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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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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他的身边。”
一个希望,一个梦,做了五六年,如今才碎裂,当真是不好过。更别说,她还要维持自己的尊严骄傲,连一滴心碎的眼泪都不能留下,失去了都无法寻找回来。纳兰明容转过身去,琥珀望着她清瘦身影,淡淡问了句。
“你想要如何安身?”
纳兰明容却不回答,她的丫鬟也走了进来,陪在她的身边。“如果姐姐还活着,韩王妃的位置,也该是她的。”
真是可惜了。
只是人生,偏偏不能回过头去看,姐姐那么年轻就离开人世,这段感情也无疾而终。
琥珀淡淡望着她,到了穷困的时候还不丢弃自己的仆人,这个小姐,也称不上是恶毒心肠吧,她又开了口。“一个人,盘缠也用光了,准备做些什么事营生?”
“韩王妃当真关心吗?还是,只想要看我可怜?”她没有转过头来,盼望已久的落了空,如今只剩下满心寂寥。她自然不想回头去恬不知耻请求韩王接济,往后的日子,她看不到任何的出路。
“我只是理解你,但不可怜你。”琥珀走到她的面前去,却也没有那么体贴。
“你——”纳兰明容觉得不无难堪。
“你是官宦小姐出身,想要的是用真本事过活,我即便给你一笔钱,或许你也不会领情。”琥珀淡淡一笑,她如今虽然富有,不代表她就擅长用银子让人难过。
纳兰明容撇过视线,苦涩在眼底缓缓蔓延开来。
“我跟韩王妃也没有任何交集,说穿了,我是对一个不可能的男人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而已,你也是女人,还能真心关心我的死活吗?当然,我不会去纠缠韩王。”
琥珀沉默,这个还不曾退去大户之间傲然的女子说的承诺,她相信。纳兰明容有她的底线和骄傲,也不会失去往日的品德去当一个毫无尊严的插足者。她的等待,是守株待兔,等不到,自然会回头。
纳兰明容的眉头,笼罩一团轻愁,她微红的眼底,再无任何眼泪。“我的感情,是我自己的事,不会造成你们夫妻的烦恼。”
“不打算离开这里?”琥珀面无表情,看着这个满身防备的女人。纳兰明容善于保护自身,误以为她还有敌意。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语气多了冷然笃定。“你休想逼我离开京城,即使不见韩王,这儿也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
这里是她的所有。
在这里她学会喜欢一个人,也学着放弃那个人。
连当一个影子享受姐姐未曾得到过的那些情意,竟也不能。
纳兰明容不再停留,挽着丫鬟的手臂,一道离开。
“王妃。”
见琥珀还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玉儿不禁悄声呼唤。
琥珀目送着那一对主仆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那双清澈的眼瞳,却多了几分晦暗。
皇宫后花园。
从两个截然不同方向走来的男人,眼看着对方,就在还剩下十步距离之外的石路上,停了下来。
一个是南烈羲,一个是轩辕睿。
身后都有各自的随从和臣子,这一次,宛若尖峰对决的势不两立。
如果国君大丧,轩辕睿跟皇帝是一服的关系,死去的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这几日来,他的俊颜上也多了几分憔悴。
南烈羲是臣子,同样身着白色丧服,紧绷着俊颜,那一双黑色眼瞳,显得格外冷沉阴鹜。
“你们先走,本王跟韩王,有话要说。”
轩辕睿直视前方,面无表情的冷漠,衣袖一拂,径自走向南烈羲的方向。
“我自认跟你无话可讲。”
南烈羲冷眼瞧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宛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尖锐敌意,几乎要刺伤对方的眼眸。
轩辕睿的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他逼近两步,淡淡说道。“皇兄死的蹊跷——太医说,应该是晚上就去了,但白昼才发觉,死为何故,也说不清楚,韩王原本就多疑,怎么这一回,倒半点没疑心了?”
“太医在去年就说过,皇帝只剩下几百天的日子,他身心俱疲,精神枯竭,本王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南烈羲皱了皱眉,看不出太多悲伤,倒是有几分不耐明显:“而且,皇帝半月前就见过皇后,交代了后事,人的心都不在了,这具躯壳,难道还要一直留在这里?!”
“没有任何疾病,人就能无缘无故死吗?韩王的话,真是说得无知呢。”轩辕睿的冷笑,凝聚在眼底嘴角,让原本温柔的面容,愈发生冷。
“身体没有病,心已经病了快二十年了。”南烈羲瞥了轩辕睿一眼,脸上的笑,突地变成诡谲讽刺,就像是一把利刃,刺入对方的软肋。他丢下这一句话,转过身去,仿佛不屑在他面前浪费太多时间。“虽然是亲生兄弟,轩辕睿,你还没有我这个外人了解皇帝心里在想些什么,在为何而痛苦——”
“是啊,你当然了解了,你自己的姐姐,南家的人,死都死了,还要阴魂不散不是吗?生前当不了皇后妃嫔,却用自己的性命结束这一切,让人过的不消停!”他冷笑一声,那个禁忌,在皇家里,却也并非没有人知晓。
当初南烈羲的二姐南宛之,跟皇兄暗通款曲,两人互生情愫,没想过皇兄已经有了跟太子妃的婚约在身,那女人性情刚烈,就投了湖。人死了不要紧,但,让皇兄无心朝政,背负无能懦弱昏庸帝王这个恶名整整快要二十年,值得吗?!
如今甚至皇宫还有一个传闻,皇兄离开人世的那一夜,原本灯火通明的烛光,突地被狂风熄灭,整个殿堂被黑夜笼罩,万分森然。
如今很多人都更相信,这就是鬼魂作祟,跟皇帝来索命来了。
“世人都说我阴毒无耻,我看你才是混蛋一个!”这些话,戳中他的心口,南烈羲已然忍耐不住,一个拳头狠狠勾过去,直接击打到轩辕睿的脸偏向一侧,嘴角的细小伤痕,渗出鲜血来。
轩辕睿的身子一晃,却还是稳步站在原地,他以手背拭去嘴角的鲜血,淡淡一笑。那笑容虽然很淡,却带着不少不屑意味。
“为了一个死人,韩王大打出手,实在侮辱了自己的贵族血统。”
“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拿她做文章,我在你身上也是看不到一分教养!”南烈羲毫不掩饰自己的粗鲁,不过这个以温文有礼出名的睿王爷,如今更是本性毕露,让他看不顺眼。
轩辕睿不冷不热丢下这一番话,毫无动容。“话这么说,却是实情。”
“我也不护短,不觉得一死了之就是最好方法,家姐的脾性的确不好,但整件事里,错的人不是她。所以,连父母都不曾责怪她,你更没有这样的资格。”
这一拳头还不够,额头的青筋爆出,双手的拳头紧握,南烈羲一脸阴沉,宛若恶魔的气势全部涌出来。
即便在感情上受挫,也没必要牺牲女儿家最好的年华。
但不代表她能够被人评说,那是对她的不敬。
“人总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做很多错事。”轩辕睿的话予以深沉,暗中讽刺,已然让南烈羲感觉的到。
讽刺南家,不懂好歹,总是让皇族难堪。
“轩辕睿,原本南家跟着轩辕家族鞍前马后打下这江山,虽然不算最大的宗室大家族,倒也从没有对轩辕家有过违抗之心。”南烈羲眼眸一闪,暗藏的阴鹜,已经叫人不敢逼视。“有句话,你要记得,这东西但凡都有两面,可载舟,亦可覆舟。”
是威胁没错。
“你死了家姐,如今皇兄也去了,你有什么资格出手?你如此粗暴,一身戾气,轩辕家族能够容忍你还委以重任,简直就是一桩疯狂的事!”
轩辕睿猝然走到南烈羲的面前,蓦地扬起右臂,紧握的拳头狠狠打偏他的俊颜,南烈羲不曾还击,伫立在原地,那双如墨的眸子,却冷得像是冰。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看你不顺眼?”
南烈羲扬起薄唇,轩辕睿回击的这一拳头,他却不以为然,并不觉得疼痛。
“众人都被你的温和面目蒙蔽了双眼,你的心里,根本就只有你自己,任何人在你眼底都跟尘土沙砾一样不值钱。你骄傲的是你皇族的血统,是你轩辕的姓氏,是你尊贵的家世,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抵得过这些的。”
轩辕睿闻到此处,俊颜愈发漠然,他的尊严,原本就是在这等高贵的血统之内衍生而出,但他自问并非不懂男女私情的冷心无情的男人。
南烈羲长声冷笑,轩辕睿的眼界很高,无论男女,似乎都在他的眼下,仿佛整个天下,都只消他睥睨。他未曾得权的时候就是如此,如今两年,更是愈演愈烈。
“只要任何人任何事违背了这一点,你就要拒绝,完全不顾别人的心。你这样做,就不残忍?”南烈羲眯起黑眸审视这个男人,白衣之下的双臂,已然紧绷,胸口的鲜血,仿佛都要倒流。
“韩王,你这样的人说我残忍,过火了。本王手上的鲜血,哪里比得上你亲手了结的性命那么多?”轩辕睿嗤之以鼻,南烈羲的指责,更像是一个五十步笑百步的笑话。
让一个残酷的人指责自己残忍,不好笑吗?
韩王的恶,谁与争锋?
“你果真不记得。”
南烈羲话音未落,已然又一拳头,击打上去,这回轩辕睿没有来得及闪躲,加上他力气比第一拳大了三成力道,他后退不及,身子一斜,摔在一旁的池水中。这池水不深,周遭也无人经过,但已然触犯他的大忌。
“这一拳头,没有名目,就是想打,就打了。”
轩辕睿猝然面色铁青,咒骂出口,再无往日儒雅形象。“混账!”
“如今还在国丧之内,否则,我还会揍你几拳。”
南烈羲转过身去,他已经鲜少亲自动手,但这一次,让他觉得一心痛快。
“南烈羲,你别得意。”轩辕睿眸光猝然冷下去,说的冷漠,却又霸道。“你身畔的女人,应该是我的,总有一日,会把她夺回来的。”
“你还真是个心高气傲的王爷!可以拒绝别人,却容不得别人拒绝你,这就是你——”南烈羲侧过脸,棱角分明的俊颜,宛若雕凿的寒冰。他冷叱一声,将那一句话,狠狠丢下。“不可一世的自尊心。”
“南烈羲,如今得到了琥珀,是开心吗?”
南烈羲的身子一僵,仿佛察觉的到,轩辕睿下面要说的话。
“还是……即使拥着她,也夜夜难寐?会很不安,当年我皇兄没有将已有婚约的真相告知,在你二姐眼底已经是欺骗行径,女人被欺骗之后,是何等的结果?是全然接受以泪洗面,还是跟你二姐那样决绝刚烈一死了之呢?”
轩辕睿的眼底,带着不少莫名的情绪,他望着那个高大俊挺的男人,一字一句,猛地覆上阴暗用意。
南烈羲不再回应,轩辕睿的意思,他全部听的清楚。脚步仓促,他走的很快,仿佛不屑,仿佛不耐,仿佛——不高兴听下去。
轩辕睿冷冷从池水里爬起,身后有吓坏了的公公跑过来,如今他身上的白服被池水沾湿了,拿着脱下的袍子,不发一语往亭子反方向走去,带路太监这才急乎乎追上。
“睿王爷,奴才去准和殿,伺候王爷把这身衣裳换下来,皇后娘娘说要见您呢。”
哼了一声,轩辕睿没有停下脚步,衣袖一挥,满是嫌恶,一身湿漉漉,冬日愈发冷入骨,是最大的难堪。
刚从宫门走出,齐柬已然迎了上去,走到一脸阴沉的主子面前,低声耳语一句。
“爷,你把睿王爷都打了啊。”不过,自己的主子嘴角也有淡青色的痕迹,想必睿王爷也没有傻傻站着让主子出拳,齐柬这么问着,心里有了不少想法。
“打都打了。”南烈羲阴着脸,没好气地说。
“爷,你还真是嫌自己的名声太好呢——”摇头,齐柬无可奈何说道。世人都说韩王不把王公贵族放在眼底,现在有这活生生的证据,连睿王爷都敢挥拳头,他这个傲慢凶恶的主子,到底还有什么禁忌的顾虑的?!
“别给我拐弯抹角,有什么事快说!”南烈羲整个人身上,写着暴戾两个字,已然情绪急躁。
这样的面孔,即便是跟了南烈羲几年的齐柬,也不禁暗自倒抽一口气,看来今日当真跟睿王爷闹翻了,齐柬稍稍迟疑了下,才壮着胆子说道。“刚从总管派家奴来跟齐柬说了,王妃来王府了。”
“你下来!”南烈羲瞪了他一眼,已然不悦。
“爷,这是齐柬的马,你的马车不是在这儿吗?”齐柬急忙跳下马背,狐疑地问道。
“少废话!”
齐柬只能将黑色骏马牵到南烈羲的面前,已然看他一跃而起,疾驰而去。
骑马快,坐马车太慢,又不是会见情人,这也太急了吧……
齐柬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侍卫冷眼相看,丢下一句话。
“还不给我下马?!”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他也赶着要去韩王府,要想保住自己的宅子,还是早些去巴结王妃吧,一边骑马赶上南烈羲,一边悲叹自己的软弱,这男人要是成了亲有了家室,还真是骨气都没了。看看自己,以前那是刚直不阿,如今呢,不讨好未来主母,也是不行。
韩王府门口。
南烈羲从马背之上下来,将手中的马鞭丢给迎来的门仆,听闻玉儿说她回来王府也才一个时辰,这个时候,正在屋内小憩片刻。
他这才放下心来,到偏厅换下身上衣服,穿了套淡色常服,才穿过庭院,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推门而入。
屋子里有香炉散发出来熏香的气味,很淡,暖烘烘的,让人内心也软化了一样。
踏进内室,南烈羲才看到她,她正躺在榻上而眠,身上的红色锦被几乎坠下腰际,睡得平静。
还未曾想过何时得了空闲去邹国看她,她倒是自个儿来了,简直让他又惊又喜。
不曾惊醒她的安睡,南烈羲坐在榻上,凝视着琥珀的睡颜,径自陷入沉思。
他的手掌,想要触碰她娇美的侧脸,却还是停在半空。
她是他心里的那颗明珠,外表坚韧,但若是生生摔在地面,也会摔得粉碎,尸骨无全。
他南烈羲,突然,有了害怕的事。
但愿噩梦,永远没有成真的那天。
……。
166 相拥入眠必看
“怎么回来了也不叫醒我?”
琥珀醒来,视线之内的人影渐渐清晰,她才挽唇一笑,半坐起身。蓝色华服层层叠叠,让她看起来精美又华丽,宛若一朵盛开的蓝莲花。
他坐在榻上一角,凝视着自己的方向,也说不清是何时回到王府,半点也不曾惊动沉睡的自己。
“你看起来很累。”
南烈羲淡淡一笑,轻描淡写解释一句。
“如今,朝廷可要乱了套了吧。”琥珀沉声道,南烈羲笑着点头,却不再言语,也不透露更多详情。
“你——”她这才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却发觉他的唇边有一道淤青痕迹,微微发肿,这是跟人打斗才留下的痕迹?!
她的心里有怀疑,南烈羲却避开她的视线,仿佛不愿多谈。
琥珀蹙眉,蓦地抓起南烈羲的手掌,毫不避开地熨压在他薄唇的伤口上,他的手与自己的五指紧紧缠绕,仿佛树跟藤蔓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
她一字未曾说出口,只是眼底的柔和微光闪耀,让他明明白白感觉到胸口上的痛楚。
“一拳而已,而且,是我先出的手。”南烈羲握住她的软嫩小手,将薄唇贴在她的白皙指尖,他不要她为他担心。
琥珀闻到此处,却是笑出声来:“谁先出的手,就这么值得炫耀?”
她觉得以他如今的地位身份,应该收敛暴戾的性情,也没必要亲自动手。
南烈羲凝视着她轻蹙眉头的小脸,虽然因为被轩辕睿激怒动了手,但今日的确他没有压下心头怒火,挥拳头接连两次,想必往后风波不断,也是自然。
琥珀拉下他的手掌,那挥拳头的右手手背上,也有一小片淡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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