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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总攻王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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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衣,但这只荷包倒真是从未见过,大约是贴身藏着的,只是……未免厚重了些。疑惑之下,她用手轻轻一捻,有些像是双面绣,里头似乎还有一层绣着东西。云雅好奇打开,玄黑为底,青鸾展翅,一层流光似比那金线绣制的蟒纹更为夺目。
窦弯儿看她一直对着荷包不动,有些好笑道:“王妃,怎么了?是不是王爷在这里头藏了什么好东西?”许久,云雅摇了摇头。不,不会的,他说她的东西华而不实,戴出去要被人笑的,所以他把它藏在另一只荷包里面,只为不见……可是,丢了不是更好么,为什么还要藏着贴身而放?
晚间,君宜归来后又在小书房处理事务,直到夜深才施施然回房。云雅照例等着,为他更衣前先行拿出了那只荷包递了上去,“王爷,物归原主。”
君宜接过,“在哪儿找着的?”
“大约是婆子怕丢了,所以结在了衣带上,先前抖落衣物时又没看见,今天看着实在没办法,所以拿出来又寻了一遍,没想到就挂在衣上,真是虚惊一场。”
君宜点了点头,云雅看他没什么话要说,因试探着又道:“对王爷来说,这个荷包是不是很重要?”
“是。”
“妾身听说是先帝赐给王爷的。”
君宜抬眸瞥了她一眼,“从父皇赐给我的那刻起,我就知道父皇决心已定,太子人选不会再改。”
云雅噤声,过了会儿才道:“曲高而和寡,先帝这么做或许也是出于对王爷的爱护之意。”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戴着,时刻记得父皇,也时刻提醒自己犹有不足。”
云雅张了张口,想要问他为什么要带着自己做的那只荷包,可是对着他的眼,她又垂下目光,将话咽回肚中。
君宜起身,慢慢踱至她身前,“还有一层,我要提醒自己随时提防那些爱要挟人的小人,以防再次授人以柄。”
果然,果然她还是那个爱要挟人的小人……云雅低垂着头,轻声道:“所以这个荷包为何这样重要,妾身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免得胡思乱想。”
云雅的头垂得更低,她哪里敢胡思乱想?他的眼底冷冰冰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人也像是把寒刃,钻心的凉。静默了片刻,君宜突然问:“听说你今天还找了青霜过来?”
“是,妾身遍寻不着,所以想找着她问问,那天是否在房里看见过东西。是妾身多疑了。”
“你多疑,她看上去也不委屈。”
“那是她大度,不像妾身,是个小人。”云雅有些负气。
君宜眸中笑涡一旋,随即又隐了下去,“小人也要小心小人,你以后自己小心些。”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原委了?云雅怔忡抬眸,君宜眼中却是一片无波,“愣着做什么?我要睡了。”“哦,是。”云雅抬手为他宽去外衣,正拿着衣服要往里走时,君宜突然抬手。云雅吓了一跳,显得比刚才更为惊讶,“王爷?”君宜不理她的诧异目光,顺着结解开她束腰的丝绦,又解开她的外衣,拔去她的发簪,任由她的青丝垂落。
难道他要欺负她这个小人?云雅心跳如鼓。君宜拨开她额前散发,对着她的眸,“过两天皇兄或许会有些赏赐下来,我想请人来热闹一天。”他眸中平静无澜,看得她心头鼓点也缓慢下来,“知道了,妾身会准备起来的。”他轻轻拥住她,“拿出本事来,到时别让人笑话了去。”云雅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他的宾客中会有谁,她也知道会有多少人盯着她,等着看她的笑话,“妾身不会让人笑话。”
她顺着他,答应了他,可他莫名就有些泄气。为什么每回他抱着她的时候她都毫无反应,好像是不得已似的。“王妃,你手断了?”
“什……什么?”云雅愣怔。
君宜皱眉捉住她的手环在他腰间,摆弄好后又轻轻抱住她,“真是块木头!”
她怎么能知道他的心思?一会儿说她是小人,一会儿又说她是木头,冷冰冰硬邦邦的,自己要是抱了他,不就等于是抱剑自刎?云雅闷闷,手一松就要放开。君宜抱得她愈发的用力,“不许松手!”于是那两只将要垂落的手又拢在一起,虽然有些勒得慌,君宜却是满足地笑了,“王妃,你的力气还不小。”“妾身平素切肉炒菜都需要力气。”说是这么说,手却是松开些了。
君宜闭上眼,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温暖,“那道蜜汁火腿上回在侯府里吃着,还是没你做的好吃。”“妾身尝着倒好,或许是因为王爷不爱吃甜的,所以妾身在做的时候会少放一勺糖。”因贴着他,身上是暖的,心里也因为他的话语而稍感温暖,云雅阖拢眼帘,像他一样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久了,竟也有丝丝甜意环绕身间,历久不散……
☆、第47章 调戏
三天后,皇帝赞君宜处理公务时行事妥当;不偏不倚;又举荐了好几位能员;所以在玉都城郊又划了个庄子给他,另赏了一株五尺来高的红珊瑚作为嘉奖。一时朝野皆动,往来祝贺之人络绎不绝。云雅着手准备开宴之事;因是第一次;君宜又放话说要热闹一天的,来宾众多,如何布置;服侍的人手安排;宴上所设菜品;还有邀请哪个戏班、唱些什么戏都让她忙得焦头烂额,连晚上做梦时都在盘算。
幸喜到了所定之日,一切安排妥当,连连绵的阴雨都稍作止歇;露出难得的秋阳来。和煦日光下;前厅、中堂、后堂都已打扫得一尘不染,浸润了雨露的花草树木皆展露着勃勃生机。那株珊瑚树因株形魁巍艳丽便放置在了花园;映着清泉,颇有些红绿比肩的意味。王府中所有的仆役下人都倾巢而出,云雅为每个人都指了所管之地,连午饭都没有好好吃上一口。
窦弯儿好不容易瞅了个空送上几块细点,云雅忙忙的吃了,又问晚上菜色准备的如何,又问给戏班的打赏可曾准备,等到人一一回明了话,她揉了揉太阳,一股倦意袭了上来,“弯弯,瞅哪儿没人,我过去躺一躺。”
“今儿来的人实在是多,那些夫人小姐这会儿都找地方凑堆呢,奴婢之前转了一圈,只有听韵堂里暂且没人。”
听韵堂靠近小书房,原是君宜偶或烦闷时坐在那里听竹涛的,云雅怕有男客来往,有心不去,又怕此时不歇,晚上给人看出倦容反倒不好,想了想,惟有道:“你再去看看,要是没人我们就过去。”
仍旧无人。云雅携了窦弯儿偷偷过去,等掩上门,终于呼出一口气。窦弯儿更是抹着额头道:“王妃,这可比家里买菜洗衣的累多了。”
云雅莞尔,斜靠在窗下的榻上,“要招呼人,又要想着同她们说些什么不能怠慢,各个见了又都要奉上笑脸,怎么不累?”
“是啊,而且要是两家有过节的还不能让她们到了一处,都得事先打听好。”
“幸好陈贵办事还算利落,要他打听的他都给打听出来了。”
“他跟着王爷这么多年,自然上上下下的都知道。”窦弯儿捶了捶酸疼的腿,又道,“不过我看他滑的很,不如大木头老实。”
“滑有滑的好处,老实也有老实的好处,不能一概而论。”云雅阖上眼,悠悠道,“所以王爷让他们各尽其能,要是掉了个,早乱了。”
窦弯儿“嗤”的一笑,“王妃,你近来常夸王爷呢!”
云雅猛地睁开眼,“我有么?”
“有啊。从那株珊瑚送回来开始,你就说王爷识人、能干、不恃才傲物才能慧眼识珠,人尽其才。”
云雅瞪着眼,似乎不相信这些话是从自己嘴里跑出来的。
窦弯儿笑微微道:“这都是王妃说的,不然我哪知道这些词。”
是她说的么?一定是她忙中生乱,一时糊涂才会出口赞赏他。“弯弯,我说这些话时王爷在不在?”
“不在。”窦弯儿眨巴眨巴眼,“王妃是想让王爷知道么?”
“不想,不想。”云雅连忙摇头。
“为什么不想?王爷要是听见这话,一定很高兴。”
“不会的,王爷听惯了这些,哪会在乎我这一句?”
“可是这一句是王妃说的呀,王爷一定喜欢。”
云雅听了,脸上越发红润,“王爷要的不是锦上添花。弯弯,记住,不许传出去!”
“哦。”窦弯儿点头答应,又从里间取出一床绒毯为云雅盖上,“王妃睡会儿吧,奴婢在这儿看着。”
“你也跟着我累了大半天了,去里面歇着吧,养足精神还要等着晚上呢。”
窦弯儿摇头,“我在这儿坐着就行。”
“不用,那椅子上又没放垫子,坐久了寒浸浸的。去吧,去里面躺会儿,有什么事我叫你。”
云雅坚决,窦弯儿便也进去了,屋子里复又安静了下来。远处的笑闹和着近处的松涛,沙沙声响让人恍恍中生了睡意。他在做什么呢?是陪着人谈笑还是在与人商讨国家大事?毯子晒着阳光变得越来越暖,云雅惬意地翻了个身,好像还在他的怀抱之中,永远被暖意包容。“吱呀”一声,像是门被人推开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响,再听,却又止了。云雅从朦胧中回过神来,回过头,那人也正向她看过来,四目一对,都是一阵惊讶,“是你?”
怎么又是他呢?似乎到哪儿都避不了。云雅腾地起身,整顿衣物,“唐公子,怠慢了。”怎么这么巧又遇上她呢?会不会她是有意在这儿等着他的?唐仲宁色眯眯地盯着有些局促的云雅,上前施了一礼,“王妃何必客气?请坐,不,是请睡才对。”里间似乎起了动静,云雅以一阵咳嗽掩过。仲宁故作关心,又近前几步道:“可是受了凉?这窗下有风。”不容分说就将窗户掩上。光线骤暗,云雅心中有了计较,“多谢唐公子。”
仲宁看她形容不像从前,还真以为之前推拒都是时机不对的缘故,这次四下无人,宾客虽多却又不会像他一样转到这偏僻地方,更何况是她拣的地方,自然是做了布置。“王妃与我是心有灵犀,何必这样客气,倒像是见外了。”说的这样露骨,云雅暗暗磨牙,“唐公子请坐。”“王妃坐。”云雅不再客气,端正坐在榻上。仲宁大着胆子,也挨着榻尾坐下,“这榻上好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妃才刚睡过的缘故。”云雅侧身以背脊相对,“唐公子说笑了,我素不熏香,何来香气?”
仲宁看她毫无羞恼之意,心下得意,胆子也就愈大,“我闻着王妃身上确是很香呢。”云雅知道他又挪了过来,回头推开他道:“唐公子,小心有人呢!”她这样的推拒哪能抵得过他?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绵软的小手,“哪里来的人?”云雅瞥了眼里间。仲宁一惊松开手,转眼瞥见她淡笑着有些嘲弄的模样,心下一松又拉住了她的手,“唬我呢?要是有人早出来了。”
云雅忍住从他手上传来的潮腻之感,嫣然笑道:“里面没有人,外面可都是人。”
“那我去闩上门?”
“闩上门不就是此地无银么?”
“那我们去里间?”
“里间不行,万一王爷带着人来,我要向他怎样交待呢?”
“他怎么会来?他正同我那三弟还有一群人大谈《溱风》呢。”仲宁说着,又伸出一指在云雅手心画着圈,“他在照应客人,我便替他照应王妃你,两不耽误。”
手心里传来的麻痒之感非但没有让人感到异样的愉快,反而让她有些恶心想吐。云雅扭过身子,夺回了手,“我从前只知道唐公子在侯府中有无数人照应,到从没听过你会照应人。”“不信你就试试,看我究竟会不会。”仲宁双手扶上她的肩头,似是要扳过她的身子。云雅索性转身,面对着那双*渴求的眼,“我不信。云嫣说你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照应人。”
“那是她没得到,不是我不会。云雅,”他唤着她的名,显出几许深情,“我从第一次见你就想照应你了。为你篦发、为你画眉、为你点唇、为你……”他的目光吻着她的发、她的眉、她的唇,又沿着脖颈向下。像是羞涩难堪,云雅低垂了首,梳理精致的海棠髻妖娆多姿,仲宁更觉情动,再次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云雅,我心里都是你。”
“我不信。”云雅半嗔半娇。
仲宁按捺不得,又凑近了过去,“你不信就剖开我的心瞧瞧。”他把她的手按在心口,边揉边道,“到底有你没你。”
“就算有我,里面还有云嫣,还有别人,挤得慌。”
“哪里还有别人?别人都是你的影子。”仲宁从没得过云雅半分好颜色,此刻一看她那对含羞带娇的眸,立刻魂不守舍,“就你一个正主儿。”
“我还是不信。”云雅夺手,抚一抚自己的鬓发,“你这会儿说得好听,到时候一得手,就又会说我是别人的影子了。”
“这也不信,那也不信,让你剖心你又不剖,那你叫我怎么办?”仲宁涎着脸,身子几乎贴着云雅的身子。
云雅起身,眼珠一转,指着桌上那盘没人动过的点心道:“你吃了我做的点心,我就信。”
仲宁瞥一眼那香甜黏糯的桂花糕,“好,我一盘都吃了。”他说着就要起身去拿,云雅一止他的手,“嗳,这一盘可不是我做的,我只为你做一个。”她素指芊芊,从中拈起一个轻轻巧巧的放在了窗下那盆秋海棠里,转了一转,又捏着打了几个滚,掰开后又细致的往里塞了几片残叶,最后递到仲宁手上的桂花糕已是黑灰一团,面目全非。
“你要我吃这个?”仲宁嘴角抽了抽,面露难色。“为了我,你都能剖心挖肚,何况是这个?”云雅眸色潋滟,嘴角微微向上扬着,俏皮之中更显诱人,“仲宁,吃了它,我就是你的……”仲宁听见这一声既娇且嗲的“仲宁”,整个人就像一只卷酥,层层酥化,“好,我吃。”他低头,那泥粉浸过的东西散发着怪味儿,像是放置了多时已经发馊,“这……这个味实在不好闻。”
云雅暗笑。前两天才让花匠为后院盆景施过肥,这土里有些什么不问而知。“你要是实在不想吃就算了,当我们白识一场。”“我吃,我吃。”仲宁看她甩手转身,立刻捏着鼻子一气咬下半个,“好……好吃,到底是你做的。”云雅回眸,似笑非笑,“好吃就都吃了,别剩下。”仲宁不嚼又咽不下,嚼了又是一股怪味。他苦着脸,极力想要做出一副好吃的模样,可鼻子是皱的、眉头是拧着的、嘴上沾着土是黑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云雅实在忍不住,掩口偷笑。仲宁还兀自不觉,正转着眼珠想找水喝,“太干了,有没有茶水?”
“没有,要不我去取?”
仲宁哪肯放她走,把东西往嘴里胡乱一塞就想要上去抱住她,“你就是水做的,我哪还要别的水?”
他一边说话一边喷出些泥渣碎屑,云雅拧眉逃出老远,“别过来,走开!”
仲宁还当她是怕被碎屑粘上,三两下梗着脖子把东西咽下,“好了,这回我是真心了吧?云雅……”他拦住她的去路,眼光只在她的诱人处打转,“我们浪费了这么多时候,就别再绕弯子了吧?”
云雅后退一步,“什么绕弯子?什么浪费了这么多时候?我听不懂。”
“怎么不懂?你才刚说的,我吃了东西的话,你就是我的了,趁这时候没人,我们赶快……”
他说着就要扑上,云雅灵巧一转身,躲到了桌后,“你糊涂了吧?我才刚说的,吃了它,我就是你的姐姐,你还是我的妹夫。”
仲宁身子一僵,“什么姐姐妹夫的,你什么时候说过?”
“我刚才就说过,你时常对我不敬,要是吃了这东西,我还能忘记前事,当你是我妹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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