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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盐悍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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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大周朝廷分外热闹。

无数穷酸儒生纷纷上书,要求严惩突厥奸细,并要独孤家交代清楚为什么赫连菲就成了尉迟氏。

而柔然公主的意外死亡也被人翻了出来,矛头直指赫连菲和独孤氏。

赫连菲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挑起柔然和大周的敌对。

更有当年宫中第一国手徐太医力证,柔然公主生产时稳婆和奶娘在公主参汤中加了制人血崩之物。

独孤家和柱国将军府成了风口浪尖上最热闹的存在。

正文 098 您老没事吧,这杯可是开水。

洛天音唇角轻勾,想来赫连浊这一石激起千层浪的亲笔信只怕少不了长孙元轶的功劳。

看来,那家伙很快就会来了吧。

翠浓这些日子的脸色却是越发的不好。

洛天音缓缓将长孙元轶的信折好,看了一眼盯着已经成了一个小黑点的飞鹰发呆的翠浓。

“翠浓,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恩?”翠浓心神一凛,赶紧低下头,如平时一般的谦恭“回郡主,奴婢没有。”

“翠浓。”洛天音微微一笑:“你可想清楚自己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

“郡主?”翠浓脸色一白:“奴婢不知郡主何意。”

“让我猜猜你究竟是什么人呢?”洛天音缓缓揭开茶杯盖,吹拂着上面的茶叶:“大周人?还是突厥人?”

翠浓不再言语,只将红润的唇瓣紧紧咬住。

“哪的人并不重要。”她将茶杯放下:“重要的是你准备做什么人。”

“郡主。”翠浓眼中闪烁着明显的挣扎:“奴婢甘愿一死。”

“为什么要死?”洛天音微微一笑:“你从进了我的院子,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这一次你跟我远走,也许非你的本意。好在,你做事还算尽心。”

翠浓微微一怔,原来,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我……”

“我只想知道,你未来的路准备怎么走?我不打算要你的命,是继续留下还是返回突厥?”

返回突厥吗?翠浓眉头渐渐颦紧,她的家园西突厥,早就不存在了。她自小被自己姑姑带到大兴。

她对突厥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

洛天音并不急着她回答,缓慢而优雅的喝着自己的茶,不动声色将翠浓的表情尽收眼底。

“郡主,奴婢原意留下。从郡主给奴婢赐名那一天起,奴婢就已经是郡主的人。”

“很好。”洛天音唇角轻勾:“从今天起,不必在我跟前自称奴婢。人命没有贵贱之分。”

“是郡主。”

“你,下去休息吧。纳威似乎在到处找你。”

翠浓脸色微微一红:“是,郡主。”

“她可信吗?”慕容静兮缓缓从里间转出来。

“恩。”洛天音点点头:“她其实是个聪明人。”

“永王最近怎么样?”

慕容静兮撇撇嘴:“还是老样子,每天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

“臭老头。”洛天音将手中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还好意思说自己戒酒了?”

“不用担心,我会看好他。”

“谢谢你,静兮。”

“何必谢我。”慕容静兮微微一笑:“大草原的生活我很喜欢。”

“夫人。”追月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国师求见?”

“国师?”洛天音唯一颦眉:“去看着阿弃,万不可叫国师见着他。”

“是。”话音未落,追月身影迅速隐在黑暗中。

“你也从密道离开吧,不要叫他碰见你。”

“恩。”慕容静兮闪身回了里间。

“来人,请国师。”

洛天音微微打量着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的白衣男子,那男子头发并没有扎起来,尽数散开披在背上。

如同墨染的一条瀑布直垂腰间,额头上带着新月抹额。

他的年龄比檀郎和卓雅都要大许多,周身却流淌着如梦似幻的婉约风华。

“郡主还真是不容易见。”

国师声音低沉悦耳带着看透世事的沧桑。

“国师只怕更不容易见。”她微笑地看着他。

国师并不与她计较:“郡主应该听过雪山族吧。”

“当然。”洛天音点点头:“雪山族那样大的名头,怎么可能没听过。”

“那郡主可曾听过一首箴言?”

“请讲。”

“半亩池塘一鉴开,湘水无潮秋水阔。十载同心共结义,夙夜一别又相逢。”

洛天音双眸一眯,如果没有记错,这国师他以前并没有见过的。

“郡主天生凤命,命格贵重,没想过更进一步?”

国师微微一笑,笑容中说不出的神秘,那双眸中看似平静无波,却叫看着的人怎么都无法挣脱。

如飞蛾扑火明知危险却不故一切走向毁灭。

洛天音心中一凛,那男人的眼睛看不得。

“国师,你找错人了吧。我不过是沾了没见面婆婆的光得了个郡主,我相公也不过是将军府不受宠的儿子,连个官位都没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天生凤命?”

国师但笑不语?

“我如今寄人篱下,你这么说是想挑拨人杀了我?我与国师没什么大仇吧。”

“郡主何必过谦,”国师指尖轻轻摩挲自己宽大的衣袖:“即便你不是,我也可以让你是。”

“甚至可以帮你除掉箴言里碍事的那些人。”

“你想要什么?”

“把那灵体圣童交给我。”

“灵体圣童?”洛天音微微一愣。

国师淡漠一笑:“不必瞒我,就是我族圣女逆天命于盗龙之气生的那个孽种。”

洛天音听的双眉一挑,丫的,敢说她家阿弃是孽种?你丫才孽种,你全家都孽种。

她眼皮一番,懒懒说道:“孽种么?在说谁?”

“孽种……”国师突觉失言,脸色一黑。

“国师,我身边没有你可图之利,请回。”洛天音并不掩饰自己言语中的不快。

国师微微一笑,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郡主还没有听到本座出价,怎的就急着将生意往外推?”

“恩?”洛天音放下茶盏,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与虎谋皮,有时候也需要弄清楚虎皮哪里下手能事半功倍。

“说来听听。”

国师双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带着掌控天下的满足和骄傲:“郡主留下那孩子,不过是为了他背后赫连浊的势力。本座却可以给你更多。”

“如何个多法?”

“九五至尊,天下一统。”

“哦?”洛天音双眸一亮,那货也真敢说:“国师忘了,我是女子。”

“郡主何必过谦,当真不知,夙夜一别又相逢指的是何人?”

“不知。”

“那里暗含一个凤字,当今天下,配得上这一句的,唯度情白凤一人尔。”

洛天音把玩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顿,这货知道的的确不少。

“国师未免太看得起小女子,小女子如今故国难回,在这柔然也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无根之人。谈何一统天下?”她轻笑着摇摇头,对这话万分不屑。

国师神秘一笑:“本座说可以就可以。郡主不知道雪山族的本事不奇怪。”

“我雪山族人师成之后,皆会下山寻找命定之人,并且不遗余力助他得到帝位。百年前,大周世祖皇帝能成功接收禅位,便是我雪山先祖之功。”

他话锋一顿:“赫连浊能够大败西突厥又焉知不是卓雅的功劳?至于天可汗么?”

他脸上闪过一丝高傲的笑容:“凭的却是我雪近玄。”

这句话,终于叫洛天音狠狠打了个冷战。

天可汗那是什么时候雄霸天下的人物?如今的天可汗早收敛了一身杀气,成了个含饴弄孙的普通老人。

这雪近玄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竟然说天可汗的地位成就凭的是他,他到底有多大年纪?

“郡主不信?”他唇角轻勾:“大可询问七王孙或是丽都儿,雪近玄之名早在四十余年前便已名震柔然?”

洛天音双眸一眯,这男人若说的都是真的,那便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个妖怪了。

那么,他开这么大的价钱要阿弃为的是什么?

只怕,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她可不信,那人是将阿弃当成了千年难遇的明主。

“国师的价钱的确很令人心动。”

雪近玄的面孔上浮现出理所当然的满足,他就不信,他开出这么大的价钱天下间会有人不心动。

“可是。”洛天音“叮”一声将茶杯盖重重盖在杯子上:“我家阿弃是个人,不是货物。本郡主,不卖。”

满意的看着雪近玄仙风道骨风光霁月的脸庞爬上了一丝阴霾:“国师大人,慢走不送。”

“你。”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洛天音,那手指竟比他身上雪白的衣衫还要白上几分,那样的白如同没有血色的死尸。

“本座定会叫你后悔今日所言。”他眸光中闪过丝叫人心悸的异样光芒。

“哎呦。”洛天音刚欲说话,突然听到一声娇呼,随即“哗啦”一声,一个托盘便飞了进来。

眼看着便要砸到伸着那死人一样手指放狠话的某人,那人身子却是诡异的一歪,并没看到他的脚在动,他的身子竟平行这滑出了数丈,完美地避过了飞袭来的盘子。

“找死。”他眸光中冷芒更甚,却看到门外一个紧身黑衣的年轻女子,一脸歉疚的咬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大眼睛扑闪闪的就要滴出水来。

他不由微微一怔,小腹上却陡然一疼,被人结结实实撞了一下。将好不容易飘开的身子又给撞了回去。

那茶盘却也在那时恰好落下,一杯淡黄的茶水一滴不落全泼洒在他雪白的下摆上。

洛天音看的嘴角一抽,那样黄的一滩水渍,还是落在那样一个令人脸红的位置,实在是,实在是……

太特么令人兴奋了。

“姑姑。”一个小小肉球顿时滚进她怀中:“我想去接盘子来着,那叔叔挡我路。”

“恩。”洛天音微微一笑:“阿弃,你说的不对。好狗不挡路,连狗都不做的事情,国师大人怎么会做?他只是怕你被烫着替你接盘子罢了,就是没接好。”

“哦。”阿弃一双晶碧眸子闪闪发亮:“是哦,谢谢叔叔。您没事吧。”

他脸上无限真诚:“那一杯可是刚烧好的开水?”

正文 099 隐忍是一种智慧

阿弃脸上无限真诚,绿水晶般的眸子亮晶晶:“那一杯可是刚烧好的开水?”

“本座无妨。”好不容易赶到的拓跋临渊则完全呆了。

他看到了什么?

柔然神话一样纤尘不染的国师大人,比雪还白的衣袍上一滩醒目的黄,哩哩啦啦染满了下摆。

国师的脸色竟然黑的如同暗夜,国师什么时候有过表情的么?

他瞬间觉得脊背发冷,这群坑货,什么人都敢惹的?

尤其他刚才听到那一句“那杯是开水。”

开水啊喂,此刻已经近夏,大家的衣衫都不厚,被开水浇那么一下子。还浇在那样一个对男人来说重要非常的位置上,他都觉得疼。

“国师可要换衣服?”洛天音心情却是极好,阿弃这孩子越来越上道了。

“不必。”雪近玄眸光冷凝如冰,却在看到阿弃时略过毫不掩饰的志在必得的贪婪。

“你们今日所为,本座定当千辈奉还。”

说罢,他便毫不停留地朝外走去,并不在乎自己衣摆上那引人无限遐想的黄。反正府门口就有轿子,大不了这四个轿夫回去以后杀了就是。

“国师大人您这么出去,别人会误会您尿裤子了。还是换换衣服吧。”

国师刚走到院子中间,刚才还站在门口咬手指的追月突然就扯着嗓子嚎了一声。

那声音的巨大,震得洛天音耳朵嗡嗡直响,只怕这一嗓子,连街角的人都听到了。

洛天音暗道一声不好,追月的身子已如风筝般直飞上九重天。

而雪近玄的身子却并没有动,只是那缥缈如仙的衣摆,无风却在层层激荡。

屋脊上却迅速跃起一道身影,将追月的身子捞在手中,迅速退到洛天音身边。

“无知鼠辈。”雪近玄刚才还苍白的嘴唇此刻却如同血一般鲜红,那阳光下近似透明的苍白肌肤和那红艳的嘴唇,看的洛天音一阵心惊:“本座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七王孙?”洛天音却突然对已然呆了的拓跋临渊说道:“今日国师到访,你可曾禀告了汗王?”

“是啊。”拓跋临渊眼睛一亮:“可汗说不可亏待了你,我自然得将你的一言一行如实禀报可汗。否则,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担待不起。”

洛天音冷眼瞧去,雪近玄那鼓胀激荡的衣袍突然就平静了下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哼。”他冷冷一笑:“再叫你们多活几日。”

冷冽的笑声中,他白色的身影却越去越远。

洛天音终于长长舒了口气:“追月怎么样了?”

流云早将止血的丹药喂给她吃了下去,追月的脸色却依旧苍白,前胸衣襟上刺目的鲜红将那浓浓的黑色染成一片酱紫。

“属下,属下,无妨。”她断断续续说了句话,鲜血却又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洛天音眉头微皱:“你先不要说话,流云快带她疗伤。”

“顺便拿我的帖子去请宫里的太医。”

流云点点头,将追月打横抱起,迅速向后院走去。

洛天音的目光却是陡然冰冷:“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阿弃不由打了个哆嗦:“不知。”

“你能想到教训羞辱我们的人,很好。”她的声音越发的严厉。

“但是,在你的能力不够之前,有些羞辱就该忍着。忍不是懦弱。”她的手掌缓缓附上阿弃细软的棕色卷发。

“忍是一种智慧。直到有一天,你有了足够的能力,就可以将你曾经受到的羞辱,连本带利讨回来了。”

“你如今的状态挑衅雪近玄不是勇敢,是愚蠢。任何的勇敢都不该建立在丢掉性命的基础上。你的愚蠢,让追月为了保护你,受了重伤。”

阿弃缓缓低下头,见到追月的血迹已然高兴不起来的小人,此刻更是如同霜打了的茄子。

“我知道了,”阿弃瞬间便又恢复了精神:“我要变强。”

“强到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强到让人不敢欺负,强到我可以保护任何人。”

洛天音微微一笑:“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到时候,你准备怎么处置那装叉的国师?”

“我看他叫开水烫的不清,虽然没说什么,他脚下的方砖却是碎了一块的。不如,就赐他个太监总管干干好了。”

“不好,”阿弃又纠结起来:“太监总管地位高了些,就当个奉茶的小太监吧。”

“也不好,”阿弃又摇了摇头:“他叫茶烫过,只怕会对茶有了阴影。”

“对了,”阿弃胖乎乎的小手一拍:“就叫他当浣衣局的太监好了,我瞧着,他还是极爱干净的。洗衣服什么的定然不错。”

“恩,不错。”洛天音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不过,需得把他身上的气放一放。那动不动就股一身气的毛病不大好,气大了伤身。”

拓跋临渊听着这半路母子旁若无人的讨论,不淡定地差点将自己手里的茶盏捏碎。

这两个人胆子是有多大,刚才某人还教训孩子说没有足够的能力不要去干不该干的事,才一眨眼就开始讨论怎么处置那根本惹不起的人。

那孩子还是个孩子木有错吧,有这么教孩子的吗?

他突然就对赫连浊万分的同情,叫这么一个不正常的女人自小教育他的儿子,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赫连浊未来的水深火热。

“我说,”洛天音瞟了一眼,频临抓狂的某王孙:“你手里的粉瓷莲花盏茶盅是孤品,捏碎了一个整套就废了。你赔都没地方赔去。”

拓跋临渊欲哭无泪,如果他没有记错,洛天音此刻的吃穿住行花的都是他的银子。

包括这套粉瓷莲花盏的茶盅也是她从他小库房里搜刮出来的,从没听说自己打破了自己东西还得赔。

难怪长孙元轶那样的妖孽能跟她看对眼,实在是很有道理。

这两个人实在是个顶个的无耻。

那命人给老鸨子万两黄金只为了将衣衫不整的他赶出花楼任人观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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