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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盐悍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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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看到独孤宇兴致缺缺的脸庞上浮上一丝欣喜,待要再看,明明还是一样的严肃。刚才的欣喜恍惚只让人觉得是眼花。
“大哥怎的来了。”
独孤明莘瞬间又成了那甜美可人的小精灵,轻轻巧巧跃过去自然而然地接替下侍卫的工作,将独孤文信的轮椅稳稳推到了院子正当中。
独孤文信平凡的脸上只挂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听说今日用了杖刑,我是来送药的。”
他随手将一个瓷瓶扔向独孤文智,独孤文智伸手接住也只淡淡道一声谢。
却听独孤宇缓缓说道:“你只是来送药?”
“当然,”独孤文信点点头:“久病自成医。我那里什么都不多,药绝对是好的。”
独孤宇面色一沉,却不再说话。
独孤明莘却是冲着他甜甜一笑:“适才明莘说要杀了那恼人的苍蝇蚊子,又清静又省事。大哥觉得可好?”
独孤文信平凡的脸上还是挂着那恰到好处的表情:“何必问我?你一试便知。”
这个时候,某苍蝇蚊子正在天人交战当中,完全不知道有只苍蝇拍正计划着要拍死她。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困死。
虽然面前是某王爷到了中年依然风韵犹存有足够资本招蜂引蝶的好皮相,可是她这个时候实在没心情欣赏。
此刻,一双亮如碎星深如幽潭的眸子,正有意无意的向窗外那天空中银盘一样的月亮一瞟,再一瞟。
眼前一花,刚才数到第几颗了来着?一打盹忘了。尼玛,古代长夜漫漫有什么娱乐,不是该让人早早歇着的吗?王爷您老人家那么多的美女侍妾眼巴巴等着你去跟她们聊天呢,干什么拉着她说起来个没完。皇宫里的事情不是早就跟您交代清楚了吗?
永王宇文云等了半晌,不见对面的人有丝毫的动静。冷不丁抬眼一瞧,对面那丑丫头虽然站着,身子却是在不住摇晃,眼看着便要砸在他书房中厚实的地毯上了。脸色不由一黑。
“洛天音,洛女官?”
这一声连名带姓带官职的称呼终于将洛天音飘飞的思绪成功拉了回来。
“王爷请吩咐。”
永王嘴角一抽,感情这家伙完全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什么。按理,他很应该生气的,应该勃然大怒。却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那样一张丑的惊世骇俗的脸孔就是气不起来。
“罢了,”他摆摆手:“想你也不会告诉我你师父的藏身之所。”
洛天音呆了,这有半个时辰了吧,在现代那就是一个小时了。那话痨王爷一直在重复着一个话题?她师父在哪?不觉得自己很罗嗦?
随即便是深深的无奈,师父住的地方人来人往的那么热闹,王爷只要肯找定然是能找到的。问她做什么?故作姿态还是近乡情怯?这么想的她便也这么说了。
“王爷想找师父一定能找的到,不比问我快?”
永王浓黑的眉毛渐渐纠结在一起:“有时候本王真觉得,你于青青性子真像。比冰月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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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7精神太好了是种病
永王浓黑的眉毛渐渐纠结在一起:“有时候本王真觉得,你于青青性子真像。比冰月更像。”
洛天音打了个冷战,像你妹啊。师父那别扭古怪的性子谁能学的来。人家那叫直率果敢好吧。
不过这话可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呵呵,王爷说笑了。洛天音就是臭水沟里的烂泥,永远扶不上墙。怎么能与师父和郡主那样的明珠之辉相比较。”
永王一双大眼精光闪闪,似笑非笑:“本王怎的不知,烂泥何时成了我永王府一等侍卫统领?更未曾听闻府中何时多了个红妆侍卫队?”
烂泥脸上笑容一僵,不过瞬间却是更加灿烂:“不是王爷封的吗?”
永王一脸错愕。
“刚进府的时候,王爷不是说丑奴是郡主贴身侍卫。按咱们大周律法,王孙郡主的贴身侍卫必为统领级,可不是王爷封的吗?”
永王嘴角一抽:“那,红妆侍卫队?”
“洛天音是女子,女子本就红妆,有错?”
“你这侍卫队中还有何成员,为什么没报给本王。”
某烂泥却是摇了摇头:“我队里的成员王爷都认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我一人。”
烂泥呵呵傻笑,裂开的口中是银光闪闪的牙齿,在明亮的灯火下刺目的一闪。配上那狰狞的青紫瘢痕,如同一个张着大嘴立刻要吞人的鬼怪般丑陋。
永王摇摇头,这样的长相实在是不及莫青青万分之一,怎么自己会觉得她们相似。真是见了鬼了。
“你走吧。”
“啊?”烂泥没反应过来。
“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哦。”烂泥继续呵呵傻笑,这回事真心高兴。终于可以睡觉了。走的速度那个快,永王一个吧字还带着回音,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青萍院,郡主宇文冰月的院子。
整座院子虽不是建在永王府的中心地带,却是永王府最雅致景色最好的地方。
当然那又敞亮又通透,带着几分仙气,几分梦幻的屋子不可能是她的。
青萍院不起眼的东墙角,有一排不起眼的低矮房子,那是院中下人住的地方。其中有一间最不起眼的房子,隐隐似乎与其他的房间分的有些开,那便她洛天音的地盘。
她现在最渴望看到的就是她那不起眼的小房子,她实在是太困了。
骤然间房间里如豆的灯光将她急速的脚步生生止住,薄薄的窗纸上印出一抹纤细却妖娆的身影。还有那似有似无的一声低低轻叹,几乎可以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洛天音真的快流泪了,她很困啊,她很想睡觉啊。你们古人精神都很好的?晚上不睡觉都喜欢找人聊天吗?
随即她便淡定了,想开了。今天的经历对某些人来说打击肯定是不小的,晚上怎么能闭得上眼?以至于从来不屑于在她面前装那啥的某人在没人的时候仍在坚持不懈的装,那种装已经可以深入骨髓了。
她推开门,正对上宇文冰月比花娇,比玉润,似含情脉脉,似无限哀愁,似泪光盈盈,似不胜娇羞的一双眸子。那样一双眸子,几乎让她一阵恶寒,恍惚中以为自己忽然就成了大兴城中腰缠万贯,玉树临风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阿奴——。”宇文冰月的尾音拖得长长的,长的洛天音几乎快喘不过气,终于在浑身的鸡皮疙瘩快要掉在地上的时候,砰一声将门关的山响。
大马金刀坐在自己简陋的桌子旁边伸手倒杯水,也不管冷热一下子灌进嘴里:“有事?”
“阿奴?”宇文冰月泫然欲泣。
洛天音淡然地道:“有事说事,没事睡觉。”
宇文冰月脸色一僵,泪珠不再转了,声音也不再拖了,冷冷哼一声:“今天的事,你不需要给我个交代?”
“交代?”洛天音将杯子放在桌上:“到底是谁给谁交代?”
宇文冰月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怎么和柔然王孙结识的?怎么以前从未听你说过?还有皇后娘娘……。?”
“那要感谢你啊。”洛天音随意走到床边懒懒靠在墙上:“若不是你非要让我跟你一样的着装打扮,我也没有那样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离开了御花园,但若非你也离开了,我又怎么会那么巧叫人认错?不知道郡主你是未卜先知呢,还是……”
她突然顿住不说,满意地看到宇文冰月娇美清绝的脸孔慢慢变得苍白,方才打了个哈欠:“我错了,郡主又怎么会未卜先知?郡主要我同样的装扮不过是抬举我罢了。是吧。”
这话怎么回答,是或不是好像都不是什么好的答案。宇文冰月唯有将一口银牙咬的格格作响。
“对了,其实今天真是脱了郡主的服。实际上原先该结实柔然太孙的人,该受到皇后娘娘嘉许的人原本该是郡主的。郡主不悔吗?”
不悔?她怎能不悔,今日那般风光本就应该是她的,御花园中受万众瞩目的本来就该是她。悔不该听了那人的话生生将机会让给了洛天音,要早知道,她绝不会便宜了那丑丫头。
她此刻满脑子想到的都是洛天音的风光,却将那风光后隐藏的步步杀机忘得一干二净。一门心思只觉得洛天音抢了她的东西。所以才有了这般怒气冲冲的兴师问罪。
“郡主可是又忘了,”洛天音的声音渐渐冰冷,如雪山冰泉沁人心脾,却叫人莫名地发寒:“你我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洛天音若是有什么不测,下一个倒霉的定然是郡主。”
宇文冰月骤然间打了个冷战,她的确忘了。现在却想起来了,一想起来,难免要心虚,一心虚便有些不自然。
洛天音打了个哈欠:“夜已深,郡主请安歇吧。慢走,不送。随手关门。”
最后几个字以含糊在鼻音中,人也懒懒地翻了个身朝里躺下了。
身后,屋门果然被轻柔的关上,洛天音抖开被子,两眼一眯舒服地滑进被子里。
骤然间,窗口一阵轻响,屋中一暗,又多了个人。
洛天音怒了,尼玛有完没完?让不让人睡觉了?三更半夜的不睡觉都有病吧。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起床上磁枕没头没脑向那黑影掷去。
这一下她是运足了力道的,磁枕呼啸而去带着劲风。三分因着生气却更多的是因为警惕,三更半夜爬大姑娘窗户的能使什么好人?
她是有心要让那小贼砸的桃花朵朵开。
然而,那磁枕在眼看着便要咋到小贼鼻梁上的时候却中邪了一般,吧嗒一声掉在了小贼手上。
随即,一个低沉动听很有磁性的声音嘻嘻笑道:“阿奴,是要谋杀亲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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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收个藏吧,各种忐忑中
正文 018温柔的“亲夫”
刚才明明听着声音还在桌边,不过一瞬间,声音已经到了头顶。再一愣神,磁枕已经又温柔地重新回到她的床上。
洛天音眼前,就是那放大的颠倒众生的俊彦,正用那一双长挑的凤眸温柔如水地洗涤着她。
两人距离确实太近了些,几乎已经能感觉到他额角碎发正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她的脸颊。
洛天音明明白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不太按规律,却是气的。
“阿奴,你把自己的枕头给我,是要邀请我一起睡吗?”
“长孙元轶,你还能更无耻些吗?”
“哦?”长孙元轶顺势坐在床边,却还是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阿奴先在我面前脱了衣服洗澡,这一会又亲手送上你贴身的枕头。这样私密的事情阿奴都做得出来,不是自荐枕席?莫非是我会错了意,阿奴要对我用强?”
洛天音脸色一黑,就知道这家伙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对这样无耻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当他不存在。
“长孙元轶,你很闲?”
长孙元轶瞬间一脸委屈:“我知道你今日陪她进宫,那地方凶险异常。我担心你,过来看看。你真是一点都不体贴。”
洛天音一声轻嗤:“你不是一向爱凑热闹,今天怎的没见你去?”
“长孙元英叫那人生百味弄的现在还起不来床,他娘说这种场合我这种傻子还是别去丢人现眼的好。既然长孙元英去不了,我理应在家陪着。”
说这话的时候,长孙元轶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声音也失了欢快。
洛天音心中一颤,他一直都知道现今柱国将军府夫人并不是长孙元轶的亲生母亲。他生母是柔然人本来那桩婚姻柱国将军就不太乐意,娶妻没出三天又娶了个贵妾。加上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因为难产损了根基不久病亡,连带着柱国将军连这个嫡长子都不喜欢。更是在原配夫人尸骨未寒,不满半年的时候将贵妾服做了夫人,那个女人就是长孙元英的娘。后来更是在新将军夫人的撺掇下将嫡长子送到了苦寒的寺庙,一去十年不闻不问。任他像个普通的小和尚一样挑水砍柴吃尽了苦头。
不知为什么,柱国将军突然间想起了这个儿子将他接了回来。但寺庙中的十年对于成长中的孩子是何其重要。那十年足够改变一切,当长孙元轶回到将军府的时候,那里早没了他立锥之地。不装出一些各种迟钝,又怎能让他安然度日。想来,他的日子一定也不比她好多少。
长孙元轶却突然抬手附上她晶亮的眼眸,那双眼睛太明亮太通透,瞧得他心慌。
“阿奴,不要那样看我。我很好。”
洛天音缓缓将他的手拉下来,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很好,小气的,看一眼不行吗?我膜拜一下。”
长孙元轶微微一笑,心中一暖:“阿奴果然心里还是有我。你放心,所有对你我不好的人,总有一天他会更不好。”
洛天音到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长孙元轶从小就喜欢缠着她那样的丑丫头,却对天仙一样的宇文冰月不理不睬。实在是因为他们才是同样的人。一样的睚眦必报,一样的低贱。唯一不同的是,他更加善于隐忍。
那样的人绝非池中物,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叫所有人都震慑在他的威严下。她也一样,在这个时代,她一无所有。所以她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若是不争,她就只有死。
“听说你今日很威武,”长孙元轶又恢复了一贯的调笑:“我以后见到你是不是要称呼一声洛女官?你给自己起的名字也很是好听,不过我还是习惯叫阿奴。”
洛天音一呆,这厮今天不是没进宫吗?不是被他后母压的死死的吗?怎么消息这么灵通?几个时辰前的事情他就都知道了?
看着他嘚瑟的样子,洛天音就知道自己不该可怜这厮,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是个可怜人。
长孙元轶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又向她凑了凑:“我虽然不能去,却也是托了可靠地人代为照顾的。我相信,有那人在,定不会叫你吃亏。”
“谁?”
洛天音脑子里精光一闪,今日与她有接触的人一一闪过,却又一个个否认。她从不知道,这家伙手长的竟能伸到皇宫里。
“一个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的人。”
“长孙元轶,你可以滚了。老娘要睡觉。”
“阿奴,你这是恼羞成怒吗。可是想知道那人是谁?偏偏又不知道,百爪挠心的实在难受?”
“稀罕,”洛天音伸个懒腰:“爱说不说。老娘困了。”
这一句话偏叫那毫无自觉的某人双眼猛的一亮:“阿奴,你可以在我面前坦然的脱衣沐浴,现在又这般坦然的睡觉,是真的把我当了自家人了吗?”
洛天音豁然坐直:“你滚不滚?我不介意送你出去。只是若惊动了王府的护卫恐怕你脸上不好看。”
长孙元轶却是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道:“还是这么有精神,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进来。”
这突兀的高音,叫洛天音不由地一呆。
眼前骤然间一暗,瞬间又多了个人。洛天音双眼一眯,这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她竟全不知晓。若非那人自己现身,完全没有存在感。这样的人是最优秀的暗卫,但这样的人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养的出来的。
长孙元轶轻声说道:“我今天来,就是要他来见见你。”
“纳威,这个人也是你的主子。自今以后,在你心中,我与她不分彼此。”
长孙元轶话音刚落,洛天音陡然间觉得一股沉重的压力迎面罩来。她却并不躲闪,只微微一笑,那压力骤去。
“可记下了?”
“是。”
“上前来,让你主子记清你的样子。”
纳威闻言上前一步,离床榻不远不近,却刚刚好让洛天音看清他的样子。
这个人个子绝对是高大的,不同于大周人的高大。五官深刻如同刀凿的雕塑般却并不生硬。他的每一个五官拆开来看都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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