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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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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锦突然说了一句惊人的话,“要不,本王去抢亲,娶了她,送给你!如何?”
唐念冷冷抬眼,见他似笑非笑,他知道他在开玩笑,“宫锦贤弟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抢亲有何用,我只谋心!”
宫锦依然似笑非笑,却摇了摇头,“谋心太累,本王只谋政权!有兴致才学着谋谋心!上次云都的事情,本王当真佩服这个慕容哗,居然知道云都的秘密,害得本王费了不少力,才转移了阵地!”
“天黑了,你该走了!”唐念又下了逐客令,这些某人的嘴角微微一抽,很显然,怒了!
他却突然笑道:“敢这么对本王说话的,也就只有你,不过,敢违逆你的,也只有本王,今夜,就住你房中,若有什么姬妾的,你的眼光应该不会太烂,本王勉为其难,收了!”
“啪”一声巨响,桌上瞬间粉碎在榻上,两人突然打了起来,奇怪的是,招招致命,却没有损坏房中的一桌一椅。若换做旁人,必然将房子揭开甚至摧毁!
唐姑姑走过唐念的院落时,听到那些侍卫低声议论着。
“又打起来了?每次都会打,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分出个胜负来?”
“我看这个没办法分出胜负,摄政王的本事,谁人不知?”
“我们少主的本事,难道你就不知?小心少主灭了你!”几个侍卫立马亮出他们的拳头,在那说错话的侍卫面前晃了晃。
“我不是说少主不厉害,我是想说摄政王的本事强……”
几个侍卫立马出拳,拳打脚踢,他们少主是没有打败过摄政王,可是也没有输过!
唐姑姑似乎见过这种场面无数次,她摇了摇头了,走开。
那几个侍卫收回他们的拳头,冷哼哼盯着那个鼻青脸肿的侍卫。
不知哪个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两个谁更好看一点?”
那无辜的侍卫可怜兮兮盯着那几双威胁的眼睛,却还是缺心眼地说了实话:“各有千秋……啊……”
缺心眼的孩子永远是悲剧的挨打,他捂住脑袋,挨了好几拳。
“再说一遍!”
那可怜的侍卫,留着鼻血,眼窝青了一只,他可怜兮兮说道:“摄政王比少主矮一点。”
这下那些侍卫算是得意了,他们似乎还没有人去关注过这个身高的问题,每次都不敢抬头看摄政王,现在回想起来,他和唐少主站在一起时,那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似乎矮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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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
☆、095好戏,当真是好戏!
“还有呢?”这些侍卫听到这一点还不甘心,非要说出更多。瑕蕞晓咱
那侍卫真是委屈到了极点,摄政王和唐少主谁更好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们不分上下,这些人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就是图个心理平衡。
“少主是刚劲的美,像太阳的美,而摄政王,美得有些柔,像月光的美。啊……我又说错了什么?……”
院外的拳打脚踢渐渐平息,而房中的打斗声也渐渐变弱,却已是大半夜的事情。
唐念斜躺在软榻上,双手往后支着身子,闲散而迷人的姿态,似乎打得很舒坦,汗水沿着他的轮廓慢慢滚落,从刀削般精美的下巴滴落,在空中,划过,倒映着整个房中的陈设,也映射着房中那美丽的人儿,他静静看着他。
唐念感觉到他的目光,顺着视线望去,他却看着窗外,似乎在欣赏夜色,静谧的夜,还是很冷,冬季的寒风随着窗户吹进来。
他同样汗流浃背,额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划过那浅浅的酒窝,流入他上扬的唇,他肌肤的白显得他的唇更红艳。
“走,泡温泉去!”
唐念突然开口,身子一闪,冲出院外。宫锦没有跟随,他的手不自觉地护着胸前,目光却带着笑意,自言自语道:“以后会有机会,今夜,还不是时机!”
那一笑,美得倾国倾城,胜过世间无数女子,那浅浅的酒窝让他显得更美。
唐念微微蹙眉,看到黑暗中,那摸明黄色的身影依旧飞向远处,他有些扫兴,喃喃道:“看模样,下次的逐客令换成洗温泉更有用!”
他却并不知他为何每次都逃,因为他不是他,而是她!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一个要夺回天下的南宫锦。一个在等待时机,夺回这原本属于南宫家的天下!
摄政王府内,那精致的房间,热气腾腾,南宫锦靠在池边,却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姿态,像一个王者,带着慵懒的贵气,她撑着脑袋,低眉看着手中的红布条,红唇微微勾起:“谋心?”
“青城,去准备,出使琉璃国!顺便,将这个消息告诉唐少主,看他有没有兴致一同前去!”
门外的一个侍卫转身就离开。
南宫锦仰面靠在池边,拨动着一池温水,水汽之下,隐隐可见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一个美丽的妇人缓缓走过来,见她的脸上难得的笑容,她猜到她必然是去了唐门。
“主子每次见了唐少主都会心花怒放,只是,唐少主的心已经不再,老奴怕主子只会伤心。”那妇人担忧地劝说着。
南宫锦微微挑眉,淡淡道:“林姨只管做好自己手中的事。”
“是,老奴知道,南宫家的人已经入住幽兰山庄,这次似乎没有打算隐居,若主子去琉璃国,兴许还能遇到她们。”
南宫锦冷笑一声,冷声道:“本王不关心能不能遇到,本王只关心,陈奶奶是否还活着?”
林姨摇了摇头,“主子,听说陈奶奶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多年。”
“死了?”
“是的,死了,现在南宫家只剩下南宫芸一个人!”
南宫锦闭上眼睛,长长叹一口气,整个人没入池中,水面上,渐渐平静,她依旧没有出来,只是静静躺在池底,似乎只有这种方式,她才能冷静。
待她再次复出水面时,她伸手抓起一件衣裳,随意裹在身上,冷冷道:“老一辈的恩怨就让它随着她的死没入黄土吧!准备一下,本王要见这个人!”
“是!主子宽宏大量,不计较那些恩怨!”
“得了,别安慰本王,陈***恶毒,只怕她猜到本王的奶奶没死,才一直选择避世。而今她已经死,这些恩怨追究起来已经毫无意义。准备好一切,尽快出发,每样器具都要备两份!”
林姨含笑说道:“是,老奴知道,还有一份是为少主准备的。”
“是为羽大哥准备的!”南宫锦淡淡道。
“主子想要请羽琪一同前往琉璃国?”林姨有些诧异,那美若谪仙的男子,自恃清高,总是悬浮在半空中,如羽毛般轻盈而飘逸潇洒,一双蓝色的眼眸,总是冷漠俯瞰天下。这样的男子,能被摄政王请动吗?
南宫锦走入屏风后,一会儿,她又变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宫锦,张狂的性子,威严的眼神,不可高攀的贵气,与生俱来的霸气,这一身服装令人很难把她和女子联想到一起。特别是她的身份,摄政王!这样的身份,让人更加不敢去想她竟然是个女子。唐念算尽一切却唯独没有算到,这个与他拜把子的贤弟竟然是一个女子。不知他知道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所以,此人必须是本王亲自去请!”南宫锦披上一件披风,走出房门。
黑夜中,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缓缓驰向城外,看守城门的士兵看到摄政王府的马车,立马将车门打开,齐刷刷跪在两侧,发出铿锵有力声响,那是盔甲和兵刃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可见对她的敬畏。
静谧的夜,南宫锦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谋心?”
她慵懒靠在软垫上,闭上双眸。谋心太费神,她还是选择谋政权!江山如画,她岂能让它成为窃国贼的战利品?夏国?她迟早有一天让它再次成为定国!
破晓的阳光刺透那寒气逼人的雾气,寒霜覆盖大地,林姨冻得笔尖都是红的,笔尖呼出的气体瞬间化作白雾,“主子,到了。”
南宫锦跳下车,仰头巡视四周,枯萎的树枝难以掩饰他的身影,可是天空却可以掩盖他亮丽的身影,若非那一头墨发在空中飞扬,她也很难找到他,如蓝天的锦袍,站在树梢上,一双蓝色的眼眸,冷漠的眼神从未改变过。
“羽大哥!”南宫锦大声喊了一句,明黄色的身影一跃而上。
羽琪只是冷漠俯视她,目光如这四周的寒气,又似那结在树枝上的冰霜。
“羽大哥,我要去琉璃国,需要你的帮助!”
他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微微一眯,“为何是我?”
“因为苗疆最正统的血脉在你身上,甚至也是巫族之王,你有义务处理苗疆和巫族的罪人!”南宫锦说完,见他蓝色的瞳孔之中依然没有丝毫变化,“羽大哥,我知道你们羽家的人都不愿意管世人的事情,甚至世人都已经遗忘了你们羽家人的存在,可是,眼下天下需要你的帮助,圣物中的煞气被慕容权占为己有,成为活死人,不死不灭,若他控制住煞气,这天下必然有一场大劫,而你,也没有屈身之所!”
那冷漠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未曾改变,置之度外,与己无关,漠不关心。
南宫锦突然转身离开,说道:“我知道你要找的女孩是谁?”
果然,羽琪那冷漠的眼神微微变了一下,却很快消沉在那宝石蓝的眼眸之中。他随着南宫锦飞下树枝,却不愿意落在地面上,脚尖轻轻点在一边的荆棘上,悬浮在空中。
南宫锦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来,他很在意那个女孩!若是别人对他说这句话,他不会信,可是这个人是她,他不得不信!
“走吧,为我处理完这件事情,我自然告诉你那女孩的下落!”
羽琪俊眉微蹙,闪过一抹怒气,却被掩饰在他惯有的冷漠之中!随着她上了车,南宫锦脸颊上不自觉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却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羽琪同样,沉默,应该说是冷漠。他对于任何事都不上心,却唯独对那个女孩用心!
林姨很吃惊,这个羽琪,是个世外之人,从不涉足俗世,谁也请不动,就连唐念都没有请动,摄政王几句话就让他下来了?
出使琉璃国的队伍并不简单,因为那些想要杀南宫锦的人不少,本想趁着这个机会除掉南宫锦,可是唐念一同跟随,他们也只好收回心思,一个摄政王,他们都未必有把握除掉,加上一个唐念,他们岂不是以卵击石?而且,摄政王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贵宾,能被摄政王奉为上宾的人,必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唐念对于羽琪的出现并没有吃惊,“昨夜听闻你大半夜出城,本以为你会多耽搁几天,没想到你还顺利搬了救兵,我很好奇,你为何这般帮着慕容哗?”
南宫锦不语,目光却坚定,车内三个人,沉默片刻,她才说了一句:“和你为敌了?”
“我是要杀人,等你处理完你的事情,我再找他处理我与他的恩怨!”唐念的星眸中杀气充斥着,目光移向远处。
南宫锦却看出他的心思,“生死决战?难道非要死一个吗?”
唐念不语,目光却看向车外。
南宫锦闭上眼,淡淡道:“要杀他,本王替你杀!”
唐念冷笑一声,“我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足!别忘记你此行的目的,是帮他!”
“本王只助他清除煞气,算是还他一个情!”
唐念星眸一眯,还他一个情?宫锦和慕容哗何时见过面?又何时欠下的情?莫非,宫锦不是宫锦,而是……
“原来如此!看模样,我没有助纣为虐!”
他不点破,她也不明言,聪明如他,一定会因为一句话猜到她真实的姓氏。
南宫锦玉指轻轻揉着额,似乎有什么事情不顺心。
“若你们决战,只会两半俱伤,就不担心本王趁虚而入,将你们两个一举歼灭?最后坐拥天下,怀拥美人,笑看你们的灵位?”她似乎在说笑,却令人听得毛骨悚然,似乎她一定会这么做!
唐念微微蹙眉,目光尖锐,锁在她脸上,似乎想要知道她说这句话的真假,却看不出她的心思,这个人,他相识了几年,都为看透一分。
南宫锦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看中的女人,必然不是什么俗物,本王府中姬妾成群,就是差一个王妃!”
唐念眸光瞬间结冰,伸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大可试一试!”
南宫锦却拍了拍他大不敬的手,漫不经心说道:“当然可以一试,反正是双赢的局面,有何不可?兴许这女人还格外不同!”
唐念突然笑了,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过,他倒是很钦佩这个人,居然用他的方式来对付他!
她似乎在阻止他和慕容哗的战争,不管成功与否,对她而言都是双赢的局面,她的王府的确少了一个王妃。
“果然是你宫锦的手段,学以致用,不过,你记得小心,也许在决斗之前,我会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躺在床上养伤!”
南宫锦一笑,浅浅的酒窝十分好看,她说道:“想要本王负伤观战?这样本王就不会坐收渔翁之利?果然技高一筹,不过,本王手中还有一颗棋子,羽大哥!”
两人如下棋一样,你一言我一语,下的不是桌上的棋局,而是在生活之中,下人棋!
唐念嘴角轻轻一抽,深深看了一眼南宫锦,眼眸中的情绪不明,似乎是怒气,似乎是惊喜,他突然扬眉说道:“很好!我手中还有一条人命!南宫芸的命!”
南宫锦微微蹙眉,迎上他挑衅的眼神,他绝对不是威胁,他也不会口出狂言,她等着他把话说明白!
“南宫芸身中十年殇,只有风铃花能解!”
南宫锦突然大笑,笑得十分怅然,“哈哈……念兄果然是与众不同,难怪那日你亲自登门拜访,将风铃花拿走,原来,是因为你要掌控一切!这天下,能与本王对弈的,也只有你!”
两人相互僵持的局面,又是一场平局,而一边一直沉默看着薄卷的羽琪,对于他们的言谈恍若未闻,根本不上心,无论身在何处,他总能自成一格,将他和世间隔绝开来,冷漠而潇洒,如那蔚蓝色的天空,给人一种晴空万里的感觉。
南宫锦却一直笑着,这个世界上能算计她的人很少,没想到她却被唐念给算计了,她只觉得畅快,看着唐念,她说道:“若本王为皇,可愿助本王一臂之力?”
唐念修长的手撑着头臂,慵懒斜躺在一边,淡淡道:“我帮你的已经不少,至于庙堂之事,我实在提不起兴致。”
南宫锦伸手轻轻揭开他的衣袖,将他袖中的小雪貂拿走,小雪貂似乎被唐念冷落了很久,可怜巴巴瞅着南宫锦。
“还以为你把它丢了,没想到你还留着!”
“我喜欢毒物。”唐念淡淡道,却没有抬眼,寒风从窗外吹进,撩动着他的墨发,划过他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轮廓,最后垂落在软枕边。
南宫锦许久才收回目光,轻轻抚摸着那只小雪貂,闭目养神,看不出她的心在想着什么。
琉璃国,月影突然来到京城中,风雷整个人就急得几乎跳起来,他知道红玉被这个男子所迷惑,虽然这个男子说话很傲,很拽,甚至很不客气!红玉就想着了魔一样喜欢。
石阑在莲花苑内,穿着慕容哗为她准备的衣裙,那是及笄时他为她准备的,可是中间的恩怨情仇,让她痴痴没有穿上。
飞雪一边为石阑整理衣裙,一边说道:“小姐,今天帝师去了幽兰山庄,而且,还和南宫姑娘见面了,而且,还……”
飞雪欲言又止,压低了声音,不敢再说下去。
石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目光转寒,“还如何?”
飞雪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石阑想到了别处。
“说!”
“还扶了南宫姑娘,冲南宫姑娘笑了一下。”
“你亲眼所见?”
“我今日去幽兰山庄,正巧看到,南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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