼓起勇气开口道,“青芜愚钝不懂医术,但摄政王万金之躯不能受损,我来帮摄政王处理一下伤口吧。”

    说着,青芜已在东陵晟身旁蹲了下来。一手扶上他受伤的手,她一面用浸湿的丝绢替他擦拭着伤口处干涸的血痕,“摄政王的手真好看,可千万别留下疤痕。”

    四周,寂静无声,青芜就若是自言自语一般。

    她想,不管如何,只要他愿意听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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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他此刻冷漠淡薄的模样,与方才将她死死抵在高树旁审视的那个男人相去甚远。

    那一刻,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就若在压抑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似要将她眉梢眼角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收入眼底,更像是要将她吃掉。

    但终究,他却是一拳打在了树上。离开的一瞬,她见他暗了眸光。

    替他细致地清理过扎入皮肉的碎屑后,青芜小心翼翼地以另一块丝绢包扎上了他的伤口。

    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她微微低了头,轻声问道,“我真的很像她吗?”

    霎时,东陵晟竟是一手扣上了她的下颌,冷冷地看着她。

    感受到男人指间骤然收紧的力道,青芜的下颌已是生疼不已。对上他的目光,她苦笑道,“摄政王会因此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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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闻言,青芜微微一笑,“不知太子殿下说的那个人是谁?”

    忽的收了笑意,东陵皓嗓音冷沉了几分,“你无须问这么多,只管做好孤交代的事便可,否则…”

    “青芜的家人都在太子手上,青芜明白这其间的分量。”眸光轻轻一凝,她又道,“太子放心,青芜定会竭尽所能让太子满意。”

    挑眉看向眼前容颜明媚,眸若静水的女子,东陵皓忽的凑近,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颌。

    目光直直地凝着青芜,他以指尖勾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自鼻端轻撩而过,笑道,“真是可惜了,若不是孤有任务交代给你,孤不介意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犬”

    眼波无绪的看着神色轻佻的男子,青芜淡笑道,“听闻太子宫中姬妾无数,且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青芜哪里又比得上。”

    见她这般一说,东陵皓撤了勾缠她发丝的手,一把揽上了她的腰身。以滚烫的大掌缓缓抚过她的背脊,他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依孤来看,倒也未必。踺”

    暖热的气息徐徐喷薄在女子脸颊,他眼中虽有戏谑,却也带着一丝暗色。

    颐妃,尽管是他父皇的妃,可他还是颇为欣赏的。

    而此刻,青芜面对他的撩拨挑弄,却是不悲不喜,不近不离。

    看着眼前清淡中沉着一丝傲色的女子,东陵皓勾唇一笑,便适时的放开了她。

    目光缓缓挑向她,他微沉了嗓音,“记住自己该做的,莫教孤失望了。”

    *****

    自黄昏时分,东陵晟被太子东陵皓的人传话请去帝都郊外镇守的军营后,东陵馥便一直在心中想着那日皇后与太子的对话。

    入夜,她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半晌,最终还是悄悄地起身唤了秋荷与玉岑。

    三人商量一番决意夜入军营后,东陵馥便让玉岑寻了三套粗犷的男装来。这次,她们可不要扮富家公子哥,而是要扮作粗陋憨厚的汉子。

    一番乔装下来,东陵馥见秋荷往头上扎了粗布长巾后,便觉倒还有些市井之徒的模样。因为她常年习武,肤色相对粗黑一些。

    可自己与玉岑便是缠了头巾,却还是因肤白貌秀而生出了一抹深深地违和感。

    兀自行到铜镜前照了一照,东陵馥忽然开口道,“玉岑,去寻把剪刀来。”

    微显怔愣的看着一旁女子,玉岑问道,“公主要剪刀做什么?”

    “你去拿来就知道了,我来给咱们俩加点料。”东陵馥轻扬眉梢,笑得灿烂。

    片刻功夫,待这女子一手接过玉岑递来的剪刀后,便以手摸探着寻了一缕颇为柔软的发丝,剪了一截下来。

    见得这般情景,玉岑不禁低呼道,“公主为何要剪了头发?”

    东陵馥一眼瞥过她,并未回应,而是道,“府中可有浆糊?有的话,你去替我拿来。”

    攥着发丝来到一侧的圆桌旁坐下,女子将烛台端至自己跟前后,便开始将发丝细细地修剪着。

    半晌,在东陵馥就着浆糊与发丝的一番打理过后,她将玉岑一道拉至了铜镜前。

    此刻,镜中倒映而出的二人,再无书卷秀弱之相,而是两个以发为须的大汉模样。

    看着这般情景,玉岑不禁大笑,“这一乔装,哪里还有姑娘家的模样,还是公主机智万变。”

    “那是自然,跟了一个足智多谋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特别省心?”东陵馥挑眉一笑,便去到梳妆台前拿起了描眉的黛石。

    为求形象更为逼真,她还以笔在自己与玉岑脸上,点了好些麻子作为修掩。

    几番准备下来,东陵馥在确保旁人不能瞧出端倪后,便带着秋荷与玉岑一道出了王府。

    待三人一路策马奔至帝都郊外的军营附近时,已是五更天。趁着夜黑人静,东陵馥吩咐秋荷将马安顿在隐蔽之地后,便同二人一道潜至了军营外围。

    此刻,士兵们虽还未开始辰时操练,但那熊熊而燃的火把却将营地照得通亮,而四周负责职守与巡逻的士兵也都是一丝不苟。

    如此状况下,东陵馥只得先派了秋荷前去探看一番,以方便行事。片刻后,待这女子归来时,她却神色微凝的开口道,“公主,这军营四周防守严密,奴婢并未寻得可混入的契机。”

    闻言,东陵馥蹙眉道,“那我们再等等看。”

    可就是这么一等,便是到了天已大亮,三人也最终没能混进去。只觉腹中已有些饥饿,东陵馥便带着二人暂时离开军营,找了附近的一间店肆稍作休息。

    吩咐小二送上清粥小菜后,东陵馥一面吃着一面道,“看来我们靠自己是难以混入了,须得另想他法或是借助旁人之力。”

    “可奴婢听闻这帝都军营的管理十分严谨,就连护送粮食蔬菜的小贩都是固定的熟人熟脸,我们又能如何?”秋荷轻沉着目光,缓缓开口。

    东陵馥不语,只是在心中细细地思量着。漫不经心地挑着

    清粥送入口中,她将目光眺向了远处。

    此刻,那山野小道的尽头,正有一队人马朝了这边驶来。而他们此去的方向,正是帝都军营。

    凝了眸光细细一瞧,东陵馥看着那马车上扎有的纱幔绫罗,便发现那竟是青。楼护送姑娘进入军营的队伍,便是随行的婢女与保镖都有二十来号人。

    能这般浩浩荡荡地送女子入军营,怕是除了有她大哥东陵皓的准允外,也没人敢这么做。

    心中忽生一计,东陵馥眼眸晶亮的压低了嗓音朝二人道,“我有办法了。”

    朝秋荷轻语着吩咐了一番后,东陵馥便让她迅速离去,而自己则与玉岑二人继续坐与木桌前用着早膳。

    见这二人又是私自谋划,却不告诉自己,玉岑撇嘴道,“公主倒是有什么法子,竟是只吩咐秋荷,却不告诉奴婢。”

    目光落向这个醋意横飞的丫头,东陵馥笑道,“别急,待会自有你用武之地。”

    二人静静地等坐了片刻后,忽有一群“贼匪”纷涌而至,竟是拦住了车队的去路。眸色微惊的看向眼前的一幕,玉岑开口道,“这便是公主所说的办法?”

    东陵馥微微点头,但笑不语。

    此刻,原本按序而行的马车,竟是在“贼匪”出现后,一瞬乱了方寸。霎时,那女子的惊叫声与马儿的嘶鸣声便如山洪般轰然而至。

    看着顷刻间惊乱的人群,以蒙面秋荷为首的“匪头”,却是压着嗓音,粗声笑道,“听闻今日有天香楼的姑娘经过,其间还有花。魁青芜,老子自是不能错过。”

    “来啊,兄弟们一起上,虏了这群娇花姑娘回去,咱们今日便有乐子了。”

    霎时,由她所带领的“贼匪”便是齐声而应,朝了众人一拥而上。

    眼见这群持刀的“贼匪”是冲着马车上的姑娘而来,随行的保镖自是一力当前,与他们交斗在了一起。

    可因“贼匪”皆是技高武强,那群保镖根本就不是对手。几番下来,已有数人被打得残败倒地,一卧不起。

    眼见他们几乎已无反抗之力,秋荷便示意手下朝了在混乱中欲要护着姑娘们逃跑的婢女追去。

    不消片刻,那青芜便与其他几名姑娘教众人齐齐拦住,虏了丢至马车上,朝着一旁的山道行去。

    眼见送来的六名姑娘皆半路被俘,尚在原地的婢女与保镖们已是慌作了一团。送她们进入军营,那是太子的授意,其间还有他指定的青芜姑娘。

    若是此番弄丢了人,他们怕是性命难保。

    眼见计划进行得颇为顺利,东陵馥忽的站了起身,朝玉岑道,“轮到我们了。”

    闻言,玉岑已是心领神会的随了她一道上马,朝了马车驶去的山道追去。

    此刻,受虏的姑娘们皆被反绑着以粗布塞住了嘴,挣动哭喊不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而马车外,“贼匪”们则是嬉笑着谈论今夜要如何瓜分几位姑娘。

    正待情势极为焦灼之时,并未大乱大恸的青芜却是听闻马车外响起了一道粗厉的喝止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虏女子。”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强虏女子了?”秋荷作状反驳道。

    “哼,我们之前路过时,正遇一群倒地的大汉。他们告诉我,方才历经了贼匪的袭击,有几位姑娘被掳了去。我们听闻后,便一路追来,想必就是你们。”

    听得来人这般一说,车内的姑娘们更是嘶声竭力的发出了声响。

    “若说没有,你们车上是什么声音?敢不敢掀开让大爷我瞧瞧?”东陵馥粗嘎着嗓音,质问道。

    瞬间,被“惹怒”的秋荷,便凶戾的斥道,“你他。妈的找死,老子的事也敢问,兄弟们给我上!”

    便是顷刻功夫,马车外就再度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直到那打斗中的刀剑声与哀叫声渐渐平息后,东陵馥才一把掀开车帘,同玉岑一道将马车上的姑娘解救了下来。

    惊魂未定的看着满目狼藉与倒地贼匪,正待青芜欲要轻声言谢之时,那倒地的“贼匪”还不忘上演最后一出挣扎戏份。

    蓦然从地上爬起,一名“贼匪”持刀便朝了东陵馥挥来,而她则是一手将青芜推向后方,动作灵敏的以“掌力”将这人打倒在地。

    眼见她的功夫竟是这般了得,青芜开口道,“多谢这位大哥出手相救。”

    微扬了眉,东陵馥朝她憨憨地抱拳笑道,“姑娘言重了,我与兄弟们只是刚好路过此地,看不惯这群恶霸的行为罢了。”

    轻轻打量着眼前蒙有面纱的女子,东陵馥看着她的眉目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她又道,“不知姑娘们此番是要去向何处?”

    “我们此番本是受邀前往军营进行表演,却不想路上竟是出了这等意外。”青芜轻垂了眉眼,缓声而语。

    若非她昨夜出了军营取些东西再回来,恐怕也不会遭遇此变故。

    思及在方才与贼匪的打斗中,保镖几乎都已残败,名唤芊歌的女子忽的开口道,“不知几位大哥此番可有重要的事去办?”

    闻言,东陵馥应道,“姑娘但说无妨。”

    一眼掠过倒地的贼匪,芊歌蹙眉道,“此去军营尚有一段路程,但随行的保镖们再无能力抵抗变故。所以…”

    听得她的话语,东陵馥即刻心领神会的看了眼玉岑与换过装束的秋荷,开口道,“我们此行出来只是办些琐事,若是姑娘们需要,我们可暂作保镖,将你们一路护送至军营,并保障各位姑娘这几日在军中的安全。”

    见她竟是主动开了口,芊歌自是高兴,“大哥既是如此说了,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能有大哥一路保驾,那自是好的。”闻言,其余几名姑娘已是频频点头,而青芜也并无反对之意。

    “那好,姑娘们便先上了这辆马车,待我与兄弟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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