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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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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粉色的唇瓣开合着,小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刚满十三岁。”
“这又如何?”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口,他不屑一顾,还真小呐……比他小了足足十岁。
“我可以做韩王的女人。”她想了一夜,这就是她的结论。唯有亲近韩王,她才可以拥有这个靠山,她才能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否则,她不过是一只老鼠,活在最底层,无法见光。
“就凭你?”这一声,变得很冷,他轻挑起她的夫颊,炽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巴掌大的脸蛋,几绺垂下的发丝缀点双腮,瞧起来多无辜、多可怜。南烈羲赏玩着她引颈就戮的表情,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倔强逞能的姿态,更显得耐人寻味。
南烈羲嗤笑,指腹捻着她光滑的下颚,邪恶地打趣:“十三岁,玩起来有什么意思?你莫非要让本王,背负恋童的恶名?”
他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琥珀的心一抽痛,不顾自己赤着双足,追下床去,“你不要走!”
008 亲切的猛兽
她全身无力,还未追上南烈羲,却是重重摔了一跤,瘫坐在地毯上。
闻言,他没继续走开,而是转过脸,静静地站在琥珀对面,两只眸珠中似乎闪着异常妖艳的光华,在黑暗中长久的和她对视。
“你要本王试试看?”薄唇凝成冷笑,问得格外讽刺。南烈羲走近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审视她娇嫩修长的身段,黑眸深处,有某种光芒一闪而逝。
“是。”除了这条路,她看不到其他的捷径。
她的天性,灌注在骨肉之下的血脉,是骄傲,这一口气她咽不下。
她倔强的抬高下巴,瞪着他,眼里有泪水在打转。她握紧拳头,不让泪水流出眼眶。
然后,她瞠眸看他果真如豹优雅走来,慌得语无伦次,想逃已经来不及,身子沦为他臂膀间的禁脔,她倏然屈蹲在地,护住曳地长裙的裙角不敢松放。
她记得,那一次的疼痛。好痛好痛,她以为就要在那个黑衣人身下死掉一样……
她以为自己可以豁出去了,什么都不怕了,但到了这个关卡,她居然无法控制全身颤抖。
她的眸光,掠过很浅的悲戚,她的伤口被掩藏最深处。“我什么都没有了……。”
但她知道,韩王是她能够触及最大的靠山。
他却无暇顾及她的自怜自艾,手掌一把拉起她,微侧过脸,以嘴轻触她的颈子,接着探出柔软却有灼热的舌尖,迅速地顺着她颈部的曲线,贪婪地滑上她敏感的耳朵,轻咬引发她激烈的颤抖。
“要跟本王交易的话,至少让本王看看,你是否值得。”他徐缓问道,口吻让人不寒而栗。
她直直望入那一双墨黑眸子之内,在其中看不到任何的波澜起伏,仿佛他生来便是这等不用多余威吓,就足够让人毛骨悚然的男人。
“你的资本是不是值得本王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有力的指掌逼着她正视他,托起她的下颚,看进她眼里,笔直又深刻,那黑色的目光让她心头一跳,深浓的眸子里,闪过臆测的情绪,让人猜不透。
那是猛兽狩猎时的目光,而此刻毛遂自荐的她,无疑就是最可口的猎物。男女之间亲昵的接触,只在一瞬之间,却强烈得像是有如雷电突然击中她。白色绸衣被大力撕开,成了碎布,刚跟冷空气接触不到些许时间,南烈羲的手掌已从背后模来,罩住她柔嫩的丰盈,她先是觉得胸前一凉,接着凉意转为灼热触感,丰盈已经落入他双手中恣意揉弄。
好可怕的疼痛,残留在她的身上,随着心跳一阵又一阵地抽紧。她突然回忆起断断续续的画面,她如何在雨夜爬去那个光亮的小屋,任由雨水冲刷她也冲不掉她身下被强占的难堪,她在昏迷之中发出痛苦的喘息,难受地挣扎着,全身的肌肉紧缩着,因为疼痛而痉挛。
这一切,都变得清晰,让她情何以堪?!
“这点都受不了,怎么当本王的女人?”南烈羲看她的表情高深莫测,视线扫过她裸露的上半身,从不算傲人的丰盈,一路下滑到纤细的柳腰,没有任何遗漏。她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奶娃娃模样,能让欲火燃起的男人,半路止步。
“就是这个女骗子,潜入宰相府,毒害了我最亲爱的爷爷和全府上下!”
那名叫做琥珀的女人,用这样愤恨的眼神,对着她示威。
她想到此处,纵然身子要被火焰吞噬,她却也僵硬着身子,冰冷的视线望着她,黑眸的深处,凝着炙热的怒火,让人胆寒。
疼……
黑眸扫了过来,瞪着她,冷冽如十二月的寒风。他看着她的身体,却是盯着她上身那一道伤痕,还未彻底痊愈,从胸口蔓延至下到小腹,跟丑陋的蜈蚣一样,趴在白雪般的玉体上。
他的手,停下来了,眼底的一分火热,似乎全部冷却。
她微微怔了怔,才牵扯嘴角,轻声问他。她跟他才见过一面,她还不了解韩王南烈羲是何等的性情,坦诚相对觉得可耻,却又是她必须面对的。
“韩王,很丑吗?”
他眼波一沉,收回了放肆的手掌,俊美面容上,再无多余笑意,泄露他的厌恶。“的确。”
即使还不确定,他要的是什么,但琥珀清楚,她没有取悦他。她的年纪,她的身体,她的彷徨,她的伤痕,都让他冷漠。
虽然,他对她此刻做的一切,已经让她隐约觉得,她在做着,无法宽恕的罪行。
“一个生嫩的孩子,会让人扫兴。”南烈羲浓黑的剑眉划过额际,一双黑眸深不可测,望着琥珀的锐利目光,可以让任何人颤抖,薄唇始终抿着,暗示他的不苟言笑。
她也顾不得拾起地上的衣衫,何况那早已变成无法遮蔽身体的破布,琥珀低着头,大眼之内一阵酸涩,她的嗓音很轻,往日的甜嗓子变得沉着。四个字,她说的比任何事都来得艰辛。“我要报仇。”
半响,他说话了,说出教她瞪大水眸的话……
“小小年纪就懂得依附男人而活了?”
她的脸一沉,他这么看她,往后整个世界所有人都会着看她,琥珀明白她走的这一步,是忘却宰相孙女的身份,变成一个用身体取悦男人,从而得到一切的低贱女人。
“韩王,为了复仇,我可以牺牲一切。”
韩王的势力遍布全国,只要他愿意,查出上官家血案的阴谋谜团以及那个假琥珀的企图,不是难事。她从容进退,不让南烈羲察觉她眼底的闪烁。
此刻,她胸口内的炽热恨意太深刻,让她夜不能寐,她在南烈羲身边做牛做马他未必愿意帮助她,因为,南烈羲的身上,没有一分正气。
跟轩辕睿相反,睿王爷若是正,南烈羲就是邪。要让南烈羲出手,除非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最亲密的。
一想到轩辕睿那个名字,仿佛彼此的夫妻情缘,早已成为一堆灰烬,随风而逝的遥不可及,他居然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侩子手挥下了银色大刀——那一幕,才是她真正的阴霾。
“你的赌注是什么?这一具聊胜于无的身子?”老谋深算的狡诈阴险,沉入那一双眸子,南烈羲不冷不热地问了句。
她直视着他,他的不屑是因为她不够格当他的女人,还是——厌恶有女人要攀附他的身份权力而复仇?!还是,他根本不信她的话,把她当成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那眼神,一点也不单纯。“就算本王相信你是上官琥珀,你用自己的身子当豪赌之前,总该问一句吧。”
她是太冲动,经历生死之后的恨意,满满当当灌入她的体内,让她即便每一口呼吸,都无法不去想前事,美丽的柳眉蹙着。
她才发觉,南烈羲的名字,从未从爷爷的口中说出过。
爷爷一手辅佐先皇上位,其后,又是当今太子登基,两朝社稷他都参与其中,如此看来,他应该是站在正统皇室这一边。
正在这千钧一发,回忆着往事脸色越来越白的琥珀,突然听到南烈羲带着笑意看她的模样,黑眸中闪耀着诡谲的颜色。“本王跟你爷爷上官洪,在朝廷上,是敌是友。”
他若跟爷爷有过过节,或者根本不是同道中人,会由着她利用他吗?!
南烈羲看得出来,琥珀已经读懂了他的眼神,薄唇勾起,他的冷魅,发挥到了极致。“本王希望上官洪活着,还是去死——”
这一句话,是她的禁忌,刺伤了琥珀。
她猛地扬起手掌,却还未挥上他的俊颜,手腕处却传来一阵闷痛,她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掌,它正因为被南烈羲的大掌大力握紧而落在半空,手背上浮现好明显的青筋。
他的力道若再大三分,足够折断她纤细的手腕,她的脸色愈发灰白,扬声大喊着,“放开——”
南烈羲冷笑,却一分分增大力道,他不是放纵女人的软弱男人,也不懂怜香惜玉在他身上的必要性,指节中的咔咔声清响在空气中,他的低沉嗓音伴随着残忍。“这么骄纵的个性,让本王有点想相信你的话了,或许你真的是上官洪宠在手心养出来的孙女。”
“怎么不哭?”
他饶有兴味地盯着她,力道却拿捏的清醒,他不喜欢她眼睛深处的倔强,此刻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瞳,几乎要燃火起来,若是她身有武艺,或许早就取出剑,杀个一千次一万次了。
两人依旧僵持着,她听到最终骨节断裂的声音,剧痛蔓延在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什么是十指连心的痛,她这回才领悟。
大汗淋漓,她的呼吸都不再平稳,身子无声滑落。
“因为我恨……恨他们,我不哭,哭了让他们看着我笑……我不能哭……”
她蜷缩着身子,手腕疼得失去所有知觉,她觉得手就要废掉……朦朦胧胧之间,有人俯下身来,伸手,滑过她眉头紧锁,镶嵌着痛苦的芙颊,欣赏她颤抖模样。
她的泪眼之中,只剩下南烈羲一个人。
他不问琥珀口中的他们是谁,他在笑,笑的温和迷人,仿佛不知道,她被生生折断手腕筋骨错裂是何等的苦楚。
他南烈羲,完全颠覆世人的认定——一个笑起来很亲切的人,也可以是只猛兽。
。票票呢。呜呜伤心
009 伺候韩王
南烈羲并未答应她。
事实上,琥珀看到他,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他用血淋淋的痛苦,告诫她如今的身份,是卑贱的下等,而他才是主宰她命运和生死的主人。
她是光着身子,昏倒在地毯上一夜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右手腕早已麻木的毫无知觉了。
她以为她的右臂已经废掉,若不是第二天老三来看她及时发现她的异样,替她诊治,她根本无法料想结果会如何。
“三叔,以后就让我这么叫你吧。”
她的手腕上缠着好几圈白色纱布,她不愿告诉任何人她受伤的真相,南烈羲践踏她的自尊伤残她的身子,都是她说不出口的残忍。
她看着眼前一脸凶相大老粗模样却对她很好的中年武夫,微微一笑,这么说道。
老三挺起胸膛,他是武夫,却又是热血真汉子,豪爽直接地询问。“丫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赵老三能够帮你的,一定会出手。”
“我想问,三叔你是学过武的,可否看看我有没有这等资质呢。”琥珀眸光一闪,直直望入赵老三的眼睛,南烈羲拒绝助她一臂之力,她只能靠自己。她已经从那家豪华美丽的厢房之内搬出来,像是过客一般,南烈羲不在乎她的死活,她便跟随着赵老三,住在他的屋子。
赵老三一开始不同意,但她坦诚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如果连他都不愿收留她,她自然只能离开韩王府。
赵老三是个粗人,一心想着找个乖巧懂事的养女,像他这等的食客杀手,哪天死都无法预料,总要留个后人为他收尸祭奠才对。琥珀出现的时机正好,她又喊他一声三叔,他最后就把心一横留着琥珀入住他的屋子。
他睡地铺,把床让出给琥珀,如此已经过了三天,相安无事。
他的黝黑脸上,出现一道尴尬神色,“这个,勤能补拙,习武可以,但你的身格也并非天赋异禀,恐怕成效不大。。”
“是吗,真失望。”她牵扯着粉唇一角,水眸之中尽是苦涩黯然。原本想,她的爹娘皆为王朝武将,她以为自己也继承了学武的天性才对。
一介女流,毫无武艺,她有些迷惘,不知该如何复仇。
“而且,你的手伤了,又没有及时医治,他日就算活动自如,要想练剑耍大刀,都不可能了。”老三的这一句,已然断绝了琥珀的所有机会。
她是晓得的,现在的右手,连握拳这等小事,都无法完成。她虽然还是微笑模样,一旦用力,那缠着白纱的纤细手腕,却已然无法克制的轻颤。
她之前的世界太小,不曾遇过南烈羲这等的男人,所以才会尝到苦果。
她不明敌友,想得太简单,就算成为南烈羲的女人,他也不会被女人的思想而牵制。
她果然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不懂世间险恶。
“对了,今天老宰相大人出殡,我还没问丫头你,到底是怎么跟上官家的血案扯上关系的,喂,你要去哪里啊——”老三话音未落,已然见到琥珀脸色死白,匆匆忙忙推开门走出屋子。
他怎么喊,她都不停下步子来。
她去的太晚,街巷中已经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随风飘逝的白色纸钱,晃晃悠悠,在半空中舞动。
送殡的人群,已然走远,只剩下遥远的悲戚丝竹声,像是在山涧中回响的回音,一声声,断断续续,幽幽的,让人忍不住落泪下来。
那张带着稚气童颜的面孔,眉眼上染着一分阴暗,她觉得自己好寂寞,欢欢喜喜地出嫁,却悲剧收场。
毫无寄托,她的心里像是空荡荡的,被生生挖掉一块,怎么也拼补不回来。她缓缓伸出缠着纱布受伤的右手,眼看着那一片素白的纸钱,默默的,吻上她的柔嫩手心,她想要握紧,却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阵微风袭来,那一枚纸钱,再度随风远走。
她什么,都抓不住。
天黑了,她出现在老三的屋子门前,她叩响了门,然后默默坐在桌旁,默不作声。
“丫头,你以前有什么恩怨仇恨我不管,现在你的性命是韩王的,要知恩图报才对,你还年轻,可不要做傻事。”赵老三闷闷地看着她,这么说道。
“活着多不容易,我不会做傻事的。”她轻笑出声,宛若往日阳光灿烂模样,毕恭毕敬倒了一杯茶,送到赵老三手里。
赵老三神情复杂,“今天午后,主子召见我了,让我通知你一声,往后就由你伺候主子了。”
“我?”下午她私自出府,南烈羲是笃定她一定会回府,把她吃的死死的,即使他对她不善她也无处可去的惨状?!
她笑,心里是一片无人看透的荒凉。
赵老三点头,低头喝茶,却忽略了琥珀晶莹眸子之内,那一抹暗沉。
这回,她躲不了了。
她以为苟且偷生在最偏僻的角落,不用十天半月,南烈羲就会忘了韩王府有她的存在。他既然不信她的身份,她不过是贱命一条,哪里还值得得到他的半点注意?
他真是一个,阴险狡狯,心思诡秘的男人。
琥珀这般想着,已经来到他的主室,叩响了门,低沉的嗓音传来。
“进来。”
她见他斜靠在软榻之上,白色宽大袍子泄露他的几分慵懒,华贵的皮毛大麾已然脱到一旁,褪去往日华丽的南烈羲,身上却依旧还是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傲气息,他冷冷淡淡瞥了进屋的琥珀一眼,然后勾勾手指。
“过来——”
她的嘴角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柔嫩地光华引人注意,她噙着很浅的笑容,慢慢走近他。
“今天本王遇到轩辕睿了。”
她倒茶的手,顿了顿,温热的茶水从倾斜的茶壶口子摇摇晃晃,终于落入茶杯之中。
“我看他跟新婚妻子感情很好,他带年幼王妃去见皇上,恳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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