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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无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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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果然有埋伏!骑兵小队长看也不看那帮人,招呼自己人马赶紧跑路。
军心就是这么个奇妙东西。这队蒙古骑兵方才停下来犹豫时,便已有些人担心中埋伏,现终于等来了埋伏,谁也不敢回头看,狠命地抽打着身下马,满脑子想只有逃命。
于是纪无咎带上叶蓁蓁,领着二十个人,撵着一百多人追出去老远。叶蓁蓁点燃火绳,举着鸟铳连放几枪。
火枪!简直太可怕了!骑兵们跑得疯狂了。
跑出去大概十里地,纪无咎一抬手,让众人停下来。
“穷寇莫追。”他看着渐渐远去那群狼狈身影,说道。
是呗,你就二十几个人,真要惹毛了他们,或是等他们反应过来,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两个侍卫提着一个人走过来,扔地上。那是个敌方骑兵,腿上受了伤,血流不止。叶蓁蓁方才颠簸马上举着枪乱放一气,也没个准头,但还是打下来三个人,其中两个已经死了,只剩下这一个喘气。
“留活,带回去,好好审问。”
“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木头、ae地雷。感谢双羽两颗地雷。爱你们~
53、灵感
纪无咎找了个懂蒙古语士兵拷问那个俘虏;但是他像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还玩儿绝食。
纪无咎站那俘虏面前,他说一句;让士兵翻译一句。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来自何处。”
俘虏无动于衷;石塑一般。
“蒙古乌兰部勃日帖赤那;名号叫做大漠苍狼;实际上却是个丧家之犬。”
俘虏情绪有了些微波动,食指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我本以为他投降女真是迫不得已,现看来,倒是听话得紧。”
那俘虏突然抬眼看纪无咎;目光中饱含着惊讶与畏惧。他咕噜咕噜说了几句话,懂蒙古语士兵转头翻译道;“吴将军,他问如果他说了,能不能活命。”
“晚了,”纪无咎看着那俘虏,面色平静,仿佛看一具无关紧要尸体,“现你知道,我也知道。”
他说着,走出房间,去找徐锡明和叶蓁蓁。
徐锡明站一张地图前,正和叶蓁蓁低声商量事情。他见到纪无咎来,单膝跪地,“末将拜见皇上!”
纪无咎连忙双手把他扶起来,“徐将军不必多礼。”
叶蓁蓁问道,“可问出了什么?”
纪无咎走至地图前,答道,“与我们料想无差,那队骑兵是勃日帖赤那派来探查情况,看样子这场浑水,他也打算搅一搅。”
乌兰部是蒙古东北部一个部落,几年前被女真部吞并,勃日帖赤那率领族人投降女真。这次他们没什么动静,纪无咎还以为勃日帖赤那不服女真管教,看样子事实并非如此。
叶蓁蓁也顿时明白过来,“这个人大概是和女真串通好了,等战事四起之后,他领着军队攻打蓟州,到时候我们若是引兵回救,辽东战事必定吃紧,若是不救,京城便暴露威胁之下,可谓两难。我说对吗?”她说着,忽闪着大眼睛看纪无咎,一副求表扬样子。
纪无咎弹了一下她脑门,“孺子可教也。”
“那我们再玩儿一次守株待兔吧。”她建议道。
纪无咎摇头,“这次不行,我们分不出多余精力又守又攻。蓟州是重中之重,唯一需要就是死守。”
徐锡明肃然道,“皇上请放心,有老夫,便是一只蒙古苍蝇,也休想飞进蓟州城!”
“如此,朕便将这蓟州城交与徐将军了。”
徐锡明再次跪地,“臣,领旨。”
纪无咎把他扶起来之后,又说道,“朕已下旨从山东调了三万军队紧急北上驰援蓟州。勃日帖赤那军队虽勇悍,但也只是策应女真,独自成不了事,一旦我们把女真击退,他们自会离去。只不过,徐将军守城之坚威震天下,怕是要因此招来一些魑魅魍魉,对你不利。”
徐锡明头颅一抬,“老夫又怎会怕了他们!”
“徐将军自是不怕,只不过朕可不会放心。这样吧,朕给你留下八名暗卫,早晚不离左右,保证让你分毫不伤。”
徐锡明激动得眼圈发红,刚要推辞,叶蓁蓁便说道,“徐将军,现你命可不是你一个人,而是天下人,所以你就莫要客气了。”
徐锡明听她如此说,又跪下了,“臣拜谢圣上天恩!”
走出军营,叶蓁蓁主动拉起了纪无咎手,“我觉得你越来越厉害了。”
纪无咎反握住她,问道,“比你表哥如何?”
“你虽然武功不如他,但智谋胜过他。”叶蓁蓁给出了中肯评价。
“如此,你喜欢吗?”
叶蓁蓁点了点头。
看她神色,纪无咎便知道她没听懂他意思。他也不解释,轻轻挠了一下她手心,笑眯眯地像个登徒子,“如此,亲我一下可好?”
大街上人来人往,叶蓁蓁虽脸皮厚,但也没厚到这个程度,“回去再说吧。”
回到寓所时叶蓁蓁早就把这句话忘了,但纪无咎记得很清楚,关上房门把叶蓁蓁一通猛亲,亲着亲着俩人就滚到床上。
叶蓁蓁趴他怀里,喘息着问道,“我们去辽东吧?”
纪无咎摸着她头,答道,“我能去,你不能去。”
“我想去,我想跟着你。”
纪无咎扶着她坐起身,“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脱衣服。”
“……”
纪无咎见她呆愣着不动,便知她想歪了。他解下自己衣服,脱下蚕衣,丢到她头上,“把这个穿上,就可以跟我走。”
叶蓁蓁识得这东西,赶紧扔回来,烫手一般,“别都可以,这个不行。”
纪无咎扯着她衣角,“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或是你乖乖地回京城?”
叶蓁蓁突然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纪无咎张了张嘴,感觉像是有千言万语要涌出心间,但偏偏卡喉咙里一个字说不出。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你要是死了,我就成鳏夫了。”
“有道理,”叶蓁蓁听他如是说,点了点头,“你也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成寡妇了。”
外边儿王有才刚要敲门,正好听到他们两个对话。王有才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心想旁人说甜言蜜语都是能把人骨头泡化了,怎么轮到这两位大仙儿,说出来话只让人后脊背往上窜凉气儿呢。
叶蓁蓁终还是没能拗过纪无咎,穿上了蚕衣。她发现,对于某一类决定,纪无咎总是有着近乎偏执坚持。
临离开蓟州时,叶蓁蓁去辞别了黎尤。纪无咎对黎尤态度有些奇怪,不像是敌对不是友善,他看他目光之中总似乎包含着那么一股……探察?
因此,叶蓁蓁总觉得不大对劲。等到和纪无咎一起踏上去辽东路,她发现了另一种不对劲。
“你有十八个暗卫,给了徐将军八个,理应还剩十个,怎么现好像只有六个?另外四个去哪里了?”叶蓁蓁问道。
“扔了。”纪无咎回答。
这种敷衍答案让叶蓁蓁翻了个大白眼。但不管怎么说,他不说,她便也不问了。
一行人日夜兼程,到辽东时,叶雷霆已经了。因为各种原因,纪无咎没有明示身份,依然是明威将军吴处。只不过他不说,许多人也觉得此人来历必定不凡:年纪轻轻,一来就做了叶大将军副将,也不知是哪一名元老公子哥儿被踢到这里来历练。一个毛都没长齐小白脸,怕是来拖后腿罢。
有了这个想法,不少人看纪无咎目光之中便带了些轻视,这种轻视终一场比武之中被彻底终结。
从此,吴处小将军多了一个外号:玉面阎罗。
比武那天陆离也,但没上场。陆离是个剔透人,看到纪无咎每打赢一个人都要往台下叶蓁蓁方向瞟一眼,看到叶蓁蓁叫好,便精神振奋……于是陆离果断装病,才不去添这个乱。
纪无咎知道这帮人平时都是怎么议论他,所以趁这个时候打算好好教训他们一下。而且他做了一件比较缺德事情:同军营,大家都是兄弟,不好出手太重,所以就……只打脸吧。
于是,这场比武,单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绝对算一场史无前例精彩比武。
走下比武场,纪无咎嘴角噙着笑,走到叶蓁蓁身边。
叶蓁蓁看着他一头汗,掏出帕子递给他。
他却不接,凑过脸来等着她给他擦。
叶蓁蓁无奈,只得举着帕子他脸上细细地擦。两人不觉什么,然而这副景色搁别人眼里真是说不出暧昧:两个都是俊俏风流年轻公子哥儿,一个眉眼带笑目光温柔,一个认真地为对方拭汗,怎么看怎么不像正常男人之间会做事情。再一想平时两人之间举动,确实略显轻浮了些。再再一想,他们两个可是住同一间营房。又一想两人之间称呼,甄兄弟还好,通常直呼对方姓名,可是吴处叫他什么?甄甄!虽然对着甄兄弟唇红齿白一张俏脸,满军营人都叫不出“威猛”这个称呼,但大家也只是叫他甄兄弟,只有他吴处,一直唤他“甄甄”,也不嫌腻得慌!
军营是男人堆儿,大家又不是没见过好龙阳,但是如他们两个这般高调,还真是少见。
这边这俩人旁若无人地擦完汗便走了,走出去不远,纪无咎便牵起了叶蓁蓁手。
留下一堆五颜六色脸看着他们背影,心情很复杂:说实话,虽然膈应,但若是他们两个一起……也挺般配……
这一日,纪无咎跟着叶雷霆,与几个高级将领商量了一些事情,便回了营房。王有才正营房门口把守,见是纪无咎,也未拦他。
纪无咎一进营房,先是听到一阵哗啦啦撩水声。
整个营房建得十分开阔简单,一览无余。他站营房门口,看着热气氤氲中那个背影。叶蓁蓁乌发浸过水之后,显沉黑,披背上,如一道纯黑色瀑布。她香肩半裸半露,肩头圆润,白皙中透着一股血液畅流淡淡红晕,虽被遮着,却引人遐想无限。
纪无咎目光禁不住顺着她肩头向下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口黑乎乎大铁锅。
纪无咎:“……”
铁锅是军营中做饭用,比寻常锅大上许多,这时候用来洗澡,大小竟然很合适。纪无咎还发现,那锅底下垫了厚厚一层炭灰,想必是因为担心铁锅散热,所以用尚有余温炭灰煨着底部。
看着这口充满奇思妙想大锅,纪无咎涌上脑门儿那股子热燥竟然退下去不少。他哭笑不得地走过去,蹲锅外,扶着锅沿,一言不发。
叶蓁蓁感觉到有人走近,知道是纪无咎。她把一条浴巾抖开,让它浮水面上,遮住身体。
水汽扑面。纪无咎目光掠过叶蓁蓁肩头,看着她锁骨上挂着水珠,再往下,虽有浴巾遮着,然而她胸前盛景,却是不能完全遮住。
纪无咎喉头紧了紧,他掬起一一把她黑发,轻轻揉着,问道:“蓁蓁,你不与我行房,是不是因为我……碰过太多女子?”
叶蓁蓁身体一僵。这种事情,隐秘中又透着些许羞耻,让她实不知该怎样开口。
纪无咎低低地叹了口气,说道,“蓁蓁,我可是许久未碰过女人了。”
“怪道他们都说你是断袖。”
“……”纪无咎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她肩头上,听到叶蓁蓁轻哼,他便收了力道,只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她潮湿光滑肌肤,像是刚长出乳齿幼兽,小心地用软牙探索这个世界一草一木。
“别闹了,好痒。”叶蓁蓁咯咯笑道。
纪无咎便收回牙齿,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那浅浅齿痕,一边含混说道,“我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成寡妇了,”叶蓁蓁笑道,“现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纪无咎站外面被凉风一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蓁蓁既然嫌弃他不干净,那他便每天她面前干净一番,总归会有效果吧?纪无咎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他低头掩着嘴角微笑,两眼放光地盯着地面,这副表情搁他脸上简直像是中了什么邪祟,王有才一旁看得直抽嘴角。
第二天,叶蓁蓁再想洗澡时,发现纪无咎蹲了她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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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叶蓁蓁再想洗澡时;发现纪无咎蹲了她锅里。
“我要洗澡。”叶蓁蓁提醒他。
纪无咎像是长了锅里;老神地看着她;“我们洗鸳鸯浴吧?”
“不好。”锅虽然大,但容纳两个人就显得拥挤了。
“要么一起洗,要么你看着我洗。”纪无咎抛出另一个选择。
他本以为叶蓁蓁会害羞或是拒绝,却没想到她略一犹豫,便搬了把椅子放铁锅前。向外面喊王有才提水之后;她回来稳稳当当地坐椅子上;托着下巴做好围观准备。
王有才领着几个人提着好几大桶热水,一进门,看到纪无咎站锅外;叶蓁蓁坐锅前,两个人一个神色飘忽一个面容淡定;心中实猜不出这帝后二人又想玩儿什么花样,于是迅速打点妥当,便领着人匆匆离开,走时候仔细关好了门。
顶着叶蓁蓁直白目光,纪无咎突然觉得压力好大。他垂下眼睛,看着热气腾腾水面上浮着几把干艾草,那是王有才特地放进去,据说有祛除邪祟功效。
看来他大概真中邪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莫名其妙决定。纪无咎摸了摸鼻子,有点局促,这种局促他面对朝堂上大臣们唇枪舌剑时都不曾有过,但是此情此景之下,他竟然紧张得不敢看叶蓁蓁。
“你怎么不脱衣服?”叶蓁蓁好心提醒他。
“……”到底是谁调戏谁啊……
纪无咎深吸一口气,心一横,迅速脱掉衣服,迈进锅里。
锅里头垫着一块石板,锅四壁十分光滑,j□j肌肤与之相触,细腻光滑触感与浴桶有很大不同。
这种奇舒适感并没有让纪无咎神经放松下来,他叶蓁蓁注视下,脸上迅速被热汽蒸出一片浅浅红色。他坐锅里,一动也不动,用商量语气说道,“要不……你出去吧。”
“你害羞了?”叶蓁蓁奇道。
“……”
“我又不是没看过。”她安慰他。
“……”
纪无咎那种被调戏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发现他根本不该以常理推断叶蓁蓁,寻常女子避之不及事情,她看来似乎很奇,很值得一观。奇怪是他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过身体,也不是没被女人伺候过洗澡,怎么现就那么,那么……难为情呢。
其实叶蓁蓁并非只是觉得奇,而是……纪无咎身体确实挺好看呀。她没见过别男人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欣赏,但是展现她面前这一具,身材修长,骨肉均匀,皮肤光滑细腻。他身体虽然白皙,但绝不瘦弱,薄厚适中肌肉附骨骼之上,线条流畅优美,又饱含着力量。他肌肤被热水浸泡之后,泛着淡淡红色,像是覆了一层薄薄胭脂,水珠挂其上,又像是清晨披着露珠花瓣。
“果然是‘如花美眷’。”叶蓁蓁由衷地赞叹。
“……”纪无咎很想用脑袋撞锅沿,这四个字真能用来形容男人吗?!
叶蓁蓁且不管他黑到几乎和铁锅同色脸,她目光落他形状优美锁骨上,停了一下,缓慢向下滑落。
纪无咎只觉她目光像是化作了一只轻柔小手,他胸前游走,那一瞬间,他很有一种捂胸冲动。
叶蓁蓁目光终停纪无咎胸前小小凸起处。那小颗粒与水面相接,随着水涌动,半隐半现。她从没认真地观察过这个东西,这会儿看到它们渐渐地被热水泡得发红,还一个劲儿地往水下躲,似乎十分害羞。她便有一种捏一捏它们冲动。
纪无咎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也终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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