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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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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她眼底,他跟轩辕睿相比,也有可取之处。他的感情虽然鹜猛极端,霸道专制,却是不掺假,就像是烈性酒,没有掺水的温和。
轩辕睿蹙眉,南烈羲看她的眼神,不是伪装,根本就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模样。他环顾四周,望着这个偏僻的郊外,那座庭院也是稍显寒酸,他不免看到些许端倪,还不死心:“你若喜欢韩王,怎么会住在这个地方?难道这里比韩王府宽敞华丽?别说谎了。”
“还不是为了躲避你父皇的追杀?我又不想连累韩王,所以想找个地方藏匿安静过活,等过了风声再说。”琥珀反唇相讥,面色一白,咄咄逼人的口吻,像是对面就是仇人。
我又不想连累韩王。
南烈羲的嘴角,隐约有了笑意,今日他听过最动听的话,就是这句了。会不会那也是她真正的心思呢?她让他去救奄奄一息的轩辕淙,也是这么想的吧。
“果真是你做的。”南烈羲的细小笑容,琥珀的冷眼相对,烙印在轩辕睿的眼底,异样刺眼。他冷冷丢下这一句,表情生硬,透着一股子寒意。
“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问这一句吗?是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在新婚之前背弃了我,所以对你报复。轩辕淙拿我当棋子做交易,处处刁难我,要我走向绝路,所以对他报仇。我的话,说的够清楚的了吧。”
琥珀背转身子,独独留给轩辕睿一个清丽的苍白背影,她的语气愈发冷漠,也不给轩辕睿下台的机会。
是非曲折,她解释的很明白。
她在自己的眼底,身影不动,那粉色飘带在风中摇摇曳曳,点燃了心里的慌,就似一夜之间,炽热火海变冰川。
轩辕睿无言以对,因为父子对她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过错,她如今走入死胡同,他也有责任。
他还有什么资格要她接受自己的感情?!
轩辕睿最终拂袖而去。
琥珀缓缓闭上眼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曾经轩辕睿眼里的冷,眼里的不屑,刺伤了她。
他说贞洁是女子的死穴。
南烈羲说过更难听的话,她都可以一笑置之。
但他不可以。
轩辕睿不可以。
这是她活着的底线。
不知何时开始,这一道底线,居然就那么消失了……。
他们都回不到最初。
没想过自己也可以对曾经心仪的男人,如此铁石心肠,字字见血。她蓦地睁开眼眸,身边好安静,她以为已经无人。
转过身,南烈羲却还伫立在原地。
“你不走吗?”眼看着她利用他驱逐轩辕睿,他还有这个闲情逸致留下来?琥珀有些纳闷。
“看到我翻脸无情,还觉得喜欢吗?”
她见南烈羲只是但笑不语,不禁诧异的追问一句。
南烈羲淡淡睇着她,跟她并行走着,缓缓穿过桃花林:“至少你选择了我。”
琥珀急着辩解:“那只是——”那只是让轩辕睿死心的手段罢了。那只是假的。那只是……
但这一句,她最终没有说出口来。
也不知,何等的情绪,在心底作祟,让她蓦地不敢看他因为过分亲切而愈发迷人俊美无双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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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俊颜,蓦地靠近她,几乎要贴近她的面孔,却突地停在只剩下一寸的距离,让她呼吸一滞。
“那只是什么?只是用我的借口让轩辕睿死心离开?”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以为我借此纠缠不清?”
他朝着她笑,那种笑却带着淡淡孤寂,他自然看得清如今的情势,她当着他的面拒绝轩辕睿,也不代表她就可以接受他。
“你终究没有说清楚。”南烈羲的情绪平静下来,侧过脸望着与她一同走着的少女,右手顺势将她滑落的风帽重新戴上,如今正是寒冬,寒风萧萧,她的面色白的像是雪一样通透。他顿了顿,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举动多么不合宜,似乎再自然不过。“不想让轩辕睿知道?”
她微微点头,风帽给她带来些许暖意,方才才说了几句话,耳朵都冻红了。南烈羲顺势将风帽替她拉上的动作,让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微光。
她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表情淡然。
轩辕淙活不久了,不想让儿子因为知道她的身世而可怜怜悯她,惹出更多祸端,想必因此他不会告知轩辕睿实情。
而她,也不想跟轩辕睿倾诉一切。整件事,终结在轩辕淙死的那一天就完整了,如果她说出自己的血统,这一场风波,就永无止境,没完没了了。
轩辕睿很多事,都不知道。
所以,也不少这一件了。
琥珀走到庭院门口,隐约看到姜乐儿忙碌端着餐盘走出走进的身影,已近年关,奶奶心地仁慈,就允准了庭院中三个丫鬟的年假,让她们也能回去几天跟乡下的家人过个团圆年,如今整个家里只剩下乐儿一人忙碌,因为她是个孤儿从小就在江湖走动,也就无家可回,于是便留下来帮衬。
她的脚步停下,缓缓转向他的方向,望着这个俊美挺拔的男人,淡淡一笑,说道。“我们就此别过吧。”
“帮了你那么大的忙,至少也留我吃顿饭吧。”南烈羲瞟了一眼庭院之内的景象,似乎上回离开的模样,一分没变。他黑眸一沉,嘴角却扬起一个莫名笑容,回望着琥珀,压低声音说道。
南烈羲的回应,在琥珀的意料之外。
琥珀直觉皱起眉头来,如今跟南烈羲已经不再是对立的关系,也可从容面对他,但她清楚她不能让他踏入家中,很大的原因,来自自己的奶奶。
南烈羲从她的表情上,读出她的婉拒,他却低低呵出一口白气,望向那逐渐阴暗下去的天色,神情带着些许失望。“我不是救了你一千个兄弟的性命吗?我可不是常常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好事的性格。”
他做的不是免去她手下的死而已,更是背弃他对大赢王朝的责任,背弃他身为韩王必须谨守的原则,南烈羲的轻描淡写,却蓦地让琥珀心情复杂起来。
她双眸晶亮,抿了抿唇,心里拒绝的理由再多,却也一下子说不出来。
“从京城赶来邹国桃园,需要花费多久的路程,你又不是不知道。”南烈羲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望向着她两难的面孔,宛若说笑姿态一般自如:“别的日子倒也不说了,今儿个可是除夕。”
琥珀看他过分轻松,反而表情僵硬,心里也有些奇怪的感觉缓缓淌过,她别开眼,不冷不热地抱怨一句:“除夕是要跟自己家人一起过的,我又不是你的家人。”
“现在赶回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郊野外的,要我一个人在马背上迎接新年么?你还真狠。”南烈羲低声喟叹,嘴角的笑意冷下来,语气阑珊,显得苦闷。他此刻的表情,一副指责她“最毒妇人心”的悔恨。
老夫人从厨房走出,眼看着姜乐儿将所有菜色布置好了,瞟向门外,在她的角度看过去,是琥珀侧着身子跟人讲话,她不禁问道:“琥珀啊,你在跟谁说话?”
“奶奶,我马上进来。”琥珀眼眸一暗,双手使着十分的力气,推着南烈羲的坚实胸膛,他却纹丝不动,宛若最固若金汤的城墙。她又不能发作,只能压低嗓音,低喝一声:“南烈羲,你快走啊!”
他淡淡觑着她,似乎听不到她话语之内暗自请求和为难焦虑,高大强魄的身子却没有一分动摇,纵使琥珀用力推推搡搡,他也没有移动一步。
老夫人缓缓走过长廊,视线中透过些许诧异,最终落在琥珀的身上,她吃力推着一个男人,低声朝那个男人说些什么,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动摇,冷眼旁观。
这个男人……似曾相识。
老夫人眯起眼,又打量了一番,猝然想起曾经是在自己房间门口见过他一面,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让人记忆深刻的男人。
不只是长相俊美,而是,他身上的气势和傲慢,冷漠和邪气,很难忘却。
“都到了家门口,怎么能赶人走?”
老夫人眉头蹙着,表情不变,维持着优雅大方的姿态,丢了这一句话。
琥珀的手,无声从南烈羲的胸膛上滑落,她缓缓低下眼眸,点点头,她不再看向南烈羲,径自跨进门槛,走进庭院。南烈羲也没有多做停留,紧随其后。
两个身影,一白一蓝,宛若蓝天白云的干净纯粹颜色,南烈羲跟随她的脚步,即便她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乐儿,我来放碗筷吧。”
走入偏厅内,琥珀只觉得此刻的气氛尴尬沉闷,忙不迭走到忙碌的姜乐儿身边,接过一摞干净碗筷,放上台面。
“你去多拿副碗筷,家里来客人了。”老夫人对着乐儿说了句,乐儿点头,取来送到琥珀的手边。
今日的奶奶,实在太宽容,难道她不记得南烈羲曾经来过桃园,而且当时奶奶为他气得不轻,想不起来了吗?才会对南烈羲如此客气周到?!
当摆到南烈羲面前的那位置的时候,她几乎是低着头绕远路走过去的,似乎为了避免跟他的眼神交流,她伪装跟他不太熟悉。
南烈羲看着她对自己截然相反的疏离态度,却也没有说穿,俊颜之上说不上冷淡,却也说不上多亲切。
“我去看看楚炎怎么还不来——”姜乐儿总觉得自己呼吸都不畅通,呵呵假笑着,瞥向偏厅的三个角落,更觉得这里的空气宛若冰冻了。
老夫人已经稳稳坐在正席之上,正襟危坐,很有大家闺秀的气魄。
只是琥珀跟那个男人站在相反的方向,显得格局有些奇怪。不过她可是看几眼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那个男人可不是好惹的,是在大营内拆穿她真面目的那个将军!她可以不记得他的长相,但如今一接触到那双墨黑冷沉的眸子,几乎整个魂魄都要吓坏了!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要是这个男人又搬出陈年旧账,她要如何解释?还是赶紧走远一点比较妥当。
这桌上,摆放了七双碗筷,今日老夫人亲自下厨,做了两道拿手好菜,其余的都是姜乐儿所做,整整五盘冷菜,六盘热炒,中央摆放一个萝卜排骨干贝汤,不比宫内的膳食来的精致,却也香气扑鼻,看起来很是美味。
琥珀正在诧异,除了未到的楚炎,还有谁要来吗?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带着仓促,穿过庭院,走入偏厅,来人正是冷大夫。
老夫人的语气,不冷不热,瞥了一眼药箱都不曾放下就赶来的冷大夫,眼底没有多余的波动。“要请你这个大忙人来吃顿饭,还真不容易。”
冷大夫在众人眼底,也算是轻慢古怪的个性,虽然明知老夫人的身份,却也是说话直接的离谱,行事向来随性,从不被礼仪规矩束缚。这样的人,能够成为这家的常客,也是一件怪事。
他将药箱放在地上,朝着老夫人拱了拱手,也不伪装笑容,随口说了句,语气不咸不淡,也不加任何恭维修饰。“老夫人又拿我开玩笑,这吃饭总是不比救人重要。饭可以不吃,人不救,可就死了。”
老夫人也不觉得他让她难下台,这几年也熟悉了冷大夫的个性腔调,冷哼一声,拿起了筷子:“你都说这番话了,我还能说什么?”
“还在等人吗?”冷大夫走到一旁洗了洗手,转过身来问这一句,蓦地视线停留在琥珀对面的那个蓝衣男人身上,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个男人,他记得。
怎么会到除夕夜的饭桌上来了?冷大夫又看向表情僵硬的琥珀,更觉得此事蹊跷。
老夫人的语气很平静,却很有威仪,斥责隐忍,却也不过火。“楚炎说有事耽搁了,都是一家人,总不能自顾自吃饭吧,冷大夫,这些道理都不懂吗?你白活几十年了。”
“我一向是自顾自吃饭的,有时候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冷大夫走到饭桌前,依旧面无表情,跟他的姓氏一样,似乎是用个冰块雕出来的人物性情。
琥珀噙着笑意,忙不迭出口调和,却很明显帮着老夫人指责冷大夫的口不择言:“奶奶,你跟冷大夫置气做什么?他一向这样的臭脾气。”
冷大夫故意没看琥珀给他的眼神,不满地低声道:“要吃你们家这顿饭,还真不容易,平时骂我的次数也不少,被骂了还要替你们看病救身,都到了年关还不让人痛痛快快吃口热饭热汤。平素里我也没多拿你们的诊费,这年头当大夫还要忍气吞声吗?”
“你到底是医术了得还是嘴皮子厉害?年纪都跟我儿子一样大了,这副脾气谁受得了?”老夫人横了他一眼,语气也没有柔和几分。
就在这时,姜乐儿的声音传了过来,人未到,声先到,带着欢愉的音调,化解了偏厅不平的气氛:“来了来了,楚大哥来了,老夫人,你先用饭吧。”
“老夫人,琥珀,冷大夫……。叫你们久等了。”楚炎跟随姜乐儿走入偏厅,将门关上,视线先落在正中,然后扫向一旁。
他蓦地愣了愣,怎么会在偏厅里看到韩王?他的视线重新停在琥珀的身上,她细微地摇摇螓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她的这个细微动作,自然没有逃开南烈羲的目光,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偏偏看着她的眼底是别的男人,他觉得窝火。
冷大夫毫无情绪地解释他不算久等的其中一个:“我才刚来,你也赶紧坐下吧,今天救了个手脚都断了的病人,饿到现在没吃口热乎汤饭。”
老夫人冷哼一声,语气不悦:“冷大夫,都到了除夕了,就别让人没胃口说些难听的话了吧。”
“得得得,你们说话,我一句不讲了。改朝换代都这么久了,还那么多规矩不肯放下……”冷大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众人也都一并找了个位置坐下,老夫人的左手边是琥珀跟姜乐儿,右手边是楚炎跟南烈羲,正对面坐着冷大夫。
“还没喝酒就醉了么?尽说些胡话!”老夫人睨了冷大夫一眼,毫不留情地责备。
这个席位,恐怕是南烈羲这辈子坐过最无视他身份的一个吧,琥珀这般想着,淡淡望向他,众人见老夫人动了碗筷,才各自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冷大夫顿时脸一板,果真不再多说半个字,却似乎也没有往心里去,夹了些寻常吃不到的好菜,看来当真是饿极了,也就顾不上被老夫人数落的事了。
渐渐的,吃饭的气氛,暖化许多,这偏厅门窗都关着,唯一一个暖炉供应着暖热的空气,桌上的菜色也得到不少人赞许,特别是楚炎开口称赞那道酱肘子特别入味的时候,姜乐儿笑的一脸红晕。
酒席之后,琥珀听从奶奶的意思,从厨房取来一小坛酒。老夫人朝着他们开口,神色祥和:“冷大夫,楚炎,啊,还有这位客人,你们三个男人都喝杯水酒吧。今夜是除夕,不必拘泥。”
“哎哟喂,这哪里是水酒?这可是老夫人平日舍不得拿出来宴客的好酒桂花香啊。”冷大夫吃的饱足之后,心情大好,扬声笑道,僵硬的表情顿时有了生动的颜色。
“算你识货。”老夫人笑了笑,也不再跟他置气。
“你也来一杯吧,客人。”冷大夫想给南烈羲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给我倒一杯吧。”南烈羲的目光,却停留在还未回到坐席之上的琥珀,这一句说的很低,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冷大夫自得没趣摸了摸鼻子,自顾自品着那杯桂花香,不再理会其他人。
楚炎的目光,移向琥珀的身上,而姜乐儿神色一顿,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楚炎的眼神,脸上的红晕淡淡拭去。
老夫人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吩咐姜乐儿去给自己盛碗饭,却也是在等待琥珀的举动。
琥珀抿着粉唇,呼吸都显得万分清浅,她走向他的步伐很慢,但南烈羲却一直执着酒杯,似乎完全不觉得等待太久时间。酒水从清幽浅蓝色酒坛子之中倾出,很快倒满一杯,琥珀抱着酒坛不经意望向南烈羲,却几乎要被他炽热的视线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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