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世文豪-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离其宗。

有很多读书人嚷嚷投机取巧不可取,但考试真题也没少做。碰巧遇到原题是撞大运,没遇到,历代考题也比自己乱出题目来练习策论来得靠谱。

这段时间余柏林学的是如何破题。

和后世的高考作文一样,一篇考试策论,破题成功,就成功了大半。破题之后,文章中心思想就定型了。正所谓破题之前文章由我,破题之后我由文章。

明破暗破、正破反破,说起来和后世高考话题作文其实差不多。唯一区别就是一些避讳的地方需要注意。

陈夫子虽然这次科举落榜,但不代表他的水平不高。而立之年的举人,在读书人中也算佼佼者。况且这次会试时陈夫子恰巧生病,并未发挥出原有水准。

陈夫子结合四书和经义集注,逐个列举讲解破题的诀窍,余柏林受益匪浅。

他国学底蕴虽然身后,文章诗词堪称大手,但如何应试却还是个新人。在古代,有名有姓、流传千古的才子,不一定金榜及第。

科举一途,他得收起小看之心,潜下心思好好学。

……被陈夫子布置了课业,在堂中读书抄书的一些学生就继续嘟嘟囔囔表示自己不满。

“这可是咱们文家开的。”

“凭什么单独给那外来小子讲课。”

“就是就是,简直不把文家放在眼里。”

“要告诉父母跟族叔说。”

……

一些少年放下手中课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满脸不忿。

旁边专心的少年们皱着眉,对于被干扰读书很不满。

“文穗,你是族叔的亲侄子,你快去跟族叔说说,余柏林简直是个白眼狼!”其中一少年越想越不满,对着旁边一眉目间带着倨傲之气的少年道。

“余柏林双试第一之前也是和我们上一样的课,做一样的题。”文穗挑眉,放下书卷,开口讽刺道,“你要是双试第一,照旧可以让夫子单独给你授课。”

文穗心里酸溜溜的,大半还是服气。他和余柏林同批进入书院,人家双试第一,自己连童生都未考上,怎么比?

“余柏林被举荐来咱们书院,认真上课才是对得起族叔,怎么读书努力反而叫白眼狼,不知所谓。”另一少年也冷笑道,“你自己不努力别打扰我们,我也想早日考得童生,好听听夫子的单独授课呢。”

说罢,这少年和文穗相视一眼,又嫌弃的各自扭头,继续看书。

这少年名叫文策,和文穗血缘关系不算近,却碰巧是邻居,从小到大都被人比较,关系好不到哪去。不过这时候,两人意见难得统一。

自己学不好,怪别人学得好,真是应了那句话,朽木不可雕也。

陈夫子碰巧准备检查学业,在窗户边把里面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边不由冷笑。

他自然不会和一群学生辩解吵闹,最多写封信给文成焯吐槽一二。

陈夫子叹息一声,摇摇头。文家这两位少年品性倒是不错,要考上童生,还需苦读一年半载。至于秀才,就更得磨练了。

天赋不同啊。

不过余柏林也不只是天赋吧。陈夫子想起余柏林的父亲,又不由叹了口气。

以余父的才华,若不是意外身亡,说不得会一鸣惊人。

余柏林作为他的儿子,言传身教,怎么也比普通人好。

陈夫子推门进去时,堂里瞬间恢复了安静,刚才叽叽喳喳的学生们立刻抓起书本装模作样。

陈夫子冷冷的扫了一眼,挨个儿点明检查课业。不少学生立刻换上了一张哭丧脸。

文穗拿着书本,胸有成竹的给陈夫子检查自己的作业,心中腻歪无比。

怪不得族叔说,待考得童生之后,最好去往大书院。和这群庸人一块读书,他担心自己也变成庸人了。

第六章

书院较小,不和其他大书院一样,是住宿制。早晚之时,都会留给学生往返家中与书院的时间。

余柏林的家和书院之间相隔两座山。这两座山只是小山丘,山高不过两三百米,往返不过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余柏林就当每日锻炼身体了。

自封蔚离开之后已经月余,并未再次出现。

余柏林知道封蔚这种身份的人,诺言既出,多半不会反悔,况且又是举手之劳,心里并不慌张。他安安心心读书做题,闲暇之余打理一下家中店铺。

有封蔚留下的那一百两银子做资本,余柏林可以实现心中关于自家店铺一些未曾实现的想法。攒银子的速度,会比现在快很多。

只是京城店铺若要卖个稀奇,还要卖的红火,背后必得有后台。不然就等着麻烦上门。

余柏林现在只是小打小闹,至少自己当上举人,才敢稍稍放开。

若要做得十分红火,日进斗金,那至少自己得当上进士,还得至少二甲靠前。

若是靠上那位封二兄弟,就容易多了。这种念头在余柏林心头一闪而过。

罢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院试在即,《四书文库》几百万字,余柏林早已熟读,其中最重要的破题之法,更是熟记于心。

他记忆力很好,虽说不到过目不忘,多看几遍也能背下。更别说他穿越前本就在国学上底蕴不错。

他这种现代的权贵子弟,有钱有闲,除了刚成年的时候遭了些磨难,后来又恢复有钱有闲的状态。所以他和古代的世家子弟一样,琴棋书画骑射御样样精通,还能分出心思学习各种有兴趣的科学杂学。

所以当有人叫嚣着废除高考恢复素质教育的时候,在余柏林他们这种阶层的人心中,不由觉得好笑。

就像是现在的寒门学子叫嚣着取消科举恢复九品中正一样可笑。

这统一的考试就算有诸多弊端,也是目前唯一相对公平,可以让普通人改变命运的方式。

或许它只是一根独木桥,或许有人不经过这根独木桥也能改变命运,但它至少是一条大众可以走的途径。

不然要论素质教育,谁比得过他们这群有钱有闲有关系的人?

余柏林只是国学大师,其他略有涉猎。在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而言算是较为普通。他家一老爷子,是著名教育家、著科学家、诗人、戏剧家、音乐家和佛学家。

又是“XX家”,前面还要加上“著名”的形容词,可想多厉害。

而位老爷子的友人,都是这种人。

余柏林摇摇头。就算他同年龄的人中,也有比他厉害许多的。他只能算是争气。

这群人要是穿越到古代,只要能活下去,照旧是能人。

一个人若真厉害,到哪都厉害。就算是他,好歹有信心科举做官。

县试府试院试之前,都需要秀才以上功名者作保才能参加考试。许多老秀才就是靠此赚外快。就算是自己的学生,那些秀才多半也要收取钱财,只是收多收少。

这是一个潜规则,陈夫子虽说是举人,在担保的时候也收了些钱财,收的不多,意思意思,以免遭人怨恨,说坏了规矩。

不过陈夫子转手就送给余柏林一本厚厚的册子,说是自己游学心得。

这可比那一贯铜钱不知道贵重到哪儿去了。而且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

四书五经,科考之时,四书必考,五经则任选一经,读书人称作“治本经”,和后世高考分科一样。

治本经多师徒传承,陈夫子治的《春秋》,恰巧余父治的也是《春秋》,余柏林自然治的也是《春秋》。

不过,或许不是碰巧,正因为陈夫子治《春秋》,文成焯才会推荐余柏林向陈夫子求学吧。

《春秋》微言大义,是余柏林前世最为喜爱的著作,对其研究也最透彻,各朝各代关于春秋的著作他都有熟读。

从秦之后,余柏林所处华国历史和此处完全不同,但对儒学的推崇,却是一致。

余柏林的策论经陈夫子评价,若无意外,院试理应排名前列。

是否能延续第一,造就小三元,就要看主考官的爱好了。

秀才三试,都不考经义,只考“帖经”,即默写。

这“帖经”有填空、有问答,有书中原句,更有必须结合上下文推断。没有一定逻辑能力,仅靠死读书,在最简单的“帖经”这一场,就得折戟而归。

除了“帖经”之外,还有“杂文”、“策论”两科。“杂文”即一诗一赋,“策论”即依据考官提出的有关经义或政事问题,考生发表见解,提出对策。余柏林“帖经”“杂文”被陈夫子评价为可直接参加会试,只有“策论”稍逊一筹。

倒不是余柏林“策论”写的不好,而是他对这个朝代了解不深,不知道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也不知道如何揣测考官、甚至朝廷的意思,导致束手束脚。

除了“策论”之外,余柏林的“经义”更加堪忧。其原因也是他的思想太超前了。

他那时候的经义已经去伪存真,有了极大发展,且符合他当时的社会状况。现在他的经义写出来,就是惊世骇俗。

若是他已经成名之后,到可以著书立说,说不得能成为一世大儒。但现在他只是个小童生,拿出与前人完全不同的理论,那叫找死。

余柏林于经义上造诣非凡,让他抛弃正确理论,写那些已经证实是糟粕,甚至是前人伪造的学说,其痛苦可想而知。

因此陈夫子对余柏林的教导,多在策论和经义上。

别的学生还在学帖经,他已经在写经义,是以自然不能一同上课。

在院试之前,不复习院试所考科目,反而练习经义这一门从乡试起才会考的科目,这师徒二人狂妄可见一斑。

而放榜之日,余柏林案首之名,证实了两人或许不叫狂妄,叫有自信。

……余柏林已经取得县试府试第一,当他院试也取得案首的时候,其轰动没有第一次来得大。

第一次见余柏林只是一少年郎,许多老读书人大喊不公。

当他取得小三元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实至名归了。

当看到余柏林名字贴到案首位置之时,围观读书人一边点头一边道:“余柏林啊,县试院试第一那位?怪不得。”

一点都不意外了。

虽说知道肯定榜上有名,小三元真的到手,即使只是个虚名,还是非常非常小的虚名,对余柏林而言,科举一路算是开门红,吉兆啊。

这时候没有未成年人不得饮酒的法律,陈夫子高兴之余,拉着余柏林大醉一场。

陈夫子醉了,余柏林没醉。

两坛子醪糟水,怎么会醉?就是肚子撑得慌。

除了余柏林之外,还有人为余柏林的名次感到欢喜。

封庭看着封蔚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不由按眉:“这只是小三元,又不是三元及第……好吧好吧,小三元也是三元,朕赞同他确实有几分才华。”

“我就说我眼光可好。”封蔚在京城没什么可交的人,现在朝中这局势他也不敢与人相交。少年心性本就坐不住,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说话的好人,皇兄硬压着他不让他去见,说什么至少乡试之后再看看。

封庭嘴角抽了抽:“你就这么看好他?案首之人,考不中举人的多得是。解元之人,会试落第也很常见。”

“他不同。”封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很是推崇,“别的读书人跟我谈不拢。”

那不是因为你水平低吗?封庭差点脱口而出。

他身体羸弱,许久没子嗣,这个弟弟就是当儿子宠大的。比起才四岁且没时间照看的太子和还未满周岁的幼子,他对封蔚的成长倾注了很多心血。

但好像心血浇多了,弟弟长歪了。

“……好吧,若是隐藏身份,你可以与他相交。”封庭想着因为何贵妃连番主动作死让何家处于崩盘边缘,朝中掌控力度渐渐加大,剩下只需徐徐图之,也不用拘着封蔚。

封蔚来京城后没有一个可说话的朋友,想来也是憋慌了。这么一个没有根基、心性纯善、还有几分才华的同龄人,他也不担心会给封蔚造成什么不利。

于是封庭妥协了。

当然,多年之后,皇帝陛下为自己现在的决定深深后悔。

第七章

余柏林考中案首之后,门庭很是热闹了一阵子。邻里乡亲都送来贺礼,瞅瞅新出的秀才。

余柏林的舅舅还未接到送去的书信,若得了书信,估计会欣喜若狂。

他再怎么打拼,也不如家里出一个有功名的人。

送来的贺礼中,最重的是文家的组长,笔墨纸砚并二两银子,非常大手笔;最得余柏林心的是陈夫子,他曾经所就读的江南一大书院的课本作业之类,教辅资料啊。

其他的,有送蔬菜水果的、送米面的、送猪羊肉的、送布的、送鸡鸭鱼的,不一而足。

院试之后,陈夫子给余柏林放了几日假期。

余柏林和李叔商量之后,用送来的食物再添了不少钱,做了几桌宴席,邀请送过东西的人吃了顿饭,答谢大家的照顾。

余柏林在宴请邻里之后,又见到了封蔚也是来送礼的。

他这次带了两位一看就是武者的人做保镖,亲手提着一上面盖了一层布的大篮子。

余柏林见封蔚来,因已经猜得其大概身份,对他前来很是惊讶。他还以为封蔚最多遣一二下人告诉自己帮忙的事的进展,没想到封蔚会来亲自庆贺他考中秀才,一副还想与他相交,并不会断了联系的样子。

“恭喜恭喜,以后就是秀才了。”封蔚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看得出真的为余柏林感到高兴,“小小贺礼不成敬意。”

说罢他便把手中篮子递给余柏林。

余柏林见其笑容,对其也有了几分亲近之意。能折节相交,并且毫无倨傲鄙夷之意,这人品行还算不错。

“谢谢,请进请进。”余柏林笑着亲手接过封蔚手中的篮子。入手之后,感觉略沉。

这装得是什么?总不能是一篮子铜钱吧?余柏林开玩笑的想着。不过估计一篮子黄金白银更符合他的身份。

无论是什么,用一个大篮子来装还是……和他形象不符啊。他们这种人,不是应该用礼盒之类?还是说为了掩盖身份,故意这么接地气?

余柏林正乱想着,突然感觉篮子晃了晃,好似篮子里的东西动了动。

余柏林立刻愣住了。活物?难道是猫猫狗狗之类的宠物?总不可能是猪仔活鸡活鸭之类吧?

余柏林抬头,封蔚还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不出什么。

篮子又动了动,幅度还有点大。

大概真是宠物猫狗?上层人士喜欢这个,不知道什么样子的。

余柏林揭开了篮子上的布,顿时目瞪口呆,一直的好涵养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篮子里装得哪是什么猫猫狗狗,明明是一小孩!

小孩头戴虎头帽脚穿虎头鞋,身上穿着大红衣服,闭着眼睛,在铺着软布的篮子底部睡得正香,还时不时的啃一啃手指,蹬一蹬小短腿。

“哈哈哈哈哈!”封蔚见余柏林惊呆了的神情,放声大笑,“吓到了吧?”

余柏林深呼吸了好下,才把情绪压下去,露出无奈的笑容:“封兄,你可真是……”

“哈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封蔚摆了摆手,身后一护卫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小盒子,递到旁边惊成木头状,还没回过神来的李叔手中,“先进去吧?”

“李叔,泡壶茶来。”余柏林顿了顿,“再蒸点小点心。”

“是,老爷。”李叔表情迷茫,步子都是飘着走的。

封蔚的大笑惊到了篮子里的孩子,小孩小脸皱了皱眉,小手握成拳头,在眼睛上揉了揉,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

大概是没睡够,也可能是被陌生的环境吓到了,小孩一醒来,就一边东张希望,一边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直到他的视线对上余柏林。

小孩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圆,立刻翻身起来,半边身子探出篮子边,对着余柏林伸出双手:“抱!”

“哎……”篮子一晃,余柏林心中一跳,“接一下,别摔着了!”

封蔚立刻双手把小孩从篮子里提溜起来,小孩一边用小脚丫子踹着他,一边不依不饶的继续朝着余柏林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