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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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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木的目光在那只素白的手腕子上胶住了,跟着缓缓抬起,他看到她的手指,看到灯光下剔透的骨瓷杯,又看到线条柔美的下巴,以及缓缓张开的红唇……

血液充盈在眼球里,越来越涨,他咽了口吐沫,目光盯着那抿起又张开的唇,可突然的,一切戛然而止,红唇咬杯这期待中的一幕没有出现,辰涅手中的酒杯直接被人夺了过去。

像是一场大梦醒来,短短瞬息,邱木赶忙错开视线,不动声色间掩盖。

而另外那头,厉承不慌不忙从辰涅唇边拿走酒杯,靠坐在原位,抬手随意举杯,一口吞下。

接着把酒杯摆在自己右手方,两个瓷白的酒盅摆放在一起。

邱木手下敬酒那人万万没料到会出现这一幕,惊了一跳,说辞全吞了,甚至惊吓地转头看向自家老板。

其他人也都愣了,要是先前还琢摩不透,现在厉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辰涅和其他人不一样。

厉承帮她挡了酒,既没有薄了邱木的面子,又护住了他带来的人。

邱木琢摩一番,心里了然,知道这个女人和厉承关系不一般。但邱木是好面子的人,又觉得厉承从来不带女人上酒桌,这次能破例,看来厉老板很把他邱木放在眼里,于是心里也飘了。

飘着飘着,渐渐就说到了正事。

邱木也不兜弯子了,两边不相干的人自觉去隔壁打牌,邱木直接告诉厉承:“你应该也猜得到,驰骛几年前下了那么大盘的棋,现在综合区开始打造了,再来个梓沅湖就是锦上添花。你想要,人家也想要。你不松手,人家也不松手。”

厉承看着邱木,幽幽道:“上面那位的意思?”

邱木:“驰骛和厉氏都是大鱼,钓上来谁他都不亏,拖着比不拖好处大啊,当然拖着了。”

厉承点点头,口气依旧松散:“是么。”

饭局一结束,邱木一身酒气,捞着齐锋他们一行人,说再去ktv乐一乐。厉承随着他们闹,落在最后面,手臂里搭着西服,和来的时候一样,单肩靠在墙边慵懒地等待。

身后传来高跟鞋踢踏声,接着那声音停在自己身侧。

他侧眸看过去,辰涅双目清明,笔直地与他对视。

“喝醉了?”她笑了笑。

“没有。”

辰涅看着厉承:“厉老板,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

厉承侧过身,后背靠着墙,前面闹哄哄的一群人离他们越来越远:“什么样?”

辰涅抱着胳膊:“脸颊带红,一脸醉意,黑眸剪水。”

厉承嘴角吊起,像是知道她话没说完,等着她继续。

果然,辰涅最后道:“厉总你这样,看得人心里发紧,真想调/戏啊。”

托他的福,她今天一滴酒都没占,现在得了便宜还卖起了乖,厉承垂眸看她,见她还想再发表什么感言,一把将她拉近了屋内,反手关门按在门上。

包间内残羹还未来得及收拾,满是混杂的酒肉味,厉承一条胳膊本质按在她耳边,弓背垂头,另外一手抬起,摸了摸她的脸颊:“还想说什么?”他沉沉地看着她的眼睛。

距离过近,她闻到他半身酒味,张口本要说什么,突然就静了下去。

两人对视,长久的沉默护望,厉承缓缓压下,染着酒气的唇碰了碰她的。

辰涅闭眼又睁开,睫毛浮动着:“以为我走了?”

厉承:“那为什么不走?”

辰涅的手顺着他胸口朝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她像个狐狸一样笑了下:“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总要有人接收成果,不是我,就是其他女人,要是其他女人我想想就不服气,还不如我亲自来。”

厉承本就喝了酒,被她这么一句话说的脑内充血,恨不得当场把人办了,又在这个档口咬牙切齿地想明白了,秦微风哪有胆子趁他出差的时候把人调走?她一向有主意,连他老宅的墙都敢正大光明的爬,更何况调个岗?

这么多天,到他出差回来都不声不响,她还真安奈得住。

真是——厉承捏着辰涅的下巴,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头里:“欠收拾!”又低声加了一句:“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辰涅躲不开那只手,更恶狠狠抬眼去瞪:“你还说我?养花瓶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要不是秦微风把不住嘴说漏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解释?出差回来以后?你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或者那天晚上直接说明白?”

两人不知不觉杠上,脾气情绪全上来了,相互不让,可正是如此,反倒冲破了一直以来两人之间隔着的那道无形的屏障。

厉承这才发现,辰涅不是一直不动声色的,她也有脾气,女人的脾气;辰涅也才察觉厉承也是坏透了,仗着着自己力气大把她压着,还说要收拾她?

辰涅拼不过力气,只能用眼瞪,厉承将人压在门板上,扣着她的手腕抵住她的挣扎,埋头去“收拾”她。

辰涅被湿热带着酒气的吻弄得心神不定,一边挣扎一边喉咙里发出呜咽:“有人……有人……”

厉承空出一手,抬起捧着她的脸亲下去:“没人。”

正说着,他们身后的门板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杨萍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奇怪了,*oss不见人了,辰涅怎么也不见了,我看她车还在门口啊。”

厉承松开辰涅,辰涅抬眼瞪他。好在杨萍很快就走了,门口再没有声音,也没人推门进来。

辰涅推开厉承,整了整衣服:“我还要开车,要是酒驾被查怎么办?”

厉承看着她:“那你就和警察说,你其实没喝酒,你嘴里有酒味是因为我喝了酒,然后强吻你。”

这话说得及其自然,且恬不知耻,辰涅无言以对。

但很快,厉承反应过来:“你说你开车过来的?”目光逐渐变深:“是铁了心今天绝不会喝酒?还是料到不会喝?”

辰涅抬眼,一点不回避:“我当然要开车,你喝酒,我要载你回家。”

厉承抿唇,笑意在嘴边扩开,抬手搂住辰涅的肩膀在她额角吻了吻。

嗯,回家。

等厉承和辰涅下楼的时候,邱木已经带着人继续去玩儿了。

正对着的马路车流不息,夜晚灯光如雾,辰涅走在前面去拿车,后面厉承正在给秦微风打电话。

厉承问他:“血光之灾躲完了没?”

秦微风从善如流:“哥你说呢?”

厉承看着前面女人窈窕的身影:“我看应该是躲过了。”

秦微风松了口气,于是瞬间活了过来:“那太好了,哈哈。”

辰涅走下马路牙子,绕到驾驶座开车门,刚坐进去,正要把包扔后面,手机响了。

她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屏幕,副驾座们拉开,厉承坐了进来。

她垂眸看手机信息,愣了愣。

厉承正在低头调座椅:“还是换辆车。”

辰涅眉头皱了一下,不动声色删掉那条信息,把手机扔在扶手箱。

她握着方向盘,想了想道:“好啊。”

☆、第32章

这么几年,很难有一件事让辰涅觉得发自内心的高兴,哪怕是赵黎月结婚的时候,她有带着些顾忌。

但这天晚上她还是很高兴的,如果没有说到那条信息的话,她想她应该会更高兴。

直到开车回金海茂的路上,她接到了周玛丽的电话。

耳机塞进耳朵里,刚一接通,周玛丽就鬼一样闷声来了一句:“赵黎月姐姐给你买车牌的时候,发到微信朋友圈得瑟。你猜刚刚谁给我打电话,那车牌把谁招来了?”

厉承也在打电话,正和秦微风商量梓沅风景湖那个项目,辰涅回道:“我知道。”

周玛丽料想辰涅这是回话不方便,索性自己道:“吴长安找你了?”

辰涅只“嗯”了一声,不表态。

周玛丽犹豫道:“吴长安现在在市,他在那边有生意。这个人,你要是不想见,就躲着吧。我看到他我也心烦。”

辰涅挂了电话,厉承不久也收起手机,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对辰涅道:“有喜欢的牌子?”

辰涅这才想起来这是在说买车的事,她想了想,最后嗤笑道:“好像没有。你开的什么车?”

厉承:“你喜欢我的车?”

辰涅看着前方,点头:“喜欢呀。大,宽敞。”最后几个字说得满含深意。

厉承反应过来,幽幽道:“是挺宽敞。”又说:“你要是喜欢,那车就给你开。”

辰涅笑了下:“这么快就进入包养模式了?”

厉承道:“你要是肯乖乖被养着,我也不用多操酒桌上那份心了。”

辰涅:“工作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酒我能喝,人我应付得过来,眼色我也会看。”

厉承并不在这个问题上和辰涅纠缠,显而易见,她在酒桌的沉稳有目共睹,她端得住,这是酒桌上的女人很少能做到的。她不是弱者。

车开到金海茂门口,并不下停车场,厉承就知道辰涅不上去。她不想上去就不上,厉承觉得理应如此。

他解开安全带,辰涅却撑在方向盘上问他:“你的那些花瓶都处理掉了?”

厉承:“嗯。”

辰涅:“其实这些你可以提前告诉我,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厉承:“当时,有些事还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

辰涅问的直接,就好像她面对他时,坦荡荡,无畏惧,没有带着面具的遮掩和顾虑。

厉承心念一动,反问道:“我没提前告诉你,心里不痛快,恨我了?”

辰涅在黑暗的车厢内绷着后槽牙:“那当然不可能,花瓶么,就是装饰用的,厉老板你就应该多买两个放家里,怎么不在金海茂摆一个?”

她尖牙利齿起来同样不客气。

厉承顺着她的话,幽幽道:“不是有你吗。”

辰涅气结,抬手打了他一下。厉承却捏住那只手,笑道:“对,你不仅用来装饰,还有别的实际用处的。”实际用处四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辰涅发现这人坏起来是真坏,先前在凉山也不见他嘴巴多厉害,那会儿像个闷葫芦,这会儿倒是一句接着一句。

看来不正经这件事,男人比女人做起来更顺当。

厉承下了车,白色的三叉戟车屁股一甩飞驰而去,他看着那道瞬间的车影,扯唇笑了笑,转身回金海茂。

大厅门口开门的保安很客气,开口喊他厉先生,厉承点头,抬眼进门,忽然看到了大厅沙发处循声站起来的女人。

罗茹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小跑了过来,仔细看着厉承的表情,小心翼翼道:“承哥。”

厉承垂眼看她:“你在这里等?”

罗茹想了想:“陈舅舅和我说你住这里。”

厉承冷哼了一下,表情意味不明,开口讽道:“你真是有个好舅舅。”说着抬步朝电梯间走去。

罗茹在人前骄傲得像只孔雀,在厉承面前却一再碰壁,渐渐也没了脾气和骄傲的模样,像个小女人一样跟在厉承后面等电梯,又提着保温桶跟着上楼。

厉承这里她第一次来,上了顶层才发现地方格外大,且装修奢华亮丽。

罗茹进了客厅,心里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拎着保温桶自顾去厨房,她一面拿东西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不要怕,突然的,身后传来厉承的声音:“别折腾了。”

罗茹吓了一跳,转身,一时没明白厉承的意思。

厉承看着她:“你等了多久?”

罗茹犹豫着,垂眸想了想:“没多久。”

厉承:“罗茹,有些事我们都明白,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罗茹咬唇抬眼道:“承哥,我知道我舅舅什么意思,可你为什么不相信,不管他是什么意思,至少我是真心的!”

厉承:“你的真心就是放下姿态委屈自己刻意迎合?”

罗茹惊愕,转而委屈羞愤,大声道:“厉承!是你看不见,还是你不想看?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很喜欢你吗?”

厉承看着她,真的是一直盯着她,半响,平淡道:“罗茹,很早之前,厉兆还没走的时候,带着族里的大小孩子们一起在山里玩儿,后来我哥走了,就是我。我了解你们每一个人,从凉山到外面,你们有多少变化,我都看在眼里。”

罗茹愤愤地瞪眼,不服气道:“你根本不了解!”

厉承点点头:“我了解。从没有接触过外面世界到景区开发,再到你们出山,每个人我都看在眼里。你从小心气高,女孩子堆里你最傲,大人玩笑话问你长大要嫁给谁……”

罗茹一愣。

厉承慢慢道:“你说你只嫁厉兆。”

罗茹抿唇,捏着拳,指甲嵌入掌心。

罗茹:“还有呢?”

厉承洞悉一切:“为什么只嫁厉兆?厉兆没出山的时候,他的地位在凉山你我都清楚。你还记得你说只嫁厉兆的时候你多大吗?你年纪太小,大家只当你的话是玩笑,后来大哥离山,族内都担心厉家香火,后来那件事,你也应该记得。”

罗茹靠着流理台,面目森冷,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她太骄傲了,以至于此刻在厉承面前依旧昂着脖子,那个委屈着跑开的罗茹似乎只是个假象。

她终究年纪小经历少,一下子就被厉承绕了思路,她道:“我当然记得,陈舅舅他们给你买了个山外的女人,可惜你不领情。所以,你现在是想告诉我,送上门的女人,你都不要?”

厉承走向罗茹,目光沉如寒潭:“你从小傲气眼高,你说你只嫁厉兆,你舅舅和你玩笑说厉承也行,你还记得你当时做了什么?只是你小,长辈大人不当回事。你当时做的事,真以为没人察觉?”

罗茹心中一顿,但面上不动:“我做什么了?让你这么看我?还是你觉得我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隔着一段距离,厉承停下,他静静看着罗茹:“你不提,我也不会提。现在我提醒你,当初我让秦微风送那个女人离山,本来安排得好,不应该被人发现,是谁通知了寨外山里的人?”

罗茹很快想起来,不可思议地抬眸,他怎么知道?她也不掩饰,却道:“对,是我说的,为什么不说?我是凉山人,她不是,我看到了当然会说。”

厉承:“你在大寨看到了,不和寨子里的长辈说,还特意抄近路跑出山林叫人?”

罗茹脸色越来越差,迫于厉承的气场,越发沉不住气:“我……”

“你是怕喊大寨的人追不上,索性让林子外的人转头去截。”

好像心口提着的气瞬间溃散,罗茹靠着流理台,心里开始慌了。那些陈年旧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她自己都不曾在意,以为隐瞒都不需要,没想到厉承却记得一清二楚。

他是怎么发现的?他竟然还记得?

相比较自己那点小心思小动作被发现,罗茹更在意另外一件事,她看着厉承:“承哥你……都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记着?”

厉承没有再看她,扫了一眼流理台上的碗筷和保温桶,转身道:“别费心思了。”

“承哥!”罗茹从厨房追出来:“你怎么还记着那个女人?当初那事不是说好都过去了吗?”

厉承不看她,漠然开口:“出去,下次再来我这里,你索性也别再公司干了。”

罗茹僵在原地,盯着厉承离开的背影,回想刚刚他说的那些对话,背后发寒——他一直记着十年前的事,记得那个女人,他从来没忘记过,是不是还像她曾经听说的那样,厉承十年前就喜欢那个女人,他忘不掉,他背着凉山的债和责任,又暗自记下那些仇恨?!

罗茹拎着保温桶,失魂落魄又沮丧地坐电梯下楼,电梯“叮”一声停下,她以为到了一层,抬步走出来,见电梯间的格局和大堂完全不同,才发现这不是一楼,只是停在十五层,目光又触及面前一道陌生的人影,立刻收拢神色。

男人站在电梯门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又扫了眼她手里的保温桶,接着错身走进电梯,罗茹很快反应古来,跟着走回去。

身旁的男人接了一通电话,一直在聊事情。

电梯停在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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