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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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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哥哥?”石阑扬起一个潋滟的笑容,站了起来,她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到了。

“阑儿。”他的声音很轻柔,如鸿毛飘过,却又令人无法忽视,听得清清楚楚。星眸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看到地上的纸屑,他从容地走到石阑对面坐下,“收到你父王的信件了?”

石阑黛眉微蹙,看着地上的纸屑,眉宇间那抹愁烦毫不掩饰,“父王说他要和娘亲浪迹天涯,不再管我。可是我觉得这封信未必是真,父王应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虽然我很想相信,可是,总感觉疑点重重,若没猜错,娘亲那边应该没有那么顺利!”

唐念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千里迢迢赶来,日夜兼程,滴水未进,见到了她,却对此只字不提,而是解答她的忧虑,声音爽朗如他,“孝王做事,只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你,二是为了你娘。我途中听闻我娘在寻找一种千年原蛊玉凤鸟,只能说明,你父王没有成功!”

“千年原蛊玉凤鸟?这只是传闻,能有吗?”

唐念俊眸含笑,目光却异常柔和,“阑儿也知道这玉凤鸟?传闻是苗疆皇室后裔之子羽翼的原蛊,此人是巫族和苗疆的后人,此人每日以血喂养,千年不死,后人称之为千年原蛊玉凤鸟,这只原蛊和其它的原蛊不同,能解一切蛊毒。也许孝王并未成功,才会寻这只传说中的玉凤鸟。”

石阑垂下眼睫,遮住自己心中的失落和恐惧,“念哥哥,难道圣雪灵花也不起作用?”

“圣雪灵花虽然能解,可是噬魂蛊在你娘亲身上已有十年之久,难保出了其他状况。至于你的食味轩……”唐念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衣袖,看似漫不经心,却令人沉醉于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之中。

石阑轻轻揉额,“在我失忆期间,食味轩露出野心,现在的局面很难控制,若你不帮我,我只能除掉这批人!这些人原本就是江湖中的恶人,若无法控制,只能清除!”

“食味轩就交给我处理,不会让你失望。”

站在屋顶上的凌风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他的主子要给石阑处理食味轩?他放下唐门多少大事,匆匆赶来,她却要他给她处理一个小小的食味轩?那屋顶上的男子一脸阴霾,他却不知这个食味轩真正的可怕之处。

只听见房内石阑的笑声,“只要有念哥哥出手,就可以少损人手。”

唐念只是温润一笑,点了点头,星眸中的光彩如那夏日的星空,一扫一路上的疲惫。

石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两眼一亮,“念哥哥,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你可以看到命数,是真的假的?”

唐念的唇角那邪魅而完美的幅度又扬起一分,那般温和,“先祖在中年时遇到传说中的一个人,疯和尚,此人能预知未来,看到幻境,他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第一个,就是如今坐在皇宫中的帝师,而另一个,正是先祖,不过那时,那时疯和尚已经是晚年,先祖也只是学了一招半截,不能看到幻境,只能知其命数。”

石阑黛眉轻蹙,“当真那么灵验?”

他又抿了一口茶水,有些无奈一笑,“领不灵验不知,只知有些有缘的事情,才能算出,算出的东西,一定会发生。我不相信命数,我娘也不信,可是爷爷没法逼迫我娘传承下去,只能逼着我继承这份能力。”

石阑撅起小嘴,很难相信谁有这么大的能耐逼这个腹黑的念哥哥学艺?不过,看着念哥哥笑得无害的俊颜,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探出小脑袋,压低声音问,“唐爷爷是不是很头疼?”

“还行。”

他只是简简单单就描述了唐爷爷那惨不忍睹的一年,那老头竟然忍着各种痛,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一一被偷走、卖掉、摔碎,心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却死死攥着这个小子,咬牙忍着,逼迫这小子学了一年之后,他心疼得躺在床上哀叫了整整半年。发誓再也不教这小子,那时唐念才六岁。

石阑忍不住笑了出声,唐念的话,‘还行’就是很严重,他总是降低等级陈诉他人的痛苦。

“念哥哥,唐爷爷肯定见到你就头疼!”

“似乎令他更头疼的不是我,是你!”他眼中那抹溺爱毫不掩饰,手中的白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带着笑意,却满是关怀,看着她,他一直想要来看她,却一直被唐门的大事死死缠住,一直无法抽身,百年来的一次唐门浩劫,局势刚刚平稳他却因为她的一封信,丢下唐门,让唐爷爷主持唐门。

不知他用了什么方式,居然让一心只想颐养天年的唐爷爷出面镇守唐门大局?这一点屋顶上的凌风也很纳闷,他不知这回他的主子是如何算计得了那个固执地唐爷爷。不过,听到唐念说唐爷爷最头痛的是石阑,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唐爷爷每次一听石阑要来,就一溜烟不见了。

房内石阑的笑声不断,他的神情也随之松懈,虽然不知那个帝师对她做了什么,却知道,这个人不容小觑,居然能让石阑在短时间内振作起来,他此生从未钦佩过任何人,可是这个人,他不得不佩服!

“当年我一不小心打碎了他最爱的青花瓷还有玉龙瓷杯,还有那一坛子珍藏百年的女儿红。这些都是他的命根子,那一年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当真是我之过,下次一定给他带去一坛好酒。”

唐念轻笑摇了摇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必有所求!”

石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念哥哥怎么知道我必有所求?”

唐念没有看她,只是静静看着杯中的水,有些波纹,在烛光下不知为何显得这般美好,却无法下口,眼中一抹黯然一闪而过,“你刚才问起占卜之术,想必是想求他为你算卦?你不信任我?”

“不是,念哥哥,你说过,有缘才能算出,无缘莫强求!小时候你算过了,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吗?而且,我不信命,就是好奇,起了玩心而已。”

石阑不想直接说是,因为在小时候,唐念自以为自己可以,非攥着石阑不放,算了一天,结果一无所获,他还睡了一个下午。那时,石阑站在院中,弹了一天的琴,晒得脱了一层皮,手指都磨破,他却在琴声中睡着了。

可是她心里却还在想着那个神棍的话,七岁背过她的人,命中夫君?

“我也不信命数,不过,我可以给你看看,手,递过来!”他一本正经伸出在她面前,眼中的邪魅丝毫没有刻意抹去。

石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上次要弹琴才能算出,这次要看手相?还是要牵手?”

她知道他的腹黑,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无害,她低眉盯着那只大手,那温热的温度似乎刺痛了她心中的某一处,脑海中想起那冰冷的手,那蚀骨的寒冷,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唐念看着她的神情,剑眉轻蹙,将她那一掠而过的悲伤收在眼底,“阑儿在想什么?”

石阑才回过神来,有些惊愕,看着唐念,“嗯?说到哪儿了?”

“不是弹琴,也不是看手相,我不相信命数!”唐念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眸光中带着关切之色,深深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

“我也不相信命数,可是,那个神棍两次算准了我会出事,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了我两次,第一次,我当他是巧合,可是第二次,我有些怀疑,若还会出现第三次,我怕,会颠覆我的三观!”石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阑儿,你可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悠悠收回手,他第一次空手而归,手心的落空,心中的落空在心田蔓延。

“当然。”石阑深深吸一口气,想否定那神棍的话语,命中夫君,七岁时背过她的人。

“可是阑儿可知,命数是你的自己造就的,不是上天安排的。若阑儿想知道,我可以试一试,兴许能得到一些提示。”

石阑黛眉拧起,命数是自己造就的,她两次遇险,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不得不承认,她的人生轨迹,都是她的选择,原来这就是命数,自己造就的命数。看来,那个神棍还有两下子。

“不用,念哥哥,你可记得七岁那年,我得瘟疫那一年,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唐念星眸轻轻眯起,似乎在探究她为何会这般问,她一直追问命数,想看未来,又突然想知道自己瘟疫时失去的记忆,难道这些都有关?

“我……”

他正想说什么,突然感觉到一个高手正在靠近,那人的内功十分高强,他一个闪身直冲莲花苑,远处似乎传来一阵打斗声,屋顶上的凌风立即追了过去。

石阑心中一惊,神棍?他来了?念哥哥果然厉害,她都无法察觉神棍,他却能感觉到他。他还是来了,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一丝丝喜悦一掠而过,连她都没有发觉。

“谁?”她被附近另一个人吸引,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居然还有一个人在神棍引开唐念后突袭?

她冰蓝色的倩影瞬间追了过去,那抹纤尘不染的白影,美得如天外飞仙,带着面纱,那与生俱来的气质如一位公主,她飞出府外,一直到无人的湖边,她终于缓缓落下,仿佛如落入尘世的仙子。

身后那冰蓝色的身影随着她缓缓落下,冰清玉洁,高贵淡雅,如一尊美丽的玉人,仿佛是上天的眷恋,将最美好的事物都给了她,一双美丽的水眸,令人一眼便难以忘记。

“你的双眼已经复明,我想,我不算欺负你,动手吧!”她的声音清冷却悦耳。

“慢着!”她的声音冰冷而令人无法忘怀,眼中的寒冷丝毫没有退却,伸手打了一个停的动作。

那女子手中的寒剑刚亮出手,却停在半空中。

“我虽然猜到你的身份,但是,至少你该让我清楚,让我知道我的对手是什么来路!”石阑冰冷的眸子寒光飕飕。

白衣女子眼中的仇恨瞬间决堤,她的身份?她的身份预示着她的使命,“南宫芸!”

石阑眼中没有一丝惊讶之色,似乎正如她所料,此人正是南宫家的后人,她淡淡道:“慢着,黑夜里决斗,对你反而不公平,我失明这么久,在夜里,远远胜过常人,你不趁人之危,我也不会欺你!”

南宫芸美眸中闪过一丝什么,却很快消失在仇恨之中,突然看到远处那火红的身影隐隐飞来,她收起利刃,如一缕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念飞身而来,稳稳落在石阑身边,“调虎离山,这个女子身边的隐卫身手不简单。”

石阑一听,心中有些吃惊,不是神棍吗?“你如何能断定是隐卫?”

唐念剑眉轻蹙,低眉看着她片刻,似乎在扑捉什么,“阑儿怀疑是谁?”

石阑没有说话,都说那神棍生性狂傲,唐念因为他丑而断定他是隐卫?这不可能。就算从气质和着装他都是与众不同,他的衣衫都是千金难买的金蚕丝,怎么可能会被误认为是隐卫?难道不是他?该死的,想什么,他来不来,也不用这般信守承诺给他暖床吧?

见她的神情变了又变,似乎有些恼怒,他的星眸有些黯然,解释给她听,“那人武功不在我之下,我很好奇,他是谁?一身玄衣,不是琉璃国的着装,倒是有些像夏国的人。阑儿不必多想,刚才那女子是谁?”

“只是一个朋友而已。”石阑淡淡道,她不希望唐念知道那个人是南宫家的人,若他知道,只怕这个女子不会逃出他的魔掌。

唐念见她维护那个女子,没有追问,“秋夜有些凉,我送你回去。”

石阑紧蹙眉,秋夜凉?她抬起头,浅浅一笑,“念哥哥,我去一个地方,明日再设宴款待。”

唐念眼中有些怜惜,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鬓,“不必了,我先为你处理食味轩的事情,三个堂主都不能留,你可心疼?”

石阑摇了摇头,“若三个人换几万人的命,若是有能力不杀这些人,更好!”

一边的凌风一听几万人?食味轩有几万人?他听唐念说过,食味轩都是江湖中的恶人,改邪归正的人,各有所长,却没有想过,居然有几万人,他有些吃惊,难怪叫他家主子过来,对付恶人,他家主子最在行,而且还让那些恶人感激涕零效忠,他家主子应了石阑的一句话,‘唐念,能让别人欣然服下毒药,感恩戴德,唯他马首是瞻。他,腹黑至极。’

夜色越来越深,伸手不见五指,可是东宫之中夜明珠照亮整个宫殿,荧光地板,仿佛梦境般美丽的地方,精致而大气,奢华而不缺淡雅。

石阑的身影缓缓落下,风雷在暗处轻轻抬手,所有的隐卫瞬间收起手中的兵刃,看着石阑一步步走向寝殿,寝殿一片漆黑,和外面恍如两个世界。

她纤细白皙的玉指轻轻推开寝殿的门,冰冷的大殿,没有一丝暖意,只有那透骨的寒冷,她的手不自觉狠狠一缩,掩藏住所有的情绪,她在黑暗中轻轻唤了一声,“帝师。”

黑暗中,没有回应,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石阑的脚步很轻,缓缓走过去,直到床边,她依然摸不到他的身影,心尖狠狠一抽,仿佛一根针狠狠扎在心头上,令她一阵窒息,她的声音止不住地轻颤,那是她的恐惧,“神棍?”

他不在,这房间,是他住过的,居然寒如冰天雪地、腊月寒冬,那么他呢?他的寒毒……

她对此无能为力,突然感觉那般无力,寒毒,她查阅过,根本无解,千百年来,没有人受过千年寒毒的侵蚀,也没有人找到解毒的办法,他的医术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都素手无策,可见此毒的顽固。

他能去哪儿?去温泉?还是浴池?石阑的脚步转移,直奔东宫内那传说中的暖玉浴池。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议论声,似乎是红玉和风雷的声音,她立马躲在房内,屏住呼吸,掩藏自己的气息。

“你在这做什么?”红玉有些职责地质问道。

“我似乎看到郡主的身影。”风雷的语气憨厚朴实。

“怎么可能,还是你觉得郡主会不顾名节,偷偷潜入帝师房间?她对帝师是什么心思?”

……

外面的问话却句句都在石阑心尖狠狠盘旋着,她对他什么心思?他是帝师,她是他的谁?凭什么半夜偷偷潜入他的房间?石阑自嘲一笑,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酸的,难受。她悄然消失在窗边,恍如没有来过。

风雷和红玉看着石阑悄悄离开,红玉有些伤感,叹了一口气,“帝师说她的心只为一个人而生,可是我怎么越看就越感觉这个人正是帝师本人呢?”

风雷不赞同,“她七岁,也就是八年前,那时帝师还没有苏醒,怎么可能是帝师?”

红玉狠狠一脚踩在风雷的脚上,似乎这些动作都是和石阑学的,她冷哼一声,“一心只为一人生,可是你没有发现郡主的心是为帝师而生吗?帝师的预言从不会出错,只是八年前,和五年前,天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呢!”

风雷被她一脚踩得脸都涨红,疼,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叫出来,憋得脖子都通红,红玉用脚跟狠狠碾了碾他的脚尖,气不过又哼了一声,转身昂头离开。

风雷在她转身那一瞬间,终于忍不住勃起脚跳了好几下,喃喃道:“关于白眼狼的事情,不说了。她就是我的扫把星。”

他似乎有些埋怨,有些委屈,可是却有疑惑了地歪了一下脑袋,又补充了一句,“似乎这白眼狼有些心了,懂得回来看帝师。”

可是他一想,又觉得石阑没心没肺,不可能那么好心,“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有所求。五年,八年?”

他憨憨掰着手指,可是怎么数,还是差三年,他恨不得将那三年抹去,可是再一想,还是不要管关于白眼狼的事情。

红玉走到浴池殿外,在门口轻声唤了一句,“帝师,她走了。”

浴池边烟雾缭绕,他静静靠在池边,墨发垂落,没入池面,在水面旖旎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水面倒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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