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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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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这个女子,很漂亮。
“你这么看我,好像夸得不是我的女红,而是我一样。”琥珀不免笑弯了眼眸,嘴角也微微上扬,整个人宛若孩童般无邪天真,她自顾自打趣道,更显得彼此亲昵无间。
“傻瓜,说的就是你。”
他急匆匆丢下这一句,他忍耐的半年时光,已经到了极限,如今她笑的纯真无辜,更加勾起他对她的想念,不等她回应一个字,他已然捧着她的小脸,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着她,彼此的气息渐渐温热起来,如今是夏夜,偶尔有阵阵凉风袭过,偏偏两个人因为这一个时隔许久的吻,再度燃烧一般炽烈。
原本的生疏,动摇,因为吻,渐渐找回了最初的强烈爱意,他这才放慢了急促想要享用她的步伐,循序渐进,慢慢深入,而她也开始回应他,挑拨他,跟随他,让他不自觉将这一个吻,变成了无数个吻,薄唇肆无忌惮进攻,吻过她弧形好看的眉梢,吻过她黑亮卷翘的长睫毛,吻过她宛若芙蓉的面颊,吻过她不自觉翘起的唇角——
他吻不够她,因为她太过美丽,因为他那么想要得到她挽留她,所以更觉得不够不够……
他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狼狈的地步,因为这一段不受控制的感情,让彼此都受了不少苦,走了不少弯路,而如今,他已经奠定了自己的地位,也想要跟她一起,过上真正夫妻的生活。
他们除了爱情之外,早已被命运连结在一起了吧。
他蓦地觉得一阵空虚,在心头游走,他的黑眸之内,蓦地升起无法熄灭的烫人火焰,吻着她让他想要更亲近她,他就像是一头饥饿整个冬日的野兽,一道来年春日,就恨不得出洞饱餐一顿。
“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想把你扒皮吃掉。”他的低沉嗓音之内,猝然传来了强烈逼人的霸气,他的手掌蓦地移向她纤细腰际,毫不费力一拉,就扯开她腰际的腰带,她措不及地睁大眼眸,他的露骨话语她听了不少,但这一回,他似乎比往日更加强烈,她的心头一震,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期盼。
“可是这里是桌子啊——”她微微蹙眉,离大床还有十来步而已,他却已然等不及一般,他俊挺的身子逼向她,将她压上碎玉圆桌,微凉的桌面贴着她的背脊,带给她一瞬异样的感觉。
“谁让你又送礼又这么温情脉脉?这世上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这样的迷惑。”他的黑眸透着火热,说话的嗓音带着几分隐忍的低哑,手掌已然探入她的单薄衣料之内,她蓦地身子一颤,却又没有理由拒绝他。
“我可没有迷惑你,是你自己定力不强。”琥珀摇头,低声抱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掌上也几乎被他的火热烫伤,猝然缩回了手。她不过是送了一条他勉强可以入眼的腰佩罢了,何必将她说的那么心怀不轨,红颜祸水?
“好,我承认这段时间太长,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想要你。”南烈羲将鼻尖凑近她,俊颜在她视线之内放大,听着她不满的抱怨声,也情不自禁笑出声来,不过不用他大大方方坦诚,他的手掌已然在她的里衣之内摸索了不少时间,仿佛恨不得将他眼底的那头猎物的每一根骨头在何方都了结的一清二楚。
在这等时候跟她对话,倒是有些情趣,让他觉得这不只是一场男女之间必须的索求需要而已,更是斗智斗勇的游戏追逐。
“还记得芙蓉花妖跟温柔书生吗?”他低笑一声,吻上她敏感的粉色耳垂,这回,彻底让她满面娇羞。
“南烈羲,你休想!你可别把我当成是妖怪折腾——”低声疾呼,琥珀脸上全部是潮红颜色,让她看来更加别有风韵。她自然明白南烈羲的暗示,他能够说的如此隐晦,已经顾及她的情面了,否则,他一定会说更加直接露骨的话来扰乱她平和的心境!
他的笑意,在黑眸之内更深沉了,他说的居心叵测。“不然你也可以掌握主动,换你来折腾我。”
可是,那本书中的战况太过激烈了吧,她隐约记得芙蓉花妖曾经有一夜,是跟书生在桌上欢愉的,她总觉得南烈羲的眼底透露几分斜佞和狡猾,让她不免怀疑他的邪恶用心。
就算那野兽再通灵性,也改不了他吃荤的习惯,这就是世间的常理。
“琥珀,你不愿的话,我就不动你,如果你也渴求,那就相信我。”南烈羲的眼底依旧炽热,不过话语之间,隐约带着几分让她安心的宽慰。
他别有用心的说笑,不代表他会跟最初那般粗暴专制,他自然再如何迫切,也不会强迫她。
“我自然相信你啊——”如果不信他,她怎么会将自己的人生,彻底交到他的手里呢?!
但这一句话,落在南烈羲的耳边,更像是明示,她反应不及,双手被铁一般刚强的钳制扳折到腰后,身子被强大力量所制伏,按倒在桌上,但却丝毫没有弄痛她,只是这般的强烈感觉,让她肺叶所有气息几乎要被挤压殆尽。
“琥珀,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能相信我?”
他低声呢喃,掠过她的耳边下一瞬,传来裂帛声响,嘶地凛冽刺耳,她身下一凉,白色里衣,此刻只剩破布一块,落在她雪白脚边,她倒抽凉息,不敢去深思失去里衣遮掩的她,是否看起来太过纤细清瘦。
“我不是说过相信你了吗?”琥珀不懂,他为何总是说这样的话,但如今已经容不得她太过理性,也容不得她思考更多,突然,她察觉到他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背脊,他的唇,带着温热,覆上她的脖颈。
“你可不要真的把我抽筋剥皮喔——”惊吓一个紧接一个,在南烈羲张口咬住她颈后的细皮嫩肉之际,她重重一震,受阻于他的钳制,即便扭得像条毫无力气的小虫,也爬行不了半寸,依旧囚在他与桌面之间,动弹不得。
“如果这是请求,我会放在心上,不把你全部吃下去。”他笑着说着一句话,不再折腾她,已然挺身将她占有。
几度欢愉之后,他将她抱回床榻歇息,这一夜彼此玩的尽兴,他依旧将她圈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胸膛附近,任由她的手指,也绕着他的黑发戏耍。
“还不累?”
南烈羲看她不愿闭眼安睡,不禁笑着调侃,她这会儿才抬起眼眸望向他,面容上的红艳,还未彻底消退,让人觉得像是一种可口的水果点心,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
“累累累……”她摆摆手,避开他炽热的黑眸,虽然花了一些时候重新熟悉彼此,但仿佛他们的亲昵,如同新婚夫妻一样无法取代。
如今,她已经是成熟的女儿家了,虽然不避讳,却也不过分豪放。
花妖跟书生的戏码,果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呢。
“有件事我从未问过你,一直在等,如今应该是恰当的时机了,我来问你。”他握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低声说道。“琥珀,事实上,我需要有子嗣继承,当然不只是需不需要的问题,你如今也十六岁了,我们可以考虑孩子的事了吧。”
他年长琥珀十岁,这个年纪也该有子女了,以前觉得琥珀年纪太小,他们的感情也不够稳定,如今,时间飞逝,也足够证明他对她的心意并非虚假,也该让她想过他们的未来。
若不是真心喜欢她,他不必顾忌她的心思,而来询问,早可以专制下决定。
“孩子?”这个字眼从她唇边溢出,她的眸光一闪,眉头不自觉轻轻皱起,那等回应,绝对不是娇羞,更不是欢喜,也不是期盼。
而是担心。
而是疑虑。
而是不安。
没想过这样的表情,会深深刺痛了他,南烈羲忍耐着,压低嗓音询问。“迟早要考虑的,你从未想过这件事?”
如果琥珀在这三年多来从未被他感动,从未考虑过一瞬间跟他过上平凡夫妻的余生,生儿育女的话,他不清楚,这是否是最残忍的冲击。
他不觉得十六岁的女子心境,还无法接纳这世间的开枝散叶最平凡的道理。他将吻落在她的胸前,呼吸却不自觉凝结,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如往常的镇定,而绝非心里暗潮汹涌的忐忑。
“不过那样一来我会死……”他时而近时而远的撩拨,教她难以忍受,她发出抗议的细吟,小脸不满地皱起,他才又重新回到她唇边,清点她的唇瓣,然后,不以为然,笑着安慰她。
“别把那件事想的那么痛苦,你担心的太多了,绝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世间很多流言说过,生儿育女的剧痛,是男人无法体会的辛苦,她会有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就这么说定了。”
他终于移开了让人颤栗的唇,将她扳过肩头,将她的身躯更加贴合自己的胸膛,看着她不再拒绝,才闭上黑眸歇息。
他似乎说,就这样说定了,谁也不许耍赖。
琥珀默默倚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气息,喷薄在自己耳边,半响无言,最终也就缓缓合上了眼眸。
不知为何,她很快沉溺在一个梦境之中,她在海中沉浮,宛若失去方向的船舶,猛地撞击上暗礁,痛的厉害——她正与疼痛对抗,十指传来僵麻的刺痛,反复翻身,眉头紧紧皱着。
南烈羲被她的动静吵醒了,他睁开眼,看到她睡得很不好过,仿佛噩梦缠身,他轻抚她的背脊,许久之后,才安抚她入睡。
没想过,她的反应如此剧烈,仿佛从未想过,他们两人会走到这一步。
但这个结果,却刺伤了他。
漫长的黑夜之内,他再也无法入睡,他双拳抡紧,指甲深深陷入肤肉间,握出满手鲜血却毫不觉疼痛。
……。
185 住进他心里
清晨,她醒来的时候,南烈羲已经起身离开,她睁开眼,依稀看到他佩戴上那簇新的腰佩,一身华服,身影高大,闪过一瞬,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门旁依稀传来两人的谈话声,应该是齐柬来通报,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越来越远,琥珀才掀开薄被子坐起身来,洗漱过后,她倒了一杯清水,整个人沉静坐在圆桌旁。
地上的衣裳凌乱,有的碎裂有的纠缠在一起,证明昨夜彼此的燃烧,到底如何火热。
沉思了些许时候,她才再度站起身来,如今的太阳升起来,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房间内。
那么温暖的温度,却,没有融化她的内心。
她站在圆桌旁伫立了些许时候,才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之内,取出一套素净的衣裳换上,她默默扶着窗前的长台观望庭院的风景,此刻的确少有人来,仿佛她身处幽静的郊外别院,无人打扰。
她淡淡一笑,平复了内心,最终转过身来,纤细的指尖在包裹之内摸索着一瓶精巧的瓷瓶,倒出两颗药丸,丢入那杯清水之内。
右手握住那杯水的时候,明明只是一个小茶杯而已,却让她几乎重的举不起来,她的头脑之内一片混沌,仿佛连周遭的声音动静什么都听不到,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茶杯,凑到自己的嘴边。
“你在做什么?”南烈羲的声音,彷佛掺了碎冰,寒冷无温,瞬间让内室里如坠霜雪。如今已经是清晨,屋内没有燃灯,她本猜想着他是不是跟齐柬一道去了宫里,不曾想过也不曾察觉他何时推开房门踏进里头。
她以为无人的房内,他却突然闯入,也许是因为她魂不守舍,也许是因为她早已神志不清,她措手不及,整个人都宛若石雕木刻。
她的身子已僵硬,不曾回过头去看他,手中的清水,却因为不自觉轻颤,溅出来几滴水滴,落在桌面上,落在指尖,几乎烫伤了她的肌肤。
她没有回头,内心却已然是石沉大海的沉寂,虽然看不见站在身后他的表情,从他愤怒指控中已猜出泰半。
他疾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手中的那杯水夺到自己手边,要拗断这般细瘦的手臂,易如反掌,他也确实想这么做!
清水之中,没有任何茶叶,却已然变了颜色,像是一种不知名的汤药,他的黑眸定在那茶杯之内的刹那,琥珀的心里,已然开始汇入阵阵寒意,仿佛如今并非夏日,已经到了寒风凛冽的冬日严寒。
他的视线,从茶杯上,落在她的面容上,她垂着眼眸,一身紧绷,仿佛如临大敌。
他虽然不若她通晓药理,但以前就发觉其中异样,他记得偶然拥抱她的时候会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味,有时候也曾经看到她随身不忘携带药瓶,甚至——在桃园那回,他也问过冷大夫捎来的那些药是什么,她说是补身子的药,或许也是假的。
他已然猜到了,她喝的是什么。
她的沉默,似乎也证明他的猜想,是真的。
她也许对自己敞开了心扉,但,也许他们之间,还是有一段触不到的距离。
她昨日的惊诧,愕然,讶异,还有睡得那么不安稳,噩梦缠身,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她的决定。
但这样的决定,多少让他觉得寒心又愤怒。
他俊美的五官之上,如今只剩下森然的阴沉,他握了握拳头,黑眸之内的凌厉,几乎要让人呼吸一滞。
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
昨夜他才说过,他希望他们可以跟寻常夫妻一样生活,不管世俗,不管名分,至少他愿意保护她跟他们两人的孩子。
他是这么说定了,但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更是在私底下,违背他的意愿,做出跟他截然相反的决定。
是他让她没有将人生彻底依赖到自己身上吧,当然是他的错,他无法给她一个女子最想寻找的安定感觉,是他让她无法彻底安心。
一股无名之火,从内心升腾,再多的理智,似乎也无法压制熄灭这些怒火,他的额头青筋爆出,无疑是她近年来见过他最可怕阴冷的一面。
“你终究还是觉得我不值得。”
他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水泼出来大半,湿了桌面,他最终冷面甩门而去。
门板重摔的巨大砰声,她缩肩惊吓。
那一句低沉的嗓音,宛若最大的诅咒,回响在她的耳畔,不给她争辩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解释也没用,那是事实,她不想隐瞒。
她的心,宛若浮萍,在水中央起伏不定,她一个人坐在桌旁,也感觉不到窗外的时光流逝。
她一个人,坐在原地,从清晨,到晌午,从午后,到黄昏,从傍晚,到天黑。
她一动不动,坐了一整天。
甚至,耽误了自己原本决定的行程,那些事,她都顾不得了。
她整个人,都变得犹豫不决,仿佛身体里面空空荡荡,找不到了自我。她从未这般彷徨无措,犹如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样。
那剩下的半杯水,她最终还是握在手边,踌躇了半响,还是将那凉透了的水,咽下去。
苦,以前她是从未察觉的,这药中加了一些甘草,味道算是温和滋润的。
但今日,那种苦到麻木的滋味,从嘴里,一直弥漫到了心里。
茶杯从她手中滑落的时候,在桌面上翻滚了几下,噗通一声,落在地面上,因为屋里铺着厚实的地毯,茶杯居然没有破损,但那声响却落在她的耳边,久久不曾平息。
她的左手,不自觉覆上右手,才隐约发觉自己下意识的轻颤,她也说不清楚,这一天她自个儿的心情,是如何,是害怕,还是不安,还是绝望……
只剩下那一阵阵满满当当的寒冷,包裹着她,让她似乎把自己从世界之内隔离出来,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更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
她第一回,成为一个无神游魂,飘离在外,原本安排好的,全部因为今日的情绪,毁于一旦。
这样的自己,就快连自己都害怕了,认不出来了。
她向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八面玲珑,世故复杂,这般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所有人中间,知道自己的执拗,但几乎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这一回,她是真的怕了,她流露出这样的本性,很难平复内心的绝望和战栗。
她不容许,自己看到那么无助的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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