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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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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羲一身蓝色华服,缓步走过门槛,他瞥了一眼冷大夫,淡淡说道,“正好来邹国见小皇帝,不过心中还有疑问,所以来问个清楚。”
“请坐。”冷大夫点点头,将南烈羲迎入充斥着药味的药房之内,眼看着南烈羲入座。
这个男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自己的药房,想必心中的疑问一定非常迫切,他自然也不敢怠慢。
“你应该知道了,也是你跟琥珀说好要隐瞒我?”
南烈羲一脸冷漠,眼底阴测测的光耀,扫过冷大夫的身上,仿佛是一种逼问。
冷大夫怔住了,没想过这件事已经被戳破,如今,他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毕竟南烈羲跟琥珀小姐是夫妻,总也该一同承担祸福。他也觉得瞒不了一辈子,早些说出来,也可以看看这个男人是否能够给琥珀小姐一辈子幸福,这无疑是最大的考验。
南烈羲紧绷着下颚,他冷冷盯着冷大夫,仿佛这一瞬间,空气之中的冷意,几乎要冻结成冰。
他一副质问的面容,让冷大夫沉默了些许时候,终究还是不堪重负,将实情说了出来。
“我早就劝过琥珀小姐,不要冒险。”
“说下去。”胸口一阵莫名的闷痛袭击了他,南烈羲问的很平淡,但内心早已暗潮汹涌。他其实并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如今来找冷大夫,只是试探罢了。
但,原来她当真有事隐瞒着他。
而且,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冷大夫连声叹气,面色也有些惨败。“小姐的身子,在脆弱成长的时候受伤太多回,也曾经吃了一段时间的避妊娠的药,一直在受伤和吃药过程中最后痊愈,如今大体看来无恙,其实内在并不充盈。她往后怀胎的可能,就不太容易。一旦真的怀上,能够顺利产下的机会很小,她的身子也不足以孕育子女,要么就是极容易小产,这般第一胎没了对她的身子也是极大的损伤。要么勉强生下来,孩子也不一定是健康,反倒在十个月内汲取母体太多营养,让她落下病根,比如今更加羸弱。”
这一番话,字字击伤他,南烈羲的俊颜上,再无任何表情。他不曾想过,居然是这样的事实等待着他,他闭上黑眸,那一夜他甩门而去指责她终究觉得他不值得,仿佛成为最心痛的罪证。
他怎么能对琥珀说出这样的话?
藏在华丽袖口中的拳头,一紧再紧。
南烈羲的薄唇中溢出这一句话来,听来很平静,实则在压抑内心的酸楚苦涩。“所以,若是怀上孩子,怎么都是对她不利。”
“是啊,怎么她没跟你说?”冷大夫附和一句,却蓦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在心中低呼一声不好,难道南烈羲只是来试探,并非知晓?
那毁掉琥珀跟自己的约定,说好谁也不告诉的人,就成了自己这个大罪人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南烈羲话锋一转,他紧紧锁住眉头,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更加紧窒。
冷大夫仔细回想,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开来。“当初在桃园替她疗养身子的时候,就告诉她了,当初琥珀小姐一笑置之,说这辈子不再嫁人了,所以没有这般烦恼。但没有告诉老夫人,因为不想她抱孙子的念想落空,毕竟她是最后一条苗子了,这样的打击,老夫人是承受不起。”
不过如今老夫人也不在了,这个谎,也圆不得了。
“我劝过她,如果当着跟了男人,也一定记得喝药。否则因为意外而毁掉自己的身体,才是不值……。毕竟如果是真的爱她的男人,也不会想要孩子而不要她吧。”
冷大夫虽然这么解释,但他也有些难以自欺,这个世道有些大户之间,往往更在乎子嗣繁衍,为了子嗣而闹出的悲剧,也数不胜数。这世上女子的地位,总是卑微,有时候比不上一个嫡子嫡孙。
一阵阵寒意,却不自觉爬上南烈羲的后背,他整个人僵硬紧绷,宛若石雕木刻,手掌暗自扣紧那椅子扶手,俊颜阴沉的可怕。
该死,他误会她了!
算来,她如今已经停了一个月的药,一心一意准备接受上苍的安排,如果上天赐给她孩子,她也准备不顾自己安全为他生儿育女?
那又有什么意义?
他是想要他们之间的孩子,想要完整的家庭,但如果没有她,他有孩子又有什么用?
早就该跟他说,不能生就别生了,反正两个人也是和乐美满,开心愉悦,有什么不好?何必为他而勉强自己?
要是出了一点差池,岂不是他的霸道蛮横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虽然是大夫,但也同样是男人,说句你不爱听的,琥珀小姐的身子或许不得以孕育孩子,但她笃定了要成为一个妻子,更想要当一个娘亲,她想那样的,没人可以阻止。”冷大夫看着南烈羲沉默了许久,才压低嗓音,面色凝重地说了句。“或许,能够阻止她的人,就只有你了。”
阻止她,还要用其他的名目吗?!
他希望可以一辈子不用欺瞒,可以坦诚彼此的感情,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人,逍遥而活,跟琥珀归隐山林都可以,更不必在乎世人眼光,即使没有孩子也可以,他们依旧相爱,就该知足。
冷大夫觉得有些尴尬,转过身去研磨药粉,低头说了句。“你如今的地位势力,能够为你生下子嗣的女人不会少,但琥珀小姐终究是你最喜欢的女子,如果因为冒险,你可能失去她,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
“不要说了。”
南烈羲开了口,只是嗓音之内,透露几分疲惫倦意,他扶着茶几起身,缓缓走了出去。
他的心里,也很乱。
“爷,你总算来了,我还怕你忘了约定的晚宴呢。”
宫门之外,齐柬急急忙忙四处张望,眼看着蓝衣男子骑马疾驰而来,跃下马背利落身影,他疾步走向前去,只觉得庆幸。
“走吧。”
南烈羲将马鞭往齐柬手里一送,面色不变,稳步走入皇宫。
晚宴之上,等南烈羲刚刚坐定不多久,小皇帝就从内室走出,如今少年意气风发,清瘦俊秀,坐在位置上。
“一年不到,没想过跟你相见的时候,我们的身份都大不一样了。”
小皇帝噙着温和笑容,不疾不徐说了句,话音刚落,宫女端着最上乘的美酒,送到南烈羲的手边,替他斟酒。
第一次见面,昭鹤越还是王储,南烈羲还是韩王,而如今,他们已经各自坐上皇位,成为一国之君。
“小皇帝你这么快就邀我商谈政事,倒是太快,让我出乎意料。”
南烈羲嘴角的笑,若隐若现,他想来是小皇帝为了保证邹国的安宁,才会要跟大赢王朝结交关系。
他转动着手边的浅金色酒杯,宛若玉石一般微凉,纹理清澈透亮,见南烈羲看的入神,小皇帝眼神平和,笑着吟诗起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倒是有些符合我们今夜的情景。”
“夜光杯——”南烈羲呢喃着这三个字,锁住手中小巧酒杯的眸光,陡然变深。这世上的夜光杯,其实就是……
昭鹤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他接下去说道。“或许你也知晓,夜光杯还有一个名字,也就是琥珀杯吧。”
南烈羲闻到此处,抬起那双黑眸,对着笑言的昭鹤越,默然不语。
昭鹤越说的巨细无遗,神色一柔,缓缓说着。“第一回收到这份贡品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看着这对杯子,就能想到一个人来。平日里只是摆放在自己身边观赏,绝少时候派上用场。”
这对夜光杯的美丽,就像是姑姑,温和婉约,跟秋水一样脉脉声情。即便只是放在角落,也足够照耀整个屋子。
小皇帝说完这一番话,见南烈羲却只是沉默,脸上的笑容也崩落几分,暗自提醒道。
“应该是你所相识的人,从前跟随我的姑姑,也就是如今的清夫人,她的名字很好听,就叫琥珀。”
“我当然认识。”溢出南烈羲喉口的话语,低哑,莫名有一种沉痛的力量。
“往日我也并不喝酒,不过既然你来了,就献上邹国最上城的葡萄美酒,还有这夜光杯。我来敬你一杯,算是感谢当年你的恩德——”
小皇帝不曾察觉南烈羲眼底的情绪,他之前滴酒不沾,不过这葡萄美酒喝上一两杯倒也无事,毕竟他往后是一国之君,若是半点酒量都没有,也实在贻笑大方。
他彷佛叹息一般地吁了口气,黑眸却放柔,在听闻小皇帝提及琥珀时。
下一瞬,他将手中夜光杯中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他仰头,当那甜美酒液灌入喉咙的时候,似乎才稍稍平息他内心的干渴和空洞。
“说来也奇怪,姑姑跟随我两年时间,这回她跟我说已经成亲嫁人,她的夫君倒也是神秘的很,连我都不曾见到一面。”
昭鹤越品着手中的美酒,只觉得今日的南烈羲有几分急躁,他才喝了一杯,对方却已然喝下三杯。
他说着这一番话的时候,南烈羲隐约皱眉的动作,也看得小皇帝内心一沉。
“这酒不合胃口?”昭鹤越笑问,自然这美酒是精心挑选的上品,但南烈羲却没有任何闲情逸致品尝酒香醇厚,不过如果难以下咽,南烈羲又如何会连喝三杯?
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一角,南烈羲淡淡说了句。
“娶她的人,是我。”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
昭鹤越手边的银箸,猝然落地,等他发觉自己的失态,已然见到南烈羲起身。
“我要去见她了,恕不奉陪。”
昭鹤越也不顾身边宫女俯身拾起银箸,他还没说话,只能目送那个俊美男子疾步离开,他仓促追上去,却撞到了脚边的矮桌,桌上盛放的精致碟子膳食,全部落地,杯盘狼籍。葡萄美酒的浅红色汁水,溅出来染红他的华服,立刻跪下两个宫女替他擦拭酒液痕迹。
他自然追不上南烈羲了。
他头也不回就出宫,要去见的人,自然就是姑姑。
昭鹤越站在殿堂之内,曾经想过何等的男人,才能娶得姑姑为妻,没想过会是他。
心里的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
那个男人,或许是匹配的上姑姑的人,他是大赢王朝最尊贵的人,是一国之君,更有别人不能相提并论的威严魄力,谋略手段。
跟他相比,自己就像是还未彻底成长的小树,而对方,已然是一棵参天大树,足够给姑姑更多更好的庇护。
昭鹤越一个人站在殿堂之内,目送着南烈羲疾步远走的身影,面容之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无踪。
桃园。
正跟乐儿一道逗弄了一会儿胖小子,楚炎从镇上赶回来了,如今镇上的客栈,经营的越来越好,自然如今要忙的事也越来越多。不过楚炎总是及时赶回来用晚膳,也陪伴自己的妻子儿子,一家三口人,别提多开怀了。
琥珀垂眸一笑,离开的时候,轻轻掩上房门。
跟乐儿的投缘,或许是因为她的性情之内,也有火热的勇气,跟自己很相似。
看到乐儿找到幸福,仿佛她也看到从前的那个上官琥珀,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她的心情变好,步伐也不免轻快许多,走路带着几分韵律,宽大秀雅的外袍随风舞动,她走着转一个圈,宛若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走到庭院边缘,终于停下脚步来,双手轻轻覆住秋千架,安静地坐下来。
她长声探出一口气,眼眸微微挽起欣慰笑意,独自轻摇秋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编着发辫的黑发,就在脑后轻轻甩动,宛若少女一般怡然自得。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应该是永爵,琥珀还未站起身来,只是将眸光转向门口,见永爵刚踏入门槛,身后有一个橘色的身影,匆匆跑向永爵,蓦地一把拉住他。
琥珀微微怔了怔,却没有开口发出声音,只是坐在秋千上,观望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女子。
“你给我站住!”
苏小蛮低喝一声,她方才在海边没人看到的角落想了整整半天,如今天黑了才想着要来找他,要追上他。
听到他的秘密的时候,她当然吓坏了。当机立断,迈开双腿就准备开溜,她不愿自己更多的震惊愕然,还有别的情绪被他看穿,因为她知道,只要他看到她流露出怜悯同情,都会让他受伤,心痛。
跟是否大胆毫无关系,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该被吓坏,不是吗?
但冷静下来之后,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她任性没错,任性了二十一年,这回也要继续任性下去。
她不退反进。
永爵皱了皱眉头,望向她身上还未风干的衣裳,那橘色束腰的女子上衣裤装,都勾勒出她作为一个成熟女子妩媚的曲线,更衬托出她独特的潇洒风味。
“回屋子去换身衣裳,秋日风大。”他拍拍她的肩头,手掌还是带几分湿漉漉,他淡淡一笑,仿佛他们之间从未发生任何事的平静亲切。
“我才不管风大风小——”
她曾经生过他的气,气他赶走自己,也毫不挽留。她对自己说,至少也想让永爵看看,没有他,她也可以过得很好。
这半年来,她是这么活着的。
但身体在上城,心,却早已飞回了桃园。
如今,她比任何时刻,还要确定,她喜欢笑面虎的程度,已经很深了。如果现在抽离出来,她也会不好过。
“你会动心吗?”她蓦地勾住他的脖颈,让他只能看着她,苏小蛮不安的问,红唇在他的薄唇上摩擦着,想把他的注意力勾回来。
该死,他是不是真的讨厌他,不然为何对她没半点反应?
永爵没有回答,任由她胡乱吻着。
琥珀蓦地捂住了唇,睁大了眼眸,不敢置信。没想过苏小蛮当真吻了永爵哥,看来,一向无所谓的永爵哥,也真的遇到了克星。
或许不久之后的桃园,又要多一个小家了吧。
短暂的惊诧,心头覆上些许欣喜,如果永爵哥真的厌恶苏小蛮,早就一把推开她了,而不是任由她吻的如此激烈。
不过,她也不能再看下去了,非礼勿视。
她挽唇一笑,扶着秋千架,缓缓走开了,身后的那一对男女身影,也渐渐被黑夜笼罩了。
“你到底是有几条命?”
还未走入自己的房间,门口的高大身影,猝然让她停下脚步。
他的嗓音,宛若紧绷的弦,他猝然将她一手拉住,拉到屋内,将门重重关上。
“我不过是凑巧看到他们罢了,而且及时抽身出来,永爵哥即使怪我,也不可能对我动手生气啊——”她依旧说笑着调侃,不曾察觉到底南烈羲的言下之意为何,为何他整个身上带着淡淡酒气,还有隐约的怒气。
她早先就在秋千架上,只是顺其自然看到苏小蛮对永爵哥示好的一幕,南烈羲何必为此生气?
“坐下来,我有话要说。”
南烈羲捉住她的手,紧抓不放,把她带到内室,让她坐在床榻上,他紧跟其上,坐在她的身边。
那一双黑眸,对准她的眼,就好似,天际的雄鹰盯着地面的猎物。
她依旧笑容不变,轻柔覆上他的胳膊,淡淡问了句,虽然他这样的眼神,仿佛已经让她有些不安。
“什么话?”
南烈羲跟她十指相扣,眼底卷上几分笑容,却又带着几分阴郁。“我要收回以前说过的话,关于我们的孩子,我改主意了。”
“你说什么——”琥珀不自觉皱了皱眉头,没想过他在一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他当下说过,是因为喜爱她,所以想要更完整的家。
他绝口不提宫内的压力,不想让她太不安,但这回,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南烈羲扯唇一笑,俊美五官因为笑容的关系,显得亲切一些。“我想这件事,我们可以往后再说,孩子们看起来是一堆麻烦的东西,不是吗?”
他的抱怨,却是言不由衷,琥珀只觉得这些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
一阵短暂的沉默,夹杂在两个人的身边,那一双浅褐色的眼眸,渐渐蒙上了灰暗的颜色。
她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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