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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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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后,又有些犹豫,“不是因为画像上的人!”

晏锦没有再说话,而是叹了一口气。

话尽于此。她该说的都说了。

苏行容的这种喜欢,无论是真还是假,她都万万承受不起。

霸道又嚣张。还要百分百的服从。

苏行容要找的,并不是她这样的人……

马车内一时安静极了。而马车外也没有别的声音。晏锦想,这会外祖父怕是已经派人过来找了,她在这里等着便好……

苏行容小看了外祖父这样的人,他以为藏的很隐蔽,就不会被人发现踪迹。

但是,这是虞家的马车,虞家人自然也做了防范。

马车内的香料,一小瓶便能换不少银子!它香味淡淡的,却又持久,若留意去查找,必然有迹可循。

她的表哥虞方幼年的时候受了不知什么刺激,夜里睡觉的总不踏实,有时闭着眼行走,偶尔走着走着,人就不见了。

虞方每次消失后,虞家的下人们都要找许久,才能从虞家院子的缝隙里,找到奄奄一息的虞方。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那个地方的,还藏的如此之好,怕周围的人发现。

虞方的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这样一个毛病,若是不好好的找个解决的法子,虞方的性命怕是再也保不住了。

虞老太爷想了许久,最后才想了这个法子。

将虞方的里衣用香料薰过,再驯养几条藏犬,熟悉这种香料!若虞方下次再走不见了,他们便带着藏犬去寻找虞方。

这个法子果然好用。

自从用了这个法子后,虞方再也没有走丢过。哪怕走丢了,放出藏犬便能很快的找到虞方。

现在,虞方的这个毛病也好转不了少。

不像起初那般,总是发病。

所以,这些香料,虞老太爷也送了不少晏锦不少。

因为,这种香料可以助眠,还能让人觉得宁神,闻着十分的舒服。

晏锦用了,而这辆马车上,也放了这个香料。

只要他们没有出京城,那么被人找到,也就是迟早的问题。

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晏锦更是不急不躁,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也没有碰面前的点心。

也不知坐了多久,苏行容终于开了口,也带了几分妥协,“素素,你为何执迷不悟?沈家,沈家……不适合你去,你也不能去!我其实……”

他说的吞吞吐吐,一句话说了半响,却也没说全。

到了最后,苏行容泄气,将握紧的手缓缓地松开,“你若嫁去沈家,不止你会出事,虞家也会出事的!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是吗?”晏锦抬起头,看着苏行容,“苏大人何出此言?”

苏行容虽然性子固执,却也不是一个口说无凭之人!他今儿翻来覆去念叨这句话,显然也是有原因的。

果然,晏锦话音刚落,苏行容便抬起头来看着晏锦,神色里带了几分挣扎。

他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晏锦。

良久,他才叹了一口气,“我说是,便是了!”

最终,他还是不太相信晏锦,并没有清清楚楚的将一切述说出来。

晏锦挑眉,没有言语。

沈砚山和苏行容的区别,其实显而易见。

沈砚山信她,连她说出前世的话,沈砚山都信了。而她问沈砚山的问题,沈砚山也会一一回答,从不会隐瞒。

晏锦还未来得及多想,便听见一阵尖锐的鹰鸣声。

下一刻,马车的车棚上,像是落下了一块重重的大石,发出‘砰’的一声。

苏行容眼神黯了一黯,然后推开身前的食盒,低声咒骂。

他的动作太大,放在一边的茶盏跌落,将晏锦的衣衫打湿。

苏行容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懊恼的下了马车,并对晏锦道,“别动!”

结果,他刚下马车,就被人从身后抓住了双手,固定住不能动弹。

苏行容只见一抹月白色的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很快便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响起。

他说,“素素,我来迟了!”

第412章:祸起

晏锦闻言,神色里闪过一丝错愕。

一股难以言明的情愫,在心尖上慢慢地蔓延。

像是一滴墨汁滴入清水之中,慢慢的渗透。

她曾想过许多人来救她,却从未想过沈砚山。

不是她不相信沈砚山……

而是她自己,不相信自己。

因为,晏锦前几日听母亲无意提起,说沈砚山这几日忙碌奔波在军营之中。因为,开春之后,程老将军又要重新返回边境。

他年岁大了,却依旧不愿意常驻京城,想为国家尽忠。而且,程老将军的意思,怕是想让自己的尸骨留在战场上,而并非是在京城的安乐窝里。

沈砚山是程老将军的义子,自然要帮衬着程老将军处理京城里的事务。

晏锦知道这一点,所以,每一次沈砚山及时给她回复信函的时候,都让她无比的惊讶。

这让她有种,沈砚山会分身的感觉。

沈砚山注视着晏锦,在看见晏锦的裙摆被茶水打湿的时,本来面无表情的他,微微皱眉,“素素,过来!”

晏锦抬起手,让沈砚山将她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衣衫内。

沈砚山将身上披着的斗篷解了下来,给晏锦披上,这样便能抵御寒风的侵袭,不会让晏锦觉得太冷!裙摆上湿掉的地方太多,若没有衣物避寒,怕是会受风寒。

晏锦愣了一愣,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见沈砚山轻声地对她说,“这里风大。你先去我的马车上歇息片刻!”

语毕,沈砚山便挥手让身后跟着的小丫鬟走了过来,扶着晏锦上了他的马车。

晏锦此时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这条巷子有些陈旧,周围几乎没有人家居住!像京城这个地方,哪怕是凶宅都很抢手,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僻静。也极难被人找到。

小丫鬟们的手脚轻柔。服侍她的时候,小心翼翼。

晏锦上了马车时,又看了看不远处自己的马车。

她刚才乘坐的那辆马车上。蹲着一团白色的东西,仔细看了看,才知道那是小白。

小白如今越来越壮硕,身子却也比从前灵活多了。

庞大的小白。落在马车的顶棚上,白皙如雪。

小丫鬟们将车帘放下后。晏锦便也没有再看外面。

她方才和苏行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她不喜欢苏行容,所以也不想耽误苏行容的时间!不喜欢,便拒绝,不误他人也不害己。

而且。苏行容的喜欢,有些可怕。他对人的喜欢,就像是炙热的火。稍不执意,便会被灼伤。

她。对那样的感情,感到恐惧。

此时,马车外,苏行容站在沈砚山对面。

他双眼通红看着沈砚山,低吼道,“你会害死她的!”

“我会不会害死她,我不知道,但是……”沈砚山神色淡淡的,语气有些冷冽,“在我死之前,我都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苏大人你应该知道,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沾染的道理吧?”

沈砚山说完后,苏行容却笑了起来,他看着沈砚山,嘲讽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沈砚山,你又有什么资格?”

“我能做将军,从未依仗任何裙带关系!”沈砚山语气很淡,面色冷然,“你苏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又是为何?”

苏行容此时,被沈砚山的话气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沈砚山的确说的没错,苏家是因为贤妃娘娘的关系,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可那又怎样?当年薄家,不也是仰仗薄太后才有如今的地位吗?

只要能站在这个高度,谁又会管你,是怎么走过来的?他们想看的,不过是结果……

掌权者,谁都不是干净的。

苏行容端视沈砚山许久后,才开口,“你以为沈家会一直荣华下去吗?沈砚山,你别做梦了。你若真的喜欢素素,你便应该放开她!”

“素素?素素这个名字,也是你叫的吗?”沈砚山语气虽然平静,但是气势却有些吓人,尤其是他的目光,让押住苏行容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战栗,“我喜欢她,便会允我能给她的一切。只要我有,只要她要!而你呢,你能吗?你不能……你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自己做主,你又怎么保护素素?苏行容,你应该庆幸,你是一枚好棋子,不然……你以为你今日能活着离开?”

沈砚山和苏行容,两个人都看着对方。

苏行容生性残暴,做事也残忍极端,但是他和沈砚山比起来,却远远不如沈砚山经历过的多。

沈砚山自幼长在边境,在战场里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苏行容最后服了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是棋子又如何,我是棋子,我亦能自保!”

“说谎,是要被雷劈的!”沈砚山缓缓地说,“不过苏大人这个脸皮,也不怕被雷劈了是吧?若苏公子真的能自己做主,怎么会和苍苍定亲,你的弟弟,为何会和一个痴儿定亲,还有……贤妃娘娘,当真如你想象里那样,过的无拘无束吗?苏家送了六个姑娘进宫,剩下的,也不过只有……”

“够了!”苏行容像是被激怒的猛兽,看着沈砚山,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这个人太可恶了。

苏家的事情,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不需要外人跟他提起。

其实,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些人害怕他,所以半个字都不敢说。

而沈砚山,他这张嘴太让人觉得厌恶了。

站在沈砚山身后的宋潜,神色却古怪极了。

宋潜,很少会听见沈砚山对一个人说这样多的话。

他记得,上一次沈砚山对人说话很多的时候,便是对着精绝的皇室。

沈砚山懒惰,不喜欢多言。

一旦他多言,便是祸起。

精绝皇室,便差点被沈砚山灭了国。

宋潜觉得有些害怕,可苏行容却不明白。

他甩动了一下胳膊,挣扎的厉害。

沈砚山丢了一个眼神,押住苏行容的人,迅速的松开了手。

下一刻,苏行容站稳身子后,便伸出手,朝着沈砚山的脖子掐了过去,“我要杀了你!”

第413章:留不住

苏行容的速度极快,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站在苏行容身后的人,吓的瞪圆了眼,甚至有人惊呼了一声,“将军小心!”

他们话音刚落,沈砚山便侧过身子,伸出手反掐住了苏行容的脖子,动作又快又准。

沈砚山的力气恨大,他只是抬起手的那一瞬间,苏行容便站不稳身子,连连后退。

苏行容一张俊朗的面目,此时有些狰狞。

他自幼习武,却不想在沈砚山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沈砚山的目光依旧清澈,只是掐住苏行容脖颈的手,紧了一紧,“你应该庆幸,我这个月定亲,不愿意见血,因为,不吉利!”

苏行容面如死灰,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脖子在沈砚山的掌下,只要沈砚山再多用一点力气,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便会立即毙命。

苏行容眼眶都红了起来,他愤恨却又无能为力。

就跟昔日,他父亲给他安排了这条路一般,他没有反抗的权利,一样。

不公平……世上,有太多的不公平。

他知道不公平,所以才总是想着,要将这不公平,变成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可如今在沈砚山面前,他才知道昔日自己自豪的那些东西,都不过是最虚妄的东西。

今日,他输的一塌糊涂。

“我沈家的事情,无需你担心!”沈砚山面容冷峻,语气依旧不改,“接下来,你要担心的。是你苏家!”

沈砚山说完话后,便松了手。

晏锦是闺中女子,胆子再大也不过是个女儿身,他不愿意让晏锦见到血,所以从不会在晏锦面前露出自己狰狞的一面。

晏锦认为他懒惰不愿理事,那么他便将戾气收起,扮作晏锦最喜欢的样子。

他方才的话。并非是借口。

这个月。他和晏锦定了亲,是一件喜事,不想见血。

沈砚山手放下来后。苏行容便瘫软了身子,蹲在了地上,模样有些狼狈。

他紧紧的握住自己的衣袂,神色里全是不甘。声音沙哑低沉,“沈砚山。这个世上,没有……没有谁比我,更喜欢素素!你……配不上她。”

沈砚山走近一步,对苏行容道。“苏大人,你爱的一直是你自己!”

沈砚山说完这句话后,便退后一些。眉眼里的戾气,也慢慢的消散。

苏行容看见沈砚山想走。嗓子虽然疼的厉害,但是却依旧大喊了一句,“沈砚山,我会记住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记住!”

“你说什么?”沈砚山挑眉,神色淡淡的,“今儿风有些大,我不听清!不过,苏大人你好自为之,若有下次……庄家的下场,便是苏家的!”

沈砚山说完后,苏行容气的差点吐出血来。

从前,谁又敢小看他的话语。

他方才那句话,并不是和沈砚山说笑的。

他会记得今日的耻辱,会记得沈砚山让他生不如死的疼痛……

苏行容就这样看着沈砚山上了马车,周围的丫鬟和侍卫,都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刚才站了不少人的巷子里,在马车驶走后,便又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晏锦的马车,也被沈砚山带来的随从带走了。

周围,什么都没留下。

苏行容坐在地上,看着马车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眼眶红的厉害,他喃喃地说,“素素,别走,别走!”

他的嗓子太疼了,疼到根本不能大声说话。

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在马车里的晏锦,又怎么能听到他说什么。

苏行容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他想起了昔日,也是这般的情况。

母亲离开的时候,他无能为力。

母亲对他说,“易安,你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往后,要对自己好,明白吗?”

疼爱他的母亲,在说了这句话后,便又转移话题,哄他入睡。

那个冬天,和现在一样寒冷,下着细细的小雪。

屋子里很冷,他在睡梦里,被活活的冷醒了。

苏行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目的是一双红色的绣了鸳鸯的鞋子,他慢慢的抬起头,便瞧见了母亲上吊的样子。昔日温婉的母亲,照顾了他长大的母亲,就这样死在了他面前……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哭泣,最后引来的一群婆子冲进屋子里来。

那段记忆,像是彻底的空白了一样。

直到母亲入殓的时候,他听见周围的老嬷嬷说,“太太,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不应该这样做的,不应该啊!老爷想娶陈家的小姐,你也不需要让出位子啊!只是和离,和离而已!”

府邸里不少人,窃窃私语。

有人说,“太太到底是多恨老爷,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少爷还那么小,她居然抱着小爷,死在屋子里!你们都没瞧见,太太死的时候,穿的时当年入府穿的那件嫁衣,多吓人啊!可怜了少爷,那么小小年纪,就要看到这些东西。唉……”

“哎哟,你可小声些!老爷想要攀附陈大人,想娶陈大人的小女儿!这不,才要和太太和离!毕竟,陈大人的女儿,又怎么能做妾室?”有个女子低呼道,“老爷不许我们说这些事情了,你们还是小声点吧!等太太百日过后,陈家那位小姐,就要嫁过来了,到时候,可得小心了!”

之后,更是一群人喊,作孽。

……

他们说了太多的话,多的苏行容根本记不住。

他唯一记得的,便是冬日里那双绣花鞋。

幼年的恐惧,让他明白,只有手握权力,才可以活的安稳。因为,自从陈家小姐嫁过来后,便再也没有人记得他的母亲。

谁都不记得了。

那些残暴和恶毒,其实就是他的面具,若是他没有了这些东西,那么他便不是苏行容了。

而且,看着那些人,痛不欲生的样子,他会觉得心里无比的舒坦。

沈砚山今日没有杀他,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沈砚山说,他爱的人,只有自己。

苏行容笑了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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