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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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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行军打仗,哪里是这些皮鲜肉嫩的皇子皇孙们能够吃的了的苦?
琥珀凝神一笑,说的轻描淡写。“还有半个时辰就吹号角开战了,若是连殿下都无法遵守军规,无法遵守时间,国不将国,这场战也就没必要打了。即便赢了,也是输了。”
若总是端着皇族的架子,不深入民心,哪里能够得到拥护和爱戴?!既然都已经做好亲征的决定了,那就不能再摆出娇生惯养高高在上的姿态,这一仗的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鹤越在军中的表现。要想站在陈家的头上,得到最高的位置,不付出一些代价和疲惫,是不会如此简单的。
“那是那是,还是姑姑识大体,可不能让小殿下在冷风中久侯我们做臣子的。”司马戈连连点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雾气还未散开,他隐约可以看到鹤越的影子。
那个少年真是长高了许多,已经有了皇者的架势,如今身披金色甲胄,头上的盔帽竖着黑灰色的翎毛,脚下蹬着黑色金线的厚底靴子,意气风发。身边有两个侍卫陪伴,昭鹤越望着跟随琥珀一道前来的粗壮男人,笑着看他。
司马戈朝着鹤越低头行礼,声音浑厚。
“殿下,我司马戈给你请安了。”
“司马将军,免礼。今日没有臣子和殿下,只有一道前去驱逐大赢王朝进犯敌寇的战友。”鹤越笑脸盈盈,伸手扶起司马戈,面对司马戈身后的那些将士,说的心平气和。
“殿下英明!”
无数个声音,这么喊道,震撼了一边天际苍穹。
琥珀站在鹤越的身边,望着那天际浓重雾气之后透过来的一丝微光,眼神清澈明亮,却毫无半点情绪。
这一场战争,并没有世人料想的很快结束,拉开序幕已经整整三天,却是各自赢了一场,杀的难解难分。
邹国士气大增,特别是第三日午后,殿下拿着金色弓箭射杀了大赢王朝一个武将的时候,众人都嘶喊着往前冲去,仿佛在这小殿下身上,看到了国家的希望。
司马戈摸着满是汗水的额头,也顾不得洗漱,就走入鹤越的帐内,席地而坐。“殿下的弓箭使得可真利落,也不知道是宫里哪个师傅教的……”
“别说弓箭了,本殿下骑马不是也很稳当吗?”鹤越笑着,在宫人的帮忙下,脱下身上的金色战甲,望向司马戈,宛若说笑。
“那是,真的很厉害。”司马戈竖起大拇指,沉声笑道,他以为殿下顶多打个头阵也就罢了,没想过,连着带军三天也不曾喊过一个累字,这样的韧性,在一个孩子身上更显得难能可贵。
“我的身边,可有个好师傅,骑马射箭,都是她教的呢。”
鹤越笑的骄傲,清隽的眼眸更显得明亮绚烂,这一份骄傲,并不是对于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他低头,望了望双手虎口上的伤痕,仿佛那是一路成长走来艰辛的印记。
这样的印记,姑姑的手上也有吧,即便当下流血疼得厉害,但为何如今却察觉的到,一分分的甜蜜呢?
为了成长为众人眼中的君主,他不怕任何辛苦,也不会再流眼泪。
这么想着,鹤越宛若孩子一般,笑的好甜好甜。
“姑姑呢?”
鹤越等待司马戈走开之后,转向宫人的方向,笑着问了句。
“方才就去帐内休息了,殿下。”
宫人陪着笑,这般回应。
鹤越不以为意,这几天姑姑身着劲装陪他一道上沙场,甚至好几回化解他的危机,连日来也该疲惫了,如今休战三天,他不该打扰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夜色凝重。
琥珀刚出帐外,呼吸清冷的空气,平复内心的激烈,连着三日的激战,也让她整个人愈发憔悴疲累。
今日清晨,她匆匆见过轩辕睿一眼,他一身银色甲胄,在远方骑着高头大马,宛若陌生人一样。
而她,今日一身红装,黑发高高束在脑后,随着清风凌乱,却不曾迷乱她的眼睛。
这一场战争,在他们之间掀起巨大的浪潮,在众人眼底,却是看不到他们的决裂。
琥珀正沉浸在回忆之中,蓦地察觉到些许动静,她猝然微一侧身,刀锋从她腋下穿过,她面色一沉,横刀一拖,刀锋割向左手臂,来人伸手疾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黑衣人另一手直叉她脖子,这一招对付她最有效,琥珀望着对方越收越紧的手臂,呼吸,一分分紧窒起来。
大赢王朝的大营之内。
一个侍卫走到一名俊秀男人的面前,低下头,沉声道。“王爷,人到了。”
他的俊颜一沉,蓦地无言起身,走出帐外,穿过夜色,走入旁边的帐篷之内。
身边的侍卫点起一只蜡烛,握在手中,轩辕睿望着空旷的帐篷,看到中央的那个红色身影。
正是琥珀没错,他记得这一身红衣,鲜明的在战场上,刺伤他的眼眸。
或许因为挣扎的关系,她的黑发散乱,脸色苍白,眼睛被一条黑布条蒙着,侧卧在一席的白色地毯上,旁边是一捆捆的刀枪剑戟。
她安静地卧着,如今不再挣扎,轩辕睿走近两步,才看仔细她今日的装扮,她穿着潇洒英气的骑马装,红的胜过太阳,黑发用红束带高高扎着,她的细小手腕上戴着一对扭丝银镯,就算仅有的装饰,双脚穿着雪白靴子,他隐约记起她骑在马上的模样。
他猝然俯下身子,亲自解开缠着琥珀双脚的麻绳。
“谁让你把她捆起来的?”轩辕睿的嗓音,低沉又不悦。
“她太戒备小心,要不是点了她的穴道,属下怕带不回她。”侍卫低声回应,不敢看轩辕睿的眼睛。
轩辕睿下巴一点,用眼神示意侍卫退下。他轻柔拆开琥珀面容上的黑色布条,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看不到那双琥珀色眼瞳之内的光彩,他才发觉内心有些莫名失落。
谁让她当真下了狠心,要跟他对决?
“琥珀啊。”他凝神看她,手掌轻轻抚摸她微凉的夫颊,冬夜寒气深重,她仿佛连体温都快要失去。
他唤着她的名字,除了遗憾之外,更觉得无名惆怅悲恸。
她不想睁开眼眸,正如她不敢相信,把她用这等方式带来的人不是冷酷无情的韩王,而是温文柔和的睿王。
为何连下劣的手段,他都跟轩辕淙如出一辙?她紧紧闭着眼,说不清楚是否睁眼看到是轩辕睿的时候,她的心里会是如何的痛苦。
即便,她虽然动不了,却还是听得出来他的声音。
“邹国的冬日,比大赢王朝更冷,那些……都是你真心想要的吗?”轩辕睿苦笑,他感觉的到她渐渐恢复了神智,手掌覆上她的肩头,将她的身子,轻轻靠在自己的胸膛前。
她当真要站在邹国那边,与自己为敌,甚至往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不再回到他的视线中了么?!
“也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坐在马背上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幕,即便你手里没有任何利器,也让我觉得心痛。”
她终究要,退出。
她一身血红,宛若鲜血,蒙住他的双眼,让轩辕睿看不清,其他人。
琥珀这才幽幽睁眼看他,脸色青苍,连唇儿都是白的。
轩辕睿的笑,几分苦涩,几分迷茫,他淡淡睇着琥珀,眼神里面少了往日的尖锐凉薄,温柔的仿佛回到数年前。“我们成为敌人,当真就让你觉得痛快吗?”
“我记得,是你要挟我,想要逼得我无路可退。”琥珀的嗓子紧窒,脖颈的淡淡红印落在轩辕睿的眼底,他的眼眸一沉,蓦地直觉伸出手掌,想要去触碰。
琥珀扭头,已然拒绝他的触碰,即便她依旧无力,却也没任由他摆弄的意思。
“但我不痛快。”他背着光,挤出这几个字,面目模糊。
不但不痛快,而且,他的心情压抑沉闷,谁也无法帮他解开心结。
“清风巷,只是无意间绕过那个屋子,隐约看到一人鬼鬼祟祟,也不知为何也跟随其中,才会解救那个男孩。看到那男孩,觉得他的指尖也温热,眼眸也温热,仿佛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女子,也比不上他眼眸半睁的姿态……”
轩辕睿的话语,宛若自说自话的低声呢喃,一点点淡淡如烟色的唇,男子的手几乎碰触到琥珀的唇,恍惚间呼吸若断,他截断了她的话,泪水滑落,沿着白皙脸庞滑入唇间,滚落到了她的脸庞上。
也许,这是他唯一一次,为她流下眼泪。
不是悲伤这一种情绪罢了。
而是——他觉得用任何手段,都无法挽留她了。
琥珀蹙着眉头,紧紧咬着唇瓣,不让他的双唇,进驻进去。
轩辕睿失望地退了出去,他失落的睇着她,眼眸有一度的晦暗。“人们说,只要拥有,就是得到。”
“你却连一次,都不让我拥有,不让我得到……你对他就当真如此死心塌地?不是把怨恨把失望寄托在他身上而已?他才是你心目中的良人吗?”
他捧着琥珀的小脸,逼得她不得不看着他的眼,不让她避开他愈发灼热的视线。
那是多久以前的迷惑了,她总是穿梭在爱与恨的难关上。
曾经因为轩辕睿的心机,人还在外漂泊,尝尽世间冷淡凉薄。
“如果我让你拥有,你就愿意放开我么?”
那一双淡漠的眼瞳,直直望入他的眼底,琥珀冷冷淡淡说道,再也没有一分笑容。他的感情,已经被嫉妒作祟驱使,毁掉了原本面貌,她如何还能看得清楚,看得透彻?!
他救了清风巷子被险些沦为恶人嘴下的小猎物,但——为何他不懂,如今的轩辕睿,也跟那个恶人,一模一样呢?
她的心,彻底凉透了,就像是如今,十二月的天气。
“你要走,可以,但至少让我拥有你一回。”
他用莫名复杂的眼神看她。
南烈羲说过的没错,再温和的男人,也是男人。
也是,猛兽。
她安静地将目光,转向轩辕睿,嗓音毫无起伏,这是她最后的警告。“我不会因为谁占有我的身子,就将我的心也向他打开,我希望你明白。”
颁长的身躯挣脱衣物的束缚,赤着上身的他,更显得清瘦,结实修长的体魄来到床边,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她的,让她抖得更厉害。
轩辕睿将琥珀的脸,贴在自己的脖颈,他的手掌,轻轻攥住她的衣襟,眼眸一沉再沉。
“你原本就是我的妻子,是属于我的女人。”轩辕睿不悦,他看不到她的眼底,有一分温柔,只剩下过分的镇定,几乎是死寂。
她的笑靥,曾经为他而绽放,但如今,冰冷的面孔,也是对着他一个人。她在南烈羲的身边,她在南烈羲的身下,又是为他情动的模样妩媚动人吗?也跟孩子一般跟南烈羲娇笑撒娇嗔怒吗?
轩辕睿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厌恶——厌恶起那位名唤南烈羲的男人。
她没有挣扎。
她不能挣扎。
她依旧被封着穴道。
“不要把我跟南烈羲相比。”轩辕睿攫住她精致的下颚,漠然地丢下这一句话,更是威胁。
琥珀的眼瞳,清亮的让人不敢逼视,她挽唇一笑,顺势接下。
“是呀,可惜你不是。”
她跟轩辕睿之间,是一片海,是一片填不满的空缺。
她并不是无情相忘,她依旧记得他对她的温柔,但为何那么多温柔,也无法让她原谅他的无情?
她也没有办法。
他让他们之间的情愫,死无葬身之地。
他还是轩辕睿。
而她,已经不是以前的上官琥珀了。
她默默闭上眼眸,如今充斥在内心的,已经不再是悲怆。
他们早已擦身而过。
“我的爱,还不足以改变你。”
她的衣襟,就在话音未落的那一瞬,被大力扯开,红衣绚烂,在白皙的肌肤上盛开出来,宛若,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这一夜,彻底结束吧。
她的身体动不了。
她的心,也不会在为他动了。
……。
150 明明你爱我
“明明你一开始爱上的人是我,是我才对……”
他幽幽的叹息,一声声,落在她的耳边。
恍如隔世。
她沉默着,缓缓闭上眼眸,将自己,隔绝在一个黑暗的世界。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
也就,不让自己受伤害。
如果没有遇见。
如果没有纠缠。
如果没有爱恨。
如果……
心酸,突然在心头扩散,让人又累又茫然。
他低下头,他试探性的吻住她,她没有任何的回应,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宛若吻着一个行尸走肉的美丽躯壳,那么诡谲痛心的感觉,几乎要扼断他的脖颈,让他就此生不如死。
他在她的眼底,早已看不到一分眷恋,一丝丝,都没有了。
就为了她那冰冷被动的一吻,他终于从一场长长的恶梦里睁开眼睛。
他猝然想到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伸手替她将衣裳拉上系住,手掌主动解开她浑身三处穴道。
那一瞬,她的身子不自觉往前冲,却是双手撑地,不顾全身酸麻无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衣裳凌乱。
终于想起应该伸手挽留她的那一刻,空气中只徒留下一抹淡淡的余香。
就足在那一刻,他警醒到再多悔恨都为时已晚。
“琥珀——”
轩辕睿望着浓重夜色,低吼一声,哪里还有她的踪影?她像是一朵花,开到花靡,就这样,消失到无尽。
这一场梦,无论是喜是悲,他们都醒了。
“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我去过什么地方。”
红衣少女毫无表情地越过紧随而来的手下,这回她跟着鹤越来到军营,身边侍卫原本就没跟过来多少,这回偏偏出了岔子。
独自走回军营,已经花去她许多时候,幸好后面没有追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主子。”
手下目送着琥珀走远,伫立在原地不动,守护在帐外。
整个人走入漆黑一片的帐内,她的双脚一软,才扶着一侧,无声滑下,瘫坐在地。
她的所有力气,似乎都在路程上用光了。
整整坐了两个时辰,直到远方传来村庄的鸡鸣声,她才稍稍回过神来,走到一旁的木架面前,俯下身子,将整张脸,都沉入那冰冷的清水盆中。
她仿佛深陷在海底,宛若一尾鱼,心情也是说不出来的沉重萧索,紧闭的眼,微张的唇,一个个细小的气泡呼吸吐纳,在水中蔓延,游走……
那一瞬间,她的灵魂,连自己都找寻不到。
心,被重重扎了一针。
何时开始,轩辕睿触碰她的时候,连一分的喜悦,都没有了呢?
只剩下,暗藏在心底尖锐的抵触。
她蓦地仰起脸,几缕黑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清水顺着小脸落下脖颈,滑入衣领之中,一分分冷意,爬上她的每一寸肌肤。琥珀的眼底再无一分澈亮,像是一滩深不见底的死水,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床榻前,仓促地在床被周遭寻找,最终在翻动枕头的时候,才摸到了那一本册子。
她仿佛找到了珍宝一样,将那本册子贴合在自己的胸前,她的胸口渐渐平复下去,手臂的青筋血脉喷张,将那册子揉在自己的心口,仿佛要揉入自己的体内一样坚决。
最后她不敌疲惫,沉沉睡去。
床榻上的女子,黑发散乱,红衣弥漫,肌肤胜过冬日的雪,她的呼吸吐纳每一回,那本压在心口的册子都换换起伏跌落,却一直被她紧紧攥在手中,没有松开一丝一毫。
她睡得很沉,宛若一只妖兽。
那本册子,正是她从韩王府带回来的那本,册子的主人记载了多年来行军打仗的经验方法,不遗余力。
那本册子的主人,正是南烈羲。
翌日午后。
少年一身蓝色常服,他今日不曾穿上甲胄,正因为是停战的时日,鹤越正在帐内盘腿而坐,听着司马戈跟他讲述接下来一战的兵法战术,他微微点头,听的很是认真。
“我倒是觉得大将军说的这个法子,还不够快,还不够狠。”
正在司马戈想说什么的时候,蓦地传来一道镇定的嗓音,琥珀撩起帘子,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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