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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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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过境迁,周围的填海造业的批文在去年都下来了。于是我们这才想着给青樊湾找个好东家。

但比起那些大兴土木的现代基业,我倒是觉得放眼一片绿油油的葡萄藤,也不是件坏事吧?

反正我是这么想,至于别人相不相信我的动机,随便。”

我无力吐槽,有钱人的世界到底是有多任性啊。

这个想法说给谁听大抵都会觉得可笑,却唯有齐楚身上的气质与之毫无违和。

他有一双洞穿人心的眼睛,比之邵丘扬,少些阴霾,多些超脱。但是,洞穿人心本来就是个可怕的词汇,就比如现在…………

他重新调了一杯白馥抹茶递给我:“这个可以么?放心,不含咖啡因。”

离开齐楚的办公室,我转到楼梯的角落处大口呼吸。一上午快过去了,我想等下就去画个考勤请个假。

“杜老师,留步。”步步见鬼的节奏我也是醉了,一回头,就看到陶艺琳抱着手肘站在逆光处。那一股阴暗黑天使的气质让我恍然以为是天鹅湖里的女主角魔化了!

“陶……陶老师您找我有事?”

“没什么,这会儿没人,想跟你谈谈。”

我心有不好的预感,却只能乖乖随她上了天台。

这谈判一样的即视感让我身心都很不舒服,所以面对着被风吹成智慧女神一样的陶艺琳,我先底气不足地开了口:“那个,你别误会,其实我和…………”

“我要误会什么?larry这样的把戏,不是耍一次两次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看看以前那些女人的下场。”陶艺琳转过身,女王般的笑容挂上了嘴角:“只要我认真了,他可以把那些拎不清状况的蠢女人抹杀在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

所以有些聪明的,赚了钱就跑,而有些愚昧的,死都不知道该怎么死。”

“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倒吸一口热气,七月的午间,阳光真是毒辣。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只是在警告你。杜七月,邵丘扬是我的男人,我爱不爱他疼不疼他是我的事。但谁敢觊觎,统统都没有好下场的。”

哎,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大言不惭地白莲婊啊?我木然地点了下头,心里五味杂陈。但转念想想,就如齐楚所说,这两人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有够贱的了。跟我们旁人有毛线关系啊?

“所以杜七月,趁我还不打算把你为人师表之下的另一层肮脏勾当公示出来之前,你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我想你父亲杜民修,也不愿意在九泉之下看到自己的养女成了被扒光衣服的坐台女,人人喊打吧?”

“你…………”父亲是我的底线,我的禁区。就算我可以理解陶艺琳在跋扈之下对我的威胁和警告,但我不能容许别人拿我父亲的名誉添堵。

“我答应你,我和邵丘扬不会再有多余的往来。我……也是真心想要留在华菱艺校。”

“那就好,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

就在这时,天台的大门被开了:“啊!杜老师!诶?陶老师您也在啊!”

来的是我们班的班长严灵,还带了其他几个姑娘:“舞蹈房那边空调正在抢修,我们几个想上天台来练习呢。”

“呵呵,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努力。这就对了呢。”陶艺琳立刻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单手往我肩膀上一推一搂,友好得都能360度闺蜜自拍了:“我正跟你们杜老师说呢,咱班上有几个条件好又勤奋刻苦的姑娘,我都看着挺不错的。等有机会,带你们去走通告…………”

“哇!真的啊!”

“当然,年轻人就要敢有梦想嘛。”

陶艺琳冲我摆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挥挥手走了。而这一班学生立马叽叽喳喳地把我给围住了:“杜老师,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一毕业就能跟着陶艺琳大师巡演走穴,想都不敢想呢!”

“啧啧,比去外面摸爬滚打潜规则好多了!杜老师,你俩关系是不是特别好?我听说今年校庆陶老师的团队做策划,专门叫你当助手呢。

要是有好机会,多给咱同学留几个呗。”

我脑如蜂炸,头皮发麻。一个两个地把小脑袋们推开,跻身出去透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好好练习,有好机会老师怎么会亏待你们?”

呛呛踉踉地走下楼梯,我已经一身汗涔涔了。

往医院去的公交车上,我接到了邵丘扬的电话。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犹犹豫豫地,最后关了机。

“十一周半,其他指标良好。但你有点贫血,上次开的药都按时吃了么?”我还是不太习惯何许穿白大褂的样子,分分钟各种出戏。

“恩,都吃了。没办法,我从小学舞蹈,吸收慢,新陈代谢快。”

“瞎说八道。”何许在我的病历卡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堆:“再去做个甲状腺激素检测吧。我看你啊,还是情绪不稳。这马上就要三个月了,该不会是还没想好要不要吧?”

051 谁的孩子!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坦白说,我只是觉得,弄不清孩子的父亲的确是有点郁闷。哪怕让我知道是个长什么样的也行啊?

“**啊?”何许一拍大腿。

我皱了皱眉:“算……也算是吧。”

“什么嫖品啊!”何许嗤之以鼻:“哥出去玩的时候,都是能给多的不给少的。虽然我作为你的医生不该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但是这种下三滥没营养的爹…………咳咳。”

我抚了抚肚子,苦笑摇摇头。

“对了,我前几天去桃姐那……”不是有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一直留在话题里被动悲催。

“别提了。”何许顿了顿,埋头在其他病历卡里。

“阿珍真的把钱都还给你了?然后……桃姐说她走了,可能是去了别的场,也可能是离开了t城。”我咬着唇说:“我打了她无数电话,最后她只回了我一个短信。说让我不要找她,她会活得很好。但我真的没办法不担心。”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给是我的事,她不要是她的事。仁至义尽了。”何许嗤笑一声,故作姿态地耸耸肩。但他最后落笔的锋芒啪嚓一声,直挺挺地断了笔尖!

“你……没事吧?”我问。

“这世上还有那么多女人等着哥去临幸,难不成会对一个坐台小三念念不忘?我又不是邵丘扬,为了一个陶艺琳砸进去十多年时间,连个毛线都没摸着哈哈哈。”

“你说什么……他和陶……”

“是啊。你当初身怀鬼胎地骗他**,他可是把自己**都交给你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赚大了?”何许不正经起来实在太衣冠**了,简直让我不忍直视。

“不过也难说,谁知道那小子第一次来夜如澜的时候有没有吃过小鱼小虾的。”

何许把化验单开给我,让我拿着下楼去缴费。

“你不是说邵先生上次是第一回去夜店么?”我随口一问:“他以前都在国外吧,什么时候去过夜如澜?”

“没多久,就一个来月前吧。那次他跟jenny大吵了一架,转机回国。在酒店砸的乱七八糟,喝得五迷三道。”何许漫不经心地说:“我说这世上颜好条顺会跳舞的女人多了,何必一棵树上吊得跟傻逼似的?他说要跟我去见识见识,但我那天值班没空理他,就拿一朋友的会员卡给他定了个钟。

嘿,后来问他,他跟断片儿了似的啥也不说。你们那有姐妹有人知道么?”

晴天霹雳响在脑内,我抖索着嘴唇:“你是说,邵丘扬在你带他来夜如澜之前,自己也去过一次?去……去买醉?去消遣,还是去看……艳舞?”

我捏着手里的化验单,石化一样站在原地好久好久。

直到何许按号喊了下一位,我才被形形色色的女患者挤出了走廊,像一片失了方向的叶子,飘在汪洋之上。

打开关机半天的手机,邵丘扬的电话竟像魔咒一样跟着进来了…………

“关机干什么,你人在哪?”

“我……我在……”

“今晚六点,我去找你。”他一如既往地强硬,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我……不……”我神情恍惚,舌头僵硬:“不是,你还是来找我吧。”

“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过来吧。我正好也……想跟你说些事。”

挂了电话,我慢慢放大那一段段,既讽刺又恐惧的回忆…………

052 你没有承诺,我如何跟随?

刚进家门的时候,齐楚打了电话给我。他说帮我找了搬家公司,今天晚些时候就上门。

随口说了一声哦,我恍恍惚惚地打包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装。

一件件衣服分类叠出来,最终找到了压在旧衣袋里遗忘的一件舞台装。

银色的齐胸外套,亮闪闪的**流苏。靠近肩背的地方,有些褐色的血迹一直都忘了要洗去。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在夜如澜的包房里,那位神秘客人受伤的手腕鲜血淋淋。

如潮汹涌的委屈掏空了我故作强大的内心,我真的想不明白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他究竟为何要这般对我?

我回忆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个夜晚,他无所谓的口吻,嘲讽的态度,以及话里有话的戏弄,尤其是看到**单落红的一瞬间…………他明明就知道是我。

所以他一次次在我身上打上廉价的标签,极尽一切利用。他拿我泄欲,也吐倾诉,但从不吻我。

也难怪他会把我看得比伎女更下贱…………因为伎女至少应该有阿珍那样的骨气。爱恨分明,自力更生,坦坦荡荡……

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而难受。

是因为无辜被强暴而意外怀孕的迷惘,还是弄巧成拙后被那个男人看扁了的绝望。

六点过一刻的时候,邵丘扬来了。

看到我满地收拾的衣服,停驻惊讶了几分:“你要搬走?”

“恩……”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他的目光顿了顿,落在我膝盖下压着的,那一角银色的外套上。

“我要你留在齐楚身边探探他的动机,可没打算让你住到他家里去。”

我心里乱的很,不想理会他的嘲讽也不想与他争执。

我说今天我与齐楚对过话,他愿意把青樊湾的开发权交给你,是因为他更喜欢你的经营范围及理念,并不像是有什么阴谋。

“呵,他是不是还说,如果地球上连一滴干净的水,一口干净的空气都没有,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

我木然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其实我觉得……也很有道理。”

“这是电影台词。”邵丘扬冷笑。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个家了。可以起身轻车熟路地倒水,也不再嫌弃我花花朵朵的俗气茶杯。

“总之,齐楚这个人太不简单,我无法相信这样的说法。”

“你既然不愿意相信,那我问了又有什么用!”我情不自禁地激动了起来:“邵丘扬,其实你一点都不觉得问题在你自己身上么?邵家大夫人视你为眼中钉,她要你拿青樊湾,你先入为主地认定多半是陷阱。齐楚无条件帮你,你自然也以为他有别的目的。你把人人都想得那么坏。从来不愿相信他们也许真的是……

是无辜的。而你,也从不愿给别人解释的机会。

欺瞒,诈骗,算计,这些都是你评价动机里的日常态。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快乐!”

我承认我失态了,但事出何因我心里有数。我倔强地想,只有在面对我的控诉时,他根本就没资格那么坦荡!

“杜七月你吃错药了啊?”他被我骂傻了,沉默了半天才反问一句。

我抹了下忍不住沁出的泪水,转过身去深吸几口气:“我只是累了,不想再为你做什么了。”

“这就累了?累就对了,舒服是给死人留着的。”邵丘扬冷冷道挑了下眉:“当然,靠躺在下面不动来赚钱,相对会比较轻松。也难怪越来越多的女人,选择做你这行。”

“邵丘扬!”我大吼一声:“你之所以这么轻贱我,不就是因为我补了一张膜么!在你看来,这种事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对么?所以如果我告诉你,当天在包房被你蒙着眼夺走的…………真的是我的**!你信不信?你究竟信不信!”

我抓着他的衣襟,像他无数次把我惯在墙上那样,凌虐拷问这他的良知。

我想告诉他,我是个清白的姑娘,你***才是无耻的**犯。

我跻身鱼龙混杂的生意场,保持着最后的骄傲格格不入地做周旋,是你把什么都毁了!

“我信。”他看着我的眼睛,眸中不起波澜:“所以我白出了二十万买假货,不也是嚼碎了当饭吃,没主张退货么?

这与你身为一名夜场坐台小姐的立场,好像一点不冲突?你我买,多退少补。没占你一分钱的便宜。”

我渐渐松开了手,咬着发白的唇退后两步。

我很想用力抽自己一个耳光,深深打醒这不堪重负的矫情自尊。

我过身,只一次就够了。因为有些东西之所以被称为清白,便意味着脏了就永远洗不白。

叮咚一声门铃响。

“杜七月小姐么?我们是有佳搬家公司,一位齐先生约的时间叫我们来…………”

一叠钞票甩出去,邵丘扬倚在沙发上冷眼睥睨:“出去。”

“先生,这…………”

“没看到我在么?就是排钟也有个先来后到吧!”

可怜的搬家工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能先退了出去。

我麻木地听着那一字一句刺耳声声的话,不声不响地收拾东西。

早已理好一遍遍的衣物堆叠成一座小冰山,就像我日渐消融的自尊心。我仰起头。

扬起脸,我释然地微笑:“从小我爸就教育我,规规矩矩做人。踏踏实实办事。不沾人家的手短,不蹚人家的浑水。我就是出来,赚的也是血汗钱。

今天,陶艺琳找我谈过了。她说你是她的人,让我识趣一点不要玩火。

邵丘扬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你在她心里算什么?现在,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你成功了,用一个下三滥的伎女成功地吸引了女神的注意。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吧。所以,咱们可以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么?”

扶好行李箱,我揉了揉跪麻木的膝盖。不足他肩膀的身高,却没能让我的目光再胆怯。

邵丘扬点烟,我又给掐了:“这是我家,要吸烟就出去。”

“假如我说,我突然更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杜七月。你怎么回答?”没了烟的邵丘扬反而解放了一只手,顺势就用来挑起我的下颌。

三两步就将我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发霉的气息冰冷着脊柱,我平静地呼吸,平静地微笑:“嫖客。又没品又没良的嫖客。”

“呵,那还真是般配。专配你这样又矫情又自尊的伎女。”

说完,他捉着我的脸颊就吻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吻我,以至于让我忘了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

这是我的初吻。

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二十岁成人礼,我与石东纯洁得仅限牵手。

讽刺的是,我竟会以一个伎女的身份把初吻**和初孕,都给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泪水划过脸颊,沁进嘴角咸咸的。

邵丘扬放开我,凝视我,突然将我横抱起来扔上咯吱作响的简陋小**!

他把我压在枕头上,再吻过来。

我自是大叫大喊,挣扎着拒绝。

我说不行,我不要,我不想。

他停下来,俯仰着视线深深的,悉数咽下我的嘤咛。最后摊开摸索我衣扣的手,只吻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我。

“我不要你,邵丘扬。”我与他并排躺在狭小的**铺上:“《怨湖》的第四节,白天鹅蒙上双眼跳起最后一支死亡之舞。就像那条黑色的缎带,一模一样。

而你,即便是在醉到意识全无的状态下,最想要的也不过是那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吧?

抱歉,我不做替身。我很快会搬走,邵丘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见面?”

这句话,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

“你不是替身,你跟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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