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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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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快点回去!”她一手打开房门,一手拽着他的手臂。
“你可以再用力点,我的手臂正好有些酸痛,你继续按。”他抬起一脚,踹在门扉上,刚打开的房门立即就又关起来。
“司徒拓!你可不可以别耍无赖?” 程玄璇十分恼火,方才谈话时他不是很正经的吗?一下子又原形毕露了!果然是本性难移!
“说我无赖?”司徒拓眯了眯眸子,压低身子,盯着她,“我可以更无赖的。”
“你、你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他灼热的眼神看起来很像想一口吃了她……
“我想……”他故意拉长了尾音,直勾勾地盯着她。
“不许想!”她冲口道,小手一伸,捂在他的嘴上。
司徒拓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任由她捂住他的唇,双手一揽,盈握着她的纤腰,忽地将她打横抱起来。
“司徒拓!放我下来!” 程玄璇扭动身子挣扎,大喊道。
“别吵!”司徒拓低斥一声,往床铺走去。
“司徒拓!你想怎样?”
但是,才刚把她放在床上,房外就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嚷声。
“司徒拓!滚出来!”
司徒拓正要翻身上床的动作一僵,口中低咒一声:“该死的!”
程玄璇却是露出笑容,故意说反话激他:“你可以继续的,不要理她。”
“程玄璇!你居然幸灾乐祸?”司徒拓怒瞪她一眼,低头在她唇上根啄了一下。
正想加深这个吻,外面扰人的声音又响起。“司徒拓,你快点给我滚出来!”
“该死的!”司徒拓忍不住再次低咒一声,攥着拳头往房外走去。凤清舞,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否则我要你好看!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郁结病倒
“清舞,有什么重要事需要你连夜赶来?”司徒拓的脸色不佳,沉着声问道。
“怪我打扰了你的春宵?”凤清舞勾着唇戏笑,眸光流转,瞥向狗屋。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拓无心闲谈,再次问道。
“我也不想破坏你和你的小娘子恩爱缠绵,不过你那个蛇蝎美人实在麻烦得很。”凤清舞挑起眉黛,语带嘲弄。
“洛儿怎么了?”司徒拓皱眉,其实他并不打算用清舞所说的办法逼供,只是借此吓吓洛儿。
“她咬舌自尽了。”凤清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艳容显得冷酷无情。
“什么?!”程玄璇惊呼一声,从屋内走出来。
凤清舞朝她看去,唇角扬起一丝讥笑:“司徒拓,你的小娘子心肠可真好,可惜我最讨厌这种心软柔弱的女人,倒是那个蛇蝎美人,还比较有骨气。”
“清舞,既然我把人交由你看管,我相信你不会让她出事。”司徒拓并无丝毫慌乱,神色沉着。
“你果然很了解我。”凤清舞弯起红唇,却不带温度,冷冷道,“我已经及时封了她的哑穴,不过她对自己十分狠决,看来时间内她说不了话。”
“也许她就希望自己不会说话。”司徒拓的面容冷凝,如果无法从洛儿的口中得到讯息,恐怕就很难寻到方儒寒地下落。
“其实你何必这么费力?直接把她交给皇帝,让皇帝伤脑筋去好了。”凤清舞似觉得无趣,懒懒地道,“你不让我用失心红花,那也没什么好玩的了。我不想浪费米粮养一个无用的人。”
“明早我会送口信去刑部,把人带走。”沉吟片刻,司徒拓问道,“有没有方儒寒地消息?”
“没有。”凤清舞应得很干脆,唇边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我已经派出暗门的精英探子四处查探,但还是一无所获。这个方儒寒,是个人才,挺有能耐。”
“清舞,这次多谢你帮忙,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出力,我定会尽全力。”司徒拓向她颔首致意,心里却有一个隐忧。
“我没有什么事需要你出力,我要什么,早已说过。”她要一个儿子,她和司徒拓的儿子。因为很早以前她就在自己身上下了药引,除了司徒拓,无人能解。
“清舞,你的固执十年如一日。”他就是担心这一点,清舞的性子偏激,总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是跟你借种,你又何必这么坚持?”凤清舞轻哼一声,睨向程玄璇,“还是你怕你的小娘子会吃醋?反正你的侍妾都已有身孕了,再多我一个又何妨?”
程玄璇低垂眉眼,一言不发。
“如果没有其他事,那么我不送了。”司徒拓淡淡地道,没有接她的话。
“不用送,我也没指望你送。”凤清舞似唯恐天下不乱,旋身离开之前,看着程玄璇,不紧不慢地抛下一句话,“程玄璇是吧?如果你想离开司徒拓,你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
红衣似火,跃上围墙,渐渐消失无影。庭院中,只剩程玄璇和司徒拓沉默对视。
良久,司徒拓低低地开口:“你想离开吗?”他一直不敢问出口,心里却隐约已感觉到她的想法。
“想。“她回答地很轻,却很诚实。
司徒拓的唇边缓缓扬起,掠过一道苦涩的弧度。这个答案,他并不意外。可是为什么他还会感觉到一阵揪心?
“你会让我走吗?“程玄璇轻声问,“之前出事时,你愿意休了我,现在你不会反悔吧?”
司徒拓的唇角微抿,双手暗暗握成拳头,复又慢慢地松开,半响,才道:“当时是情非得已我没有答应过事后会让你离开。”他不会放手,决不会!
“所以,你要像从前一样软禁我?”程玄璇的语气平和,不无讽刺,也无责怪,只是陈述事实。秀丽清美的小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为什么一遇到问题就退缩?我们不能一起去面对吗?”司徒拓英伟的眉宇之间凝着一抹沉重的无奈,低叹一声,道,“就算有宓儿的存在,也不回影响我对你的感觉。我说过,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你是想说,为什么我不能接受两女共侍一夫,对吗?”程玄璇微微一笑,直言不讳。其实以前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天下男子大多妻妾成群,有权势的富人家更是如此,她本来以为她不会去质疑这一点。但是原来她的心很小很窄,容不下自己夫君有其他女人。
司徒拓没有接言,只是凝望着她。他自认为不是一个风流多情的男人,当初娶了凝霜,他从未想过要纳妾。而后来的众多侍妾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不过是顺应情势。一个无心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身边有多少女人。他自己也没有料到,会有今日的为难。他以为他的心早已经如同沙漠般干涸,不会再起波澜,不会再情动。
程玄璇的脸上保持着很淡的微笑,嗓音温和平静:“可能你会觉得我太计较太小气。在七出之条中,有一条就是善妒,而我正好犯了这点,你可以顺理成章地休了我。”
然后你准备去哪里?“司徒拓问,竭力控制着暗涌的复杂情绪。
“天下之大,总会有我可以容身的地方。“她笑了笑,道,”我可以专心经营绣坊,自食其力。我想。那才是我想过的生活。“而等到她赚了足够的银子,她就会离开京城,离开这个烦忧的地方。
“我没有限制你的行动,你现在照样可以打理绣坊的生意。“他能为她做妥协,但是,有底线。而底线是什么,她也不很清楚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让我走?“
“是,我不会让你走。“
他的话语铮铮笃厚,程玄璇微扬的唇角一点点地垂下来。难道到最后她只能逃亡吗?
再一次的安静无声,两人默默无言地对望,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
静默许久,司徒拓先开了口:进屋吧,夜深了。“
程玄璇站着不动,举睨看着他,轻轻地道:“等你的案情明朗之后,我会离开。”这句话,不再是商量,而是告别。就当她自私吧,她不想一辈子活在心酸之中,过着争宠的日子。
“我不会让你走。”他还是同样的回应。也许清舞说的对,他确实也是一个固执的人,他想要的,就不会放手。
“如果一个人费尽心思要走,总能走得成的。”她浅浅而笑,笑容却是清幽飘忽的。
说完,她转身往屋内走,却忽然听到有人急急地敲着苑门。
“玄璇!你歇下了吗?”是东方柔的声音。
看了司徒拓一眼,程玄璇走去应门。
“玄璇,四王爷病了!”一见门被打开,东方柔忧急地开门见山道。语毕她才看到司徒拓就站在庭院中,不禁怔了怔。
“王爷怎么了?”程玄璇蹙眉,疑惑地问,“白日里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了?”
东方柔迟疑地看向司徒拓,唉了一声:“将军。”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是她太莽撞了,见到来开门的是玄璇,就以为将军不在浮萍苑里。
“白黎为何患病?出了什么事?”司徒拓走近,沉声问,刚毅的俊荣上没有显露任何喜怒。
一时间东方柔不知该从何说起。刚才,四王爷的贴身小厮前来,告诉她王爷已经想到他们初次见面的地点。而她见那小厮似乎面带忧愁,多嘴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王爷病倒了。
“我去一趟王府。”见她面有难色,司徒拓没有追问,举步走出苑门。
东方柔和程玄璇站立在原地,知道司徒拓走远了,东方柔才再次开口道:“玄璇,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其实她根本不应该把王爷生病的消息告诉玄璇,这样才不会给将军和玄璇造成麻烦。但是她很心疼四王爷的痴情。
“柔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程玄璇问。
东方柔轻叹道:“之前你不是把楠木古琴还给了王爷吗?王爷一时意气,将琴扔进湖里。后来他亲自下水,寻回那把古琴。大概因为情绪所致,他在水里浸泡了很久,而又一夜未眠。道了今晚,他终于撑不住病了。”
程玄璇不由地愣住。她原来以为白黎已经平复心情,今日相见时他看起来很平静,之多只是有点淡淡的感伤罢了。她没有想到,原来他把一切情绪都埋在心底,独自纠结痛苦着。她也没有想到,原来他竟用情已深。
“玄璇,我想王爷应该没有大碍的,只是微感风寒,很快便会好了。”东方柔温声道。全怪她沉不住气,这样急匆匆地跑来。方才她只是直觉地想,王爷这时候的心情一定很脆弱,他一定很想见玄璇。
“柔儿,我是不是该去看望他?”程玄璇轻声询问。她的心里有些酸涩,她怕看到白黎之时,无法给他安慰,反而让他更难受。
东方柔无语,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一心想撮合将军和玄璇,现在却坏了事。
程玄璇垂掩着长睫,神情幽暗,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地走出苑外。
东方柔静静地跟在后面。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有预感,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出于什么原因。
但愿,只是她自己杞人忧天。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公平竞争
自言洛儿被逮到之后,府中的家仆都已被拨返。程玄璇和东方柔走到正厅时,新管家上前恭敬地询问:“夫人,柔主子,可是要出府?”
“是。”程玄璇应道。
“但是这么夜了……”新管家年约四十开外,长得敦朴忠厚,一脸为难地看着两位主子。
东方柔微笑着道:“我们要去四王爷的府邸,将军已经先行一步。”
管家迟疑了会儿,便去让人准备软轿。将军曾说过,府中的大小事务,由璇夫人说了算。既然璇夫人要出门,那他就派几个家丁跟着保护便是。
程玄璇和东方柔站在厅中安静地等着,两人皆是沉默无言。
东方柔的眼中隐约蕴着一丝担忧,既担心四王爷的病况,又担心到了王府玄璇和将军会起口角。
程玄璇的面容沉静,眸光却极为暗淡。白黎生病,她多少应该负上一些责任。可是她不知道能够为他做什么。一直以来,他都对她很好,而她却从不曾为他付出过任何东西。一种甸甸的愧疚感,积压在她的心底。
夜已幽深,两顶软轿在清寂的大街上慢行,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到了王府。
被王府下人领到白黎的卧房前,程玄璇突然踌躇了。司徒拓也在房间里吧?他是否会介意她这样赶来?可她又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感受呢?终究是要诀别的两人,不必再顾忌那么多了吧?
手慢慢地抬起,敲了敲门扉,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沉稳的嗓音:“进来。”
程玄璇与东方柔对看一眼,推门而入。
“你来了。”司徒拓见到她们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神色漠然地自床沿站起,道:“白黎刚喝了药,睡着了。”
“将军,四王爷的病情如何?”东方柔温和地开口。
“风邪入侵,思虑抑郁,心脾气结。”司徒拓把大夫的原话道出,未做多余的评断。
“严重吗?”程玄璇轻声问。
“理气解郁,再用药调理,应该就会日渐康复。”司徒拓淡淡地道,黑眸紧绝,隐去了所有的情绪。
“哦。”程玄璇轻应一声,不知道再说什么。目光不着痕迹地往床榻瞥去,白黎紧闭着双眼,眼底有一圈疲惫的青晕,脸色稍显苍白,气息轻缓。
收回视线,程玄璇垂下眸子。她的脑中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见白黎时的情景。那时她被司徒拓关在柴房,迷迷蒙蒙间看到一张宛若冠玉的俊脸,那一身的白衣无暇高洁,衬得他犹如天生的俊美神袛。相识这么久以来,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他总是面带优雅笑容,闲适从容,让人觉得似乎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可原来他也只是一般的人,会伤心,会难过,会痛苦。
司徒拓凝视她一眼,转身走出房间,一言不发,并没有拉她一起走。
东方柔轻轻叹息,也步出房间。
程玄璇静静地站立着未动。司徒拓似乎有意给她时间与白黎单独相处。是体贴?还是一种试探?
“嫂子。”低低的声音,从床榻方向传来。不知何时,白黎已经转醒,正撑起身子想要下床。
“王爷,你躺着歇息,不要起来。”程玄璇忙走近,制止他的动作。
“我没想到你会来。”白黎的嗓音略显沙哑,靠坐在床头,定定地望着她,狭长黑眸中似蒙着一层水雾,带着几许迷离。方才迷糊之中,听到她的声音,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王爷,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再来看看?”程玄璇温言问。
“不用,我没事。”他的唇角轻扬,唇色泛白干枯,但眸中闪着一点微光。
“你不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其实最应该怪的,是她。如果她不把古琴还给他,也就不会害他下水受寒了。
“我一时大意了,无碍的,休息两日就会好了。”白黎微笑着,语带安慰。他并不希望她自责,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与人无尤。
“对不起。”程玄璇低垂眉眼,向他道歉。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白黎轻咳两声,故意打趣道:“你这般凝重的样子,我会误以为自己病重难治的。”
程玄璇摇了摇头,举眸看他,语气认真:“自从我出现之后,总是带给王爷麻烦,不断要你帮忙,却什么都无法回报。现在还害你生病。对不起。”
“事实上我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事,你太言重了。”白黎轻描淡写地道。
程玄璇再次轻轻摇头,低声说道:“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希望能够为王爷尽一点绵力。”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客套话,但却是她真心的想法。只是白黎贵为皇朝的王爷,衣食不缺,她不知道可以给他什么。
“如果以后有机会……”白黎低念着,片刻,抬眼看向她,问,“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打算?”
程玄璇微微一怔。没想到白黎的心思如此敏锐,只言片语就能听出端倪。
“你想离开司徒?是不是因为那个侍妾的事?”白黎皱起长眉,道:“我听说这件事了。是否有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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