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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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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言洛儿的目光一沉,美丽的菱唇抿起冷凛的弧度,“本来我只想平平安安地度过下半辈子,是司徒拓不给我这个机会,是他自寻死路,死有余辜。”
“他给你机会了,以他的性格,就算没有娶你,他也不会亏待你。”并不是她要为司徒拓说好话,而是照从前司徒拓对待言洛儿的爱护看来,他绝对不会弃她于不顾。
“他不娶我,就是他最大的错。我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他?”言洛儿勾唇讥笑,无意再说下去,转而道,“程玄璇,如今司徒拓已死,你身为他的妻子,是不是应该下黄泉去陪他?”
“你要杀我?”程玄璇不禁心中一凛。
“我真没有想到皇帝会放过你,既然如此,只有我来代劳了。”言洛儿的眸光亮而利,森冷得令人寒颤。
“在我死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答案,让我死得瞑目?”心知今日难逃此劫,程玄璇干脆豁出去,问个清楚,“是不是你向皇上密报?将军府里出现的那些证据,是不是你暗中布下的?还有,嫣然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问题真多。”言洛儿淡淡地扬唇,笑容中带着几分凌厉和怨恨,“顾嫣然,她以为她捏着我的把柄就能摆布我?太天真!我要她的命,是易如反掌的事!”
“是你杀了她?”程玄璇惊诧,那时言洛儿不是正缠绵病榻吗?
“小小一个顾嫣然,何须我亲自动手?”言洛儿轻哼一声,再道,“看在你今日将死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不只顾嫣然,紫绛的死也是我安排的。林小忧只不过做了替罪羊。”
“你简直没有人性!”程玄璇大为震惊,瞪圆眼睛看着她。
“如果要怪,那就怪顾嫣然。”言洛儿丝毫不觉惭愧,冷声道,“要不是她要和我斗,我又何必浪费力气。是她在我食膳中下毒在先,她以为我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顺势而为。至于栽赃在你头上,那是你倒霉,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那次嫣然坠崖,其实是你推她下去的?”
“是。”言洛儿直言不讳,“算她运气好,当时司徒拓和慕容白黎正巧出现,我只能作势拉住她的手。不过以我一个弱女子,不够力气救她上来,也是合情合理。”
“那林小忧呢?她为什么要承认所有的罪行?”
“她敢不认?她一个人受苦,总好过她全家被灭门吧?”
程玄璇已然心寒得说不出话来。言洛儿竟然是这样心狠手辣的蛇蝎美人!
“揭发司徒拓的密报,确实也是我做的。”言洛儿冷睨着她,唇角噙着一抹讥笑,“但是,你觉得单凭我一人之力,能在轩辕居里埋下那么多证据吗?”
“我知道,是方儒寒。”程玄璇低低地接话,问,“你和方儒寒是什么关系?”
“程玄璇,我已经告诉你很多秘密了,你该满足了。”言洛儿忽地站起来,拔出靴间的匕首,割断她身上的绑绳,“我不想脏了我的手,你自尽吧!”
铿锵一声,匕首落地。
看着地上那泛着寒光的锐刃,程玄璇迟迟未动。想不到司徒拓可能没死,反而是她即将送命。她不甘心,这样的死法太不值得!
“怎么?不服气?”言洛儿挑起眼角瞥她一眼,嘲道,“那你想怎么样?你觉得你有能力飞出我的手掌心?”
程玄璇静静地回看她,抿唇不语,伸手拾起匕首。
手腕缓缓地抬起,刀尖对准自己的心脏,她咬紧牙关,突地,朝言洛儿冲去!反手一转,匕首直刺向言洛儿的左胸!
“不自量力!”言洛儿傲慢地嗤笑,敏捷地侧身避开,随即扬脚一踢,踹开扑过来的程玄璇。
看似随意的一脚,却蕴着几成内力,只见程玄璇的身子腾空而起,撞在墙壁上,而后“嘭”地一声重重落下。
瞬间,她的唇角流出血丝,脸色变得苍白。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让你死得痛快,你却不接受,那我就看看你能承受我踢几脚!”言洛儿的语气转冷,绝美的容颜如罗刹般冷酷无情。
程玄璇费力地扶墙站起来,想跑出屋门,但才刚动了动,言洛儿就已狠狠一脚踹过来,正中她的胸口。
“噗!”一口鲜血喷出,程玄璇软软地滑落在地。
“真没用!”言洛儿如看好戏般盯着她惨白的脸,“看来再一脚,就足以让你毙命了。”
程玄璇已是气若游丝,虚弱地回道:“言洛儿,你作恶多端,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看不到了。”言洛儿冷笑,右脚抬起,踩在她的肩上,缓缓挪动,直至勒住她的喉颈,“只要我再用一分力,你就可以去地府和司徒拓相聚,你是不是该感谢我的成全?”
程玄璇痛苦地闭起眼睛,喉咙被压勒住,已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言洛儿的脚尖一点点加重力道,程玄璇紧皱的眉心便就多增添一分痛楚之色。
“好了,我玩够了,程玄璇,你就安心去吧!”言洛儿细软轻柔的嗓音如昔,却说着残忍悚然的话语。
只见她的脚尖稍微抽离,复又运劲狠踢而去!
岂料,她这一脚竟踢空了!
“言洛儿!我警告过你,不许伤害玄璇一根寒毛!”及时赶来的方儒寒,一手揽住虚软的程玄璇,一手握剑直指着言洛儿。
“方儒寒,你居然坏我好事!”言洛儿的脸色一冷,半眯起美眸。
“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取玄璇的命!”方儒寒的声音冷沉,毫不退让地看着言洛儿。
“我知道你留在京城迟迟不走,就是想伺机带着程玄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多留一刻就多危险一分。”言洛儿退开一步,冷冷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会处理。”方儒寒并不领情,抱起程玄璇,便往屋外走去。
言洛儿盯着他的背影,双手暗暗握成拳头,却按捺未动。论武功,她不是方儒寒的对手,那么只有再等待时机。
………………
简朴的民宅中,程玄璇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
“玄璇,把这颗药吃下去。”方儒寒把药丸塞入她的嘴中,温声道。
程玄璇睁开眼睛,依言吞下丹药。方儒寒扶起她,为她运功疗伤。片刻之后,程玄璇脸色稍有好转,低声道:“方大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方儒寒在最后关头出现,她现在已经断气了。不管他做了什么坏事,她都应该向他道谢的。
“是我不好,上次没能带你走,害你受牢狱之灾,今日又害你受伤。”方儒寒温润的黑眸中闪着一丝愧色。
程玄璇无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会受伤,其实和他无关,但是司徒拓的叛国死罪,却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玄璇,我替你把过脉,你的伤没有大碍,吃药休养几日就会康复。”方儒寒放柔了嗓音,再道,“玄璇,和我一起去邬国好吗?你可以在邬国开始新的生活,不会再有伤害,会有平静安稳的日子。”
程玄璇的唇边浮起一丝空茫而微凉的浅笑。她的内心十分迷惘,她已经分不清如今的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静默了一会儿,方儒寒突然问:“玄璇,你会怪我陷害司徒拓吗?”
“我知道你想报仇。”她没有正面回答,只道,“那么深重的家仇,确实很难叫人释怀。”
“你知道了些什么?”方儒寒的表情微变。
“我听王爷推测过,你可能是邬国方成浩将军的儿子。”她避开提及司徒拓,不论司徒拓是否还活着,都让方儒寒认为他已死吧。
“慕容白黎,果然不一般。”方儒寒抿起唇角,神色显得有几分肃冷。
“方大哥,事情到此,所有的仇恨可以得到化解了吧?”她轻声问。
方儒寒定定地看着好,却没有回话,突兀地站起身,道:“玄璇,你在这里安心养伤。”
语毕,他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程玄璇低叹了一声,心情有点沉重。如果司徒拓未死,那么事情就不会落幕?
那个高深莫测的皇帝,应该不会真的昏庸无智吧?她希望就如柔儿所说,处斩只是一种假象,皇帝另有计谋。可是,她为何如此无法接受司徒拓已死去?他死了,她才能真正自由,不是吗?为什么她一想象他身首异处的画面,她的心就痛得喘不过气来?
脑中纠缠着没有答案的问题,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再醒来时,夜已经很深。房中的桌上放着一碗粥,几碟清淡小菜,但方儒寒并不在。
肚子的确很饿,她起床进食。等吃饱了,却没有困意。
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仰望着夜空。零零落落的星星,闪着微弱的光芒,天地间似乎变得极为寂静,寂静得让人感觉寥落和寂寞。
如果她现在要离开,方儒寒会肯吗?是否言洛儿就在外伺机而动?她若一出现,她就会杀了她?可是她如果不走,不去王府,白黎是会担心的吧?而且,她也得不到司徒拓的消息了,不知他是否真的安好?
突然,眼前闪现了道黑影,她不由惊了一跳,本能地后退几步。
顷刻,那道黑影掠窗而入,赫然站立在她面前。
“司徒拓……”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敢完全相信。
“你的脸色不太好,受伤了?”司徒拓伟岸刚毅的眉目如旧,眸中炯炯有神,沉稳轩昂。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受到丝毫损伤。
“你……真的没事?”她仿若没有听见他问什么,靠近一步,伸手摸上他的脸,似在确认,口中喃喃道,“有温度……”
冷不防地,她的手一拧,掐住他的面颊,问道:“会痛吗?”
“程玄璇!你发什么疯?!”司徒拓一把拍开她的手,嘴角抽搐了两下,压低嗓音恼怒道,“你竟然借机偷掐我?”
“你会痛?”程玄璇的唇边很慢很慢地漾起一丝笑容,他真的洛着!
“我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会痛!”司徒拓火大地瞪她一眼,“你要确认是不是在做梦,不会捏你自己?”
“我是要确认你是不是鬼,捏我自己有什么用?”程玄璇理所当然地回道。
“你——”司徒拓被她荒谬的逻辑堵得语塞,索性不再争论下去,转而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方儒寒伤了你?”
“不是,不是他。”程玄璇摇头,唇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眼中渐渐泛明亮的光芒。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他没有被砍头!
看着她灿烂纯然的笑靥,司徒拓突然心神晕眩。她缺失血色的白皙小脸,清秀平凡的五官,彩光流转的瞳眸,在此刻看起来突然变得异常的美。
定了定神,他拉住她的手,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你走。”
“嗯。”她毫无异议地点头,任由他牵着。
脚步还未移动,房外蓦地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
“既然来了,何必那么急着走。”
……………………
第三卷 第十八章:欲要告白
房门应声而开,一脸肃寒的方儒寒走入,冷着声道:“司徒拓,你果真没有死。”
“你猜到了?”司徒拓淡淡应道,并不意外。一手揽着程玄璇的腰,一手握拳暗自戒备。
“你被处斩的消息如此快速地传遍京城,我又怎会猜不到其中有蹊跷。”方儒寒的语调平稳没有起伏,却显得森冷凛冽。
“你很聪明。”司徒拓的表情冷淡,只是搂着程玄璇的手下意识地用力了一分。
“素闻皇朝君主诡计多端,看来传闻不假。”方儒寒瞥了程玄璇一眼,相信连她也被蒙在鼓里吧?
司徒拓不语,没有接话。其实,皇上故意散播他已死的消息,只不过是要激起方儒寒的怀疑。一旦方儒寒心有怀疑,他就会停留在京城去查探事实真相。
“你既然能找到这里,那么应该也不会是单枪匹马来了。”方儒寒漠然一笑,俊秀温文的脸上隐约浮现一丝恨意。计划已败,他今日就亲手收拾这个杀他父兄的仇人!
心念一动,右手抬起,乌锋剑脱鞘而出,直刺司徒拓的咽喉!
司徒拓早有防备,扬起一手,只听“叮”的一声响,乌锋剑的剑身震动,方儒寒握剑的手抖了一下。
“你果然有备而来。”方儒寒的目光转利,盯着司徒拓滑出袖中的短刀。
“你我的恩怨,注定难解。今日我与你单打独斗,如果你输了,你就返回邬国,不可再踏入我国国土。如果你赢了,我就任你处置。你可敢?”司徒拓沉声道,反手将程玄璇护到身后。
“不行!”程玄璇急喊。
“好!我就和你打这个赌!”方儒寒并不看程玄璇,语气笃定地道,“司徒拓,你必输无疑!”
“输赢未定,你言之过早。”司徒拓的薄唇微扬,眸光自信从容。他见识过方儒寒的轻功,可以估计到他的内力,虽然内蕴深厚,但未必胜己一筹。
“司徒拓,不要!”程玄璇扯了扯司徒拓的衣袖,秀眉紧蹙,劝道,“我们走吧,不要打。”
“就算我不想打,你觉得我们能走得这么轻松吗?”司徒拓没有回头看她,深邃黑眸直视着方儒寒。
方儒寒一言不发,眼中迸出犀利的锐气,手腕一翻,宝剑化为长虹直往司徒拓刺去!动作迅捷如电,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但见剑光灿烂若九天骄阳,已直抵司徒拓胸口!
司徒拓眼见剑光刺来,眨眼间已至面前,寒意森森,身形快速往左一飘,这一剑便擦肩而过,但不待他喘一口气,第二剑已如影相随,直刺双目。
司徒拓心中一凛,避无可避之下,手一扬,短刀刀光一闪,堪堪架住长剑,剑尖已离眼皮不到半寸!
“确有几分功力!”方儒寒低喝一声,腕微抖,剑尖敲在那短刀上,继而灌气于剑身,以内力相搏。
司徒拓面容冷峻,力运于臂,刀与剑相撞发出清脆的交错声,两人手腕皆感一麻。
“好功力!”这次是司徒拓出声赞道,话音未落,他短刀一划,带起一抹凌厉的冷光往方儒寒颈前缠去。
方儒寒见状,心神一敛,手中长剑一挥,织起一道密不透风的气墙,冷光停在剑气墙之前,只听“叮、叮、叮……”刀剑声响,两人近身相搏,瞬间便已交手四五招,却都无法突破对方的防护。
“再接这招!”方儒寒一声厉喝,右腕一转,长剑回扫,撞开司徒拓的短刀,然后直刺他的胸前,同时左手一指,强劲掌风侵袭而去,直取司徒拓的面门!
凌厉的掌风扫得肌肤微痛,司徒拓却依然不慌不忙,右手翻腾,短刀挡于胸前封住刺来的长剑,同样左手一挥,化为掌刀,夹着八成功力,直直斩向方儒寒的左臂。
方儒寒左腕一提,避开司徒拓的掌刀,但瞬间却又复卷而来,直斩向司徒拓左掌,疾速迅猛!这一招若得手,司徒拓这一掌便将脱腕而去!
司徒拓却仍旧临危不惊,刹时化掌为爪,五指一抓,只听“嘶”的一声脆响,空中半幅衣袖飘飘落在两人之间。
“司徒拓,你赢了?!”程玄璇低呼一声,难掩惊喜。
“并不算。”司徒拓沉声回答,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背之上留下一道约两寸长的血痕。
“你们走。”方儒寒的左袖裂了半截,他退开一步,面无表情地道。
司徒拓并不说话,重新揽住程玄璇,往外走去。这里自有皇上的人会处理,他不想和方儒寒再打,不管怎么说,他对他终是有所亏欠。
………………
一路回到将军府,府中清寂无人,不知家仆下人都去了哪里。
进到浮萍苑,司徒拓开口道:“上床。”
“什么?”程玄璇吃惊地瞠大眼睛,他现在居然有发春的心情?
“看什么看?你不是受伤了?还不躺下休息!”司徒拓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干脆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铺上。
“哦……”程玄璇这才乖乖躺好,任由他替她盖上被子。
“夜很深了,明早我叫陆大夫来给你诊断一下。”司徒拓坐在床沿,硬着声道。
“府邸不是被封了吗?其他人都去了哪里?”程玄璇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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