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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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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奕不服的忿忿声渐远——“司徒拓!你枉为一国大将军,竟食言而肥!欺辱一个弱女子,禁锢她,你欺人太甚!我姜敏奕虽然无权无势,但我绝不会就此罢休的,我定会救璇儿脱离苦海!”
程玄璇轻轻摇头叹气,姜大哥太一厢情愿了,她虽过得不算好,但他又何来能力救她?况且,她并不需要。
“叹什么气?舍不得你姜大哥?”司徒拓鳖她一眼,冷冷讽道。
“司徒拓,我郑重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姜大哥分毫,我一定会告上府衙。”程玄璇沉了声,肃然道。莫怪她多心,他既能杀了傅凝霜,她就不得不防他会伤害姜大哥。
“这么紧张他?那刚才何不答应了跟他走?”司徒拓的唇角勾起,眼里却毫无笑意。
“你不要把两件事混为一谈,姜大哥只是固执己见,他并没有恶意。”
“他没有恶意,那么是我有恶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姜大哥能平安地回到江陵,姜家对我有恩,我不愿看见姜大哥有任何损伤。”程玄璇尽量冷静地解释,但无意中却越描越黑。
“平安?损伤?你认为我会对他做什么?”司徒拓挑起左眉,冷睨着她。她以为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根本就是怕他杀了姜敏奕!
“总之,你什么都别做就对了。”
“我做事要你教?”司徒拓冷然地盯着她,他原本没有打算做什么,既然她认定他又恶意,那他就成全她的想法!
“你——”见他眼中有道厉光一闪而过,程玄璇倏地心惊,冲口到,”司徒拓,你要是敢对姜大哥做什么,我必会还诸你身!”
“好,很好!我就等着看,你会如何还诸我身!”司徒拓的黑眸益发森冷。她可真是好样的!居然为了别的男人威胁他!
两人僵持地对视着,目光在空中交汇,似要迸出火光。一个倔强,一个冷硬,冲击对撞间仿佛刹时火花四溅!
过了半晌,还没有人软下姿态,而苑门口有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禀告道:“将军,洛儿姑娘又陷入了昏迷!”
司徒拓的脸色顿时一沉。昨日碧池畔,他抱着溺水的程玄璇走后,洛儿竟真的下了水。故而她与程玄璇一样,都感染风寒,昏睡了整夜。早上她已醒来,现在病情又恶化了!
“还不去?”见他站着不动,程玄璇出言催促。她快撑不出了,动气和他争执,太伤神了,她已经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
“我去不去,何时去,需要你置喙?”司徒拓没好气地等她一眼,正要举步离开,却见她眼睛缓缓闭起来,身子软软地倾斜倒去。
“程玄璇!”司徒拓大步跨向她,一把抱住她的身子。
~奇~程玄璇紧闭双目,脸色越发的苍白,脸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书~“程玄璇,你怎么了?醒醒!”司徒拓抱起她,往内间走去。
“将军……那,洛儿姑娘那边?”门口小厮诺诺地出声问道。
司徒拓的脚步一僵,有几分迟疑。陆大夫现在在落情苑,而洛儿正昏迷,该不该把他叫过来为程玄璇看诊?洛儿先,还是程玄璇先?
“司徒,你怎么楞站着?我听说玄璇落水病了,来看看她。”白黎踏入浮萍苑,见到司徒拓僵硬的背影,不禁疑问道。
“白黎,你来得正好!”司徒拓转过身,应道。
“发生何事?玄璇晕倒了?”白黎看清司徒手中抱着的人儿,一怔,忙道,“我代你去叫陆大夫过来!”
“白黎,慢着!陆大夫不在他自己的房里。”司徒拓叫住了白黎欲行的脚步。
“那么陆老在哪?”
“在落情苑,洛儿昨日也落了水,受寒昏迷了。”
白黎半眯起漂亮的狭眸,已然明白司徒拓心中的挣扎,缓缓问道:“司徒拓,你要先救谁?”
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杀人嫌疑
房门外,白黎低声问道:“陆老,玄璇的情况如何?”
陆老捋了捋白须,缓缓道:“将军夫人会昏迷不醒,是因为五脏气虚,导致心气不足。此症虽不会致命,但长久下去,就会出现心悸、失眠、多梦、食少、体倦等症状。”
“那该如何调理?”白黎皱起长眉,神情有几分担忧。
“无法一僦而就,只有慢慢进补调养。但是,所谓受虚不受补,所以更要小心注意。老夫会细写一张药膳单子,以后只要将军夫人每日食用,便会逐渐好起来。不过,最重要的是,万不可再受伤生病,否则雪上加霜,后果堪虞。”陆老详细地道。
“陆老,无论是何珍奇食物或上等药材,你只管用上,若是难寻之物,我也会派人尽力找来。”白黎略松了口气,幸好不至于危及性命。
“王爷,你这番话,早前将军也曾说过。”陆老笑着打趣道,“看来王爷和将军果然是情同兄弟,所思所想亦是相同。
白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对了,王爷,老夫方才替将军夫人诊断时,发现夫人似乎曾经服用过凝露丸。此药珍贵罕见,是养气补血之良药,往后夫人若继续服用,会大有益处。”顿了顿,陆老有些不借道,“凝露丸在我极少见,老夫倒没想到将军府中竟然有。”
“非我国之物?”白黎微微眯起狭眸,问道,“那么来自何国?”
“邬国。”陆老如实回道。
白黎颔首,若有所思。将军府中不应有邬国之物,难道是靳星魄给玄璇的?
房内,程玄璇徐徐转醒,睁眼看向床侧,小秀正侍立着。
“夫人!您醒了?”小秀欣喜唤道,忙端过药碗。
“小秀,我又晕厥了?”程玄璇蹙了蹙秀眉。
“夫人,您别担心,陆大夫说您没有大碍,只需好好修养。”小秀安抚道,想了想,又道,“王爷正在房外守着,不知夫人是否想见见王爷?”
程玄璇从被中做起,靠在床头,心里有些疑惑。她记得,她失去意识之前,是司徒拓抱住了她。可为什么是白黎守在房外?
“夫人,您没事吧?”见程玄璇愣愣出神,小秀不禁担忧。
“没事。”程玄璇轻轻摇头。
“夫人,奴婢听说洛儿姑娘昨日也落水了,而且和夫人一样昏迷不醒。陆大夫已经赶去落情苑,不知那边情况如何。”小秀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夫人和洛儿姑娘都会落水了?”
程玄璇不由发怔,言洛儿后来真的自己下水了?那样冰寒的池水,她要一颗颗拾回珍珠,必定泡水很久,那么她的病情比她更严重吧?难怪司徒拓不见踪影,肯定是焦急地赶过去了。
兀自想了一会儿,程玄璇才轻声开口道。“小秀,你帮我去和王爷说一声,多谢他关心。我已无碍,只是身子仍虚,不便出房见客。”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小秀应声道。
等小秀出了房间,程玄璇的面色微沉了下来,心情莫名有点复杂。上次白黎说的那些话,其实已形同告白,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的情意,她承受不起,也无法回报。
怔仲良久,也不见小秀进房,却见司徒拓推门而入。
“端着药发傻?还不快喝了!”看她一副傻傻呆呆的样子,司徒拓不着痕迹地皱起剑眉。
程玄璇缓神,抬眸看他一眼,又垂下眸子,就着碗口喝药。
“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适?”司徒拓坐在床畔,硬着嗓子问道。
“洛儿姑娘的情况如何?”喝完药,程玄璇淡淡地问。
“白黎告诉你的?”司徒拓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自然。
程玄璇不吭声,不回答也不再问。
“你多休息。”看了她一眼,司徒拓站起身,神色显得有些比别扭,匆匆抛下一句话,便就快步离开房间。
程玄璇没有多想,重新躺下,疲惫地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香。将军府里正有一场轩然大波悄然掀起,而她却无知无觉。
醒时已是子夜,程玄璇一睁开眼睛,就见一张表情冷硬的脸贴在眼前,不禁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站在床前故意吓人?”定了定神,她没好气地恼怒道。
“吃药。”司徒拓并不接她的话,冷漠地将锦囊递给她。
程玄璇接过锦囊,服了一颗药,抬眼看他,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异常阴沉。
“出什么事了吗?”她疑问,暗想,莫不是言洛儿病重难治吧?
“程玄璇,”他的黑眸一分一分地眯起来,语气森冷无温,“枉我先救你。”他让陆大夫先为她诊治,而他自己去看着洛儿。他那样做,是否值得,如今看来还有待商榷。
“什么先救后救?”她听得一头雾水,道,“你有话就一口气说完。”
她突地倾俯下身子,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眸,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嫣然死了。”
“啊?!”程玄璇大惊,不敢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昨天她还好好的!”
“昨天?你昨天见过嫣然?”他的眸光一沉,锐利地盯着她。
“没有。”她下意识地否认,只问道,“嫣然为何会突然……到底发生了何事?”
“在你醒来之前,有人潜入嫣然的苑院,一刀杀了她。”凶手的手法利落狠辣,只怕嫣然连惨叫声未发出就已毙命。
“是仇杀吗?还是劫财?”程玄璇难过地闭了闭眼睛,终是一条人命,昨天顾嫣然还嚣张得以地指使着言洛儿,想不到今日就已香消玉损。
“仇杀。”司徒拓紧盯着她,似要把这个人看穿看透。
“可知凶手是何人?”举眸看他,她轻声问道。
“你。”只是一个字,却令人悚然。
程玄璇一震,半晌无话,换过神,才道:“司徒拓,冤枉我很有趣吗?我整日在房里歇息,未曾踏出国浮萍苑半步。如何去杀嫣然?”
“不必你去,自有人为你动手。”司徒拓冷冷地勾唇,掠起一道讥讽的弧度,道,“凶手在墙壁上留下一行血字——伤害玄璇者,死!”
程玄璇震惊,说不出话来。是谁?是谁为她打抱不平?但是,杀人,未免太残忍!
“按字迹辨认,落笔之人,是方儒寒。”司徒拓睨着她,冷笑道,“程玄璇,当日在我茶水里下毒,其实就是你所为吧?方儒寒只不过是替你顶罪!”
“不是!我没有!”程玄璇忙摇头,心里却极为疑惑,方儒寒那样温文冷静地人,怎可能做潜府杀这种事?
“不用急着撇清关系,你和方儒寒是什么关系,你自己知道。”司徒拓的右手暗自握成拳头,如果她和方儒寒曾做过什么苟且之事……
“司徒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玄璇的面色不由地转冷,他又要栽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她了?
“倘若你问心无愧,何须惧怕?”他的黑眸闪着不知名的复杂光芒。
“我根本就不怕!是你含血喷人!”程玄璇愠怒回道。
“你有没有做过,是否清白无辜,不必现在叫嚷。”司徒拓忽然抬手,抚上她仍显苍白的脸颊,低沉地道,“程玄璇,在你主使杀人的嫌疑未洗清之前,你给我好好待在浮萍苑。”
话毕,他抽回手,转身往房外走去,高达的背影挺拔颀长,脚步却是发狠的重。
程玄璇怔怔地靠坐床头。司徒拓这次没有大发雷霆,倒是令人意外。可是他阴沉不定的样子,依旧骇人。
“给我守着!如果人不见了,我唯你是问!”
“是,将军!”
“还有,她要是敢逃,就家法伺候,不必留情!”
“是,将军!”
房外的几声对话,十分清晰地传来,司徒拓提高了音量,似乎是刻意要房中的她听见。
程玄璇苦笑,他都派人看守了,她还怎么逃?他始终不相信她,一旦府内发生不幸的事,他就怀疑与她有关。为什么要如此针对她?
此次顾嫣然的死,即使确实是方儒寒做的,那与她又有何关?
司徒拓离开浮萍苑后,走到无人的花园,停下脚步,狠狠地一拳捶在粗壮的树干上!
该死的!程玄璇和放入选难道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又或者,她真是无辜的,她根本不知情?
真恨自己矛盾的心情!他竟一直按捺着,等她睡醒,才来质问她。
“嘭”的一声,,司徒拓又是一拳重捶在树干上,指节渐渐泛出血来。
他竟然无端又一种害怕。他司徒拓面对千军万马,从不曾怯懦退缩过!如今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纠结难明的情趣,太可恨!他不该!不该对她的事这般上心!
“将军,这是何苦呢?”一道柔和的嗓音,轻轻传来。
不远处的小径上,站着一个神情温柔的人儿。
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相拥而眠
夜已深沉,空中一轮明月高挂,洒落下淡淡的光辉。
东方柔慢慢走近司徒拓,递出手中的绢帕,轻声道:“将军,你的手流血了。”
“没事,血丝而已。”司徒拓没有接过她的绢帕,脸色有几分不自在,显然没有料到会被人撞见自己发泄情绪时的举动。
“将军,柔儿看见浮萍苑外有众多侍卫看守着,将军是打算把玄璇夫人软禁起来?”东方柔微微一笑,柔和的语气却隐含深意。
“是,你不用替她求情。”司徒拓的口气冷硬。
“将军真是用心良苦。”东方柔浅笑着接话道。
对上她清明的眼眸,司徒拓的脸上浮现一丝别扭的神色,道:“柔儿,你说什么用心良苦?程玄璇现在有主使杀人的嫌疑,当然应该将她关起来。”
“真的是这样吗?”东方柔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就是这样!柔儿你想多了!”司徒拓斩钉截铁地回道,却用力地撇过头去。
“将军,其实,有时候对一个人好,是需要告诉她的。”东方柔看着他刚毅如刀刻的侧脸,缓缓道,“将军心知此次事件有所蹊跷,担心玄璇夫人会出事,所以特意安排了侍卫保护。柔儿可有说错?”
司徒拓不吭声,薄唇紧抿。
东方柔并不逼他承认,转而再道:“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处理这桩不幸之事?”
“引方儒寒现身。”司徒拓淡淡道。
“但是,如果他不会现身呢?”
“他是否现身,并不重要。”
东方柔领会,微笑道:“将军想请君入瓮?如果府中真有内鬼,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柔儿,夜深了,你快回去歇息吧。”司徒拓不欲多说,其实他并不愿意怀疑自己府内的人,但是嫣然的死,的确有不同寻常之处。如果方儒寒是为了程玄璇好,就不应该这般张扬,刻意留下血字。如此一来,岂不是反而陷害了程玄璇?像方儒寒那样聪明内敛的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将军,玄璇夫人的身子不好,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今夜她心里定是郁结惆怅,难以入眠。”东方柔轻叹一声,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下去,只道,“将军也早些就寝,柔儿回苑了。”
盈身一礼,她便离开了静僻的花园。走了一段路,她才回头看去,见司徒拓正往浮萍苑的方向做去,不由地莞尔微笑。
司徒拓伫立在房间外,良久,没有推门进去。
他早已决定,要远离这个女人。但是,一桩又一桩的事情,将他与她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无法置身法外,无法不理她。
静谧的深夜,几许冷意袭来,他的剑眉微微一皱。在心里对自己说,他只是进去看看她有否盖好被子,若她又病倒,那以后不知要浪费他多少银子买药材了。
轻轻地推门,靠近窗边,俯头看去,对上一双清澈无尘的明眸,不由地愣了愣,心中莫名一悸。
程玄璇并未入睡,听到脚步声,便知是司徒拓。
“还不睡觉,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缓过神,司徒拓有点恼羞成怒地斥道。
“要你管!”程玄璇没好气地回道。刚才听他的脚步那么轻。本以为他心情不差,谁知还是这么暴躁。
“躺进去点!”他语气强硬地命令道。
程玄璇不理会他,纹丝不动。
司徒拓也不催促她,顾自开始宽衣,脱了外袍之后,又把内袍褪去,光着上身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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