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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文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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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冬天的水果可稀罕了,余柏林越发坚定了要紧跟皇室不动摇的心。

当听说张瑚来了的时候,余柏林和封蔚同时傻眼。

下人又不能把张瑚拦在门外,就算余柏林不在家,以张瑚和他的关系,都能先进屋等着。

于是他们用借口暂时稳住张瑚,想通风报信。

谁知道因为这个院子不够大,张瑚对这里又够熟,封蔚还没想好去旁边屋子躲起来,还是马上跑回王府的时候,就被张瑚撞了个正着。

“你拜访的时候都不先派人打个招呼?”封蔚干脆破罐子破摔,拿出了属于王爷的霸气,训斥道,“张大人就是这么教导的你?”

去见小师弟,结果见到顶头上司是什么心情。

张瑚表示,目瞪口呆,一脸懵逼。

“王、王爷?”

“嗯。”封蔚很有威严的点点头,那冷酷的神情冷淡的态度冷硬的语气,把张瑚冻了个透心凉。

大宝默默的抬头:“张侍卫?”

张瑚这才注意到两个小孩。其中一个小孩不认识,但另一个小孩他见过啊!

“太、太子殿下!”

张瑚有点想哭了。

小师弟你到底何方神圣?为什么王爷和太子会在这里?

“咳咳。”余柏林干咳两声,给张瑚使眼色。

张瑚这才反应过来,忙给封蔚和大宝行礼。

被忽视的小宝东张西望,看见有陌生人来之后,忙手脚并用的爬到余柏林怀里,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余柏林,并把脑袋埋在余柏林怀里。

有不认识的人!小宝害怕!

余柏林:“……”这孩子!要爬也往封蔚那里去爬啊!

张瑚没见过这小孩,但他也知道余柏林家里没小孩,难道这小孩也是德王带来的?

张瑚脑袋并不笨,他想了想宫里还有哪位贵人,然后苦笑道:“这位可是……二皇子殿下?”

封蔚没理睬他,大宝微笑道:“正是孤的弟弟,封祉。”

封祉是谁,小宝不知道。小宝继续把头埋在余柏林怀里不吭声。

“微臣拜见二皇子殿下。”张瑚继续行礼,余柏林忙把小宝扯下来,自己侧身避过。

小宝立刻瞪圆了眼睛,朝着余柏林一扑,又钻进余柏林怀里。

余柏林:“……”

大宝:“……”

大宝:“孤的弟弟比较害羞,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瑚:“……”为什么害羞要往余柏林怀里钻?

余柏林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张瑚忽悠过去。封蔚那样子就是靠不住的,大宝现在这么沉着冷静已经很难得,小宝……

小宝还在他怀里不肯离开。

大宝此时比封蔚更靠谱,他主动邀请张瑚跟他们一起来炕上团团做,分享冬日难得的新鲜水果。

至于封蔚,为了维持他在人前的面具,只是面色冷冷冷的点了点头。

张瑚在冷面上司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的,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坐到了炕上。

余柏林此刻已经打好了腹稿,微笑道:“没想到师兄和王爷一块儿来了,都对我这里的火炕感兴趣?”

张瑚道:“王爷也是因为火炕来的?”

封蔚轻轻点头。

大宝微笑道:“是孤莽撞了。孤听王叔说过火炕之后,有些好奇,便央王叔,带孤来看看。”

太子和二皇子养在德王府的事,是京城公开的秘密。张瑚早已经得知自牡丹花宴之后,德王就对余柏林青睐有加,平时偶有往来。

所以德王在太子面前提起火炕这一稀罕事物,太子好奇,他就带太子来余柏林这里来了?

好像说的过去……

但是……

看着终于从余柏林怀里探出脑袋,看了他一眼,又把脸埋在余柏林怀里的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是不是跟小师弟太熟了点?

“封祉一见到余柏林就颇为亲近,看来柏林和孤的弟弟很有缘分。”大宝微微颔首道。

余柏林忙道:“太子殿下折煞草民了。能得皇子殿下亲近,是草民的福分。”

原来是一见面就黏上了吗?原来余柏林这么具有亲和力啊?

张瑚觉得自己好像被说服了。

余柏林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张瑚已经接受这么说法了?那么再接再厉!

封蔚此时终于说话了。他还是那么傲气,丝毫没有理会张瑚,只开口对余柏林询问盘炕相关的事,比如造价之类。仿佛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就在谈论这些事,只是因为张瑚的到来被打断了似的。

大宝也聚精会神的听着,偶尔问出自己不懂的地方。

余柏林恭敬的回答着两人的问题,在封蔚点头说此事能为百姓造福,他将向皇帝陛下上奏,请求推广之后,张瑚终于被忽悠住了。

太子殿下和德王这么眼巴巴的跑来,原来是看到了炕对百姓的作用啊!

的确,有了炕,冬天有多少百姓得利!

王爷果然是陛下的好臣子!太子殿下更是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了其聪慧和仁爱!

国之大幸!

张瑚满含激动的看了余柏林一眼,看得余柏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师弟!好机会啊!直达圣听的好机会啊!一定要把握住啊!

“师兄,王爷和殿下来之事,请……”

余柏林还没说完,张瑚立即道:“一定保密!绝不会说出去!”

说出去就是给师弟惹麻烦,他自然知道。

“也不要告诉张崇之。”封蔚道。

“是,王爷。”张瑚忙道。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张瑚自然是要听话的。关于皇家的事,该瞒着家里的事,他肯定会瞒着。

封蔚开始用眼神赶人走。

这次张瑚装作没看见了。

没看小师弟局促不安的样子吗?我这个当师兄的怎么也不能让小师弟一个人面对凶残的上司!

封蔚气得牙痒痒,这家伙怎么还不走!

他不走难道自己走?从正门出去,多打眼!

可张瑚就是认定了不离开啊,封蔚无奈,只得磨磨蹭蹭的走人。

张瑚还自以为自己帮了小师弟,乐呵呵的跟着走了。

幸亏余柏林借着出恭,找来王府下人,在侧门放了一民用的马车做掩饰。

封蔚抱着小宝,牵着大宝,上了那一架朴素的马车,就等着张瑚离开之后,好回去。

谁知道张瑚非得要王爷先走。

最后还是得余柏林出马,说让张瑚先走,吸引视线,免得被人发现王爷带着太子和皇子来了,张瑚才离开。

张瑚刚走,封蔚就从马车上蹦下来,把小宝往余柏林怀里一塞,道:“张瑚那小子皮痒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余柏林白了张瑚一眼:“你还没有大宝机灵。”

大宝伸手拽住余柏林衣角,靠在余柏林身边,抿嘴笑。

封蔚大喊冤枉:“我那是为了维护对外的形象好吧?一个从来不多说话的人突然说了很多话不是很奇怪?不说了,赶快进屋,冻死我了。”

王府总管笑呵呵的把空马车赶走了,不知道赶哪去了,反正不是德王府。

“我一直很奇怪,你在别人面前怎么和私下差这么多?”余柏林好奇道。

封蔚摸了摸脑袋道:“你知道的,哥登基后,总有人来烦我。我懒得跟他们扯来扯去,就装不爱说话了呗。”

这哪是不爱说话,简直人格分裂了。余柏林心道。

“走了?”小宝松了口气,然后跟扭麻花一样,“坏人!”

余柏林笑道:“不是坏人,是我师兄。”

只是师兄这种不递帖子临时拜访还是……虽然以他们两的身份而言,的确可以不事先招呼直接来。

以后交往的人多了后,这种事说不准也会多起来。

“这简单,以后你住我那不就成了。”封蔚道,“我那里没人乱闯。”

“可是……”余柏林皱眉。住在王府不太好吧?

虽然王府封蔚身边伺候的人全涌到自己这边来了,自己这里和王府也没区别。

“有什么不好?”封蔚道,“不是一样?”

余柏林想了想,也是,没多大区别,也就是一面墙而已。

于是封蔚又把王府改造了一下。余柏林看书睡觉还是在自己这边,平时活动就全搬到了王府那边。

为了便于行动,封蔚还多开了几个门,又靠着墙在这边那边都修了房子,房子直接打通了。

也就是……只有一丁点墙作为掩饰,其他全打通了。

余柏林书房的暗门打开,余柏林卧室的暗门打开,通向的都是王府的园子。

改建的时候余柏林在王府住了一段时间,改建之后他傻眼了。

他发现自己的院子已经消失了,完全和王府连成一片了。

余柏林:“……”还能不能好了?

“怎么样?我设计的。”封蔚洋洋得意。

余柏林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有点累。

算了本来这院子就是封蔚的,封蔚爱怎样就怎样吧,他本来就是寄人篱下。

反正打通没打通,对于除余柏林之外所有人而言,都没多大区别。

……

余柏林每日过着教孩子逗孩子读书教孩子逗孩子读书的生活,直到封蔚带着大宝小宝跟随皇帝皇后去了冬猎之后,他恍然发现,没了时时围绕在身边的三人,突然感觉日子太过冷清了。

不止冷清,还担心。

封蔚皮糙肉厚,但性格莽撞,要是非要跟大型野兽较劲怎么办?

大宝小宝年纪还那么小,猎场风那么大,住的还是帐篷,吹凉了怎么办?

余柏林折腾了好几天,才让心情平静下来。

正好遇到赵信邀约去府上一聚,他便答应了,权当散心。

赵信祖父赵惠如今在国子监任祭酒。国子监祭酒虽然只是从四品,但这只是老爷子养老的地方。

赵老爷子本来已经准备致仕,但新君登基之后,在新君恳求下,老爷子决定老骨头再撑一撑,为新君整顿国子监,好好折腾那群在先帝时期玩野了的臭小子们。

赵老爷子除了国子监祭酒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县侯的爵位、以及太师的虚阶,王爷太子见了,都要对赵老爷子行半礼,并特许见皇帝之外的人,都可以不跪,人家就有这么牛。

赵信父亲赵卿和余柏林的老师张岳一样,是内阁大学士,两人是同僚,也是好友。

若没有这一层关系,赵信也不会对余柏林如此亲近。

余柏林第一次听到赵信父亲的名讳时,不由想着,貌似皇帝爱称呼大臣为卿。那是不是皇帝叫姓赵的大臣的时候,赵卿大人都会忍不住抬头?

这名字取得还真是觉。

余柏林早觉得许多名字字面上看起来很不错,读起来一谐音就很坑。

比如自己父亲,潇和仁都是多么美好的字眼,合在一起就谐音“小人”。

还有小宝,周岁之后得了封祉的大名,“祉”乃福禄之意。但若不论平翘舌,谐音就是“疯子”。

至于大宝,大名叫封珥,珥取日月光辉之意。可谐音……“风儿”……

余柏林庆幸自己姓名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过似乎只有他自己在乎谐音,其他人都不在意。

而且这个世界的读音,和后世标准语有挺大差别。他所说的谐音,只是标准语的谐音,用官话讲起来,也不一定是这么回事。

但看着还是觉得有些想笑。

皇帝陛下给自己两儿子取名都谐音如此奇妙,也算绝了。

余柏林来到赵府的时候,赵信亲自出门迎接。

“芝兰那小子晚到了,长青是否与我一同等候?”赵信和余柏林之间已经较为熟悉,举止也挺随意。

“自然。”余柏林点头,一边和赵信交流最近所学所思所疑,一边等着卫玉楠。

卫玉楠不一会儿就到了,见余柏林和赵信一同等着自己,也不羞愧,笑道:“长青你什么时候成了赵府的人,帮着赵府接客了?”

“刚刚我和长青商议,长青决定入赘我家,与我家小妹定下白首之约。”赵信严肃道。

余柏林笑道:“子诚兄你什么时候有了妹妹?”

卫玉楠挑眉:“刚出生不过十日。”

三人相识大笑。

赵信引余柏林和卫玉楠进府之后,余柏林才发现,赵府居然也盘了炕。

赵信道:“听闻这是德王献策,陛下推广。虽然朝中迂腐之人反对,但些许改变,比起普通百姓的死活,孰轻孰重?祖父特意率先将炕引入家中,支持陛下。别说,这炕还真管用,现在屋里比燃着炭火暖和多了,坐在炕上读书习字也不冻手脚,墨也不会被冻住。家中还节省了不少买炭钱。”

“我家也盘上了。”卫玉楠道,“长青你可以试试。若需要盘炕,我家借工匠给你。”

余柏林干咳两声道:“我家也已经盘上了。别忘了我老师是谁啊。”

赵信笑道:“对了,你老师是张学士。张学士也是率先响应陛下号召的。”

卫玉楠也道:“倒是我想岔了,有你老师在,怎么会少你的。”

余柏林微笑点头。

从这件小事的推广效率看得出,皇帝陛下对朝政的把控程度越来越大了。

不知道当初做着操控傀儡皇帝美梦的人们,脸可疼?

第35章

余柏林本以为这次聚会会有好些人。

至少不是就他们三人。

然而,真就他们三人。

赵信邀他们二人前来,也不是有什么急事,甚至不是为了探讨学问,而是因为……

“这棵梅树是我种的。”赵信得意道,“看!开花了!”

在这一片白茫茫如下过一场大雪的白梅林中,一棵瘦小的红梅树突兀的立在其中,绽放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艳丽花朵。

“为什么要在白梅林中种红梅?”余柏林不解。

赵信摸摸鼻子,道:“我种的时候不知道这是红梅树。”

“子诚兄买树苗的时候没让下人问问?卖梅树之人总知道卖的是什么。”余柏林笑道,“不过千白丛中一点红,也蛮有意思的。”

赵信笑道:“这梅树是我逛街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这梅树病怏怏快死了,那卖梅树的小贩准备卖掉,我觉得有些可怜,就把其买回了家,种在院子里。”

赵信叹了口气,幽幽道:“开花了啊。”

卫玉楠拍了拍赵信的肩膀。

余柏林看得一头雾水。赵信对这株梅树感情有这么深厚吗?至于长吁短叹,还专门找人来看。

“让长青见笑了,来,我们边喝边聊。”赵信让人在赏花的亭子里端来温酒火盆,即使寒风凛冽,也不能阻挡文人一颗赏梅的文艺心。

赵信自己先干掉一杯酒,才道:“终于开花了啊。”

余柏林:“……”这株梅树到底怎么了?

卫玉楠却一副似乎知道点什么的样子,也陪着喝了一杯。

余柏林虽不明所以,但既然卫玉楠都喝了,他自然也以庆祝赵信种的梅树终于开花了为名,跟着喝了一杯。

赵信又叹了一会儿气,才谈起这梅树的往事。

原来赵信和余柏林一样,少年成名,虽不是小三元,也是以案首之身进学。

那时候他比余柏林进学年龄更小,才十一岁。

那一年,他神童之名传遍整个京城,一时间风光无限。

余柏林垂下眼眸。

赵信夺得亚元之位,恰好弱冠。

距离进学,整整九年。

“不是参加了三次,而是落第三次。”赵信苦笑,“当年就有秋闱,我自信满满以为能一举夺魁,却失望而归。”

“那时虽失望,但也不绝望。毕竟我还小,磨练不够。三年后再战便是。”

“三年后我又落榜了。可我也有借口。我中暑了,状态不好,考试时昏昏沉沉的,能答完卷子就不错了,还指望什么中榜?”

“可三年后,我再落榜,却没有借口可找了。”

“我没有生病,我字进学后磨砺了整整六年。这六年我声名远播。”赵信转着手中的酒杯,视线缥缈,似乎回到了最痛苦的那一年。

余柏林能想象得到赵信当时的迷茫和绝望。

赵信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第一首诗传遍京城之时,他不过七岁而已。

只七岁,便以诗才闻名。

十一岁,以案首进学。

同年,诗集传遍京城大街小巷,并且渐渐在外地也有了名气。

可之后,赵信却连番落第。

若是科举落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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