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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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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虚伪的笑容再也挂不住。
“既然这里没有管家也没有尸首,明月,你又作何解释?”石青书对于后院的明争暗斗丝毫不感兴趣,他的父王喜欢莲花苑,他自然不会去破坏,他没有忘记此番前来的目的。
明月郡主顿时楚楚可怜,眨了眨泪眼看着石青书,“大哥,明月是你的亲妹妹啊,明月没有做苟且之事,虽然不知管家他们的尸首为何不在这里,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做的,昨日我去了母妃的院落,母妃和院内的人都可以作证。”
庞王妃连忙出来说话,“昨夜明月确实是在我院里过夜,院中的人都可以作证。”
石青书深深看了一眼明月郡主,狐疑了片刻,目光多了几分探视,扫向石阑,他总感觉这个妹妹很不简单,这些年在莲花苑中一直默默无闻,明明传言说死了,可是总是在最关键时刻又蹦了出来,他总是看不清这个人。
“大哥,肯定是她故意栽赃陷害?昨夜我看到她和唐门少主在一起,唐门少主杀人灭口,我逃了出来,就没敢回自己的院落。一定是姐姐怀恨在心,生怕事情败露,所以才设计嫁祸给我。”明月郡主哭得更加伤心。
石青书紧蹙俊眉,贼人诱导他去明月郡主的房间,正好遇到那么一个人,可是明月郡主一说那个人,唐门少主,他的手骤然一缩,冷汗蓦地冒了出来。唐门少主是这天下人闻风丧胆的风云人物,他得罪不起,若明月郡主早说那人是唐门少主唐念,他根本不会来莲花苑。
“既然是唐少主有心杀人,你又如何从他手中逃脱?”石青书俊眸冷眯,盯着明月郡主。
明月郡主心中一惊,轻轻咬住红唇,她怎么能说出那个人的身份呢?本想给石阑抹黑,可是却忽视了一点,唐念这个人的威望。她的哥哥不喜欢惹这些叱咤风云的人物,他必然不会去深究此事的真伪,反而说她无中生有。
她突然发觉昨晚她母妃的话是对的,让她就此打住,将事情宣扬出去,对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无话可说?作风不洁还血口喷人,来人,将明月关起来。”石青书脸色极差,看模样气得不轻。
“你敢!”庞王妃怎么舍得自己的宝贝关起来?连忙搬出主母的模样。
石青书从小和庞王妃不亲,可是她比较式孝王府的主母,掌管内院的人,“母妃有何指教?”
庞王妃摆出王妃的架势,走到石青书面前,“青书,母妃知道你无视我这个母妃,可是这里的主母,孝王妃!这后院的事情,还是不劳烦你代劳。”
石青书脸上的青筋隐隐暴动,却忍着不发作,闷闷沉了一口气,“母妃,可是关系孝王府声誉,孝王府的安危,我这个世子爷是不是该操心操心?”
庞王妃见石青书有些让步,脸上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也轻柔了许多,“青书,母妃知道你想要早日持家,可是眼下你还没有到达成年,这些小事还是容母妃来处理即可。”
石青书一听庞王妃又拿年龄来压他,他将拳头藏至身后,很不悦地将目光移向远处,“母妃,可父王传信回来,说由我来持家立业,虽然我无心于这些家业,可是,若想惹怒唐门,将孝王府陷入绝境,我不得不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好好管管!”
庞王妃心中暗喜,看来石青书又退了一步,虽然话语强硬,但是却已经认同了她是主母,这就好办了,立马给石青书台阶下,“母妃当然不会让惹怒唐门,我看此事必有误会。”
她笑着就上前握住明月的手,加重了力道,“明月,告诉母妃,你昨夜当真看到阑儿和唐门少主在一起了?”
明月郡主看着庞王妃的眼神,手心被攥得一阵疼,她狠狠咬牙,虽然不甘心,却只能退步,“没有。”
石青书顿时怒气上涌,“既然没有,你为何要无中生有?”
明月郡主心中委屈,昨夜她逃离后立马就告诉了她的母妃,她母妃知道她看到了,却要她说没看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大哥,是我无中生有,我一大早上回来就遇到这种事情,就想往姐姐身上推,所以才说姐姐昨夜和唐门少主在一起。”
石青书鄙夷怒视明月郡主,“以后这种事情不许再犯,至于那个贼人,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派来的,……”
石青书的话语刚落,庞王妃的心中一惊,若姬森将他和她的事情抖露出来,她日后还如何立足于天地之间?还有何颜面见世人?一个不洁的王妃,她如何承受得起这样的罪名?
她心中的恐惧化作一声咆哮,“慢着!”
她突如其来的大声喝止,吓得众人齐齐望向她。
“母妃为何这般激动?”石青书深深望了一眼庞王妃,这一眼,多了一份探究,从她突然冲进莲花苑,一开口不问为何抓明月郡主,反而问那贼人的事情,他就开始起疑心,却想不明白那样一个江湖浪子,贼眉鼠眼的人怎么会和庞王妃有牵扯?庞王妃以貌取人,凡是长相差的人,她连看都未必看一眼,怎么会这般关心这个贼人呢?
庞王妃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狠狠捏紧手中的手绢,克制着那凶如潮水的恐惧,挤出一个笑容,柔声道:“青书,既然是关于明月郡主声誉的事情还是交给母妃吧,若处理不好,必然有损明月和王府的名声,也影响你在外面的脸面。”
石青书想了想,似乎也不无道理,也许庞王妃担心的是这个原因吧?他竟然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声势弄大了于人于己都不利,便放弃了想在王府立威的机会,想着自己今日还要出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也不想耽误,便不耐烦道:“既然如此,就由母妃来处理。”
说完头也不回便要离开,一个小厮冲冲忙忙跑进来,仿佛十万火急,几乎一脚没刹住撞上石青书,他噗通跪在地上,“世子,不好了。”
石青书一听,脸色遽然一变,一脚将那人踢开,“一大早已经够晦气的,你还咒我?”
那小厮被踹得不轻,脸上满是痛色,吃疼地辩解着:“不是世子爷您不好了,是那个贼人被人劫走了。”
石青书仿佛没听见,理了理衣袖,似乎怕自己的着装不得体,看模样要见的人很重要,他也不理会,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那原本怒气冲天的俊颜既然扬起一个柔和的笑容,“小钟,我们该走了!”
那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厮也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得嘞,车马早已经在门口候着呢。”
庞王妃的脸却显得更加难看,看着石青书扬长而去,她想制止,却管不住他,她一颗心还在姬森身上,“说,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在孝王府劫走了贼人?”
那小厮想回答,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小的……小的也不知,只是看到一道黑影闪过地牢,之后就不见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像那个贼人也没有来过一样。”
明月郡主松了一口气,想息事宁人,“既然像没来过,也许就是没有,定然是贼人使用的什么鬼把戏。”
庞王妃一心想要抓到这个玷污了她的臭男人,杀人灭口,可是一想到现在敲锣打鼓捉拿这个人,那么岂不是将明月郡主的名声至于不顾?她狠狠压住心中这口恶气,不明明着捉拿这个人,就只能暗地里继续找他!
石阑将那玉佩在手中抛了一个幅度,嘴角一扬,手没有去接,一声清脆的响声,那玉佩在青石板上四分五裂。
“母妃,你的玉佩……”明月郡主刚低眉一看,惊呼。
庞王妃回头那一瞬间,地上粉碎的玉佩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狠狠扎进她心里,那是她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玉佩,石阑不带抢走了,还摔碎了。她的脸上那厚厚的胭脂在不断龟裂,凋落,狰狞的神情,如有一只恶魔即将冲出体外,将石阑碎尸万段!
明月郡主想拉住庞王妃,却为时已晚,庞王妃瞬间出手,电光火石之间,她的手如银钩几乎勾住石阑的玉脖,石阑的红唇扬起一个似有似无的冷笑,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的手瞬间划过庞王妃,又似乎没有碰到,可是手中已经拿到属于她的兵符。
她的身子瞬间轻巧飞上屋檐。
“王妃是想要在莲花苑杀人?庞老将军战功赫赫,在军中立下威望,现在的庞将军府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却依然可以一呼百应,靠的不过就是庞老将军当年的威望,这玉佩便是至关重要的信物,见它如见庞老将军。有很多人并不想听从庞将军府的后人,却不得不听命于这个玉佩,真是抱歉,我一时高兴,失了手,摔了,改日再陪你一个!”石阑居高临下,悬浮于屋檐上,目光中的冷漠,那般肆无忌惮,看似随心随性摔着玩的,却没有知道,她为什么摔它!
飞雪也不明白,她曾听石阑提起过,庞王妃腰间的玉佩可以调动千军万马,为什么她要毁掉?
庞王妃胸口狠狠起伏着,仿佛一团烈火在胸口熊熊燃烧,“陪我一个?你应该知道,这玉佩只有庞府后人使用来灵验,自知自己不能使用,就故意毁掉!”
她止不住地怒吼,一边的飞雪顿时明白为什么石阑毁掉这块玉佩。
石阑无视她的怒气,她一早就知道这个玉佩对她而言是毫无意义,对庞府的人和庞王妃而言,这个东西是块聚宝,她一早就想要毁了它,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有了机会,她岂会放过?
虎符已经回到手中,玉佩已毁,她突然觉得这个庞王妃今日算是倒了血霉,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怒火冲天的庞王妃,同情地感慨道“女人生气很容易变老,王妃的眼角不知为何又多了几条皱纹。”
女人天生怕老,特别是庞王妃这个年龄,不服老却不断面临着衰老和皱纹的侵袭,庞王妃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愤恨拂袖而去,明月郡主连忙去追,此事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却不知外面的传言如那温水即将煮沸,下一刻,将会演化出滚滚煮水,谁都休想让它停止沸腾!
石阑正欲出府,却遇到洪公公,他刚下了轿子,立马去拉住石阑的车马,“哎哟……郡主,您先别急着走。”
石阑黛眉猛蹙,她本想去找唐念,问清今日的事情,开到这个当道的老公公,她的脸色并不怎么好,因为两次面圣,两次几乎丧命,她不太喜欢见到皇上身边的人,却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洪公公这是作何?”
洪公公阴阳怪气地捏起兰花指,笑得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哎呀郡主,大喜事,天大的喜事,你一定会开心的。”
石阑扔着拍掉身上鸡皮疙瘩的冲动,有些急,这个太监敢不敢不要这样……唉……太监原本就不是男人,为何要用对男人的标准去看他们呢?他们原本就是如此。
“洪公公倒是说说看,这喜从何来?”
嘴上虽然说喜从何来,心中却在暗骂这,这祸是不是又要来了?念哥哥说的对,命数是自己和外界造就的,现在,自己要全心应对这外界的破坏力!
洪公公笑得更加灿烂,石阑的汗毛根根立了起来,几乎将衣衫支起来,离开肌肤。
“郡主,老奴这是来宣您进宫,尹小王爷抓到了几个人,在皇上面前洗清了你的冤屈,证明了你清白,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石阑心中似乎被泼了一盆凉水,证明她清白?抓到了几个人?什么意思?她难道不清白?
洪公公见她依然蹙眉,便笑道:“哟……都怪老奴这张嘴,不会说话,尹小王爷抓到的人当中,有一个是皇后外公家的老仆,这个人曾经是皇后的表哥,姚时的书童,姚时死后,这个人偷了主子的钱财逃之夭夭,一直到今日才抓到。皇上宣您进宫,下旨宣布您的清白。”
石阑的眉头却锁得更紧,“那皇后呢?”
“皇后一直在凤仪宫养着,皇上不许任何人去探视,说是惩罚皇后的妒忌之心,怕炎王被郡主夺走,出此下策,让郡主险些丢了性命,所以让皇后在宫中好好反省,毕竟皇后脸上的那个东西没法见人,也算是遭了报应了。”
石阑当然听出这其中的含义,尹小王爷抓到的这个人,抖露出皇后年少时的往事,牵扯出皇后记恨石阑的原因,皇后的陈年往事,未了情缘,这些都是皇上的耻辱,皇上当然不愿意这些事情被世人知道,所以说皇后是嫉妒石阑夺走了她的儿子。
她和唐门的共同努力都没有找到皇后的过去,更别提皇后刀子下的漏网之鱼,没想到神棍却可以做到,尹小王爷虽然嘴不饶人,可是心眼却不坏,幽默风趣,关键时刻还挺身而出。她明明已经在炎王面前洗清了冤屈,炎王明知真相,却一直没有出面将幺娘交出来,可见他的心思,想要让这件事情变成悬案,她永远成为嫌疑犯,众人口中那个刺客!
这就是炎王,他从未为她设身处地想过这些事情,他只想在求一场和局,皇后和她之间的和局。而她,甘愿出局,交出幺娘那一刻,她就没有奢望着他会将幺娘还给她,洗清冤屈,其实,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伤害。就算不爱,也不屑于去伤害,毕竟那是自己无法改变的过去,也无需改变。
生活中原本就是这样色彩斑斓,有自己喜欢的蓝,也有自己不喜的灰色,过去的蓝,随着流年,斑驳了美好的回忆,变成了眼下的灰,那又如何?
如果有人问她可曾后悔?她将会毫不犹豫回答,从不后悔,因为她的过去没有错,错就错在,没有受过磨练的爱情是那般不堪一击!她又能怪得了谁?如果知道结局是这样,也许她不会走这一条路,可是她没有神棍的未卜先知。而且这个世界也没有如果!
现在,她只想远离他,和过去划清界限,远离和他的一切联系,平静看待自己的过去,一段失败的爱情!
她一直背负罪名,无非是想要打破他所求的和局,她甘愿成为出局者。不去伤害他,因为他在她心中已经没有了位置,不值得她再耗费精力。她已经挥霍了五年的光阴、五年的心血,现在,她真不想在遗失一刻光阴在他身上。放过他,放过过去,更是放过自己。若去报复,那意味着自己根本没有放开,意味着自己还在意,她不喜欢去报复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放过他的母后,那个一心致她于死地的人,她将会危害到她和她娘亲的安危!既然皇上将她软禁在凤仪宫,不让任何人靠近,她不能靠近,蓉姑姑也就无法接近。真不是皇上真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因为皇后入宫前对一个男子爱的死去活来,他觉得是一种耻辱?
慕容家的男人个个骄傲,特别是帝王,都必须是出类拔萃,在每一处都必须是最完美的才有资格存活下来成为帝王,他要求的皇后必须是完美无瑕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他们都有权要求是最干净的。从这一点看,皇上软禁皇后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为何总感觉有些不对?
石阑将这种奇怪的感觉甩掉,也许是她想法太多了吧。不过一想到一会儿要面对这个令人无法猜透的帝王,她又无法抹除那种恐惧和忧虑。无法想象他跪在帝师面前时的心情是如何?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踩着堆积如山的颅骨,爬上今日至高无上的宝座,却突然多出一个人,将他踩于脚下,他真的如表面那样恭顺,并且毫无怨言吗?
还是想着去看看这尹小王爷,这件事情能让她心情轻松一点,至少这个人不会伤害她,毕竟他是神棍身边的人,她扬起一个难得的笑容。
可是一想到皇上,她的心又开始有些犹豫,这个人说杀就杀,丝毫没有给对方辩解的机会,似乎宁可错杀也不可漏杀。她真不想见到这个人,生怕出什么变故。
洪公公见她一直沉默,似乎有所思的模样,便催促了一下,“郡主,还是赶紧进宫面圣吧,要不然老奴也没法交差啊。”
石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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