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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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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玄璇口不能言,只有眼睛里流露一丝惊恐。是他!白日在街上撞到她的男子!
“你到现在才发现这东西。”男子勾唇,却毫无笑意,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股寒气之中。他伸手取过她掌心里的药丸,冷睨着她,“我会解开你的穴,如果你敢大叫或敢跑,我不会让你活过今晚。”没有波澜起伏的语调,却一听便知不是随口恐吓。
只是眨眼间,都未看清他的手如何扬起,她的颈间已刹时一麻!
“我……”张了张口,才发觉自己已能说话,程玄璇努力定神,轻轻地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男子冷冷地盯着她,对于她只着单薄内衫的玲珑身躯视若无睹,语气森洌地质问,“你不是白黎的女人?为何会住进了将军府?”
“我是将军府的人。”程玄璇有些惶恐,诚实地回答。
“你果真不是白黎的女人?”男子的剑眉倏地皱起,眸光瞬间又冷了几分。
“不是。”程玄璇摇头。
“那为何白黎会陪你上街?你们是何关系?”
程玄璇怔仲了片刻,她和白黎是何关系?可以算是朋友吗?
她只是踌躇须臾,竟忽觉喉间一凉,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直指颈项!
“说!”男子冷声低喝,握剑的手微微一动,锋利的剑尖又逼近了半寸。
“我和王爷是朋友。”程玄璇僵直着身子,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血溅当场。
“吃下去!”毫无预警的,男子突然抬起左手,将掌心里的药丸塞进她的口中,继而又在她颈后用力一拍,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已迫使她吞下了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程玄璇大惊,瞠圆了眼睛。是毒药?她快死了吗?
“毒药。”男子冷冷吐出两个字。
“为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毒害我?”心底有丝怒气升腾,她狠狠地怒视着他。反正都要死了,她也不要怕他了!最多就让他一剑杀死她!
“不必担心得太早,现在你还死不了。”男子猛地倾身靠近,望进她的眸底,“你很勇敢。希望你为我做事的时候也别手软。”
“你要我做什么?”她不自觉地往后缩去,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带着阴冷寒气,让人忍不住战栗。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把药给白黎吃下。否则,七日后你会七孔流血而毙命。”他的手蓦地一扬,一颗同样晶莹雪白的药丸准确地落在床榻枕边。
“你要杀王爷?”程玄璇不禁大惊。这人是白黎的仇家?
“你只需照做。成事之后,我自会给你解药。”男子的冷眸眯细一分,再次警告道,“你若把事情张扬出去,你就会连七日的命都没有。”
我不会杀白黎的……这句话还没出口,那男子身形疾速一晃,已然消失在房中。
程玄璇怔仲失神。
怎么办?无端端竟然祸从天降!
[第二卷:第一章:宁死不屈]
整夜无法成眠,程玄璇静坐在房中,想了许多事。
且不论白黎一直都待她好,就算是毫无交情,她也不应该去害人。
如今她只剩下七天的命,那么就再也无需理会将军府里的种种复杂事了。
就让她尽情恣意地做一次自己吧!
“夫人?”丫鬟小秀推门进来,发现程玄璇怔坐桌旁,诧异地道,“夫人醒得好早!”
“小秀。”程玄璇微微一笑,道,“我饿了,可有早膳吃?”
“奴婢这就去厨房。”小秀应声,亦露出微笑。夫人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清甜的笑容让人看着也跟着愉悦起来。
程玄璇浅笑着颔首,目送小秀离开。
略做梳洗之后,她踏出房门,直接往将军府的大门而去。一路无阻,直到了正厅,身后突然响起一声低喝!
“程玄璇!你要去哪?”
缓缓转身,看见司徒拓正眯眼觑过来。
“将军。”她盈身行礼,面带淡淡的微笑,道,“我要去王府,王爷受了伤,我想去看看他。”
闻言,司徒拓微微一怔,随即就冷了脸色,沉声道:“我何时允许你出府了?”
“我只是去一会儿,很快便回来。”程玄璇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许去!”司徒拓倏地伸手,将她揪到自己身边,怒道,“你想造反了不成?!我不准你做的事,你偏要做?”
“你在怕吗?”程玄璇抬眸望着他,淡笑着问,“堂堂大将军,你害怕自己的魅力比不上四王爷?”
“你在胡说什么?”司徒拓皱起浓眉,神色复杂地盯着她。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
“如果你不怕,那么我只是去探望王爷,你为何非要阻止不可呢?”程玄璇直视着他,唇角微弯,神情恬淡。
“别以为你用这种似是而非的道理,就能说服我放你出门!”司徒拓的眉心皱得愈加紧,大手一伸,扣牢她的腰,强制地带着她往内堂走去。
程玄璇并不挣扎。她已预料到,出府不会那么容易。不过不急,她还有几天的时间。
到了轩辕居门口,司徒拓忽地松手,猛力推了她一把:“进去!”
“进去?玄璇不敢。”她微仰起脸,注视着他,“将军曾下令,不允许|奇|我再踏进|书|轩辕居一步,我又怎敢违抗呢?”
“你这是存心给我难堪?”司徒拓眯起黑眸,冷眼审视着她。这个女人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将军这么说,实在有失公允。一向都是将军给我难堪,不是吗?”程玄璇的语气冷静,话语却犀利。她不愿再忍了!即使将死,她也不要让他好过!
“程玄璇——”咬牙切齿的三个字,从司徒拓的嘴中迸出。本来一大早的他不想发火,只怪这女人太欠教训了!
“如何?”她毫不畏惧地举眸,迎上他渐渐变得阴沉的目光。
“给我进来!”他的脸色阴暗难辨,扯住她的手臂,强硬地将她拽进轩辕居的卧室里。
被他扔到房内的角落,她抬头,冷冷地道:“你又想怎样欺凌我?”
“洛儿叫你办的事,你做了没有?”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她叫我做,我就必须要做吗?”席地坐在角落,她没有打算站起来。今日她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斗到底了!
“你出尔反尔?”两簇怒火在他的黑眸中忽闪跳动。
“要我帮她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这就是她想了一整夜的结果。她想为自己争取最后的自由。
“帮她?程玄璇!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他既诧又怒,手指伸出,狠狠戳着她的脑袋,“是有人要害你,你这是为自己找出真凶!你到底懂不懂?”
用力挥开他的手,她摸着被他戳疼的脑门,微愠道:“我脑子里装了什么,用不着你管!如果你想要你的洛儿得以脱罪,你最好答应我的条件!”
“你给我说说看!你想要什么?”他半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眸光森洌冷凛。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这样挑战他的威信!她可真是好样的!
“一封休书。这就是我要的。”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眼神坚定毅然。
“做梦!”一声怒吼响起,司徒拓的面色铁青,右手抬起,捏住她的双颊,“你想要我休了你,然后以自由身去王府?程玄璇,你想得未免太美了!”
“你可以不同意,同样的,我也可以决定不帮言洛儿。”她的脸颊被掐红,但视线依旧定定地望着他,没有一分游移。
“你现在是威胁我?”黑眸狠眯,他手中的力道加重,一道厉光在眼中一闪而过。他最恨被人威胁!尤其是女人!
程玄璇疼痛得忍不住蹙眉。他是要捏碎她的颊骨吗?
“你以为我会就范?”他的胸口因怒气而微微起伏,一段往事在脑中浮现,幽冷的眸子越发阴森。
“这只是公平交易……”她有些困难地发出声音。她只是不想应验他曾说的那句话,“生是司徒家的人,死是司徒家的鬼”,她想要的东西并不多,为何他还是不愿意给……
“交易?你凭什么跟我谈交易?”他勾唇冷笑,蓦地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一惊,握拳捶打他的胸膛。
“你越不想成为我的人,我就越要你屈服!”他几个跨步,走到床前,并不放下她,抱着她直接倾压在床铺上。
“司徒拓!”她愤怒地大叫,“你只会用蛮力,你胜之不武!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突然站起身,冷冷地俯视缩在床上的她。
“你……”他不是又要做那件龌龊的事吗?
“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倔强。”他的眼神极为深沉,嗓音冰冷刺骨。
程玄璇不禁有些惊惶,下意识地往床角蜷缩。
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交织着烈火和寒冰的眸光,令人不由地竖起寒毛!
[第二卷:第二章:戳中软肋]
“你不怕死是不是?”司徒拓站在床侧,黑眸阴沉幽暗。敢威胁他的女人,程玄璇是第二个!是她自己一心找死,那就不要怪他狠辣!
“生已无欢,死又何惧?”程玄璇蜷缩在床内的角落,但还是倔气地瞪向他。
“好!你不怕死,但我就不信你没有怕的事!”他并未发火,但语气极为森冷骇人。
“你又想怎样对我?”不可否认,她的心底有一丝恐惧。此刻神情阴冷的他,比暴怒时更令人寒颤。为什么他的反应如此诡异?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的薄唇冷冷勾起,勾勒出一道凛冽无情的弧度。
“你直接说吧!你想如何对我?”她不需要他给什么机会,她只剩几天的命,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机会了!
“你现在立刻给我去找嫣然,否则——”他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残忍暴戾之色,“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程玄璇忽地弯唇轻笑,嘲讽地望着他,“我现在已经生不如死!”
“你知不知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现在坟上的草已长得有多长?”他倏地倾身靠近她,与她的小脸只隔半寸距离,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上。
她往后缩了缩,却发现已经背贴墙壁,无法再退。
“程玄璇,我发现有时候你和‘她’很像。”他直勾勾地狠盯着她,目光阴鸷得惊人。
“她是谁……”程玄璇的音量渐悄,他的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杀机?
“当初她拿卓文的命来威胁我,而你是第二个敢威胁我的女人。”他的语气格外缓慢,字字都像是咬牙蹦出来的。
被他阴狠的逼视所震慑,她的勇气似乎渐渐消失,但口中还是硬气地辩解道:“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想要一封休书罢了。”
“休书!你别妄想拿到!但你想离开将军府是吧?我会成全你!”猛然撤开高大的身躯,挺直了腰脊,他冷冽地睨着她,“今晚,就今晚,我让你走!”
程玄璇惊疑地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会放她走?不,这背后一定有其他含义!
“现在你就给我乖乖在轩辕居待着!”抛下一句命令,司徒拓突兀地转身离开房间。
程玄璇怔仲地坐在床上,听到房门由外被落了锁,心头一股不详的预感涌起。
难道她连等死的七日,都无法平静地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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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玄璇被软禁在轩辕居的时候,言洛儿被司徒拓接回了将军府。
“拓,玄璇不肯帮我吗?”柔美绝伦的容颜,带着些许苍白憔悴,眉心微蹙,难掩失望。
“我已安排其他人将消息透露出去。”司徒拓的口气犹有残余的怒意。程玄璇那个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这次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害怕!
“不知道嫣然会否现身。”言洛儿垂首低叹,美眸中黯淡无光。只怕顾嫣然心思缜密,会看穿这是一个陷阱。
“洛儿,你别担心。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司徒拓略微放软了语调,温声安抚道。
言洛儿微微抬起脸,举眸望向他,轻柔地问:“拓,这三年来,你待我这般好,是否只是因为当年我舍身救你?”
“怎么这么问?”司徒拓皱眉,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种细腻的事只有女人才会想!
言洛儿又是一声轻叹,没有接话,一抹忧伤之色凝在眉心。她这一生,从前是倚靠着青梅竹马的夫君,之后是活在司徒拓的庇护照顾之下。其实说穿了,她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所以,她只能紧紧抓牢手中唯一拥有的东西。
“洛儿,你不要这样担忧。”见她愁眉不展,司徒拓出言安慰道,“这件事本就不是太过严重,虽然串通山贼掳人已触犯了刑律,但程玄璇并无损伤,即便定案,罪也不会很大。”
“拓?!难道你认为掳人之事是我指使的?”言洛儿刹时一惊,他怎会讲出这样的话?莫非连他也不相信她了?
“洛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徒拓的浓眉紧皱,烦躁地伸手耙了耙黑发。他今天有些心不在焉,都怪那个该死的程玄璇!
言洛儿抿唇不语,心中有丝寒意流淌而过。是程玄璇吗?是她占满了他的心思吗?
“洛儿,我没有不信你。如果我不相信你,就不会在城北荒山暗伏了人手,只要真凶出现,你就会没事的。”司徒拓温言再道,“你一向喜静淡然,我知道你不会与人争斗,更不会有害人之心。”
“拓,谢谢你相信我。”言洛儿绽唇淡淡一笑,娇弱的身子轻轻依偎在他的胸前。
司徒拓伸手轻揽着她的细腰,但思绪却已飘远。他这样对程玄璇,会不会太狠?但是若不教训她,她永远不会安分守己!只要她在最后关头屈服,他就会饶了她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色渐晚,昏暗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即将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今夜,仿佛已注定了是个不安宁的夜晚。
[第二卷:第三章:弄巧成拙]
夜幕低垂,风寒天黑。但是将军府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笙歌飘扬。
虽是临时领命,但方儒寒的办事能力毋庸置疑,短短时间内已邀请了众多朝臣商贾前来赴宴。
酒过三巡,高坐主位的司徒拓忽然拍手击掌,扬声道:“承蒙各位赏脸,今夜还望大家不醉不归!”
旋即,就见数名薄纱舞娘袅袅步入厅堂,随乐起舞。柔软玲珑的身姿,若隐若现的窈窕曲线,引人无限遐思。
宴桌上,一位肥胖的中年男子举杯笑道:“司徒将军真是有面子,连京城最具艳名的天仙乐坊都前来助兴了!”
司徒拓冷眼向美艳舞娘扫去,心中毫无愉悦,但脸上却带着应酬的笑,回道:“只要大家尽兴,莫说天仙乐坊,即便是我司徒拓的家姬,也任由大家共赏。”
此话一出,在座的男人皆是眼光发亮,会心大笑。在富贵人家,养着几个姬妾本是寻常事,这些姬妾的作用自然就是“招待”客人。
“以前未曾听闻将军府养有姬妾,想来是司徒将军私心藏娇了。”一个朝臣向司徒拓挤眼,自以为幽默地打趣道。
“倒也并非我有意藏娇,只是我府中仅有一位姬妾,带出来只怕扫了大家的兴。”司徒拓仰头饮尽杯中美酒,放声大笑,带着几许邪肆,道,“不如大家猜拳,赢的人,今夜就抱得美人归,如何?”
“哈哈,好!有意思!有意思!”众人搓掌,兴致勃勃。
但在此时,突然有道慵懒的嗓音在厅门口响起——
“司徒,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如此盛宴,居然不邀请我。”只见一袭飘逸白衫的白黎缓缓踏入厅堂,优美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四王爷也大驾光临了。”众人出声寒暄。
司徒拓半眯黑眸,一言不发,心中暗怒,该死的!白黎怎会来?
“今夜的将军府可真热闹。”白黎不请自坐,袍摆一撩,在宴桌末位优雅地落座。
“四王爷,司徒将军今日要割爱,把娇藏的家姬献出,不如王爷与大伙儿一起猜拳?”一名商贾笑着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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