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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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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淡淡望着他,总算等他的唇,吻去别的地方,她的右手无力抬起,捂住她的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
他吻着她的眉眼,眼底看不到她压抑自己的动作,却隐约察觉她身体的紧张,他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心一般,恶意放慢速度在她腿间的凌迟,很慢很慢,一寸寸被包裹,却又不曾尽情宣泄纵情。
教人又羞又难耐的蹭动厮磨,折磨着她,琥珀从不清楚,原来尽情霸占的疼痛在这等的恶意摆弄之前,要更加痛快一些,至少,不是这样的可恶凌辱。
她也不知,这样的折磨,他也不好过。
南烈羲也终于放弃,他激进,他鹜猛,凭着直觉,彻底占有身下的美好,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梦幻的关系,无论他多么霸道粗鲁,逼得她几近颤抖战栗,她都没有喊出声来。
似乎,他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幻象给予的美好罢了。
但男女之间尽情相拥缠绵之际的那些感觉,偏偏真实的难以忘怀,那炽热,那疯狂,那美好,都入了骨。
一股股过火的热流,卷起沸腾,在彼此体内,淋漓尽致。
他的身体,还是在发热。
他的理智,也不知抛去何方。
他甚至分不清楚,她是谁。
她只是在他梦中出现的一个,代替品。
天,很早就亮了。
南烈羲皱着眉头,缓缓睁开黑眸,火堆已经熄灭,洞口异常的安静。
这一次,病的不轻,全身酸痛,他坐起身来,摸了摸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不若昨日那么高热。
果然是一场梦而已,虽然异常旖旎美丽,终将昙花一现。
。。。。。
087 原来是她
他身上的黑色上衣依旧敞开着,南烈羲站起身来,随意捞起一旁腰带,正想整理一下衣装,早些离开,衣裳阴暗处,却蓦地留下些许端倪。
他昨日生病做的梦,实在太不应该。
他十六岁就碰女人,即便少不更事年轻气盛的少年时期,也鲜少做过这般的美梦。毕竟,他当时即便出身不比皇家皇子皇孙,至少也是富贵之家,要想有女人的话,根本就不难。更何况,他对男女之间的需求,从不遮遮掩掩,那是他眼底最底层最寻常的要求,女人也不过是他宣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他不必压抑自己的需要,自然也不该积聚那么强烈的情绪,必须到梦境之中寻找。
总而言之,他不需要画饼充饥,即便性情跟温柔多情无关,身边围绕的女人,也不少。
实在是太少有了,或许是已经觉得厌烦了,累极了,才会做那么旖旎的梦吧。
他记得身下的女子异常美好,异常温顺,他在她体内纵情太长时间,因为急需缓解高热温度给自己带来的不适,也不愿折磨束缚自己,所以——只是因为生病,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但,这一切异常真实,真实的他即便有好几回都觉得她在眼底的颜色越来越浅,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但身体上的触碰和炽热,高昂和紧致,欢愉和折磨,都来的细腻入微,不容怀疑。
他记得,她的唇温暖柔软,在他吻住了她的时候,隐隐约约还带着某种果子的香气,并不浓郁,却很迷人,那是什么气味呢……好像是——甜美多汁的蜜桃?
他记得,她的肌肤白皙细致,在他看不清楚她面目的时候,几乎是泛着微微白光,微凉舒适,带着某些虚幻高傲的姿态。
他记得,她的柳眉轻轻蹙着,那不是愉悦极致的神情,相反,更像是复杂喜怒难辨的情绪。
他记得,她的眸光深沉迷茫,在他几度眯起眼眸打量她模糊面目的时候,她总是避开他的视线,将那一对眸子,定在一旁的远处,不愿回望他。
即便女子含蓄内敛,但这一场梦境,他清楚她也不会觉得痛苦,相反,男欢女爱,她自然也是快活。虽然一开始,她似乎还不情愿,带着女子的嗔怒,欲拒还迎,甚至在他试图入驻的时候,大力咬伤了自己的右臂,当时的疼痛来的并不明显,因为他除了高涨欲望,很难去照料其余的疼痛难过。
她的婉拒,当下的他自然没空理会。
他突然微微怔了怔,黑眸之中的冷光一闪即逝,左手掌覆上右臂,黑衣之下那个位置,居然还残留着隐隐的细微疼痛。
他松开身上的黑衣,露出小麦色肌理和结实右臂,那个位置上,居然真的有一小块伤痕,仔细观察分辨,还有细小贝齿咬下的牙印迹象,用力不小,已然破皮,血丝也浮在表皮之下的肌肤上。
他自然不可能自己咬伤自己,那么,昨日的梦,就绝对不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明明没有任何异状。
南烈羲俊眉紧蹙,身上除了那个牙印之外,别无其他,身上的疲惫和畅快都更像是发过热之后的自然反应,毕竟他整整昏睡了一天的时间。
他回想起方才情景,他醒来的时候,跟他昨日中午睡去的时候一模一样,黑衣半敞开,黑色长裤也是完完整整穿着,完全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这里是谷底,根本无人经过,明明只有他跟上官琥珀两个人,因为昨日实在太过虚弱无力,他却也不愿跟她解释他身体不适,所以答应她明天再走……
然后,她去了哪里?
然后,他做了什么?
这些,他统统不记得了,即便在梦境之中自己似乎也说了些话,那女子也回了些话,但他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只剩下一片空白,就像是一本无字的书册,每一页翻过去,都是虚无。
这场梦——是真的?!
他在发热不受控制的时候,强迫要了她!
他的身边,不是她又能是谁?!
她不在洞口。
他的眼光一扫,原本放置在火堆旁的匕首,也不见踪影。
南烈羲的面色一沉,疾步走了出去,环顾四周,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底。
她站在溪流前,捧起清水匆匆抹了把脸,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在水中搓洗着双手,不若往日的梳洗,她的动作光是看看,都觉得几乎要搓红了脸和手一般。
他刻意放轻脚步,不多久,已然来到琥珀的身后,他皱着眉头,淡淡问了句。“你还好吧。”
她的身影一僵,似乎被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了一回,不过她回过脸来的时候,却是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从容,一颗颗水珠沾着她苍白的小脸上,脸色有些难看。
琥珀抹了抹被水沾湿了的额头前的黑发,她闷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匆匆摇摇头,疾步越过他的身子。
她的脚步还是有些不便,缓慢,但右脚的伤势,却恢复的很快。南烈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内心却突然生出一些无法名状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地跟随着她,终于又再度开了口。
“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视线之内的少女,却没有停下脚步来,甚至没有回头,她步伐仓促,在南烈羲看来,却更像是奋力的逃离奔走。
“什么都没发生。”她说的万分坚定,但站在她身后的南烈羲,却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她似乎已然走到阳光炽烈的地方,光环罩在她的身上,她白衣黑发,几乎都形成强烈的浮色,仿佛遥远又苍茫。
什么都没发生,偏偏那个梦那么真实炽热,强烈深刻,他很难忘记。
他眼眸一沉,眼看着她已然再度走到斜坡旁,她突然回过头来,拔出匕首,说的再自然不过。“你不说,要带我上去吗?”
原来,匕首是留在这里了吗?
昨夜那一口,咬的真是重,如果这把匕首她藏在身边,也不会被他折磨一夜,早就该用伤害他的方式,保护自己不被侵犯。
南烈羲的沉默和深沉眼神,却蓦地刺伤了她的眼眸,她无声冷笑,仿佛猜到他的背弃承诺一般嘲讽。
“我先走了。”
琥珀冷冷淡淡丢下这一句话,又背过身去,她即便无力,如今也没办法继续停留在这个地方。
南烈羲的眼底闪过一道不耐,他几步走向前,一把扯下她,揪着她的胳膊,似乎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昨天,是你照顾了本王?”
他的疑问,却刺伤了琥珀。
照顾?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他口中让他尽情品尝,大快朵颐那种照顾吗?
她的眼底,蓦地凌厉起来,那些光华,几乎要胜过天际的太阳,她挽唇一笑,却是反问。
那小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一丝丝温度,显得冷若冰霜。“我有必要照顾韩王吗?”
她言语之中满满当当的拒绝和厌烦,就是她的答案,她根本就不想承认昨夜发生的亲密关系,似乎那是她的耻辱,决计不再要掀开那块伤疤一样的斩钉截铁。
“上去吧。”
他突然,不想跟这样的她,争吵,他没有戳破她心底不情不愿的接纳和承受,以往他也总是霸道索欢,但这回不一样。
他神志不清,甚至,几乎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他拉过她的纤细手腕,贴在他的腰际,她挣扎了一下,松开了手,南烈羲眉头一皱,却又是拉过她,将她锁在自己有力的臂膀和胸怀之内,他一手拉了拉那一根粗壮藤蔓,左手把她压在胸前位置,不让她继续挣扎出去。
“抱紧点。”
他丢下三个字而已,琥珀还未察觉,他已然施展轻功,以藤蔓使力,黑靴轻点几回,两人已然在半空之中。
她只是敷衍地揪住他腰际的黑衣罢了,与其说她紧抱不放,不若说他禁锢的太过厉害,他左臂像是钢铁一般环住她的身子,他的胸膛贴近着她的脸庞,她神色漠然地望着旁边的景色,眼看着那谷底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昨夜的回忆,也终究将消失不见,遥不可及。
清风拂过,她隐约听到风吹过周遭树梢的细微声响,那谷底似乎有什么鸟儿在歌唱,偏偏她听不清楚,那声音是欢愉的,还是凄厉的。
琥珀的白色衣袍翻滚,她突然觉得凌空的感觉,像极了死亡,仿佛那一刻的灵魂,是最接近天空的,也是躯壳最接近毫无重量自由飞翔的漫步云端。她的眼眸,定定地落在那脚下的景色,似乎要把某种情绪,也狠狠摔下去,摔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
等到那些虚无的感受,都不复存在的时候,她已然双脚落地,站在一开始落下去的山林边缘了。
南烈羲原本想要喊出她的名字,因为方才她就有些神不守舍,似乎神游天外的漫不经心,但她的名字还梗在他的喉咙里,彼此的双脚接触到真实地面的那一瞬,他腰际的那双小手,已然用最快的时间,抽离出去。只剩下那残留在黑衣上的温度,还没有马上散开,他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她却将视线移开,没有看他。
他吹了一声响哨,从不远处的草场上疾驰而来一匹黑色马匹,马蹄声阵阵,扬起风尘,不用多久时间,已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前。
这黑色骏马是南烈羲的最爱,似乎跟了他两三年了,所以即便主子不在,黑马也没有远离,在附近吃草休息,时时刻刻等待主人的召唤,实在太通人性,跟他的部下一样训练有素。
她只是瞥了一眼,没说话,独自往前走,似乎连道别,都是多余累赘。
“你这样走回去,天都要黑了。”
南烈羲一跃而起,骑在马背上,马儿往前走着,他刻意放慢速度,不紧不慢不疾不徐跟在琥珀的身后,嗓音却依旧冷沉漠然,似乎没有别的情绪。
她心里的焦急,想要很快回去,他一眼就看穿了。
他却也很好奇,到底她在何等的地方生活着。
“不用你管。”
她头都没回,咬牙切齿,眼底满是生冷味道。
身后的马蹄声,总是萦绕在耳边,让她很是愤怒急躁。他总是略胜一筹,就连被困在谷底两天,自己的坐骑还能及时出现,而她却要如此狼狈,他如今是怎么样,炫耀她再怎么成长,都斗不过他,都无法赢过他,总是一派落魄下场吗?
她一夜没睡,遭遇那种事,她怎么还能睡得着?天还未亮,她就走出洞口,想要离开,偏偏她的心底一阵抽痛,她在溪边一动都不敢动,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了心悸之症。
唯独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害怕的,她害怕的不是别人的伤害,而是自己何时会因为那过早降临在这个世上而藏匿在体内的残缺疾病,死在那个无人山谷。
身后的马蹄声,突然加快了一些,他一向自负,如今在她这儿碰了个软钉子,自然也会毫不回头就离开。她即便无法读懂他的心,也算明了这个男人的习性,她这么想着,自然巴不得他早些消失。
只是,他又让她失望了。
马蹄匆匆经过她的身边那一瞬,他蓦地弯下腰,长臂一捞,居然将她整个人拦腰一抱,等她低呼一声的时候,他早已安排她稳稳当当坐在他的身前,白袍在马背上飘扬,马儿的脚步又加快了一些,已然接近小跑。
“你住在哪里?”
他咬牙,声音显得紧绷,气息喷吐在她颈际,近到只要他张开嘴,就能咬断她细白脖子,而他猛地想起,昨夜,他似乎也对她这么做过。
她的负隅顽抗,是他不乐见的,但如今纠缠在内心的,不只是她抵抗他带来的不悦而已,还有太多太多,别的情感。
他一瞬间不带任何征兆的靠近,突然让琥珀心口一阵紧缩,他对她而言,是最危险的巨兽,她唯独离他远远的,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心。昨夜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些既温柔又可怕的挑动和折磨,从压抑之下的回忆,蠢蠢欲动,几乎就要掀开一角,跳动在她眼前一般,让她不得不重新回忆一遍!
她不要,千万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回想!
南烈羲却又突然找到了一个证据,他因为靠近她的身子,那纤纤玉颈就暴露在自己眼前,那白皙肌肤看来多可口,似乎引诱他亲自品尝。她的脸庞弧形优美,一绺青丝垂在那儿,带些溪水未曾吹干的湿润,黑得发亮,又异常柔顺,不知死活地随马背上的颠簸和清风拂动得如此轻快,像是在风中舞动,可爱至极,似乎还觉得不够,更挑衅地朝他舞来,撩在他鼻前,那少女纯真不假修饰的淡淡清香,突然勾起他模糊又熟悉的回忆。
那一个红印,就落在她的脖颈上,显然她没有留意,否则,她或许早就察觉,也不会让他抓住这个有力证据。就像是他绝不会亲口咬伤自己,她也绝对没办法做到深吻她自己的脖子,而留下一小片的暧昧吻痕。
这些,让他更加坚信,昨日躺在他身下的女子,就是她上官琥珀。他在梦中所作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全部给予了她,但她明明可以不必回到洞口,为何会被他捉住,沦为他丧失理智之下的羊羔?
他找不到原因。
而她,显然不会再提那件事。
“你不说,有人会等的很心焦吧。”南烈羲看她又往前挪动身子,不愿与他靠近,他的俊颜上陡然浮现一抹不悦,显得有些阴鹜。不过他要做的,要知道的,都是势在必得,他绝不会轻言放弃。
他总有办法,让她投降。
他看得出她的焦虑,在意,却不清楚她如今的家中,到底有谁在等着她,是亲人吗?可是上官府早已无人存在,不过,上官洪不是她亲生爷爷的话,难道如今她找到原本的家人了?还是——等待她回去的人,不只是家人那么简单?
这个想法,让南烈羲的胸口,徒增火热怒气,他才丢下这一句话,身前的少女已然无法忍耐,她不愿总是处于被动下风,面色一白,已然很难安稳坐在马背上。眸光闪烁,她心生一计,蓦地将左脚一跨,作势就要跳下马去。
他眼眸黯然,眉头一皱,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际,不让她当着他的面,过度任性妄为。
他挑眉,视线落在前方,平视着,神态从容,薄唇边溢出来的话,却是毫不费力轻描淡写的威胁。“你要肯说,本王马上送你回去。当然,你要不说的话,就在整个邹国转一遍,反正本王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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