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站在邵丘扬身边,海风掠过他的衣角吹乱我的长发,一片心境豁然敞开。他突然就用端着酒杯的手臂指住远方的一片扩地滩涂:“看见没?就这块地以东,有一片占地八百公里的开发腹地名叫青樊湾。我要拿下它,打造全国最大最豪华的葡萄酒庄。就像电影《漫步云端》里的唯美画面…………”

他顿住了,神情里恍然装住一片幽散的云,慢慢放下手臂。

“可笑,我竟会跟一个伎女说这些……”

我不置可否,轻轻取下他的空酒杯送去洗手间的水槽。我说:“桃姐曾说过,伎女是这世上最符合供求市场关系的职业。因为男人有太多想得到而无法得到的慰藉,只能从伎女身上体验。

您可以把您的商业畅想,事业蓝图,雄心壮志统统讲给我听。我读过书,听得懂……”

“不必,”邵丘扬扯开衬衫领口,转身压着我进了里舱:“慰藉男人最好的方式,可以用你最擅长的。”

019 赌场上的女人

完事以后他去洗澡,我则逆来顺受地蹲在地上收拾一片狼藉的杂物。瞄了一眼窗外海阔天空的豁朗,心思倍觉讽刺。

看山看水看夕阳的陪游,谁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探讨人生?终究不过是伎女与嫖客的**碰撞。

邵丘扬洗完澡出来了,叫我换上昨天的礼服,说要带我出去。

香槟色的抹胸长宽曳地裙,雪白真毛皮披肩。鞋子是我自己的,反正也露不出来,唯有那一款不上档次的山寨手提包略显捉襟见肘。我暗叫失策,应该跟阿珍那拿一个过来充场面的。

邵丘扬打量我几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推开舱门出去的时候,他刻意弯了下臂肘。我知趣,赶紧凑上去挎好。

明明身体都已经融入过那么紧密的距离,却依然找不到自然而然地相依相拥…………我想,逢场作戏就是矫情。

从头等舱下到船底仓的娱乐区,邵丘扬先把我带进了**。

十几张桌设立各类赌局,老虎机和酒吧台参差林立,中央是个大大的圆舞高台,一个身着**的舞娘正在跟着音乐的节拍跳桑巴。

跻身入人群,我远远就看到第三个牌桌边,正依在何许身上的阿珍。两人貌似赌得high呢!

“嘿!这边,这边!”何许冲着邵丘扬招手,迫不及待地起身让位:“交给你啦!我玩这个不顺溜。本想算二十一点吧,三两局就叫人拉黑了,唉。”

之前我听邵丘扬无意中提到过一次,说何许的智商有172,刚刚在哥伦比亚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光澳门和拉斯维加斯,就已经有十几个**禁止他入内了。

说着,何许将面前的筹码推到邵丘扬这儿,拖着阿珍跑去玩其他新鲜了。

错身而过,我与阿珍对视而无言。

其实我们做姐妹的,遇到同游同陪这种事其实也是难免。只要这两个男的不会**到非要玩双飞,还不至于尴尬得太过火。

“会玩么?”码好分牌,邵丘扬拉我坐定在他左侧。

我摇摇头。

夜如澜里也是有小型**的,但是桃姐做生意狡兔三窟,一般不敢明目张胆地起庄。

“没关系,随便押。”邵丘扬挽起袖子,扶着我的手轻轻翻开底牌。

我咬着唇,心想该不会就是看扑克牌比大小吧。结果手一抖,一排筹码全推倒了!

“啊呀,我……我……”

就算再没见过世面,我也晓得那筹码上的数字是实打实的金钱值,这一巴掌少说推出去个十万八万的!

“哟,二少好大手笔。带了新欢出来溜,总得端得大方些是吧?”

坐在右手边的女人穿着一件雪白的低胸礼服,火红色丝巾披氅。纤长的指甲翻了翻自己的牌面,阴阳怪气地往我身上瞄着:“落定离手哦,小妹妹懂规矩吧?”

“不劳大表姐费心了,我带来的女人,自是会**。”

邵丘扬径自点了一支雪茄,弹了弹烟灰,打了个响指,示意荷官派牌。

而这一伸手,之前受伤时包扎未拆的纱布就从袖口里露了出来。红披肩的女人不由地掩口嗤笑:“呵呵,二少还是这幅小孩子脾气。这才几天啊,听说那会儿是又喝醉又自残的,故意让我们家jenny心疼来的吧?”

020 唇枪舌剑

“你想多了,只是被狗咬了一口。”邵丘扬轻掀我茫然紧攥的纸牌,面无表情地回答。

“呵呵呵,那就好。我们jenny一向事业为重。这太过幼稚的行为,只能让她的心越来越远哩。”

我捏着纸牌的手有点颤抖,压根不敢抬头与这个满嘴喷火药的女人对视。

“不过听说邵家的二少爷千里迢迢回t市,也是为了做成一番大事业的嘛。对后海青樊湾的那一块地,可是势在必得哟?”

“只要大表姐不搅局,敝人还是有点信心的。”邵丘扬翻开牌面,两对s,两对a。

说实话我眼睛都有点花了,这样牛逼的逆转就跟出老千似的!

“不好意思了大表姐,一上来就吃你。”

‘大表姐’脸色一红一白,气急败坏地点完筹码,用不大不小地声音嘟囔道:“得意什么啊,不过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以为回来拍块地就能纨绔翻身当皇帝了啊?也难怪我们家jenny瞧不上你。”

“就是啊,人家齐大先生手里的青樊湾可是祖产,交给谁开发那可是要慎重考虑的。这次宴会去那么多商界人士,怎么也轮不到便宜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吧。”

“依我看啊,还是房产大商曹先生的胜算最大。某些年轻人啊,还是乖乖回家里先弄清楚葡萄藤往哪边长,再学人家做生意吧。”

这陶大表姐身边一左一右的还有两个年轻男人,一看就是她一伙的,这会儿一唱一和的气氛可就呛起人了。

我以为以邵丘扬的心性怎么也得砸一盘腥风血雨出来。可是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将赢来的筹码收罗好,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塞进了我的胸脯!

“大表姐,各位失陪了,你们慢慢玩。”

“哈?”那女人呼一声就跳了起来:“什么意思啊?刚赢了钱就想走啊?二少你可太不地道了。”

邵丘扬微笑着挥了挥手:“抱歉,这儿有人放屁不打招呼,实在熏得头疼。”

女人脸色青了青,旋即不甘示弱地大笑:“二少真会说笑,什么气味熏得头疼啊?只怕是你身边这位美女的山寨爱马仕散发的劣质皮革吧!”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早就从之前的剑拔**张里看出这女人的来者不善,我已经很小心地不要吸引她注意,不了还是惹火上身了!

还好邵丘扬机敏的反应简直堪比脑力大战。他不气不恼,只抬手轻轻拍了拍我胸脯里鼓鼓囊囊的筹码,不徐不疾地对我说:“还不快谢谢大表姐?”

“啊?”我一脸懵逼。

“我们七月是该多谢大表姐慷慨,这几个小钱刚好够给你买个新提包,想要什么样的,等下去免税舱随便挑。”

就这样,邵丘扬搂着我的腰,在这一轮不出胜负的硝烟中高调退场。

回到内舱套房后,那男人扳住脸孔,摘下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掼。

我知他心里自是有千般不爽万般恼怒,不敢多说一个字,只弯腰去收整衣物准备往墙上挂…………

我想我大概是天性里有当怨妇受虐的潜质,就这样无关痛痒的一个小动作,竟还是换来了邵丘扬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

“没钱买可以问我要,下次再敢带这种山寨货出来给我丢人,我就宰了你!”

021 你还玩得动么?

这一巴掌其实并不痛,也没能扇出我的眼泪。

揉了揉脸颊,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挂好。背对着他说:“邵先生,我想我们不会有下一次了吧。要不是因为阿珍与何先生那么巧地凑在一起,我……。”

“杜七月你嚣张得可以啊。”邵丘扬捏住我的肩膀将我扳过来,用力咚在舱板上:“是不是觉得,今天听到了不少有趣的事?就算是了解我这个人了!”

“我没这么想过……”扭开下颌,我低声说。

“没有最好。别人一旦给你些方向,就迫不及待地敞开心扉。你以为那叫坦诚,其实只是寂寞。”邵丘扬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灌进苦涩的鸡汤。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不是他突然转过脸捂着口冲进洗手间,我甚至会觉得这样的气氛也不错。

听到里面几声尴尬的干呕,我才意识到之前何许说他会晕船的事,应该不完全是开玩笑?

“邵先生!您没事吧!”我敲门问。

哗哗的水声传来,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去隔壁何许那拿点晕船药来。”

我哦了一声,匆匆出去。

可是刚一来到隔壁舱门口,我便红着脸退却了。春潮带浪的婉转**一波一波袭来,简直比游轮的颠簸还夸张。

我叹了口气,摇摇脑袋不去想阿珍那张**妩媚的脸,太熟悉的人总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等再回到邵丘扬的房间时,他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靠在**边的躺椅上,闭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递了一杯饮料过去,吞吞吐吐地表示说隔壁有点不方便,试试这个吧。

他像个闹生病的小孩子,厌恶地推开我手里的杯子:“这什么东西?”

“你试试看,这是柠檬苏打水兑的可乐糖浆,能很好地缓解眩晕呕吐。”

邵丘扬的眼神突然沉了一下,支起身子端住杯子:“你怎么知道这个偏方?”

我说我从小就学跳舞,尤其是芭蕾基本功的时候,你可知一天要转多少个圈?吃药对身体发育不好,于是我们都喝这个偏方。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把杯子凑到口边抿了一下,皱着眉说:“应该再放几颗杨梅的,效果会更好。”

我点点头,说以前应季的时候,我爸会买好多新鲜的杨梅,用蜜糖浸着。可惜我常常等不到浸好,一到夜里就嘴馋。偷偷掀开罐子,用小勺挖一个挖两个的。还把核吐进去,气得我爸追着我满校园打。

“你爸知道你做这个么?”

邵丘扬真是个残忍的男人,刀子永远能补得又快又狠。

我像吃了苍蝇一样顿时掐住喉管的呼吸,一切美好的回忆戛然而止。

“我爸去世四年了。”我垂下头:“用一只塑料袋套着面部窒息式自杀。我到现在,也想不通是为什么。别人都说,他是个天才。正是因为太过洒脱和超然,才会对生死那么轻描淡写地逾越。”

“你母亲呢?”

我摇头,说我爸不是我亲爸。

“我五岁那年,他和一些上山助教的老师来到我们村采风,住了又一个多月。偶然在河边看到洗衣服的我。他闲来无事吹了曲口琴,我就在那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然后他就说看好这孩子的天赋,并找我父母去商量。那时我亲生父母要把我给隔壁村老头家的瞎眼儿子当童养媳,于是我爸用八千块把我赎下来了。从此,我跟他回了大城市,跟他姓杜。

他那时只是华菱的代课音乐老师,八千块是他全部的积蓄了。”

“你的故事还真挺适合讲在风尘里的,忘了我刚才说什么了?”邵丘扬哼笑一声,那一如之前般不屑一顾的态度让我很不爽。

我说我没有忘记你说的话,但我敞开心扉并不是因为我寂寞,而是因为你寂寞!你是我的金主,你无聊想听故事,我当然会满足你。

“除非,你更喜欢玩别的。”我冷冷地拆下盘起的长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邵先生,还有一个小时船到岸。你要是玩不动了,我就去洗澡换衣了。”

022 离你的朋友远一点

登上西陵岛的时候是傍晚五点,下船前听阿珍对我说,这座岛的主人叫齐略鸣,人们叫他齐大先生。

因为现在齐家的产业大都由他的独生子接手,为了区分二人,便称父亲为齐大先生。

而这一次的青樊湾招商,是这位大先生退休前的最后一次商务行为。自然是要为这块祖产找一个收益最高,前景最好的项目。

我挺佩服阿珍的手段,就连对付何许那么人精的角色都能不落下风。短短几个交锋,不但脖子上添了条新项链,连有意义无意义的商业机密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打听到了。

可惜她是真心爱了个曹贺庭,一下子就把自己给贬值了。

“邵先生和何先生吧,二位的房间在那里,我来引你们过去。”一个管家模样的西装男子恭恭敬敬地上前,先行了个招呼里,然后又吩咐几个下人帮我们运行李:“今天的晚宴七点钟准时开始,几位先在客房里休息一下。”

齐家是大户豪门,岛上的基础设施极致奢华,礼宾服务周道细微。

我看到那个什么姓陶的‘大表姐’扭腰摆尾地去了另一栋别墅,心里庆幸她还是越远越好。

“你不必担心,她不敢再惹你。”

邵丘扬按下电梯,我不由地哆嗦了一下。也不知是大脑短路还是有心释放憋了这一路的不安疑虑,我脱口问出:“那……那位jenny小姐呢?”

推我进房间,邵丘扬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可能要叫你失望了,我是来做正经生意的,你见不到她。”

“哦。”我嘴上答得乖,心里却不知有多窃喜呢。我生性又怂又不敢惹事,光jenny家的‘大婊姐’就已经让我很难招架了。

虽然,我承认我对那个尚未谋面,但能叫邵丘扬‘要死要活’的女人,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我看到今天的客人不少,好多人都是慕名来竞争的吧。”转移了话题,我把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邵先生,你的对手多么?”

“有人挖金就有人水,来的当然不都是为了青樊湾的。一块地花落谁家,直接决定了周遭腹地的商机类型,这些事你不用多问。只要记得一点…………”邵丘扬换上商务西装,受过伤的手打领带似乎是有些不方便的:“过来啊!帮我弄。”

我赶紧上手帮忙:“你说,我要记得一点?什么?”

“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来,你认识那个姓邢的女人。”

“诶?”我顿时怔住了:“你说阿珍?”

我想不通,当时何许随随便便就把阿珍拉过来了,也没见邵丘扬说什么啊?

“她身上的风尘气太重,我不想一天之内被人将两次军。”

这是邵丘扬给我的理由,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但仔细咂摸咂摸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商宴于当晚准时开始,挽着邵丘扬的手臂,我走进眼前这富丽堂皇的大厅。

典型的欧式建筑,却不乏一些中式元素的细节格局。食物和茶点整齐琳琅地排放两侧长桌,端着餐盘的服务生整齐着装,围着来宾们频频礼笑。

邵丘扬带我往一对夫妻那里走,男的大约六十开外,仪表端正气度非凡,女的与他年龄相仿,但保养甚好,岁月的痕迹犹可推敲。

“这二位就是齐大先生和他的夫人,等下过去打招呼,你微笑就可以了。”邵丘扬对我说。

可就在这时,有人先一步扑了上去,浮夸的举动简直叫我大跌眼镜。

“干爹干妈我可想死你们啦!”

023 冤家路窄

麻雀般一头扑棱着扎过去,何许拉着二老的手摇晃个不停。那萌发嗲的小表情真是看的我一阵阵腰子疼。

“阿许啊,你可有段日子没来看我们了。躲哪闯祸去了?”齐略鸣脸色一板,看似严肃实则**溺之意流溢言表。

“看你说的,我听说阿许刚刚拿了博士学位,回国来可是好好做事业的。怎么就许你儿子成气候,人家就只能闯祸啊?”齐夫人笑着摸摸何许的头,目光一转,就溜到一旁的邢绮珍身上:“诶?这位……”

“啊!她叫阿珍,”何许眯着眼吐吐舌头,一把拽过邢绮珍:“是我的……恩,朋友。”

“齐先生齐夫人好。”阿珍抿着唇微笑见礼,仪态倒也是乖顺的很。

齐夫人呵呵了一声,眼里尽是**。而何许故意装傻充笑,气氛一顿,话题转的风生水起:“对了干爹,我这次把邵家二公子带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