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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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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鲜少对一个女子,有过那么单纯的好感。

也曾经因为年少气盛,孤傲自负,狭隘冰冷的心,将这段回忆变成苦果,只能永久藏匿在最见不得光的角落。

似乎早就释怀了,但,琥珀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这些回忆,居然又复活了。

“这世上,都没有一个爱你的女人,你赢的一切又如何?在感情上,你就是一个失败者。”

如今灌入心里的声音,他居然都分不清楚,是那个女子的,还是上官琥珀的。

她的笑,冷漠又苦涩,似乎看着一个巨大的怪物,一个貌似强大,其实卑微的怪物,发出可悲的喟叹。

那种叹息,是一千根尖针,一起扎入他的心。

即使是冷漠无情的黑色心肠,居然也是会痛的。

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他隐约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无力,有些漠然,有些不在乎,假装的不在乎。“感情……我不需要。”

“你需不需要,我没兴趣知道。”

他突然认出来这个声音,不是记忆中那个温文秀美的女人,而是——上官琥珀。

他竟然要在她的面前,泄露自己的过往,还好他如今逼自己清醒过来,眯起黑眸,紧抿着薄唇,一如既往的阴鹜模样。

“喔,我快忘了,韩王心里,不是有个叫做芝容的女人吗?”接触到南烈羲探索的锐利眼神,琥珀压下心中的纷乱,不让一丝一毫的情绪露了馅,只想用最难听的话,让这个男人早些滚出去。

她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跟他一同交谈,浪费时间。

“你——”这回,南烈羲的俊颜一变,却没有问下去了,因为那个话题,他曾经看得出来,她想要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问我怎么知道吗?别假惺惺了。”琥珀冷叱一声,面色白了白,眼底冷寂,手脚冰冷:“从你上回看我的眼神,我就猜出来,你不过是在假装不知情罢了,虽然我也不想承认。”

那双琥珀色的眼瞳之内,也不知是幻觉还是错觉,居然在说话的瞬间,闪耀过一道淡红色的阴影,宛若深夜降临人间的魅兽。

南烈羲眯了眯阴沉眼眸,那一道血色,却又突然消失不见,实在诡异。

下一瞬他听到的,是更加蔑视的语气,几乎字字凌厉:“韩王妃的名分,那回事至少可以抵消一干二净了吧,为了招架像是发情的野兽的韩王,我受的苦还不够吗?”

南烈羲闻言,怔了怔,没说话。

他向来都是自私的。

那个女子,也曾经笑着问过,都不知道不被女子青睐的原因吗?当时的他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哪里懂得要考虑女子的感受?似乎觉得他想要的,就一定可以拥有那么简单,其实这个世上,有很多事并非如此。

无法强求,否则,等到的就是悲剧,一切都来不及挽回。

“你就在这里活着吧。”他突然起身,也不知道是久坐的关系还是其他的,琥珀瞧着他的身影,在黑夜之中居然有一瞬间的重心不稳和微弱的摇晃,不过很快,他又扶着一旁的柱子,挺起身姿。

月光铺撒在他的后背,他在黑暗中行走,面目模糊,居然那一刻,那淡淡的光耀,让他的背影看似那么寂寞凄楚。

琥珀猛地摇摇头,这两个字眼,实在不适合放在南烈羲这个恶劣凶残的男人身上,她一定是词穷了才会这么不理智。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会实行那计划,不会诬陷轩辕睿是带走有夫之妇韩王妃的败类,她的身份他不会戳穿,她可以继续安心在这里生活——他准备放过她吗?

他这么快就妥协了?

是不是太顺利了?

她眼看着他头也不回,扶着一旁桌椅,步伐仓促之中,带着诡异的慌乱,即便不明显,也不该出现在南烈羲的身上。

他到底怎么了?

望着他试图离去的背影,琥珀蓦地喊住他,愣了愣,然后开了口。“她是——”

那个叫做芝容的女子。

他根本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提及,要不是那次身体虚弱发热烧过了头,他失去理性,也不可能喊出那个名字吧。

她的立场,她跟他的关系,其实容不得她有一丝丝的好奇,但她也不知为何,自己居然问了。

“死在我床上的女人。”

他的黑眸一闪,这么说,没有表情,没有情绪,没有起伏,然后,扶着门框,一手拉开双门,走了出去。

望着那背影,琥珀原本紧握的双手,猝然松开,然后——突然失去和他说话的勇气。

传闻是真的。

真的有个女人,因他无节制的索欢而死。

黑夜,很快就将他的身影吞没,一分不留。

清冷的夜风,随着那扇木门,大胆倾入,冷的她发抖,她只能下了床,去关好门。

她的心里有种隐隐的感觉,这回,他——真的不会来了。

她触碰被他咬破的双唇,他实在残忍,让她的粉唇肿痛起来,提醒她方才那一切都是真实的。

琥珀锁着眉头,借着月光,用帕子抹去利刃上的血色,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

。。。。。

097 韩王自残

“爷——”

齐柬面色一沉,这都什么时辰了,主人怎么还会出府去,到现在才回来?

他急忙伸出手,扶住一身劲装的南烈羲,也不知为何,看得到他的脸色很难看,脚步也有些许虚浮,这样的南烈羲,已然不太对劲。

南烈羲拂了拂手,俊挺身子微弱地晃了晃,却没让齐柬碰到自己的身体,他头痛的厉害,更不想说话。

“你说的是对的,齐柬。”

他走入自己的庭院,在推门的那一刻,却蓦地停下脚步,这一句话,是对身后紧随的属下说的。

齐柬愣了愣,还不知道主子的言下之意,已然就看到南烈羲走了进去,门被合上,不留一分窥探的缝隙。

南烈羲扶着桌角,神色染上些许苍茫,俊美无双的容颜上,渐渐变成死寂的颜色。

他没想过在面对上官琥珀的时候,居然会不经意想起那件事。

他鲜少回忆过,至少算得上淡忘了。

因为过去的时间太久了,久的让那段回忆的颜色,都变得淡了。

久的几乎,他都忘记那个女子的名字,原来是叫做——芝容。

从琥珀的口中溢出来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他的确是震惊了,也是不想回忆,那种感觉,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的悲惨。

上官琥珀的话,每一个字,都没错。他对感情不屑一顾,觉得那低贱廉价的东西,觉得上官琥珀把对轩辕睿的感情看的那么重要不可取代也感到可笑,觉得她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发自内心对待他也无法继续泰然处之——很对吧,这二十四年来,他得到太多,却也从未得到过任何人的感情。

她那种眼神,带着几分轻蔑,几分嘲笑,几分冷漠。

他怎么也忘不了那种看似平静的眼神,充满蔑视——她的眼眸是天下无双的美丽,又独一无二,但因为那种从心里面泛出来的蔑视,居然生出了层层叠叠的尖刺,刺得人双眼都睁不开来,几乎要流出鲜血一样。

这世上,没有女人那么藐视他。

即便,也并非喜欢他。她们也有人一度被他的家世背景所迷恋,也有曾经爱慕他俊美皮囊,也有人贪图他一片大好的前景,靠近他希望与南烈羲结缘的女子,这几年来,自然也有几个。

但,很难有维持下来的爱意。

他虽然性格孤僻,为人太过自负傲慢,鲜少为女子考虑,霸道专制,所以不太讨人喜欢。这种劣行与生俱来,从年轻的时候就这样,只不过如今不过经历了太多事之后,变得更加残忍无情。

这样的残忍无情,吓坏了不少原本爱慕倾心的女子,因为即便有不少钱财风光,她们也觉得嫁给这样的男人,并非会是什么好结果。

他从未觉得被人喜欢是多么欢喜的事情,也并未觉得被人爱着就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更没有觉得两情相悦是多么值得庆幸炫耀的事情。

但她说,这样的他,看起来很孤单,很可怜,很寂寞。

他不爱示弱,他更享受在那些人眼底的敬畏和尊崇,即便带一些惧意,那也无妨。他要自己强大,要自己得势,悲惨软弱这些字眼,不适合在他身上出现。

他是疯了才会在意她的看法,是疯了才注意她看他的眼神,是疯了才会去找她,是疯了才会……被她迷惑,放松戒备,险些大祸临头!

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难道跟她诀别了三个月时间,用其他女人也无法忘记她的存在,也无法停止不受控制的心,去想念她吗?

他不能这么下去了。

握的紧紧的右拳,重重击打在桌缘,喉咙上的疼痛在此刻用力的瞬间崩开,血迹又弥漫出来,他的俊颜扭曲,青筋爆出,变得狰狞残酷。

那拳头指节突出的地方,尽是鲜血汩汩而出,他恨得咬牙切齿,面色苍白,也不顾包扎伤口,只是久久伫立在原地,任由窗边的夜色深重,吞噬掉他眼底最后一分动摇的情绪。

血滴,一滴,一滴,缓缓滴落桌缘,顺着木桌一角滑下去。

……

翌日。

“小少爷也真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早晨我端过去一碗鸡汤面,他好心急,都顾不得那汤面上的油水,可是饿极了吃下去,连嘴都烫着了。你快给帮我找找,那给烫伤的凉药膏在哪个柜子,我好帮小少爷抹了——”

胖丫鬟在院子里跟瘦丫鬟大喊一声,嗓门不小,倒是中气十足。

轩辕睿才下了轿子,刚刚走入大厅,听着这一番话,没有怀疑,却是莞尔。她有时候的确像是个孩子,看来她是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俗话了。

他疾步走去,穿越院子,见胖丫鬟小跑着喘着气到了房间门口,看到他的到来,马上停下脚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拿来。”他下巴一点,伸出手去,青色衫子外面罩着灰色皮毛领子,显得温文儒雅,在寒风中也给人阵阵暖意。

“是,王爷。”胖丫鬟将手中的罐子递给轩辕睿,不敢抬眼看他。

“吩咐厨娘多做几个菜,中午本王在这儿用膳。”轩辕睿越过去,脚下生风,神色平静其间,却又不无温和情绪。

胖丫鬟点头回应,急忙赶去厨房,今天可是个好日子,王爷估计还瞒着小少爷,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呢。

今日早起吃了鸡汤面,小少爷似乎还没想到今天是他的生辰,倒是王爷心心念念都放在心上,羡煞旁人。

琥珀站在铜镜面前,纤细的小手捏紧袍子一角,清澈的眼儿倏地一眯。镜子内的那个少女,依旧男装打扮,米色金线小袄,白色袍子,黑色皮毛帽,宛若富家少爷一般潇洒。

但那双唇,实在伤的厉害,昨夜南烈羲几乎用了不小的力道回击,咬伤了她的唇瓣,如今不只是肿了,细小伤口也泛红。即便睡了一夜醒来,也没有多少改善,那个吻,不像是亲热,更像是互相惩罚的激烈惨痛。

她恨恨在心里咒骂道,南烈羲再三欺负到她头上来,要不是天就要亮了的时候才听到远处的哨声,稍作安心,想必那些侍卫依旧不敌南烈羲昏迷了两三个时辰,如果这个时机有人前来拼命厮杀,那就险些要坏事了。

为了不让轩辕睿发现异状,她只能委屈自己,找个借口了。

身后的木门,突地被推开,一道熟悉的笑声,先传入琥珀的耳边。

“早上的汤面味道如何?叫你把嘴儿都烫坏了。”

轩辕睿低声笑着,似乎觉得她这个举动,太过孩子气,也惹人发笑,琥珀蓦地转过身去,低垂着眼眸,浅浅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快过来,跟个孩子似的。”他的笑意在清明的眼底加深,招招手,眼看着琥珀走近他,他才按下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桌旁。

随即,他也坐下来,清瘦颀长的身子,与她平视的近距离。

他仔细打量,果然不只是烫的红肿,更是咬破了嘴角,显得很狼狈。不过说来也奇怪,原本粉嫩细致的唇儿,因为微微发肿的关系,在她用那等无辜眼神凝滞着他的瞬间,居然散发着一种别致的妩媚惑人姿态。她的身上带着芬芳,有着花一般的清新纯真香味,透着莫名的熟悉戚。微启的粉唇水嫩,更教他忍不住想低头,品尝她的柔软与甜美。

她今日带着一顶黑色毛茸茸的皮毛毡帽,柔软黑发藏匿其中,鬓角只剩下些许散发,额头光洁白皙,眼眸清澈闪亮,更让人觉得俏媚。

“我也是好久没吃面了,谁想到那油水浮在面身上,看起来不烫人,吃起来可是要人命了。”漾彩的脸蛋粉嫩璨亮,双手兴奋地团团飞舞,早忘却方才心情的低潮。

她夸张的语气口吻,也让轩辕睿,一大早就心情大好。

因为她而跟睿王妃关系更加冰冷,那一巴掌让彼此的决裂从细小缝隙变成巨大鸿沟,清楚她即使受了委屈也绝不可能自觉有胆量资格挑战睿王妃,毕竟那才是自己的正妃,所以他才会那么冲动地帮她教训睿王妃。

有一部分原因,不只是因为琥珀,而是因为——睿王妃实在太过嚣张,虽然以往她隐忍大方,端庄贤淑,对自己也照顾得体,偏偏这些日子,嫉妒让她方寸大乱,变得凉薄严苛,甚至为了一点小事而动手,那是他不想看到的画面。

今夜王府自然兴师动众准备了睿王妃的生辰宴席,他自然要回去,虽然心里有了计划,但暂时不会更改,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不过早上到中午这半天,他却是来了别院,准备跟她一同度过生辰。

清晨就出了些许岔子,但没关系,他还有半天的时间,与她过这一日,分享她降临在世上的喜悦。

最近轩辕睿越来越忙碌,但还是尽量将时间抽出来跟她见面,有的时候只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淡淡望着她坐在秋千架上,一个人沉思小憩,一个人翻书发呆,一个人安静默然。眉眼处是淡淡的平和,整个人都被阳光笼罩,眉头鲜少皱着,眼底也没有任何阴影覆盖,虽然他无法看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事,但从她的身影看过去,她似乎从不知道什么是愁绪。

但更多的时候,她跟丫鬟呆在一起,跟她们对话,常常是她将那些山海经里面的奇人异事,她们一同笑的畅快开怀,淋漓尽致,她手舞足蹈,眉眼处都像是翩翩飞翔的蝴蝶,那双眼眸更是晶亮闪烁,亮的惊艳。

以前的上官琥珀,就是这样的无忧无虑吧。

从云端跌到谷底的感觉,实在太疼了,太残忍了。

因为她不需要记起来那些残忍悲惨的事,他觉得安心,觉得幸运。

否则,他不清楚如果她都记着,每一天每一夜,那具娇小纤细的身子,如何抵抗,如何扛下去,如何背负不堪重负的包袱,是否能够活着面对。

如今的她,才是上苍对他的垂怜。

“下回小心点。”轩辕睿从回忆之中抽离出来,对这场小意外视若无睹,拿了一个小罐子,轻易的转开,青绿色的药膏散发出药香,让人精神一振。

“这是什么?”她瞪着药膏,低声问道。

“别说话。”轩辕睿没有回答,反倒下了命令。

她果真就乖乖听话,不再说什么了,轩辕睿将食指探入罐子内,抹了些许膏药,缓缓伸向她,凑到她发肿的唇边。

他的动作万分小心,力道也很是轻柔,点到为止的温柔,那膏药凉凉的,从他的苍白指腹上,落到她的唇上,随着那指腹划过,肿痛的细微疼痛,也被化解了。

唇上剩下清凉的滋味,带着柔润的感觉,让她微微怔了怔。

他的眼神之内,是平和,他的眼眸之内,是她的脸。她直直望着他,他的视线却落在他的指腹上,神情专注。

只有面对一无所知的上官琥珀,才能流露出这样的关心吗?

“今天中午让下人准备了一桌美味佳肴,到时候可千万小心,别又咬着了自己的舌头……”他在对她说笑,嘴角是愉悦的笑容,随口提起。

膏药还粘在唇上,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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