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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孕为婚-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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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珠的前后,是他的食指和拇指,轻捻,“奶奶,回房休息了,你呢。”
温欣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我也想回房休息。”
最近总是懒懒的,恨不得一天24小时,趴在床上20个小时,狠狠的将这两年以来,严重缺乏的睡眠,统统补回来。
话落,刚回应她的是男人的横抱。
温欣慌忙勾住他的脖子,“……这,这样不好吧!”
“我抱我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好?”一脚踢开洗手间的玻璃门,穿转长廊,大步走向餐桌右侧的电梯,那矫健的步伐,让温欣几度怀疑,之前在海城,他的腿是真骨折还是假骨折,网上不是说骨折于少要半年才恢复吗?
难道网上都是骗人的?
温欣眨着眼,在走出电梯,快要进房卧室时,心里有些诧异,隔壁哪来的空间,又是哪来的向阳花?
“老公,好漂亮的花,我可以摘几朵吗?”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伸手去扯、去扯的,因为顾忌到他走得快,温欣扯花的动作,还有些粗鲁。
“对了,老公,你的腿,没事吧!”
他却是一笑,“如果奋战一个晚上的话,可能还会有点支撑不了。”
男人笑得a昧,她脸红得绯色,窝在向阳的怀里,温欣觉着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很想脱口而出‘把孩子打…掉吧!’却是在抬头间,看到他嘴角的笑,是那么灿烂,她很小心的将到嘴的话,又咽下。
床,还是她走之前的淡粉。
两人重量下,带有弹簧的席梦思床垫深深的陷了下去。
他撑着胳膊,仿佛像压到她那般,吐气,温柔的呼吸挠得温欣脸颊痒痒的,咽气,她视线上方的喉结,又是一滚滚的诱人,麦色的肌肤像是新鲜出炉的巧克力蛋糕,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狠狠咬上一口,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这么做了。
细吻仿佛一发不可收拾,吻过他的喉结,跟着像他以往的动作那般,亲上爬上男人的耳。
小的时候常听邻居说,耳…垂大的人,将来必是有福之人,可是向阳,今天才知道,你的耳珠很大,软软的,却是情路坎坷。
怪她,都怪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对34岁的他来说,早已经做爸爸了。
“老公,我……”
以吻封喉,却只是吻下而已,他单手撑着身子,手指流连在她略有些消瘦的脸,最后擦着她艳色的唇,声音低沉还又缠绵,“乖乖闭眼,然后睡觉,我下楼看看奶奶。”说着,将枕头拉到她头下,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起身要走。
温欣一下子坐起来,抱住男人的腰,“老公,如果我不想你走呢?”
“奶奶没吃多少,我必须要下去看看,听话,我很快就回来。”拍了拍她的手背,向阳握紧,然后一根根的掰开,却是身后的那女人像赖皮一样,他掰一根,她合拢一根,掰到最后,十根手指都掰过了,那两只小手还是紧紧的扣着。
他呼吸渐热,“温欣!”
“如果我就惹了怎么吧!”反正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而她也没镜子,反正看不到脸红。
向阳倒抽了口气,哑然失笑的看着腰带、扭扣的一一失守后,有只手不再甘于原地,改为下移,拐角钻进胡同似的,上闯下跳的,让他雨罢不能,“温欣,不可以,听话,现在你要做的是乖乖睡觉!”
“……可是你不觉着,我们有事还没做吗?”
“什么?”他装傻充楞的吸气。
“洗澡啊!就这样让人家睡,会很臭的。”她的语气轻快,心底却酸酸的苦涩着,天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担忧,她忐忑,特别的害怕此刻,男人会佛手而去。
却是回答的她,是他赫然的转身。
向阳咬牙,迫不及待的低吼,“你这只小妖精!”
因为她的握手,还是因为什么,总之向阳冲动了。
叮铃铃~
“老公,是座机!”温欣喘气道。
“不管它!!”松开38e,他转而攻另个地方,却是刚碰到蕾…丝边角,门铃响了。
这刻,向阳火大了。
闷着气,以嘴型告诉温欣:不管它,不管它!
不管是谁,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停?又如何能停得了。
瞧着已经转移到向阳手里的小裤,温欣那原本已经红了脸,瞬间腾的一声滚烫了,整个耳朵像被寒风吹过一样,火辣辣的热,“……你,”
嘭嘭嘭!
这次不是门铃了,是拳头砸门的声音。
温欣脸红心跳的扯过被子,裹了一圈,“老公,你还是赶紧出去吧,我要睡了!”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撇了一眼,转身理着西裤,慵懒的走出卧室,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是玉姐时,向阳异常不悦的喷火,“你最好有急事!”
“大少爷,老夫人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是医生吗?”
“……可是孙院长看过了,老夫人还疼。”借着缝隙,玉姐向里面瞅了一夜,虽然没弄出个所以然,但是单单大少爷那面色红润的样子,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多多少少的也能猜到些什么,“就算您不在意孩子的父亲是谁,但前三个月,至少也要多为少奶奶考虑!”
“是老夫人要我这样说的!”一见向阳变脸,玉姐拿老夫人做挡箭牌。
“带路啊,还楞着做什么!”
闻言,玉姐就算心里有什么,也不敢多嘴了,像引领客人一样,带着向阳进电梯,然后一直到老夫人房前,瞧着那张阴黑的俊脸,她犹豫了好一会,才道,“大少爷,进去前,玉姐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既然不当讲,就不要讲!”
言下之意,记住你的身份!不该管的就不要多管闲事!
“听说你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昏暗的灯光里,向阳一手抄兜,一手拉过床前的椅子,径直坐下来。
老夫人眯眼,从她这边的角度,因为壁灯刚好打在孙子的后背和后脑勺,逆光里她有些看不清孙子眼里的情绪,但隐隐可以感觉到,他不怎么开心,语重心长的拍着孙子的手背,“小阳啊,这两年奶奶多亏你照顾,真是辛苦你了。”
就知道头痛是假,向阳也不捅破,“应该的,谁让从前父辈都不在呢,现在有三叔和天琪在,我也不怎么辛苦,不过最近向氏最近进行的两个项目,都比较重要,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回来陪您了,奶奶不会介意吧!”
“是因为你大伯出事了吧!”老夫人一针见血。向阳却敢不意外,“对!”
对,多么干脆的一个回答啊。
老夫人试探性的说道,“小阳,如果奶奶想你……”
“奶奶,你该知道,您孙子没有通天的本事,不能直接从看守所捞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对大儿子的行事作风,老夫人自是了解的,当初决定将董事长的位子传给他 ,对过世的向天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容忍,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三代积攒的基金会留给曾孙,属于向阳的儿了,她和向天的曾孙!
对,是曾孙,是流着向爱血液的曾孙!
“那好,既然如此奶奶也不为难你!不过,小阳你该知道,你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无论男女都有权而又必须的继承基金会,这是你爷爷死前的遗愿,难道你就想把你爷爷和向家三代的精血交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身上!”
剑眉瞬拧,眉峰与眉峰之间拧得是那么紧,好似半靠在床头,号称老毛病再犯的老夫人碰触到了什么不该碰的禁忌,所以才会在气急之下,生生挤出一个‘你’字,末了,再等待之下,竟然再没了后续,像是气极了到极点。
老夫人怔了下,“小阳,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看奶奶头痛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早些休息吧!”
“小阳,我……”
“奶奶,不要逼我说,鸡汤好喝!”话落,他起身走人!
却是老夫人身子顿了顿。
他知道,他居然知道鸡汤有问题,然后所以才会端过去?所以才会用孩子气的口吻说话?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耳朵里响的是孙子渐冷的言辞,面前的目光里是孙子毫不犹豫的转身,那背影疏离而又生人勿近。
果然,面前的孙子,一如两年前的那般,但凡遇到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便会冷脸。
最初的时候,谁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直到小王子被义无反顾的送走,即便于曼诗用千百的理由来阻止或延迟,他都是那么决然,那本没有什么意义的婚房,却是将属于那个女人的一切搬离了,像丢垃圾一样转手。
犹记得,半年前,向宅的精修,完全是因为她私自将于曼诗留下,而所居住的房间,就是孙子的隔壁,那天之后,便是精修。
精修后,那个曾经的房子空了,空落之后的一个月,竟然长出满满的绿色,最后开满了向阳花。
与其说孙子照顾她,倒不如说回来照顾那些花。
而那里,没有人可以碰触。
没有血缘的孩子,没有血缘,奸夫的孩子!
顶着这两句话,向阳走出电梯后,抬脚无意识的继续前行,经过那片长势正旺的花朵时,禁不住停下,慵懒中带伤的靠在墙角,斜眼瞧着有两朵因为爱到那女人乱扯而变残的黄色小瓣,手指轻轻抚过,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自私的伤她?”
花朵像懂人语似的,借着夜风微微的摇头。
“可是,可是那是她和安……”和安辰……是什么时候呢,那夜?
他出院被沈雪叫出去的那夜?会是那天吗?
紧拧的眉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赫然再紧,颀长高大的身形更是顷刻间起身,路进那个有她的房门,直接拐进走廊尽头的书房。
匆忙间,几个大步,来到偌大的书桌,等不及坐下的快速拉开抽屉,里头躺着的正是之前在海城医院送给那女人的项链。
一个内含定位和监听于一体的高端科技项链,那是他在离开海城前,从阳台非法闯进她的家,她的房间,在她的床…上捡到的。
手指一动,大克拉的吊坠便落在掌心,来回摩擦着边缘处。
第240章 只要你能装得像,不捏都行!
白色书桌,线条流畅而又偌大,整洁是书桌给人的印象。
桌面,一部同色的笔记本,在一双修长而骨节的大手的动作下。一道遥远而又急促的男人声,带着压抑过后的隐忍。
………温欣,听我说,去,去帮我准备冷水。
………安辰,小心!
该死的!向阳深呼了口气,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一双深沉如漩涡的眸子,闪过道道凌冽的目光,恨不得穿透层层阻碍,直接回到那夜,在那句‘小心’过后,赤手狠狠的撕裂了那个发出声音并要他的女人准备冷水的男人。
该死的,安辰!你该死!
………你是不是过敏了?安辰。告诉我,你是不是过敏!是鸡蛋?海鲜?山药,你究竟吃什么过敏吗?
………对,我是过敏,所以快去找人,叫救护车!
听到这里,向阳不由得舒了口气,仿佛那悬着的、担忧的事情将要得到解决那般,却是一阵混乱后。可笔记本里再出来的声音,让他几度奔溃,竟然不是什么医护人员,而是安辰又急又粗重的喘息,隐约好像还水声,难道他们已经转移了地方?
会是浴室吗?
该死的,一拳捣在桌上。疼痛几乎让他有种砸电脑的冲动,只是电脑砸了,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吗?烟、酒,忽然的,向阳脑子里冒出这两种必须品,起身点了最烈的雪茄,从酒架上开了也不知道是那年那份的酒。
只知道一吐烟雾吐出来的时候,那握着水晶杯的手,都在颤抖,却也在这个时候,久久没了声音的笔记本又传出一道更急更粗重的喘息,那声间里的沙哑,对于同样作为男人的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没事,我没事。你别过来,我……我不是过敏,应该是……别过来,温欣,不然,我怕控制不住!
………唔,好难受。
………欣欣,看清楚,我是安辰,不是向阳!
闻声,向阳站在窗台前,看着星星点点的夜,用力握紧掌心的杯子。手背处那道道暴突的青筋,越加分明,胸肌因为愤怒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作为一个十几年的老烟民来说,在听到不怎么清晰的喘息声,狠狠的呛口。
咳嗽的声音,笔记本再度传来令他奔溃至极的话。
………安……唔。
………欣欣,欣欣,我爱你!
砰!
水晶杯因为用力,碎了,血水顺站男人的掌心滴滴落下。
向阳仿佛没感觉到疼,只是情不自禁的又闷咳了两声,他就站在原地,双脚仿佛注铅了一样,怎么都挪不动,一双溃散而血丝连连的眸子,痴怔的望站笔记本,明明双耳在嗡嗡作响,大脑反馈给他的声音却是声声的暧昧。
笔记本里,男人的高亢而又粗重,啪啪的声音,让他不由得失笑。
整个过程中,女人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像是隐忍又像生怕发出什么声音,会拉回男人的进展。
两个多小时里,向阳觉着身体已经不舒服于他,这具身子像雕塑,像没有欲念的木头人,竟不知道回避的听着女人声声的喘息和那男人情不自禁中所发出的爱语以及愉悦的声音,他甚至鬼使神差的居然根据两人的声音,去计算……次数。
呵呵,终于在又一次的开始,他浑身湿透的夺门而出。
路上,向阳车子开得飞快,眼前一片模糊。
后来他对此刻疾驰而没发生任何事故,解释为,是凭着他多年以来的良好车技和脑中不断响起的声音,是大脑的本能,是脑中徘徊不断的欢…爱声,让他一次次安全的通过一个个路口,最后一脚油门直接撞在凌远酒吧门口的灯箱。
电闪雷鸣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灯箱暗了,他被拉了出来。
定眼一瞧,竟是王峰和凌远,他明明半滴酒都没喝,却七分醉意,三分笑容的指着灯箱,“刚才那烟花好看吗?声音好听吗?”
王峰一脸担忧,“少爷,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凑近一闻,满身的汗闻味。
“该不会被汗水打湿的吧,你都做了什么?”王峰又是一阵质问。
向阳忽然笑了,“对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做了什么呢?”明明知道那监听器里,会听到什么,可是 他为什么止不住的想要打开?
是期待中途发生那些事的女人不是她吗?
可是,即使那女人没怎么发出什么声音,但那喘息以及安辰的爱语会错吗?又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连安辰自己都不知道,认错了人?
可能吗?
如果认错人,那么温欣的肚子又怎么解释。
都说旁观者清,可这一刻,向阳宁愿愚蠢一辈子,也不愿意找旁观者,去解清。
这是一道疤,一道解不清,无法言语的疤痕。
“酒,拿最好最烈的酒,让我醉一次,这里快炸了。”
王峰站在一侧不语,凌远瞧着指脑袋拼命灌酒的男人,忽然有些明白了,他对王峰低低交待了几句,“就这样决定了,一会你不要管。”
“好吧!”按凌远的话,王峰将自家少爷拽到包间,不让他继续在吧台发疯,特别是周围那时不时投过来的秋波,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
只是王峰没想到,凌远再回来,竟然带了两妞,他摆手,“不行,不行,凌远你要玩火!”本身少爷和温欣之间已经够紧张了,万一。
王峰不敢相万一以后的事,想都不想的就要撵人!
“王峰,如果你当真想帮你家少爷,就听我的,我难道还会害他?”
王峰,“……”
“你俩过去!”
凌远话一落,两长发吊带短裙的女人,便双双凑到烂醉如泥的男人身边,一看那张俊脸,两女人欣喜的对视了下。
别说小费极高,就算不给小费,那又如何?
一左一右的,双双动手。
向阳迷糊不清,只觉着有人在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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