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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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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所以这一次,我是来告诉你们。她比你们想象得要难对付,就算现在身在囹圄,也不表示我们就赢了。那些连警察都敢杀的悍匪,根本要比你想象得恐怖千万倍。

就算你用私家侦探查遍陶艺琳里里外外,你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枪把你和你前夫来个对穿?

七月,记得我对你说过么?当你像我一样挨枪子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入局了。”

呵呵,我说那我真荣幸,就跟在军旗下宣誓了一样。

“可我不许你入局。”

“齐楚,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说,我应该逃避?”

“不仅你,是你们。”齐楚看着我,认真地回答。

“这个你们,指代我,还有邵丘扬么?”我呵呵了两声,我说:“齐楚,你们一个个的都想凭着自己就把事情全做完,真是直男英雄主义到无可救药。

那好啊,你要是想让我相信你,就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你可以问,我也可以拒绝。”齐楚的双眸洞穿人心,仿佛想要先用气场将我杀伐一样。

我想了想,恩,要不我先不问了。

齐楚却笑了,说你这个样子的话,我反而会很想主动告诉你,怎么办?

我伤口有点疼,叫了医生,想要止痛剂。

不过后来不用了,因为齐楚的话,比止痛剂还好用。

“我的真名,叫邵丘励。”他一字一顿地说。

67 你到底什么态度!

我对这个信息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再挨一枪。

齐楚是邵家人?那么按照年纪来看——

我抓紧了床单和被褥,一身身的冷汗就像开了闸。

“你,原来你……”

“对,我就是他同父同母的兄长,邵严毅和唐茵的长子。一岁多的时候被秘密送去齐家。至于缘由,跟你没什么关系,所以今天也没有必要告诉你。”

他看了一眼病房门外守着的唐律,然后拖着椅子凑近的我床头。这让我不用很刻意便能详细地打量到他的全方面颜值——好像,真的跟邵丘扬有几分轮廓上的相似。

“齐楚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可知道邵丘扬这些年来从来就没有打消过要寻找那个失散兄长的下落——这,这太离谱了!”

齐楚扬了下唇,淡淡笑道:“七月,这是商场,每一个决策都变幻着谁主沉浮。如果不是自家人,谁会那么倾尽全力地帮他?

他不愿承认我为他所做的一切,但你总是看在眼里的吧?”

我极力跟上齐楚的思路,回忆他之前的种种行为。

那些看起来毫无逻辑的立场,和独立又坚决的手段——原来只有真正的亲人,才能把激怒都弄得像宠溺。

“齐楚,你力排众议地帮他拿下青樊湾的项目,甚至……”我恍然大悟:“难道当初在停车场暗杀你的人,真的是为了青樊湾?”

我用自己这颗差点被打笨了的脑袋,凝聚所有不可思议的线索:“是陶家的人吧?”

齐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径自站起身踱到窗前。从这个角度看他的侧脸,我不经意地想到了那日在去往西陵岛的船上,邵丘扬也是这样倚着栏杆,有意无意地吐露着那一颗裹着商图的雄心。

我掀了下被子,微微调整坐姿:“齐楚,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邵丘扬呢?”

我想起程风雨告知他没有任何线索的时候,他脸上的失落是假不来的。

“他要找的,是这世上唯一还能给他带来血缘慰藉的亲人。而不是我。”齐楚道:“换言之,如果他知道是我,说不定会觉得又懊恼又丢脸。我又何必自讨麻烦呢?

更何况,七月。谁叫我也喜欢你?

万一相认起来,我就不得不发扬兄长的风格,高姿态让爱。想来想去,捡个熊孩子回去可远远没有这样看着他闹——更有趣味。所以杜七月,请你一定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齐楚!”我皱着眉吼了他一声:“既然你今天愿意以诚相待,又何必说这些废话?你其实,是为了要保护他吧?”

我说我问过何许好多有关你们以前的事,你认识邵丘扬甚至是在他与陶艺琳订婚之前。他从小就跟妈妈生活在一起,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性格乖戾而孤僻,早熟又冷情。而你一直都是他意图追随并超越的对象,他滋长的一切优秀能力,都是在试图向你看齐。

“尤其是在母亲过世后,他孑然一身地生活在异国他乡,连上大学的专业志愿都是你帮他填的——”我说齐楚你别拿我当挡箭牌,那时候的我跟你们八竿子都打不着。

“你们认识那么多年,你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告诉他的。可你却选择了故意跟他那个可疑的未婚妻走得越来越近,让他怨愤,抓狂,甚至恨你。”

“他有无坚不摧的条件和杀伐果断的天赋,却带了一根只会坏事的软肋。

杜七月,我曾以为你有能力换下那根溃烂的软肋,事实证明,陶艺琳把根扎的太深了。”

齐楚的话很有道理和逻辑,以至于让我轻易地捕捉到了令人心痛的无力感:“齐楚,你这是在讽刺我么?讽刺我无论做多少努力也走不进他的内心。”

“就这么放弃了?”齐楚不温不火的嗓音真的很适合聊天。

我点点头:“说不计较都是假的。从他放开我的手,让我去换陶艺琳安全撤出的时候,我就不想再留了。”

“是么?”齐楚凝着眼眸看我,太过认真的审视反而让我愈加不安:“可是从刚才到现在,你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站在他的立场上着想。”

我不服气地转脸过去,我说我没有。

“你之所以爱他,是因为他真实而有缺憾。这样的人,有无数进步与改善的空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为你衔来最宝贵的财富。

我也一样,我想要亲眼靠着他膨胀的潜能一点点被激发出来,等他强大到可以独自去面对更难对付的敌人时,就算圆满成功了。”

“七月,所以我与邵丘扬之间的事,请你暂时替我隐瞒下去。”

我惊怔万分:“齐楚,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

“是。不打算,也不需要。”

我叹了口气。我说你这样子,弄得邵丘扬像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他可是男主唉。

“所有的弯路都是必经之路,所有的愚蠢都在蹒跚学步。陶艺琳只是一个意外,不过这意外来得太难搞罢了。”

我点头:“是。谁叫他连人生观都没成熟的时候,就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呢。齐楚——其实你是骗我的吧?”

“你指我今天对你说的话?”齐楚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我。

我摇头:“不。你是说你喜欢我这件事,其实是假的吧?

你——只是为了替那个男人把关。”

我不缺爱,但你给了我当然开心,你骗了我当然失落。这是人贪婪的本性,不能算婊。

“对陶艺琳是这样,对我也是。你以为你这样子做算是为他好?其实很讨厌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愤愤的:“就好像是邵丘扬娶老婆,而你邵大哥要先拖进自己房里试一试!”

以前我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咄咄逼人。在我爸杜民修的教养下,我与人为善,性情温婉,是非正直以德报怨。

可是现在,坏人逼我好人逼我,坏人打着好人的旗号也在逼我——

我他妈的到底招谁惹谁了?

“我没有。”齐楚沉默了好久,才走上来用帕子沾我脸颊的泪痕:“七月,唯有对你,我是真的。”

“那你把我娶回去啊!我做他大嫂好了,恶心死他!”我本来没怎么哭,但齐楚的手帕一上来,就跟条件反射似的开了闸。

十几天了,我躺在床上不能动。伤痛和高烧反反复复地折磨着焦灼的心情。我委屈,我怨恨,我凭什么不能怪那个男人?凭什么要一次次难言割舍?

那个混蛋,所有的温柔都不知道在哪个不识愁滋味的轻狂岁月里给了别的女人。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愿对我说——

“你很傻,但我不傻。你想做第二个邵丘扬,我却不想做第二个杜七月。”齐楚笑道:“心里有别人的女人,再好我都不要。”

“我心脏都快被打爆了,他早就被弹飞了。”我赌气地哽咽着,实在太累,便大大方方地靠着齐楚的肩膀闭上眼睛。

他的心跳跟邵丘扬是完全不同,后者浑厚又带着刺激的张狂。而他的——

“齐楚你的心脏怎么不跳啊?”

“啊,偏右边。”

“恩?”我抽了抽鼻翼,凑过去,却听见一阵滴滴答答的。

“这什么啊?电子表一样的。”

“哈,被你发现了。”齐楚搂着我的肩膀,帮我往上拉了下被子:“其实我是个机器人。”

我:“……”

于是我放心地靠下去,你没心我也没心,偷摸地依存一下也只是为了聊表秘密分享后的信任。

而你有爱情,我却没有。你懂爱里的深浅进退,我却作死了在一棵烂树上吊成傻逼。

可是齐楚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之所以爱邵丘扬——不正是因为他是如此真实如此透明?

他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承诺,也从来没有骗我说他已经完全放下了那个女人。一次……都没有。

是我自己依然在期待他会从磕磕绊绊里结出一颗只属于我的心,会慢慢打磨掉所有的棱角,成为我专属的男人。

哪怕千疮百孔荆棘满地,我不在乎流了多少血,不过是想等到他蜕变的那一天,让所有的守护都变的值得?

人一辈子,能有几次豪赌的机会呢?

“七月,要咖啡么?”

我摇头,说我爱惜自己的身体。

“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想为你的不同的气质配上一款专属的特调。”齐楚说,如果不是为了小梦,他一定会专心专一地守在到处都是阳光的咖啡馆,过每天慢节奏的生活。

“齐楚你喜欢小梦吧?”我的伤口有点痛了,但不想频繁叫止痛剂:“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

“呵呵。”

聊天止于呵呵,话题止于胡说。

护士进来加药的时候,齐楚站起来将我小心翼翼地放躺下:“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告诉邵丘扬。”

“那何许呢?”

齐楚扶额:“那不等于告诉全世界了?”

我也呵呵,我说邵丘扬又不是傻子。他能找一个程风雨,下一次说不定就找个程地雷。

本来就是个钻牛角尖又喜欢砸钱的人,早晚会被他买到想要的消息。

“他又不是第一天查了,要有结果,早就有了。

私家侦探的行业也有自己的规矩,看似独立,其实体系间的资源共享也是纷繁复杂的。你难道不知道有种业务叫信息买断么?无论任何人出什么样的价钱来查我的事,都不可以提供出去。程风雨已经算是业界的塔尖了,只要他放出话——”

我点头,说我明白了。就有点像丐帮那样的。

“这比喻,”齐楚表示,程风雨哭晕在厕所。

我说算了,反正只要你不死,邵丘扬永远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我只要他突破自己的潜力成长,又不一定非得超过我。”

这话说的好装逼啊,我心想齐楚你忘了他有男主光环了么?

“呵,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一种光环是值得人们去侥幸尝试风险的,男主也是可以被换掉的嘛。

总有一天,他需要面对的是更强大的敌人。而我,不可能永远在他身边。”

夕阳快要下来了,窗里窗外不分彼此的金灿,照得整个病房温馨无限。

齐楚回到窗子旁,远眺的侧颜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翻过那一片楼群就是码头,向东行船。就是青樊湾的地界。那么好的地方,真是——用来犯罪太可惜了。”

打了药以后,我有点犯困了。所以这会儿迷迷瞪瞪,最后的几个字,貌似没听得很清……

“齐楚,你说什么?”我翻了个身,看着他。

“没什么,我说我希望邵丘扬的葡萄可以种的又大又甜……”

“又大又甜的葡萄糖分太高,发酵析出时很费工艺。”说话间,邵丘扬很不巧地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门口:“要吃的话,自己去洗。”

我才看到他手里竟然真的还拎了一串包装高大上的葡萄,晶莹墨染,跟肿瘤似的。

原来已经过了农历八月十五,最是葡萄丰收的好季节。

“你从西陵岛回来了?”

“恩,上午的回忆,下午刚到。”邵丘扬尴尬地看了看手里的葡萄,见无人问津,于是只好自己挽着袖子洗。可惜洗完了还是无人无人问津。

我不想理他,躺在被子里装睡。但我能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呼吸在我面前,停留了好几秒。

“她今天怎么样?”

“你指什么?”齐楚坐回到椅子上,轻轻呵了一声:“身上的伤痛是难免的,但总是一天天恢复。至于心里,她说你被炸出去了,别进来了,里面可能还没装修好。”

不好意思,我忍不住笑,也装不不了睡了。

掀开被子,我揉着脑袋撑起来。邵丘扬过来扶我,却不说话。

“那我先回去了,葡萄我装走了。”齐楚说:“七月的饮食还在控制,生冷水果都不能吃。”

“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邵丘扬叫住了他:“下周一,我要去警署见jenny,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去。”

我:“!!!”

我不动声色,也不知邵丘扬葫芦里到底什么药。反正疼得浑身没力气,不如就安静地听他说下去。

齐楚转过身:“出门右转就是律师事务所,一般都是替人解决医患矛盾的。你去那问问,我没兴趣。”

“齐楚你别给我装大头蒜。jenny的事,你不可能毫不知情。”

“她是我聘请到学校来的合作方,她杀人,难道我偿命啊?”

“我是在请你帮我。”

“呵,那麻烦你拿出点求人的态度。”

邵丘扬从随身的公文袋里取出一些东西:“下个月公诉开庭,陶家为她请了一位外籍律师,光勋章战绩就有一本新华字典厚。她们可能会从正当防卫,激情应激,甚至精神障碍方面着手——”

“你先等一下,”齐楚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今天来,是为了表明立场的么?你到底是站在哪一方?先说清楚了再跟我谈,否则我怕我忍不住要揍你。”

“这是石东的尸检报告。”邵丘扬没有正面回答齐楚的问题,而是抽出了其中一份资料。

“石东做尸检了?”我惊讶不已。众目睽睽下一枪爆头,这种死因还有什么必要再开一刀呢?

“是我要求的。”邵丘扬说:“我始终无法相信jenny会选用这么冒险的方式来杀人灭口——你先听我说完!”

我想,他大概是看我已经从床头上拎起水杯了。

“你说的没错,那天在疗养院发生的事,虽然看起来有蓄意的嫌疑。但是更多的突发状况——”齐楚走过来,把我的水杯夺了下来:“乖,等会儿再砸。”

“是,所以我才叫人解剖了石东的尸身,发现他——”毕竟不是专业的,邵丘扬记不住那些法医名词,低头翻了翻文件,告诉我说,他的脾脏水肿和肺部出血点都有异常,可能是被人注射了大量的异丙托胺。

我说那是什么?

“一种常见的处方药,大量注射后会导致心脏衰竭猝死。几年前就已经停产了,现在,一般都用氨地苯类代替。”齐楚回答。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详细?说的好像你吃过似的。”邵丘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只是偶尔知道罢了。”齐楚摆摆手。

“所以呢?”这会儿我也不疼了,起身撑着枕头坐起来:“你的意思是,陶艺琳要杀石东,在那之前就已经动过手了?但她没想到后来石东发难,惹出了意外。于是就——”

我说我懂了,她这是临时改变的主意,目的干脆就是要弄死我。

邵丘扬没有表情的变化,只是过来按住我肩膀,让我先躺下。

“我现在有些犹豫,如果挖不到她的动机,我不知道届时究竟要不要把这份资料也呈上去。”邵丘扬说:“下毒杀人是没有直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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